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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戏精宠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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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馥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又要昏过去。
  她慢慢点了点头,用安慰的语气对自己说:“没事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她十分珍惜地重新捡起鸡腿,将脏了的外皮撕掉,又继续吃起来。
  元君白刻薄地问:“被毒傻了?”
  班馥决定不搭理他。
  她就是太沉不住气了,所以才会老是被他欺负。这回她痛定思痛,告戒自己一定要大度,当他不好听的话在放屁就对了。
  元君白停下擦剑的手,蹙眉:“你的身体里到底有什么?”
  班馥对另外那个“元君白”说不出口的话,在面前这个元君白处,却能没有什么压力的托盘而出:“蛊毒,没什么要紧的,久不久的得吃药控制一下。等我想法子找到下一颗解药,又能多蹦跶一阵子了。”
  元君白还没见过有人面对自己的生死还能这样轻描淡写,心态着实稳得很。
  班馥咽下嘴里的肉,盯着元君白说:“不过……我身上的蛊虫可能是以殿下你的血滋养而成的,靠近殿下之时,心绞之痛才会有所缓解。现下我最后一颗解药也被吃掉了,保不齐下次发作是什么时候,殿下,你可不能离我太远啦。”
  元君白冷冷道:“他给你下的蛊毒?”
  班馥被呛得咳嗽了几下,急忙摆手:“不是不是,怎么会呢?是陈国人给我下的。好啦殿下,这些事你就别深究了,总归算我求您,别再负气离开我了。”
  最后那句话尚算悦耳,元君白神色舒缓,口中却不饶人:“这么看来,你的小命还真就捏在了孤的手里。那就看你的表现了,若是哄得孤开心,便恩准你寸步不离地跟着。”
  还恩准,多大脸啊?
  班馥心里疯狂腹诽,脸上却绽放了微笑:“殿下不计前嫌,宽宏大量,我已然深刻反省过了,此后一、定好好表现。”
  “不错,记得你说的话。”
  “……”
  之前不愉快的事谁也没提,这页就算是掀过去了。班馥总觉得元君白这趟回来有些不同,但又不知是哪里不同。
  问他这几日去了哪里。
  他虽有些不耐烦,但也言简意赅地说了下。大概路上碰到了钦悬司的人也在找他,他杀了落单的一人,拿了他的令牌,更换了他的官服,顺利混进了小镇里。
  因为需要养伤,他住到了一个医馆里,逼大夫给他诊治。身子好些,能自如走动时,他外出“散步”,正巧碰上她,顺手就救了她。
  散什么步能散到这荒郊野岭?
  班馥也不戳穿他,只哄着说:“多谢殿下救命之恩,我定牢记在心,来日涌泉相报。”
  元君白压住翘起的唇角,绷着脸淡淡颔首:“吃完就赶紧走了,孤可不想今晚还睡在这破庙里。”
  *
  钦悬司之名,足以令人避让三分。
  也是因此之故,元君白唇上粘了一撇胡子,稍加易容,守门官兵也不敢多加阻拦,更何况他手中还压着一个犯了事的“小乞丐”。
  混入小镇后,班馥用手擦了下脸上的污泥,可是污迹却越擦越多。
  元君白嫌弃地说:“行了行了,别擦了,跟孤来。”
  他带她去了一个成衣铺子。
  店铺掌柜的恭敬地迎上来,恭维几句后,笑着跟在他身后:“官爷,小的新进了几匹云锦,虢国时兴用这料子给郎君们制秋衣,小的这儿有适合您身量的成衣,与您不凡的气度最是相宜,您可要一观?”
  元君白随手翻了翻他这儿挂出来的成衣,下巴点了点班馥:“有适合她的吗?给她找一套。再端盆水来,带她梳洗一下。”
  掌柜的怔了一下,也不敢多言,哎哎应了两声,过去招呼道:“姑娘,这边请。”
  班馥看了元君白一眼,这才慢吞吞地跟上。
  元君白找了一处圈椅坐下,立刻有人奉茶上来,他喝了一口,蹙眉丢开。
  百无聊赖地等了许久,久到他耐心尽失,大步冲进后堂,差点儿就要将门踹开之时。
  门吱呀一声开了。
  女孩儿一身烟紫云衣,对襟处精致的绣着一片紫藤花,她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愈发显得细腻光滑。
  几次相见,她不是穿着寝衣素服,就是一身狼狈,他未见过她正经打扮过的光鲜样子。
  元君白站在原地,眸光微动,目光久久落她身上。
  班馥见他一直没反应,脚步轻快地走上前:“大人,好看吗?”
  在外头不好称呼他为殿下,只好迎合他现在的身份叫他大人。
  元君白垂眼看她:“衣服好看。”
  ……这叫什么话?
  班馥不满地说:“我就不好看吗?”
  元君白掏了银子扔给掌柜的,转身往外走。
  “狗穿了都好看。”
  班馥气得跺脚,拿人手软又不能怼回去,只能对着他的背影做鬼脸。
  讨厌鬼!
  到了门口,元君白突然停下来,害得班馥差点儿一头撞上他的背。
  只见他调转步伐,叫班馥等着,又重新折回去,再出来时,手上拎着一顶帷帽。
  将东西扔到班馥怀里,他道:“戴上。”
  镇中告示牌贴着的海捕文书,只有元君白的脸,实则她这个小人物戴不戴都不甚重要。
  梁皇后根本没有将她放在眼中。
  可是元君白盯着她,她也不敢不戴。
  ……奇奇怪怪的,他是有多不喜欢别人看到她这张脸?
  *
  出了门,天色已深。
  此处小镇位于离国与虢国领土相隔之处,两国开放通商,带着这儿也繁盛起来。
  又因地处偏僻,天高皇帝远,宵禁没有执行得那么严格。
  入夜后,人流如织,火树银花,瞧着倒是比白日里还热闹不少。
  元君白带着班馥进了镇上最大的酒楼。
  酒楼石阶下停着一辆华贵的马车,马车悬挂的角灯上写了一个“梁”字。
  班馥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转身就不见了元君白踪影。
  他人高腿长,走得自然快。
  班馥紧赶两步追上去,一边跟着他上楼,一边担忧地小声问:“大人,您是把腰带和发冠都典当了么?这么花下去,我们可还有余钱到盛京去?”
  元君白停步,回头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谁说我们要去盛京了?”
  班馥急得撩开帷帽:“不是,怎么就不去了呢?您太……您金贵的身份不要了?之前受伤的仇不报啦?”
  元君白轻打了下她的手,不满地“啧”了一声,重新将帷帽合上:“好好戴着!”
  他转身继续往楼上走,寻了处靠窗边的位置坐下。小二殷勤地上前招呼,元君白点了几样小菜,一壶清酒。
  此处热闹,周遭都是谈笑说话之声。
  坐在班馥他们身后那桌的瞧着是一群读书人,此时喝了酒,正有些忘形的讨论起朝堂之事。其中一人一口盛京官话,压低了声音道:“你们还不知道吧?听闻太子殿下在秋猎之时,被猛兽袭击,重伤不治而亡。陛下本就身子不好,如今哀伤过度,更是一病不起。我听家中长辈说,今上拟将皇后腹中子定为太子!”
  “梁兄!此事当真?”
  “可皇后尚未诞下皇嗣,怎知腹中胎儿为男婴?这……这不是无稽之谈吗?”
  “哎!你怎忘了?梁兄姓梁!乃梁氏族人!往近了说,梁兄可尊称皇后娘娘一声姨母!他既这样说了,贵人定有乾坤手段哪!”
  那被众人众星捧月一般拥在中间的少年郎笑得一脸自得,举起一杯酒,朗声道:“诸兄!近日承蒙照顾,此番游学结束,我也该启程归家了!不管风云如何变幻,我等同学之义我定牢记在心!若他日遇了难处,只管到盛京燕子巷找我便是!”
  “往后要多多仰仗梁兄了!”
  众人干杯,笑饮杯中酒。
  班馥竖着耳朵听完,凑近元君白,用只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小声道:“殿下,您是特意来这儿听消息的?”
  元君白浅饮了一点酒,抬眸扫了她一眼,冷笑:“这会儿不觉得败家了?”
  班馥装傻地笑了笑,夹了一筷子菜到他碗中:“您吃这个,这个好吃。”
  元君白嗤笑一声,抬手又要喝酒,班馥一把按住:“不能再喝了,您身上伤还未好呢。”
  正较着劲,楼梯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都让开!官府捉拿犯人!”
  作者有话说:
  主人格我知道你们很想念他,快啦~TVT
  感谢在2022…07…04 00:42:33~2022…07…05 22:40:3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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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3章 围困
  ◎顺着他的毛捋。◎
  连串的脚步声在楼梯间响起; 班馥回头看了一眼,就迅速地将头转了回去。
  这里起码有十五六个人,元君白还有伤在身上; 若真是打起来; 并没有多少胜算。而且这种出来搜查的; 多半不会只有这一小队人马。而且这领头的,官服与其他人不同,还是个有一定大小的官,若他呼喊起来,还指不定有多少人会赶过来围剿他们。
  班馥紧张地攥紧了手。
  她的脸藏在帷帽之中,旁人自然看不到她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反观元君白,依旧淡定地喝了一口酒; 目光悠悠地望着楼下灯火阑珊之景; 好似他当真是出来消遣的。
  为首的将领上了二楼; 目光严厉地在在座之人脸上扫过,他底下人更是分为两路,一路人动作粗暴地踢开包厢进去查验,另外一路人则在这大堂之中,举着画像; 一个个食客进行核查。
  那将领脸上有一道横跨了半张脸的刀痕; 一脸煞像,叫人不敢多看。
  只听他皱眉问道:“你确定那人会出现在此?”
  他身后之人上前一步,低声道:“头儿,医馆那个老头儿说,那个人逼他疗伤之后; 拿了他一堆的药就走了。后面虽再也没有回去过; 但在疗伤之时; 却有向他打听镇上最大的酒楼,属下笃定他必定会来此。”
  元君白勾了勾唇,露出嘲讽之色。
  班馥也有些讶然地望着他,他这个性子,居然还会留人一命,简直不像他的作风。
  这时,脚步声忽然朝他们这边而来。
  刀疤脸在他们桌边站定,目光锁定在元君白身上:“敢问阁下可是钦悬司之人?”
  元君白连一分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刀疤脸后头的人一步窜出来,指着元君白道:“我家大人问你话呢!可不要自持身份,给脸不要脸!”
  话音刚落,只见元君白手中的筷子一弹,在空中飞快转了几圈,狠狠打在那小兵指着元君白的手指上。
  他痛得哀嚎一声,脸瞬间就白了。
  元君白竟生生将他一根指头打折了。
  十指连心,可见有多痛。
  刀疤脸眯了眯眼,目光微沉,正要上前一步,就见一直安静坐在一侧的女子袅袅站了起来,侧身挡在了面前。
  她先是行了一礼,娇软的嗓音从帷帽中传出:“大人见谅,我家大人性子孤僻,不善与人交际,一向只听命于靳大人,这在钦悬司也是出了名的。今日之罪,还请大人看在靳大人的面子上,饶恕一二。”
  刀疤脸怔了下,犹豫道:“你家大人可是……”
  他压低声音说了一个名讳,班馥轻轻点头。
  刀疤脸神色微正,竟朝元君白拱了拱手,道:“原是小靳大人在此,下官失敬。想必大人尚有公务在身,下官就不叨扰了,这便告退。”
  钦悬司之人,品阶不高,但是在朝中却人人惧怕,只因他们权柄很高,可替天子行监审之权。
  他口中这个小靳大人,想来指的是靳风的一个侄儿,也在他手底下办公,但是却因手段狠厉而在朝中有了威名。
  班馥其实并未见过这个人,借他的名字一用,也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刀疤脸搜查未果,带人退离后,班馥一屁股坐到板凳上,拍着心口缓神:“定然是我平日里善事做得多,这才得神仙庇佑啊。”
  元君白探头往楼下淡淡看了一眼,见刀疤脸走出楼下一段距离后,突然停步,带着人飞奔回来。
  他将长剑握在手中,掀起眼皮望了班馥一眼:“拜的哪路神仙?劝你别拜了,越拜越倒霉。”
  班馥怔了怔,还想明白他什么意思,只见他转头对着暗中好奇窥伺着他们的其中一个少年勾了勾手指:“小子,过来。”
  他指着的,正是那个梁姓少年郎。
  “……我么?”少年郎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
  元君白不耐地说:“对,是你,滚过来。”
  他一身冷杀之气,但凡是个人都害怕,更何况,他们一群人刚刚又见识了刀疤脸对他毕恭毕敬的模样,心里头愈发有些忐忑。
  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儿,在同伴之中,纵是吹嘘得再厉害,可到了这些真正见过血的人面前,便是气场,都要生生被压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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