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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么那么美-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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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晚,树林里的顾星沉,一直是她后来多年的噩梦。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样,是因为生病,还是其他。以及,现在他的病,是否痊愈了,她也一直不敢提。

    顾星沉有他的骄傲,她问不出口。

    也,不再有立场,去过问他难堪的隐私。

    唐糖不懂。“被人爱得深还不好啊?我就希望有个爱我很深的男人,为我所用,给我洗内衣呢。呵呵。”

    许罂笑了一下,然后侧过脸,她们脸离得很近。唐糖难得看见许罂这样的模样,认真的,有一些忧郁。

    她说:“你不明白。爱情是一盏天平,对方给多少爱,你必须回应对等的。否则总有天会失去平衡,然后两个人一起,摔得粉身碎骨。”

    唐糖品了一下,“你是说,你没那么爱顾星沉?”

    许罂转回脸,对着天花板缓慢的眨了几下眼睛。“我不知道。”

    不知道顾星沉的爱到底有多深。

    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么爱他。

    但是许罂很明白,感情不是她的一切,顾星沉不是生活的全部。

    许罂:“算了,都分了9年了,说这些没意思。现在他不爱我、我不爱他,两清扯平。”

    她和顾星沉天南海北的,很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见面了。和解做个朋友,彼此了个心结,也好。

    许罂起来去洗脸、换睡衣。

    唐糖撑着下巴,看许罂剥掉身上浴袍,曼妙白嫩的身体,性感美妙。连她一个女人看了,都会心跳加速。

    许罂,就是天生的尤物。

    唐糖眯了下眼睛,对着正套睡裙的许罂说:

    “我真的不信。小罂。”

    “顾星沉在尝过你的甜头后,还能心平气和跟你做朋友!”

    ……

    那天唐糖的话,偶尔也会在许罂脑子里打转。经常拍戏,中间休息的时候,她就会想。

    ——难道顾星沉,又在唬弄她?

    ——欺负她没他聪明么?

    许罂也有点儿不确定。

    但是,很快许罂觉得自己多虑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顾星沉都没有联系她,连朋友圈状态都没给她点过一次赞。就如他说的,比很普通还要普通的,朋友而已。

    她很矛盾。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又……有些说不清的淡淡失落。

    拍戏很忙,也很累。许罂也只是偶尔翻朋友圈时,会好奇地点开顾星沉的微信,看一眼。但也仅仅是看一眼而已。

    春天来了,树木开始抽芽,现代剧拍得挺快,已经进入收尾阶段。但有几场大戏还没拍,其中一场是女主角落水的。3月初,水还很冷。

    许罂拍了两条才过,冻得不行。虽然吃了感冒药,但晚上回到酒店后还是发了烧。

    她倒头躺着,饭也没吃。

    助理恰好这两天家里长辈去世,请假,唐糖又早已戏份杀青离开,一时身边还真没个人。

    许罂翻了一圈通讯录,也不知道找谁,只是头昏脑涨的厉害,意识越来越不清晰……

    新的一年,任务繁重。最近公司特别忙,顾星沉加班回来开进车库,已经临近午夜。

    他锁好车,举步朝电梯去,刚站定摁了电梯之后,手机就响了起来。他伸手到西裤兜里,掏出手机来,看了眼来电显示。

    然后纯黑的眼眸亮了起来,像夜晚忽然来了月光,冰冷的黑,有了温柔。

    稍稍稳了下呼吸,顾星沉点了接通。

    嗓音很清,也很平稳。

    “喂。许罂。”

    然后那头却没声音。

    “许罂?”

    眉头皱了下,顾星沉看了下手机屏幕,没断。就是没声音。在他以为是信号不好,就听见听筒里有女人口齿不清地哼哼唧唧。

    他一时没有听清,仔细听了一下,才分辨出对方有些委屈地喊他:

    “……乖宝宝老公,我好难受……”

    第72章 乱动

    春夜露浓,空寂的高速路,乍然有车辆呜声驰过。

    顾星沉搁在方向盘上的白净手指,灵巧地操控着,指尖映着些许表盘数字透上来的光。

    迎面疾风拍打挡风玻璃,风噪随车速越来越大。他看了眼码表,一轰油门,把时速踩到160。

    顾星沉觉得,他大概有点疯。

    但是,又一点不想阻止自己。

    理智被抛开。

    他现在,就想去痛快地疯一场!

    朝着那个地方。

    …

    半夜,窗户缝隙里吹进来的风,有草露和桃李花蕊的香湿味。

    床上,许罂头晕脑胀,说着胡话。

    她只朦胧感觉自己身体被翻动,有人拿着温热的帕子,擦过她脸颊和脖子,并往下……

    她蹙了下眉。

    “别怕,我不做什么。”嗓音清冷沉静,有种温和。

    她才松开手,让他从领口探进去,擦拭。

    那只手,有微凉的指尖,像玉。偶尔不经意会触到她灼热的肌肤。

    痒痒的,她忍不住哼。“嗯。”

    听见喘,顾星沉动作顿了下,皱了下眉,然后适时收手。

    怎么照顾许罂,顾星沉驾轻就熟。

    他从许罂乱糟糟的衣柜里,找到了干净睡衣,给她换上。

    这时桌上烧水壶水开了,热水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有咔的一声传来。自动断了电。

    顾星沉把许罂放回被子里盖好,去桌前,拿起水壶把把透明的玻璃杯注了一半。

    灯光里,水汽袅袅。

    顾星沉个子高,腰线高出了桌沿许多。

    他垂着眸,拿着感冒药的说明是在看,接着从药片上摁出了几粒,端起水杯子,连药一起放在床头。

    床上的人还在口齿不清地说胡话。

    顾星沉拿了椅子在床前坐下,双手肘着膝盖,看了会儿许罂。

    许罂有个毛病,一感冒发烧就稀里糊涂的。

    她给他打电话,自己却未必清醒。就像上次她发烧,在他家折腾一宿,等好了,她也是记得一知半解的。

    许罂。

    是天生的没心没肺。

    阔别九年,彼此长成了大人,有了许多变化,但唯独这点,她似乎丝毫没变。

    不过,若她不这么没心没肺,也不会那么洒脱、快乐。顾星沉看着梦呓的许罂思量着。

    他无奈,又喜欢、向往许罂的个性。

    他做不到。

    他总是考虑很多,想得很细致,最后心如明镜的结果就是,活得很累。

    曾经,少年的时候,他经常去想,活着是为了什么。

    顾星沉想不出来。

    世上没什么东西让他觉得很眷恋、很快乐。

    如果有所不舍,那只有她。

    鹅黄的灯光从顾星沉头顶打下来,照着他短发和纯黑的眼珠略带棕色,有一些松软,温柔。

    为免灯光刺眼,影响许罂睡眠,顾星沉去把其它灯都关了,只剩床头的一小盏。他手指碰碰水杯。已经不烫。

    “起来,药吃了再睡。”

    不想惊到生病的人,顾星沉声音放得很轻。他坐到床边,把许罂扶起来靠着自己胸膛。

    许罂还在反抗,真是从骨子里就是不听话的人,连累他端着的水杯一晃,在被子上洒了些水滴。

    “乖一点!”他嗓音变得严厉。

    许罂才乖了。

    总算伺候大小姐把药吃完,躺下去。

    顾星沉又让服务员又拿了一床被子,把许罂盖得严实。

    他15岁丧母独立,照顾人方面很擅长。着凉的感冒,捂汗很快见好。

    许罂脸上都是汗,热起来手脚不停放出来。顾星沉盖了无数次,最后他头疼得没办法,在床前盯着许罂沉默了几秒。眼眸,越来越深……

    热。

    太热了。

    然后许罂感觉旁边一凉,有人躺在旁边,双臂将她抱住,推向那方。温润的怀抱,无情地控制住她,让她更热。

    顾星沉毫无睡意,就看着许罂。

    他们躺在同一个枕上,她缩在他怀里,脸因为被控制而不高兴地皱着。

    看得出,她脾气坏,但又娇媚动人。

    ——长大后的,他的女孩儿,好性感。

    顾星沉放在许罂背后的手,指腹碰到她的背脊。

    他皱了下眉:太瘦了,应该多吃一点,增点肉。

    许罂在他怀里挣扎。

    很快顾星沉整洁的白衬衣全是皱褶。被子太厚,拥得太紧,彼此的汗水融在一起。

    他们的肌肤只隔着薄薄的、已经濡湿的布料,暧昧相贴着。

    许罂身体比从前成熟了许多,柔柔软软的身体,反复摩擦他。

    她的手,开始贪恋他皮带扣上的金属凉意,不断往那里伸。她都已经碰到他了。

    顾星沉重重呼吸,喉结滚动。

    理智,在欲望与疯狂的边缘坍塌着。

    汗水顺着他的发际线,沿着脸颊滚下来,滴在许罂脸蛋上。

    顾星沉呼吸滚烫,嗅着许罂红唇的香甜味道。嗓音哑到,全是克制的欲望:

    “乖,别碰那。”

    “不然我要狠狠办你了……”

    “到时候,你又要怕我。”

    ……

    后半夜,许罂汗出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只需要安静休息就好。

    顾星沉掀开被子,下床,西裤和衬衣乱得不成样子,已经被不知是他的,还是许罂的汗水,湿透了。

    顾星沉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反应,有些懊恼,立刻去冲了个凉水澡。冷静下。

    十分钟后,顾星沉穿了浴袍出来,然后让服务员把他衣物拿去合作的干洗店干洗。

    女服员看直了眼——青年站在门口,背后的屋内很昏暗。他穿着浴袍,短发湿着,尤其五官有种异常清冷温柔的英俊,特别有书卷气质的男人。

    “先生,您看天亮后送来行吗?估计再早也得九点的样子。”女服员小心地问。

    “好。尽快就行。”“谢谢您理解。再见。”

    “嗯。”

    女服员拿了衣服转身,跟路上遇到收拾好床单出来的同事兴奋地小声说:“不光帅,人也很好说话啊……”

    许罂睡得安稳很多。

    她是爱享受的人,从小不缺钱,什么都用好的,所以这间屋子有小阳台。

    顾星沉摸了烟盒子,去阳台抽烟。

    打火机轻响,一簇火苗跳跃,很快灭掉。重归幽暗。

    顾星沉夹着烟,抽烟姿势很熟练。

    阳台外,春夜微雨。天,再过不了两小时就亮了。

    明明入夜他还在g市。

    可就因为她稀里糊涂一句生病的胡话,他就连夜一路狂飙,两个小时,几百公里。

    顾星沉吐了口烟,垂眸摇了摇头。

    要天亮她问起。

    该如何解释?

    他,作为一个普通的朋友。这样冲动的行为。

    ……

    许罂醒来天光大亮,十点多了。

    太阳穴有些胀,许罂用中指和大拇指揉着从床上坐起来。

    感冒一夜间大好,就是身上出了很多汗,腻得难受。

    许罂翻身下床,赤脚穿上拖鞋,去拉开了窗帘。刹那空气涌入,鼻腔一凉,室外的空气很清爽。

    满心惬意,许罂伸了个懒腰,忽然听见背后有脚步声。

    她回头。

    “醒了?许罂姐。”

    丽莎把装了粥的保温桶放桌上,旁边还有两样小菜和饺子花卷儿。

    许罂瞟着丽莎,走过去,抱着胳膊嫌弃地看了眼粥,没什么胃口,又坐回床边。“你怎么来了,家里不是有事么?”

    “mason哥让我赶紧来照顾你,说是你生病了。”

    许罂点点头,想是昨晚剧组的人给mason的消息。“那家伙就爱瞎操心。还说自己不是0。”

    丽莎没听懂,许罂也没打算解释。

    说起0,许罂倒是想起顾星沉来。初中她看了一部腐漫,就把顾星臆想成受。

    结果后来有一天……她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他怎么可能是受!

    许罂坐下将就吃了些。碗碟旁边放着两盒开过的感冒药,一板胶囊开了两粒,锡箔纸被摁得绉绉的。

    她拿起来,翻覆看了一遍。又放下了。

    下午才有她的戏,许罂慢悠悠随便吃了些,然后去换了衣服。看着身上的睡衣狐疑了一下。

    何时换的?她竟没印象。

    许罂一边把领子里的长发拨出来,一边斜看丽莎笑:“这副表情,走桃花运了?”

    小助理咬咬唇,走近了些说:

    “许罂姐,我早上来碰到个帅哥。”

    “一米八的个子,西服衬衣,完全就是剧里周思明试验的那种人物。”

    许罂笑了下,拖长音“哦?”了一声。

    丽莎连连点头。“恩恩嗯,超帅的!”

    ……

    “卡!”

    许罂跟周思明的对手戏,一直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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