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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我重生了-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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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宜有公主四婶护着,便把严厉的父亲抛到脑后,笑盈盈地换上新褙子。

    陈敬宗出门回来,就见一大一小两个侄女打扮得花蝴蝶似的,亲昵地围在华阳身边。

    “四叔,这是四婶送我们的新衣服,好看吗?”

    婉宜俏皮地问。

    陈敬宗看眼华阳,道:“那得看跟谁比。”

    婉清不明白,婉宜一下子就领会了,四叔是说,这个屋子里四婶最美,显不出她们!

    婉宜平时可听不到这样的甜言蜜语,马上就要十一岁的她,都替四婶又甜又羞呢。

    为了不打扰四叔与四婶恩爱,婉宜拉着妹妹赶紧跑啦!

    华阳也不能拦着,只在丫鬟们都退下后,瞪陈敬宗道:“以后休要再在孩子们面前胡言乱语,婉宜懂事不会乱说,婉清什么都不懂,去三哥三嫂面前学舌怎么办?”

    陈敬宗:“行,下次我直接夸她们好看,好看到把你这个仙女都比下去了。”

    华阳:……

    很想瞪他,可“仙女”二字又很让她受用。

    华阳坐回茶桌旁,端起茶碗,喝完才道:“你那两件袍子也做好了,在衣橱放着。”

    华阳看眼微微晃动的帘子,他那两件,一件深蓝底飞鹤纹,一件绛红色狮团纹,也不知道他会先穿哪件出来。

    蜀锦富贵雍容华美风流,哪个词仿佛都与陈敬宗毫不沾边。

    华阳慢慢地品了几口茶。

    内室忽然传来脚步声。

    华阳放低茶碗,托在手心,余光察觉陈敬宗已经完全跨出来,她才随意地瞥过去。

    陈敬宗试了那件绛红色狮团纹的袍子,红色衬人白,狮团显人威。

    陈敬宗个子高,一身英气逼人,他不笑的时候,岂止正经,甚至颇有几分冷厉煞气。

    也就是华阳这个公主,才没有被他的外表唬到。

    她神色如常地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转而去打量这件袍子是否有哪里不合适。

    “好看吗?”

    陈敬宗学侄女那么问。

    华阳轻笑:“那得看跟谁比。”

    原本只是学他的话,陈敬宗却走过来,握住她的手将人拉到怀里,一本正经地问:“你想跟谁比?”

    华阳以为他又要酸公爹等俊雅文人,愠恼地叫他闭嘴。

    陈敬宗揽着她坐到椅子上,低头就亲。

    华阳的手推在他肩膀,越推越没有力气。

    许久之后,陈敬宗抬起头,捧着她的脸问:“好看吗?”

    华阳不肯说。

    陈敬宗就继续亲。

    陈敬宗想起以前的很多个夜晚,她身子再软,公主的傲气始终都在,绝不肯说半句他想听的,反倒让他先觉得自己是个畜生,不忍心再逗她。

    “这样,好看你亲我一下,不好看你咬我一口。”

    看着她紧紧抿着的唇瓣,陈敬宗将脸凑了过去。

    华阳想咬他,可他脸皮子紧,没咬起来,结果就变成了亲!

    陈敬宗眼里全是得意:“我就知道,你当初同意下嫁,便是相中了我这张脸。”

===第 98 章(进宫拜年御赐宝枪。。。)

    陈伯宗在春和堂陪父亲说了会儿话; 还带回来一叠红纸。

    红纸是已经裁剪好的春联纸,只等着主人题上寓意吉祥的黑字。

    陈廷鉴年轻的时候喜欢自己写春联,现在儿子们都做了父亲; 陈廷鉴便把这事交给了两个从文的儿子; 今年老大写,明年老三写,轮流着来。

    陈伯宗看眼俞秀:“婉宜怎么不在?”

    俞秀笑道:“去四宜堂了; 公主找她。”

    他站在桌子这边,大郎为他磨墨; 俞秀继续坐在榻上做针线; 手里的绸缎是前几日婆母刚赏下来的; 俞秀挑了一匹婆母也能穿的颜色; 抓紧时间想赶在除夕前为婆母做一件褙子。

    三个人都安安静静的,导致婉宜还以为屋子里只有母亲在。看眼身上的蜀锦褙子; 正处于爱美年纪的小姑娘有点害羞又有点欣喜地站在次间的帘子外,顿了顿; 再假装若无其事般挑开帘子。

    陈伯宗朝门口看来,目光落到女儿的新褙子上,再看看女儿局促的小脸,陈伯宗笑了笑; 提着笔问:“公主送你的?”

    她还记得那日祖母送了几匹绸缎来,母亲拿出两匹要给父亲做新衣; 父亲就不太高兴,说今冬新做的那两套还没穿过。

    婉宜还不至于这样就放心了; 她看看榻上的母亲,小声解释道:“我与四婶推辞过了; 四婶叫我以后跟她出门的时候一起穿,要不是四叔突然回来了,我也会换下这件再回来。”

    俞秀目光温柔:“既然是公主赏的,你安心穿就是,只是这料子太金贵,先换下来吧,小心弄坏了。”

    婉宜点点头,跟父亲母亲告退,回去换衣裳了。

    陈伯宗对大郎道:“你也回去吧。”

    陈伯宗一边写字一边道:“公主疼爱婉宜,那是婉宜的福气,只是公主可以随心所欲,咱们却不可太过张扬,这道理你再跟婉宜讲讲。”

    俞秀看看他刚写好的字,轻声道:“知道了。”

    皇上刚发下赏赐的那天晚上,丈夫就给她讲过朝中的形势。

    皇上、娘娘器重公爹不假,公爹的新法也是利国利民,却并不受其他官员待见。

    单拿考成法来说,上上下下的官员们本来可以敷衍了事,对百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对上峰拍拍马屁送点孝敬,官当得轻轻松松,日子多舒服。可朝廷要严格考核官员们的政绩,差事办不好就要罚俸丢官甚至掉脑袋,相当于头顶多了一条鞭子随时都要抽几下,那些滑头的官员们自然不愿意了。

    地方官员的懒政又都是高层官员们一步步放纵出来的,公爹提出新法,也是明着告诉皇上,原来吏部那些官都是一群酒囊饭袋。

    如今公爹在皇上面前风光,其他官员却恨不得把公爹压下去,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盯紧公爹以及陈家众人,一旦有人犯错,大错最好,小错也能去皇上面前说两嘴,一点一点地让皇上疏远公爹。

    陈家素来节俭,突然穿着蜀锦出去招摇,便有居功自傲之嫌。

    。

    除夕这晚,陈家众人聚在一起吃了一顿丰盛的年夜饭。

    华阳朝公爹那边看了好几眼。

    这半年公爹早出晚归,华阳其实很少有机会能见到他,越是如此,当公爹身上出现什么变化,华阳也就越容易察觉。

    今晚,华阳就注意到,公爹在陵州时还一片乌黑的头发,这会儿竟已经出现了银丝,眼角的皱纹也更深了。

    华阳垂眸,心里有些酸。

    劳心劳神会加速一个人的老去,其他官员愿意配合公爹也就罢了,偏偏那些人都想跟公爹对着干,想尽办法要逼公爹放弃,公爹虽然得到了父皇的支持,在新法推行初期,依然要面对层出不穷的麻烦与阻碍。

    上辈子公爹本就有隐疾,忙碌国事期间还失去了一个儿子,如果不是因为太累太疼,公爹也不至于才五十多岁就去了。

    与华阳复杂的情绪比,这个新年,陈廷鉴很高兴。

    他并不在乎那些官员们如何弹劾、反抗他,只要皇上、太子站在他这边,只要他是内阁首辅,底下的官员们就得听他的,不甘心也要按照新法做事。

    新法能够实行,百姓能够安乐,国库能够充盈,朝廷亦有银饷养兵,其他的便都不值一提。

    宴席散后,华阳与陈敬宗先往四宜堂走去。

    这条街上住的全是达官贵人,有的府里在放烟花,有的府里请了戏班子,陈家这个除夕过得反而最为冷清。

    风穿过走廊,吹得人不想说话,进了屋坐到次间的暖榻上,手脚都暖和过来了,华阳才与陈敬宗闲聊起来:“你发现没,父亲比咱们刚回京的时候老了很多。”

    陈敬宗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

    华阳:“少扯那些有的没的,就算你天天待在卫所,朝堂里的形势你也该知晓一二。”

    陈敬宗当然知道,老头子还专门把他们三兄弟叫去嘱咐过,要他们安分守己,莫要授人把柄。

    “他自己选的路,你心疼也没有用。”陈敬宗喝口热茶,对着琉璃窗道。

    窗外一片黑暗,此时的琉璃窗更像一面镜子,清清楚楚地照出他的脸。

    陈敬宗在那张脸上看到了老头子的影子。

    他嗤了一声,看向华阳。

    华阳沉默。

    她心疼公爹吗?

    肯定是有的,钦佩、愧疚、心疼都有,可她明知道公爹走上这条路就意味着危险重重,她还是没有想过劝阻。

    因为她是公主,心更偏向皇家与朝廷,她就是要公爹坚持他的新法,要公爹彻头彻尾地整治官场,恢复吏治清明。

    换句话说,她力保公爹,也只是想利用公爹的才干罢了。

    “你呢,这几个月有没有人找你的麻烦?”华阳转移话题道,上辈子,她并不曾与陈敬宗聊过这些。

    陈敬宗:“你这是在关心我?”

    华阳:“你是我的驸马,我关心你不很正常?”

    陈敬宗:“是正常,就是成亲三年,我才等到这一回,有点受宠若惊。”

    华阳瞪他。

    她关心他的时候多了,才不是只这一回。

    陈敬宗笑了笑:“我还好,大多时候都待在卫所,大哥三哥他们天天跟官员打交道,可能会受些排挤。”

    华阳:“再排挤也就是些口舌之争,不像你们武官,将来是要一起上战场的,若与其他有资历的将领打好关系,人家也能提携提携你。”

    陈敬宗:“是吗,我对那些将领不熟,你给我讲讲,哪些人值得我去结交?”

    华阳想了想,道:“远的不提,只说现在在京城的,靖安侯战功赫赫,可惜你打了人家儿子,他大概不会给你好脸色。三嫂的祖父罗老侯爷也是个人物,虽然他伤了一条腿早不领兵了,但他打了一辈子的仗,你多去拜访拜访,总能有所受益。年轻一点的,我也只知道……”

    她还没说完,陈敬宗突然将她拉到怀里,捧着她的脸一阵猛亲。

    华阳:……

    被陈敬宗抱进内室的时候,华阳连窗外此起彼伏的烟花声都听不见了,耳边全是他的呼吸。

    。

    大年初一,华阳、陈敬宗早早起来,收拾妥当,并肩前往春和堂给二老拜年。

    陈廷鉴先瞧见了儿子身上的蜀锦长袍。

    知道儿子等会儿还要陪公主进宫,公主一身锦缎,儿子只穿绸衣确实不太配,便没有说什么。

    年轻的夫妻俩离开后,孙氏笑着道:“要我说啊,老四虽然粗了些,却是他们兄弟里长得最好的,跟公主站在一块儿还挺般配。”

    陈廷鉴一脸复杂:“你就是太偏心他。”

    他就觉得老大长得最俊,看起来也最正派稳重。

    可就算是老大,在公主面前也只能沦为皓月旁边的一颗星辰,风采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陈府门外,华阳与陈敬宗已经上了马车。

    陈敬宗看了看袖子后侧,他不习惯穿这么金贵的料子,总怀疑是不是碰到哪里拉了丝。

    华阳:“瞧你那点出息。”

    陈敬宗:“要怪就怪老头子,从小苛待我,不给我好衣裳穿,再有就是你那边的,动不动就破,我能不担心?”

    华阳:……

    她看向窗外,再也不跟他说话。

    马车停在皇城宫门外,陈敬宗扶华阳下车的时候,瞧见后面也来了一辆马车,公主车驾,应该是南康公主一家。

    华阳没有要与南康同行的意思,陈敬宗更是一眼都不想往那边多看。

    等南康公主一家站在地上,就只能瞧见华阳夫妻的背影。

    隔了一个多月,南康依然忍不住咬牙切齿。

    孟延庆见了,还以为妻子在记恨陈敬宗打他的那一拳,心里颇为感动。

    中秋宫宴他酒后糊涂,害了自己,也连累妻子丢了大脸,妻子竟然还在迁怒陈敬宗。

    他抱着襁褓里的儿子走到南康身边,低声道:“算了,咱们不跟他们计较。”主要是计较不起啊。

    南康个子矮,恰好看到了襁褓里的儿子,白白胖胖的。

    想到华阳成亲这么久肚子依然不见动静,不是她自己有问题,就是陈敬宗中看不中用,南康就舒心起来。

    “走吧,父皇可能已经等着抱外孙了。”

    南康神清气爽地道。父皇一共四个孩子,华阳膝下空着,太子自己还是个孩子,王兄又远在洛阳,只有她这边儿女双全,能让父皇过过做外祖父的瘾。

    景顺帝、戚皇后、太子都在乾清宫。

    南康一家四口紧跟着华阳他们到的。

    景顺帝今年有银子了,给外孙女、外孙准备了两个大封红,抱着四个多月大的外孙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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