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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梵站起身:“我有事,要去接老公下班呢。”
蒋蓉无语几秒,看着她的背影说:“就隔了一条街,有什么好接的……”
小兔反驳:“蒋姐,这是夫妻情趣!”
近距离嗑糖的快乐,怎么能被蒋姐这个钢铁直女破坏。
小兔对秦梵道,“姐,必须去接,谢总一定感动极了。”
秦梵:感动?
这种情绪她还真没从谢砚礼脸上看到过。
蒋蓉没好气:“大boss带头迟到早退,咱们工作室迟早要完。”
秦梵在门口顿住。
打开手机:“十,九……”
“三二一,下班时间到。”
嗯没迟到。
秦梵满意按灭了手机屏幕,随即踩着高跟鞋,气定神闲地下班去接老公了。
蒋蓉目光落在墙壁挂着的钟表上。
指针刚好指向五点半。
确实是他们公司的下班时间。
然而秦梵没想到的是——
抵达谢氏集团后,却被前台告知谢总已经提前下班。
提前下班?
谢砚礼居然早退!
没有感情的上班机器人继迟到后,又开始早退。
不得了了。
“去天鹭湾别墅。”秦梵上车后便跟司机说道,“以后都去那边接我。”
小兔诧异道:“姐,你搬家了?”
等会,天鹭湾别墅,她怎么这么耳熟呢。
秦梵嗯了声,故作若无其事道:“昨天他生日,送我的生日礼物。”
小兔:“啊啊啊!”
“谢总生日,送你礼物!!!”
要不是还在车里,小兔真的很想把脚跺碎!
近距离嗑糖果然是CP粉的天堂。
秦梵睫毛轻撩起,瞥她眼:“这有什么好激动的。”
要是看到天鹭湾,她不是要缺氧。
小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不要这么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呜呜呜,可是谢总真的太甜了吧,我忍不住。”
“甜?”
秦梵总觉得谢砚礼在小兔心中的形象,好像有点不对劲。
保姆车在天鹭湾别墅停下。
小兔震惊了:“……”
妈妈呀!
她不但这辈子没见过世面,上辈子,上上辈子,大概都没见过这种世面!!!
她总算想起来天鹭湾为什么这么耳熟了!
这不是传说中那号称北城白金汉宫的建筑吗!!!
仰头看着华丽高贵的建筑物,小兔没忍住咽了咽口水,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秦梵侧眸看她一眼:“你哑巴了?”
光张嘴,说话没声音?
小兔拿出手机,声线发飘:“姐,我能拍个照片吗?”
“今天还有人说谢总生日,你没有任何表示,是要离婚了。”
在微博网友眼里,夫妻之间网上不互动就等于离婚,朋友之间网上不互动等于分道扬镳,情侣之间网上不互动等于分手。
小兔:“我保证绝对P得谁都认不出这是天鹭湾!”
秦梵随意道:“没关系,就算知道了也进不去。”
天鹭湾安保层层,比京郊别墅管理还要严格,别说粉丝媒体进不来,甚至连靠近都会被列为可疑人士,行踪都在眼皮子底下。
原本秦梵打算邀请小兔进去。
小兔捂住自己的小心脏,连忙爬上保姆车:“谢总提前下班一定要给你惊喜,我下次再参观!”
而且她需要缓缓。
秦梵进门后,也有点期待谢砚礼惊喜。
不过……
应该没有吧?
京郊别墅的管家已经带着佣人全都挪到这里,包括秦梵那些习惯用的日常品与衣帽间的收藏品,全都一同整理好。
至于京郊别墅,安排了几个人日常维护即可。
管家一看到秦梵,道:“欢迎太太回家。”
“先生在四楼等您,给您准备了惊喜。”
还真有惊喜?
秦梵桃花眸微微扬起,这次没有走楼梯,而是从室内电梯直达四楼。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四楼长长的廊道,只开了两扇门。
秦梵昨晚没仔细想,今天才觉得这一层怪怪的,除了谢砚礼那个画室之外,另一扇门是什么。
她脚步顿了两秒,而后走向尽头那扇未曾开启的房门。
当指尖碰上冰凉的门把手上时,秦梵心脏砰砰跳。
两个小人在她脑子里打架——
一个说:快点开呀,里面定然是惊喜!
另一个说:千万别开,危险危险十级警告。
是惊喜,还是危险?
剧烈跳动的心脏告诉她,这是危险的惊喜。
她指尖刚准备松开门把手。
紧闭的房门蓦地打开,从里面伸出来一只修长白皙的手,顺势握住她的腕骨。
秦梵纤细的身体顺着半开的房门挤了进去。
“谢……”
话音未落,秦梵脑袋撞到了男人坚硬的胸膛,忍不住低呼一声,“疼。”
谢砚礼掌心覆在她额头,揉了揉:“站在门口发什么呆?”
秦梵这才发现,门边墙壁上有个屏幕,能清晰看到门口景象,也就是说,她在门口发呆,全程被谢砚礼收入眼底。
秦梵假装没听到这个问题,“管家说你给我准备了惊喜。”
没等谢砚礼应答,秦梵的后面的话陡然停住,直直看着他身后,“这,这什么?”
房间的主色调是浅浅的蓝色,梦幻美好,元素除了天空之外,还有云朵。
就连沙发都是奶呼呼的云朵形状。
但是!
最瞩目的不是可爱柔软小沙发,而是沙发前方那完全都是用羽毛制作而成的羽毛床,床边放置着巨大的画架。
让秦梵不由得想起上次那个玫瑰花瓣床以及……那副羞耻的人体油画。
她心里那点惊喜浪漫消失的无影无踪,转身就要往外跑。
果然危险危险!
当发现门打不开时,秦梵满脑子都是:果然如此。
她扭头瞪向谢砚礼:“开门!”
谢砚礼慢悠悠地拿起沙发上已经准备好的奶白色薄绸长裙,裙摆极长,拖曳至地。
这颜色与沙发颜色几乎一模一样,导致秦梵见谢砚礼拿起来才发现,居然还搁着条裙子。
他果然是早有准备。
谢砚礼一步一步,徐徐走向站在门口气鼓鼓的女人。
秦梵双手环臂,用行动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再干这种羞耻的人体模特。
谢砚礼垂眸看她:“昨天我生日,没礼物。”
“别装可怜,生日礼物是你自己错过的。”秦梵面无表情,就是不看谢砚礼。
内心:绝对不能向男色低头。
谢砚礼轻叹了声:“那,我昨晚为什么会错过。”
秦梵顿住:当然是为了给她送天鹭湾别墅的这个礼物。
别开的视线不由自主瞥向谢砚礼。
刚对上他灿若寒星的双眸,秦梵像是被烫到,立刻移开道:“你别勾引我!”
男狐狸精!
今天太热,秦梵只穿了件黑色露肩连衣裙。
谢砚礼掌心覆在她圆润纤薄的肩膀上,慢条斯理地往下拉:“只是试试裙子而已,仙女这么容易就怕了。”
秦梵护住肩带:“激将法不管用。”
“别动手动脚!”
“别以为我不知道,试完裙子你又要给我画那什么画!”
然而谢砚礼长指灵活,在她护住之前,已经将布料推到了那雪白半弧边缘,上面还印着昨晚留下的淡色痕迹。
“松手!”
秦梵连忙揪住,才没有让自己上半身暴露,“谢砚礼!”
谢砚礼果然松开手。
就在秦梵松了口气时,眼神怀疑——
不对啊,他这么轻易就放弃了?
不像是谢砚礼平时的作风。
这时,谢砚礼道,“今天咨询过医生朋友,一晚上不一定能怀上孩子,尤其当天次数过多,更不容易怀上。”
“胡说八道。”秦梵才不信,“我有预感。”
而且昨晚他也说了他也有预感的。
谢砚礼将裙子放到秦梵手里:“既然你这么笃定,那等一个月后再继续备孕。”
秦梵:“???”
堂堂谢总,居然用这个来威胁她!
说着,谢砚礼当真准备开门出去。
“你等等。”秦梵反手握住他的小手指。
第 102 章(每天一个宠妻小妙招。。。)
十分钟后。
秦梵穿着一袭及地的薄绸长裙; 坐在纯白色羽毛床上。刚一坐下,整个身子便陷了进去,她重心不稳; 下意识往床上倒去。
刹那间,溅起了层层叠叠的羽毛。
偌大房间里,羽毛飘扬。
秦梵忍不住低呼了声。
咦,居然不疼?
她按了按身下的羽毛; 发现厚厚羽毛最 /》
秦梵坐稳后,一张小脸保持优雅微笑:“画吧。”
就不信她这样,谢砚礼还能画得那么色气。
秦梵想到刚才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俨然就是仙气飘飘的纯洁小仙女!
谢砚礼在画板前; 握笔看了她一会儿。
“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仙女的模特?”秦梵吐槽不忘保持微笑; “还不快点!”
她腿都麻了,等结束之后; 一定要让谢砚礼给她好好按按。
这男狐狸精; 整天就想些变态主意!
谢砚礼放下画笔,起身走向她:“确实没见过。”
男人身型修长挺拔; 站在秦梵面前,背对着灯光; 莫名有种侵略性。
两人相处这么久; 秦梵立刻听出了他语调中的意思; 故意继续保持唇角弧度,“既然没见过; 那我们谢大画家怎么还不开始呀。”
谢砚礼似是端详她的面容,几秒钟后; 缓缓道:“所以,谢太太是打算让我给你画观音像吗?”
观音像?
秦梵红唇一抽:“……”
顿时有画面感了!
脑海中浮现出普度众生和善慈爱,不容亵渎的观音菩萨。
秦梵下意识仰头,刚准备跟他好好说道说道,怎么就观音像了!
还没来得及开口,唇瓣便被侵占。
清冽与清甜的气息互相缠绕,又互相攻击,仿佛想要并吞彼此,最后,竟然是少女的甜香占据了上风。
不知道吻了多久,谢砚礼才低喘着松开她。
灯光下,秦梵唇色润泽靡艳,那双桃花眸含着水波,怒瞪着人时,都像是撒娇,睫毛轻颤,仿佛那水要沁进桃花瓣般的眼尾,秾丽不可方物。
谢砚礼眼底染上几分满意:“就这样。”
秦梵不用想就知道自己此时是个什么样子。
甚至因为许久没呼吸,胸口起伏不定,心脏似是要穿透薄薄的布料跳出来。
谢砚礼有点可惜地望着她身上那袭薄绸长裙,若是……碎裂的话,一定会更美。
莫名的,谢砚礼竟记起那次无意中把母亲送给她那条旗袍撕裂的画面。
好像,她穿旗袍也不错。
谢砚礼重新落笔时,想着等秦梵生日时,要送她一条旗袍。
旗袍配什么床呢。
谢砚礼若有所思,却不忘对秦梵道:“累了可以闭上眼睛睡会儿。”
上次就是因为她睡了,才不知道谢砚礼画了什么羞耻的画。
这次她必须要看着谢砚礼画完!
秦梵睁着双桃花眼,想要自己保持清醒:“你别想骗我,过半小时我要检查检查的。”
白色的羽毛甚至都不若她皮肤白透。
即便是薄绸长裙将她身躯包裹的严严实实,可正是这种严实,莫名有种禁忌的纯欲感。
让人忍不住幻想能轻而易举撕碎那薄绸,看到里面的极致美景。
当然,看着谢太太那警惕的小模样,谢砚礼薄唇含笑,暂时将这个想法压下。
“你笑什么?”
秦梵被谢砚礼笑得有些羞恼,难不成又画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不过他刚落笔,应该没那么快画出来,秦梵警告他,“画的正经点!但又要很漂亮!”
谢砚礼不疾不徐:“放心。”
她一点都不放心。
直到看见谢砚礼画的草稿,秦梵这才放心下来。
嗯,衣服都穿得整整齐齐,只不过画的并不是她坐在羽毛床上,而是趴在床上,纤细的小腿似乎在半空中晃荡着。
这是平时秦梵玩手机时的姿势。
长长裙摆顺着她的大腿根蔓延至床尾,几片羽毛落在腿弯位置,忍不住想伸手拂开那扰人的羽毛。
寥寥几笔,却栩栩如生。
秦梵看完之后,放心的同时又有小脾气。
那她刚才傻乎乎坐了半个小时,岂不是白坐了!
谢砚礼根本没画她坐着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