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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么那么美-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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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许罂笑了一下,还是那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没事。我出道至今黑料不断,车震、堕胎都有了,还有什么黑料可以爆?不担心啊小姐姐们。”

    “呵,就你心最大!”

    许罂笑笑,又妩媚又有点温暖灿烂,“心不大,姐姐能当那么多年年级大佬么?”

    唐糖说:

    “小罂,说起来徐媛媛和费良山的事还是你捅出来的,这次风波不知什么时候才平息。徐媛媛被骂得挺惨,你下周上节目是不是她也在?你小心。”

    许罂点点头。

    然后几个女生顺便聊了关于费良山的八卦。几年前有个受害者女性跳楼自杀,她丈夫是个记者,现在在ty论坛上爆料费家老底,骇人听闻。不知真假。

    许罂托腮兴致缺缺。在想昨天的事。

    昨天,发现老猫就是他的小流浪猫之后,顾星沉在沙发上跟她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他说:“许罂,如果你没有放弃所有跟我相爱的把握,就别再靠近我了。”

    当时她真听得莫名其妙。

    顾星沉想表达什么?

    总感觉,他话里有话。

    脑仁儿有些疼,许罂手指敲着脸颊:所以,顾星沉到底什么意思啊。他是不是没那么爱我了,所以让我知难而退?

    许罂想了一会儿,就想跟顾星沉打个电话。

    电话刚拨过去,唐糖就凑过来:“对了,上次金宇说顾星沉和费良山长得一模一样,什么意思啊。”

    许罂:“什么?”

    宋小枝和陈星凡围过来,把手机地给许罂:“论坛上那个爆料的记者说,费禽兽还有个私生子,搞金融的,一直替他洗钱呢。”

    许罂看了眼论坛,然后深深皱起眉,把陈星凡的手机丢给她。“你想说什么陈星凡!”

    书桌上,木匣子开着,顾星沉拿着许罂的旧照在桌前看,少女的笑脸明媚可人。桌上插着许罂给他准备的花。

    电话进来,顾星沉随手接了电话放在一旁的书本上,开的免提。

    他张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那边喧喧闹闹,远远有许罂和同伴说话的声音——

    “你想说什么陈星凡!别把我的星沉跟那种龌龊的禽兽儿子相提并论,ok?我家星沉干净端正,好男人,知道吧!”

    另一个女孩儿声音:“哈。是是是,你家男人干净纯洁。也不知道你高中的时候整天不敢露脖子是什么原因哦~~”

    顾星沉眼睛睁了一下,浑身一僵,照片从他手里掉在地上撒了一地。

    他鼻子徐徐深吸了口气,屏在心口,哽得快透不过气。

    许罂把陈星凡几个弄开,才发现电话已经通了十多秒了。她赶紧接起来。“喂,在干嘛呀星沉哥哥……”

    “……看东西。”

    “大晚上还加班啊,别看啦。”许罂在电话里厚着脸皮撒娇,“眼睛伤了我心疼啊。”

    “嗯。”

    “嗯就答应啦?”许罂在陈星凡几个拒绝狗粮的眼神里,去卫生间跟顾星沉打电话。

    ……

    顾星沉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能这么平静。

    一直等许罂把他调戏够了,才挂了电话。

    许罂在电话里说了很久,期间有秘书和公司股东给他打电话。

    挂掉之后,手机屏幕上几通未接来电。

    顾星沉向来工作认真严谨,身上也责任重大。但现在他却没有兴趣去管。

    顾星沉肘着桌子摁住太阳穴,忽然心口闷得厉害。

    像,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他缓了下,从花瓶里抽出一支玫瑰,指腹被花刺扎破,血滴落在桌上。

    但顾星沉似乎浑然不觉,只看着这只浓丽的花朵,深深皱了眉。

    是蜜糖,还是毒药。

    第93章 全部

    咖啡厅幽静,放着一点钢琴乐。

    顾星沉拉开椅子坐下,桌子对面,金宇摘下墨镜。

    两个人,视线隔着薄薄热气对上。顾星沉:“想必大明星的时间比我的值钱,有什么事情,请直接说吧。”

    “我的时间,哪有华尔街精英的时间值钱。”

    金宇把玩着墨镜,有些戏谑,“几分钟玩儿死个公司。你这种人才是真的可怕,顾星沉。”

    顾星沉没说话,仿佛对方说的并不是自己。

    “不过天下没有完美的人,也没有完美的事。你厉害、优秀,同样,弱点也明显。”

    金宇顿了下,“费良山的事闹这么大,你日子不好过吧。私生子洗钱的消息网上传得沸沸扬扬,你也逃不过警方盘查。”

    咖啡杯搁下的时候,有清脆的一响,打断了金宇的话。

    顾星沉垂眸,拿起镊子夹了一块糖在自己咖啡里:“无中生有。我无所畏惧。”

    金宇舔了下牙齿,笑了下,“好。那这个,总是真的吧。我从狗仔哪儿截下来的。”

    他把自己手机推过来,但顾星沉并没有接的打算,金宇做了个请的动作。“和你有关,也和许罂有关。”

    顾星沉才拿起手机。

    手机显示是照片,偷拍的。

    地点是车库,一个是许罂,另一个男人,只能看见侧面。

    顾星沉眉头动了下,认出是自己。

    往后翻,还有些照片。

    最后一张,是篇爆料通稿的截图,题目是:

    一丘之貉,许罂与禽兽父子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

    阳台外,夜色落下。

    老猫在旁边的沙发上,蜷成团睡觉。

    顾星沉取下眼镜放在茶几的盒子里,闭目揉了下鼻根,些许疲惫。

    指间夹着香烟,白色的烟和他手背肌肤的颜色很接近。

    虽然白皙,但男人的手,轮廓很刚劲。

    下午金宇的话,还在他耳边盘旋。

    “她是公众人物,跟这种敏感龌龊的事搅在一起,谁还敢找她拍戏上节目。”

    “不过,兴许正中你下怀,你不一直不喜欢她混娱乐圈?”

    “感情好,这稿子发出去,许罂就真混不下去了。”

    “你会毁了她,顾星沉?”

    “你配不上她,你自己也知道……”

    许罂回来的时候有点晚,她推开门,边左脚蹭右脚的换鞋,边跟经纪人mason打电话。

    白天录节目碰到徐媛媛,对方暴瘦,歇斯底里,跟她在后台发生了点冲突。

    “我安全到家了。”

    “嗯,没事,她要敢弄我,早就动手了。”

    门口的声响,打断了顾星沉对通稿上那些肮脏字眼的回忆。

    他看过去,许罂恰好抬头,视线相接,许罂对他眯了一只眼睛,不正经地笑了下。

    “好了不说了,我这忙。”

    许罂摁掉电话,把链条小包往沙发上胡乱一丢,在顾星沉旁边坐下:“咋了,这么深沉?”

    顾星沉打量她。

    “我的深沉boy。”许罂伸出白嫩的双手,捧起顾星沉偏清瘦苍劲的脸颊,搓,“你安静不说话的时候真的好乖哦,顾星沉。又娘又乖又man。”

    这样调戏个男人实在有点过分了,顾星沉皱眉。

    他的眉不算很浓,但一根根毛发长得很黑、很整齐,肌肤底子又好,看起来很干净。

    他说:“玩儿我就这么开心么,许罂。”

    许罂适可而止,免得惹怒他。

    “还好啊。”

    她样子有些欠,红唇笑得弯弯,翘着二郎腿靠着沙发打量顾星沉的表情,“喂,到底干嘛这么深沉。”又瞟一眼烟灰缸,“还抽这么多烟,不是你乖宝宝的作风哦?”

    然后倾身靠近,“是不是在考虑什么时候答应我啊,嗯?好多天了,该给我答案了。”

    侧面看过去,顾星沉的睫毛略长,但不算卷,只有末梢一点上翘,鼻梁窄挺,看起来很有风骨。

    许罂很想摸,但顾星沉表情有点冷,想想还是别惹他。

    “许罂。”顾星沉深深吸了一口烟,徐徐吐出,没看她,“我想清楚了。”

    “嗯哼。”

    “我们……还是算了吧。”

    许罂稳操胜券的微笑,缓缓僵硬,皱了眉。

    “算了?算了是什么意思。说清楚点。”

    顾星沉回应很慢,过了两秒才再缭绕的白烟里说,“我下周出国。”

    “然后?”

    “不回来了。”

    “……”

    许罂张张口,一时没反应过来。因为,太出乎意料。“你意思是,你要走,然后不想跟我在一块儿了?”

    男人不说话。许罂知道了,就是这意思。她手指伸到头发里揉了揉,整理了下思绪,明明是急躁的脾气,但现在却不敢轻易发脾气,只怕会绷断最后一丝联系,就没有转圜。

    许罂整理了下思绪,拉顾星沉的手腕,让他看自己,“你…认真的?”

    目光相接。顾星沉声音很淡:“嗯。”

    “顾星沉,你敢说,你不爱我吗?”

    顾星沉垂下眼,看着地板上有自己影子。声音很哑,徐徐说:

    “爱。”

    许罂静静地,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有柔软的喜悦在冒,但细品一下,又是变酸。

    “但有一些东西,比爱更重要。许罂。”

    许罂狠狠皱了下眉。“什么?”

    顾星沉长长吐了口气,干脆把烟在满是烟头的烟灰缸里灭掉。他似乎下定了决心,不再拖泥带水。

    “你知道我无父无母,前途对我来说才有安全感。在国内当个小老总我不喜欢,我想做更多事。而且……我觉得我们俩性格也不合适。”

    他说,“我还是喜欢……文静、矜持一点的女生。”

    “……”许罂失语,脑子有些空,眼睛略微发红,声音很轻:“顾星沉,你已经把我睡了……”

    听见许罂这句话,顾星沉长长呼吸了一下,似乎有些胸闷,“对不起。”

    他喉结滑动:“这些,是对你的补偿。”

    许罂讶然地接过男人递过来的黑色牛皮包,拉开拉链。里头几张银行卡,几本房产证,还有些别的股权之类的东西。

    “顾星沉,你什么意思!”脑子嗡一下,许罂呼吸发颤,轻轻咬牙, “给我的分手费吗?还是陪睡小费?”

    “许罂。”他皱起眉,似乎不满她说得这么难听。

    许罂把东西通通砸他身上,散了一地,“呵呵,你有我有钱吗顾星沉,就这点你以为我看得上?!”

    顾星沉纯黑的眼睛,像不见底的黑洞,有阴天的郁色和苍白。他看着她眼睛:

    “许罂,我只有这些……”

    ……

    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已经凌晨。

    许罂把行李箱拉进来,在玄关打开客厅的灯,然后微微诧异:屋子很干净。但她完全不记得什么时候让人来收拾过。

    思来想去,可能是经纪人做的。

    可拉开衣柜,里面也整整齐齐……

    现在钟点工还负责搞这些?

    许罂疑惑了一下,然后也没管,因为她现在实在没心情。

    她倒在床上看天花板,头有些疼。

    眼睛红了一下,又生气地忍回去,然后摸出顾星沉家的钥匙,扔进垃圾桶。

    心情乱得要炸了,许罂揉了下头发,去洗了个澡。

    关灯,躺上床,却睡不着。

    她摸到床头的手机,在通讯录找了一圈,找到母亲的号码。打过去。

    母亲似乎睡了,声音有点沙哑:“怎么了,罂罂,怎么不说话?”

    许罂沉默了很久,吞了下唾沫,手背擦了下湿润的眼睛,但还是在开口的时候哽咽:

    “妈……”

    “我今晚,跟顾星沉…”

    “了断了。”

    “很……彻底地,了断。”

    ……

    深夜的小区,没有行人。路灯冷白的光,映着顾星沉的背和短发,个子高,所以落在地上的影子也很长。

    他看了眼许罂的家,窗户灯光灭掉。

    她像是睡了。

    许罂气冲冲从他家走,并不知道他跟着。

    她心理素质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好,好像是他担心过头。分手,许罂也不会怎样。她一直很坚强。

    顾星沉吐了口烟,缓缓笑了下。

    更深露重,露水上来,打湿了男人的裤脚和皮鞋。

    顾星沉在路灯下站了半夜,回忆了许多往事。

    然后才离开,驱车从车库离去。

    ………

    这一整个夏天,新闻头条都很精彩。

    费良山的事,因为费老爷子被牵扯出,闹得更大了,许多节目请了专家解读事件。

    衣冠禽兽费校长,费教授,比黑暗故事里还狗血、触目惊心。

    除了巨额罚款,费良山本人因为强奸、偷税漏税、洗钱等等一系列事情,被判无期。娱乐圈多位女星牵涉其中,边边角角还爆出一批艳照。

    许罂因为车库照、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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