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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鹤看了看脚上有些旧了的鞋,他对球鞋没什么特别的需求,传得舒服就行,反正再好的鞋到他们这些运动员的脚上也撑不了太多时间。
王一民边上又探出一个卢哲,“他们当然会来了,我还是问了傅应飞才知道这里又个商场。”
许鹤脸上的笑容都要溢出来了,“啊?真的吗?我们都是跟着导航过来的呢~”
卢哲看了看傅应飞又看了看许鹤,多年来与小许队分享糖醋萝卜干分享出来的求生欲让他条件反射地闭紧嘴巴,复读机一样道:“我们也开了导航。”
许鹤:“哦~”
王一民:“快来看这个鞋,好酷!”
三人一齐沉默下来,站在门口看着已经开始试鞋的王一民。
许鹤的视线滑到地上放置的三双鞋上。
分别是黑金条纹、黑金花纹、和黑金图标的。
乍一眼看上去没什么不同,很难说他们到底好看在哪里。
但这毕竟是阿瑟士专卖店,里面的鞋大多数都长一个样,来都来了,不搞一双回去都对不起那个在路上和傅应飞斗智斗勇的自己。
许鹤转了一圈,最终指着自己脚上那双白色蓝边的,“帮我拿双一样的。”
算了,运动员还是不要随便换款式,新鞋容易崴脚。
三人都拿了常穿的款式,只有王一民和第一次离开父母,拿着压岁钱逛街的小朋友似的,一样买了一双。
回去的时候两个人变成了四个,许鹤的手也变成了插在自己兜里。
他走在傅应飞右边的时候只摸到一卷钱,但走在傅应飞左边的时候却能看到他明显凸起一块的口袋。
虽然没看见里面的东西,但结合傅应飞奇怪的表现一想,就知道这里面绝对是戒指。
四个人回到酒店时已经是晚上十点,掀开窗帘,就能看到华灯初上的俄罗斯。
傅应飞在路上的时候就吃完了许鹤买的烤土豆和烤玉米,此时散了步和没散一样,撑得说不出话。
而许鹤半点没有心理负担地洗漱完,往床上一躺,被子一盖,光速昏睡。
傅应飞看着鼓起的被子包叹息一声。但凡许鹤再强硬一点,或者走到阿瑟士专柜的时候王一民和卢哲没出现,他就撑不住了。
可他的竹马后半段明显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明明已经看出来他买了什么却半点没有提。
“这样也好,我总不能让你什么都没有。”
次日,华国队对上芬兰,徐天阳果然没有让许鹤上场。
这位教练在第一局的时候另辟蹊径,来了个无二传阵容。
场上两个接应,楚锦岩和傅应飞站在对角线,另外三个攻手的分布方式和强力接应体系时一样。
看到此情此景,李华的解说直接卡主半晌,过了好半天才吐出了六个字,“不愧是徐天阳。”
第一局,华国队打得格外艰难。
大家的状态被俄罗斯消耗殆尽不说,徐教练偏偏还想试试新的东西,可谓是难上加难。
两位接应平常扣习惯了“保姆传球”,在扣其他队友传过来的二传时才意识到王一民的传球也是赛场上极为难得的好传球了。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不传球不知二传有多难。
13:15,华国队连续得一分丢一分,缩短不了分差的时候傅应飞急了。
“离网稍微远一点。”傅应飞伸开双臂,比了70厘米左右的长度,“这么远,贴着网传的话我根本没有调整空间。”
楚锦岩当即一抹额头,“那我要贴近球网的高传球你能给我吗?你传得不也没有许鹤准?”
邹月行举着手做和事佬,“好了好了,我来传好了,咱们也不是固定人员传球的,这个阵容打得就是灵活性嘛。”
邹月行长得老老实实,但偏偏身上带着一股“杀过生”才会有的煞气。
小伙子手上有好几只猪仔的命,在队里说话还挺有分量。
毕竟国家队大食堂的猪也是邹月行的爹养的,大家以后吃的红烧肉还要从邹月行家里割。
傅应飞和楚锦岩在邹月行的安抚下表面和睦起来。
但好景不长,芬兰人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要面对一只抽了风的华国队。
人人不是二传,但人人都是二传。
不想接别人传来的“坏球”怎么办?
当然是让一传直接打高点,然后二次球进攻了!
于是队里的陈明昊从自由人变成了后排二传,除了不能插上上手传球以外,他的职责和真正的二传几乎没有区别,把许鹤和徐天阳看得直叹气。
“这个阵容不是这么打得啊……这不是本末倒置吗?”徐天阳看向记分牌,18:23,华国队落后五分,“暂停,许鹤去喊。”
柏函看了徐天阳一眼,轻哼一声,“养了个许鹤之后看把你懒的。”
徐天阳:“羡慕啊?你也养呗,许鹤也学了运动医学,你好好养,以后他在队医的位置干战术教练的活,到时候咱们华国队从教练到队医到数据分析,单拿出来一个都是国家队总教练的水平。多好啊,哪个国家看了不流口水?说不定国际排联会为这种情况再出一条新规则。”
柏函侧目,“什么?”
“队医不允许当教练。”徐天阳说着,自己把自己给逗乐了,“哈哈哈。”
这边落后的华国队教练在插科打诨,那边领先五分的芬兰教练神色凝重。
【怎么感觉这一局咱们队员没认真打。】
【也不能说是没认真打吧……打肯定是认真打了,但是这个新体系明显还不成熟,芬兰比较弱,咱们大比分输了没什么事,如果打满五局,我们还是可以至少拿下两分积分的。】
【这两分拿到就行了,哪怕输,咱们的积分位也稳在前三,这种长线的积分赛和奥运会那种积分小组赛不一样,这种积分赛场数太多了,所以是可以用来试新战术的,大家不要慌。】
【只要记住一个真理,小许队昏昏欲睡,华国队一路猛飞。】
【是的,只要小许队坐在场边困得睁不开眼睛,咱们肯定还没到输了就得回家那时候。】
【徐教练都懒得站起来叫暂停,还是许鹤去叫的,这师徒两个真是……某些时候懒得一脉相承。】
…
许鹤跟裁判申请暂停之后,华国队的队员们一步一挪地下场,本以为走到徐天阳面前会被狠狠责备,却没想到却只听到了教练恨铁不成钢的叹气。
“没有了二传就不中用了吗?打配合,打配合!捡一捡你们的脑子!它长在你们自己的脖子上,不是坐在我边上!”
说到坐在边上的时候,徐天阳指向了许鹤。
许鹤缓缓坐直,双手放在膝盖,满脸懵懂无辜地装傻,“嗯?”
这可不能怪他。
徐天阳:……
还嗯?
“所有人不允许自由人刚刚接球就跳起来打,否则下一局还让你们体会一下没有二传的感觉。”
王一民火上浇油,“没有二传的球队就是一盘散沙,风一吹就散了。”
许鹤:?
你怎么什么都看?你哪来的那么多时间看电影和小说?
哨声再次响起后,华国队的攻手们为了让自己下一局能有个二传,不遗余力地组织进攻,强忍着不打二次。
他们打得很难过,芬兰拦得也很难过。
你华国队的二传要是许鹤就算了,那他们往往被骗了拦不住是应该的,毕竟许鹤能把世界强队的拦网玩弄于鼓掌之间。
但是你们的二传既不是许鹤也不是王一民,就这样他们还拦不住!
而且是看清楚了球路之后却拦不住!
好在第一局前期分差拉得多。
第一局,芬兰以25:23惊险拿下比赛。
第二局,徐天阳意识到这些攻手确实是没有二传不行,全队都是进攻点这个战术只能靠着许鹤和王一民练进攻,无法靠攻手们练习二传来实现。
所以他换上了王一民。
这一次,谁也不嫌弃王一民的传球了,换了别人更烂,还是王一民稍微好点。
鲁迅说过:中国人的性情是总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不允许。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愿意开窗了。
事实果然如此。
第二局,华国队以25:22获胜。
第三局时候徐天阳又有新方案想要试试,于是换上了新鲜的开局阵容。
傅应飞罕见地在体力充足的情况下和许鹤坐在一起看队友打比赛,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捞水壶里面的梨吃。
【好家伙,队友在打架,这两个在下面吃瓜。】
【是吃梨,哈哈哈哈。】
【我就想知道他们这个梨子甜不甜。】
【肯定甜啊,戒指都买了能不甜吗?】
【卧槽?什么情况?快展开说说!】
【不在视频里说,我去单独开个帖子。】
不一会儿,排球论坛上悄悄飘出一个帖子。
#你一分我一分,明天飞鹤就结芬。#
楼主:事情是这样的,我是在现场追俄罗斯和芬兰比赛的球迷,但是因为资金有限,而且芬兰也不是强队,所以看完俄罗斯的比赛之后我就回来了。
一般来说,回国之前必定要买纪念品,毕竟嘛,来都来了。
1L:哈哈哈经典“来都来了”。
2L:继续继续!
楼主3L:事情到了这里还没有什么不同,我搜了离体育馆最近的商场,想去里面shopping一番,结果刚刚到了一楼,就看见傅应飞冲了进来。
真的是冲进来的,那个速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跑体测。
4L:笑死,非常有傅应飞风格的跑步方法,已经有画面了,那种板着脸冲刺的感觉。
楼主5L:他肯定是偷偷来的!
为什么呢?因为他表情难得慌张,一来就直奔首饰专柜,身边没别人!
我看到他买了一对男士戒指!
不过好像是一模一样的两只,不是一对。
6L:具体什么款式!急死我了!不会是钻石戒指吧?
7L:运动员平常不方便带戒指的吧?
楼主8L:我也很好奇啊!实在忍不住就上去问了!柜员不同意拍照片。
是两只中间镶着蓝色小宝石的男士戒指,非常小的宝石,但是价格超级贵,估计是什么很罕见稀有的石头。
我好想在小许队的手上看到它!小许队那么白,绝对合适,但恕我直言,傅应飞带的话会显黑。
我好想看许啾啾带这款戒指,傅应飞,你到底什么时候行动!
第143章 他把园丁的花全嘎了
华国与芬兰的比赛以2:3落幕。
新战术并非华国队输给芬兰的根本原因。
失败的根本原因是昨天和俄罗斯打得那场硬仗消耗了不少体力,他们第五局和芬兰抢分的时候精疲力竭,根本跳不起来了。
大多数球迷都能理解这个结果,毕竟在球类循环赛中,强队和强队打架之后被弱队捡了便宜之类的事屡见不鲜。
只能说有时“匹配”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况且华国队只丢了一积分,积分榜上第三的位置坐得稳如泰山,输一场没什么。
但有些激进球迷就不乐意了,纷纷在微博职责徐天阳为试用新战术不顾全队利益,实在我行我素。
徐天阳干脆将我行我素进行到底,直接把微博评论一关。
贯彻落实爱咋咋地的方针,全面实行不听不听我不听政策,积极带领自家可爱的队员们乘上了前往俄罗斯景区的飞机。
并且拍摄了许鹤坐在车后座投掷蜂蜜饼喂熊的小视频。
许鹤对着围栏里面的熊招了招手,那个可爱的幼年棕熊立刻朝着载满华国队球员的车合掌拜了拜,然后获得了运动员们热情投喂的蜂蜜炊饼。
vnl举办的时间不巧,正好看不到极光。
于是徐天阳带着逗完了熊的队员们朝着俄罗斯最大的马场进发,带着人在马场里骑着名马跑了两圈。
傅应飞全程心不在焉,捧着手机又是频繁打电话,又是狂点屏幕。每当许鹤探头过去看时,却又只能看见一片熄灭的黑屏。
等大家都玩够了,准备乘上回家的飞机事,陈明昊才趁着傅应飞去洗手间的空挡快速跑到许鹤身边,“你是不是在和傅应飞谈恋爱?”
“嗯?”许鹤没想过一直藏下去,毕竟他原本只是想给傅应飞一个反悔的余地,不至于到时候连朋友都没得做。
但他们都谈了快一年了,相处模式似乎和以前没什么变化,傅应飞更是一点反悔的样子都没有。
某个人的戒指都偷偷摸摸买好了,这时候藏着也没什么意义。
许鹤笑着点头,“对,我们确实在谈,怎么了?”
陈明昊感觉自己的脑袋上缓缓冒出了一个问号。
就这么承认了?可是你们的相处方式真的不怎么像谈恋爱诶!
他犹豫着拿出手机,“我昨天看到一个帖子,本来还挺正常的,但是后面就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我怀疑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