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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戏精宠妃-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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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了此事忿忿不平,从那儿以后,就事事跟明珠郡主对着干。”顿了顿,她回头小声道,“没少栽跟头。”
  原来这两人还有这层关系在。
  班馥心不在焉地应了声,翻开书坐到圈椅里翻看起来。
  朝云顿了下,敏锐地察觉到她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就闭了嘴,不再说了。
  在外间的热闹喧嚣里,屋内被衬得更加安静了。
  班馥脸上盖着书,也不知何时昏睡了过去。
  直至熟悉的冷香萦绕在鼻尖,盖在脸上的书被挪开,微凉的指尖不经意的滑过她的脸颊。
  班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一身华衣的太子殿下站在面前,挡着摇晃的烛影,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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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撷姝》
  陆琳琅家道中落,辗转寄养在了云阳侯府老太太跟前。
  老太太膝下三子,最小最出色那个,偏偏早早遁入空门,做了得道高僧的弟子。
  曾不知多少女子为此心碎。
  这一年,他还俗而归,带着满身的传奇色彩,撞入所有人的眼帘。
  陆琳琅随家中晚辈一同唤他:“三叔。”
  长孙无羁起初并未过分关注这个被母亲养在身边的女孩儿,直至意外发现,她被家中子侄如狼似虎地盯着,一个两个被她迷得非卿不娶。
  而她就像是坠入狼窝的兔子,日子过得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长孙无羁帮过她一次,她便以为他是救赎。
  殊不知,当她慌不择路撞入他怀中之时,那泪盈于睫、红唇微颤的可怜模样,却叫人更想狠狠欺负了。
  这是他默念多少心经,也无法去除的“业障”。
  *
  后来,老太太为陆琳琅择婿。
  长孙无羁在一旁听着,指节扣着桌面,隐忍着满心不耐与烦躁。老太太打发他:“三郎,若是闷了,就出去转转,别杵在这儿了。”
  长孙无羁偏不。
  陆琳琅对上他眸光深沉的眼,慌乱地低下头。
  出了屋,在假山环抱的逼仄角落里,她被人掐着细腰,吮着唇,低声逼问:“再说一次,你喜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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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太子的秘密
  ◎“你喜欢孤?”◎
  他身上带着酒气; 想是饮了不少酒。
  班馥有些睡懵了,傻傻看了他一会儿,直至元君白问了句:“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说着; 似乎要探手过来摸她脉搏。
  班馥借着起身行礼避了避:“多谢殿下关心; 我没有不舒服。宴席可是散了?”
  元君白信手翻了翻从她脸上掀下来的书; 正是那本《南溪小札下册》。
  他唇边带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班馥被他笑得脸热,正犹豫着是否要解释两句,元君白却将书放下了,转身走向窗边烹茶的矮桌。
  “揽一芳在京郊,回城用不了多长时间。”元君白摆弄茶具,漫不经心地回答她; “太后她们一贯是不会在此留宿的。明辰还有大朝会; 其余人; 也都散了。”
  “殿下准备在此留多久?”
  班馥跪坐到他对面,接过他手中的茶具,为他烹茶。
  班馥动作熟练,显然也没少做此事。
  “一两日罢。”元君白的目光跟着她的手动,“你不爱饮茶; 怎么烹茶倒是有模有样的?”
  班馥垂下的眼睫微颤; 壶中水倒入茶杯中,在空中勾勒出一段水线,茶香扑鼻。
  “他们送我到离国,教的东西可不少。殿下爱茶,我在鄞国自然要学。”
  茶汤澄亮; 班馥将茶盏放至元君白身前; 脸上是看不出任何端倪的笑。
  元君白慢饮了一口茶; 略显讶异地挑了下眉,赞道:“手艺不错。”
  班馥自谦了两句,屋内安静下来,一时无话。
  但如今夜已深,孤男寡女还共处一室是怎么一回事,尤其,他好像还喝了不少酒。
  朝云早早就避了出去,无令自然不会再进来。班馥一时如坐针毡,观他神色,试探地问道:“殿下?可唤人给您送一碗醒酒汤?”
  “不必了。”元君白一口回绝。他放下茶盏,班馥就连忙探身过去为他添茶。
  元君白的目光似乎在她脸上落了一刻,随即道:“今日玄佩一事,只能到此为止了。”
  班馥点了点头,神色没有任何不满,表示明白:“殿下放心,我并不觉委屈,此事如今这般,已是最好的处理法子了。”
  虽然方才元君白将那小丫鬟收押了,但是查肯定是查不下去了,这件事有沈明珠牵涉其中,而且也不是什么大事,终究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点到即止即可,要让太后脸面上过得去。
  沈明珠那里,在太后面前她一贯表现得乖巧,今日之事,沈明珠擅自做主用太后赐下的玄佩做局,利用太后来对付她,估计已让太后心生不满,也算是失策。
  说到这事,班馥感激了一番元君白能及时相救之恩,忍不住问:“殿下当时是如何知晓此事的?”
  这发难来得突然,没有人有防备。沈明珠也不是安诗雨那等毫无成算之人,想必要利用太后之势快速处理她,这事儿必然是封锁消息不会传到男客所在之处。
  元君白笑了笑:“你可想得到是何人为你奔走?”
  班馥细细思索一番,脑中掠过昭仁公主此前急奔而来,对她莫名的关心。
  班馥托腮,指尖敲着脸颊:“我猜……是昭仁公主将消息递到了殿下跟前?”
  元君白浅笑点头。
  班馥梨涡浅笑,微躬身行了一礼:“殿下与公主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改日我定当面拜谢公主。”
  元君白倒是不甚在意:“你上次救她一命,她心里一直记着,这次你就当她还你的恩情罢。”他顿了下,又问,“今日你在园中赏花时,沈家大姑娘可是看到你和朝云了?”
  班馥怔了下:“殿下指的可是沈拂菱沈姑娘?”
  “你既认得她,当时为何不向太后言明?”
  班馥犹豫着说:“当时在场的人多,我也不知沈姑娘在不在场,愿不愿为我作证。且此事也不是推个出来说见过我,就能摘干净的,索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元君白沉默了下。
  她说的确实在理,在绝对的权势面前,有时候一个人是黑是白,仅在上位者的一念之间。
  元君白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三盏茶落肚,他起身告辞:“时辰不早了,你歇息罢。”
  “殿下!”
  班馥急叫住他。
  见元君白转眸看过来,班馥踌蹴了下,叫他稍等,跑去书案上取了一罐巴掌大的青瓷罐过来。
  “殿下今日生辰之礼,我也没什么好物相送。”班馥咬了咬唇,“知道殿下画技亦是精湛,这罐青颜乃是我用氓山上的碧凝石研磨提取所制,望殿下不要嫌弃。”
  青颜主要用于作画,时人多用此物调制颜色,尤其是绘山画水,下笔如春色走笔在画中,且颜色经年不褪。但这青颜主要提取自碧凝石,但碧凝石杂质较多,经过多道工序的研磨提取,一块碧凝石往往才能研磨出一个指甲壳那么点儿的青颜。
  班馥手中这罐青颜不知要耗费多少碧凝石才得这么一罐,若去贩卖,可价值千金。
  元君白幼时学画,静端皇后就曾用她亲制的青颜,握着他的手,一笔一画地教他画连绵起伏的氓山。
  元君白怔了怔,许久未吭声,也没接。
  班馥被他这副表情搞得有些忐忑:“殿下若是不喜欢,那……我换一个,不过请殿下再容我想想……”
  她说着,正要将青瓷瓶收回,元君白却突然伸手将青瓷瓶拿了过去。
  “不必了,这是今日我收到的最喜欢的生辰礼。”元君白深邃的眸光落在班馥脸上,带了几分探究和复杂。
  班馥倒是没有察觉,偏头一笑:“最喜欢的生辰礼?殿下莫不是在诓我?”
  元君白莞尔:“要发誓吗?”
  班馥笑着摇了摇头:“那算了,不管是真是假,我便当殿下哄我,我也是开心的。”
  她将手背到身后,双手紧握又松开,来回了几遍,终究按捺不住,犹豫着问:“殿下,今日还收了什么特别的生辰之礼吗?”
  元君白还真的认真想了下:“定远侯送了一幅春江图,乃是欧阳先生绝笔。我找寻多年,终于有幸能一观。”
  定远侯武将出身,哪里懂得什么画,这样精心收集,更像是沈家大姑娘的手笔。
  失落的感觉又莫名席卷而上。
  班馥垂头看着脚尖,一时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
  元君白看着她,低问:“怎么了?”
  班馥顿了下,很快掩饰了情绪,故意说:“殿下方才还说我送的生辰礼是最好的,可是我听着怎么殿下好似更宝贝这求而不得许久的春江图?”
  元君白沉吟着点头:“唔,你问我,我自然也得绞尽脑汁想一个第二出来不是?”
  班馥被他逗得一笑,揶揄道:“那殿下今夜喝了那么酒,回去路上慢些走,万不要把我这第一摔了。”
  元君白从善如流地说好。
  两人站在门前,目光相接,元君白不知何故,脚步竟迟疑了下。
  班馥总觉得他今晚欲言又止有些怪怪的,但又分辨不出什么,只好若无其事地行礼,说殿下慢走。
  元君白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微点头,转身离开。
  *
  月光打照在地面。
  元君白没让泰安跟着,独自踏着泠泠清辉往前走,走了一小段路,楚越自阴影中出现,悄无声息地跟在元君白身后。
  两人一路无言,穿过竹林,竟是来到了白日里班馥曾被人引至的小院处。
  楚越掏出钥匙,上前开门。
  元君白走进屋内,十分熟稔地走到桌边坐下。
  待到楚越燃点了烛火,他才将手里一直仔细握着的青瓷罐子放下,随后有些出神。
  “殿下,”楚越禀告道,“今日班姑娘已来过此处,但停留时间很短。”
  “孤知道了。”元君白的拇指摩挲着食指边缘,目光还是停留在青瓷罐子上。
  楚越犹豫地问道:“殿下,计划可还照旧?”
  元君白抬眸看他,良久一笑:“楚越,孤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你也不是。跟随了孤这么多年,何故有此一问?”
  楚越微低着头,正色回道:“殿下待此女宽厚,与旁人……不同。”
  自是有些不同的。
  他从未如此亲近过一个女子,也从未在一个人面前如此放松过。
  更从未在怀疑一个人身份有异时,仍愿意费心设局,给她一次机会。
  大抵是因为,他总对她总有种莫名的熟悉亲近之感吧。
  可若是她的真心都是假意,又当如何?
  元君白起身走到书架旁,将青瓷罐子放入一个空的木盒子中,然后再珍而重之地锁好。
  “去安排罢。”
  他淡声说。
  *
  夜半。
  外头隐约传来慌乱的脚步声,班馥自睡梦中惊醒,朝云在外间守夜,比她更早爬起来。
  班馥推门而出时,她已在门口观望了一阵子了。
  “发生何事了?”
  远处有不少人提着水桶奔跑,空气中隐隐泛着大火燃烧后的焦味。
  朝云有些忧虑:“好像是殿下的书房走水,火势虽不大,也没有蔓延开来,但是宫中送来的奏折好像也存放在书房。”
  班馥的心一下提起来:“那殿下何在?他没事吧?”
  朝云摇头:“奴婢尚不知,他们忙于救火,方才也没来得及问太细。”
  皇帝如今身子已大不如前,离国诸事现如今大多由太子处理。他素来勤政,无一日懈怠,经常夜伏案台。也不知今夜走水时,他是否还待在书房?
  班馥急急往书房方向奔去。
  火此时已灭得差不多了,楚越正在指挥众人将书房中抢救出来的书册搬离。
  他脸颊脏污,形色也有些狼狈。
  自打她舍命救了昭仁公主一命后,楚越对她的态度略有好转,但也仅限于不再冷眼相对,平日也不怎么说得上话。
  班馥也顾不得许多,上前叫了一声楚大人。
  正要开口询问元君白的情况,就见泰安急匆匆奔过来:“大人!不好了!殿下发了急症!要速速去请杨太医过来!”
  楚越神色一变:“杨太医前几日告了假,陪夫人回家省亲了。同乐镇离此地甚远,快马加鞭回来也要两个时辰。”
  楚越焦急地转了两圈,很快有了决断,“这样,你看顾好殿下!我亲自去请杨太医!”
  说罢,他匆匆转身就要走,临行前,又特意嘱咐搬运书房书册、卷宗之人:“将书卷速送到竹屋!不容有失!”
  能在大火中逼得楚越不顾自身安危,进去抢救的书卷,必然十分重要。
  班馥本来关注的重点满心都在元君白身上,但见楚越如今都如此着急了,还要特意嘱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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