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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农女-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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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的对,你这样是立不了功的要知道,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你此番还有的学呢”陈江流感叹着,也撒开腿朝着村中奔去,要知道,他如今不单单是将军之子,也是吉乐镇上唯一的芝麻县令啊

    陈江流心中唏嘘感叹着,可眉宇间的急切却是半点不似假装但见他步履匆匆,一身锦袍凌乱不堪,却半点不曾顾忌要说锦绣叫他不要依赖,他自然懂得锦绣的深意。

    可是没办法,他这个出身不凡的将军之子,在他们二人面前却是半点存在感都没有,如今有能人依赖,他自然会下意识的寻找,此时的陈江流,却是深深懂得了他爹说的那句话,为什么有的人即便能够做到一人一马打下天下,却不见得能守住天下,这个问题,现在终于有了解释了

    但说陈江流即便是小跑着,也落后无殇与锦绣一段路,可这一路上村中房屋凌乱,犬吠连连,却是听的陈江流心中不安,但说那一身雪白的巨狼却是老老实实的跟在锦绣身后,这不禁陈江流心中稍安,看着悄声跟在自己身后的几个衙役,陈江流压低声音朝着他们说道

    “待会儿记得跟在我们身边,若是落后了,跑散了,丢了命就怪不得本官了,知道吗”即便是在这种时候,陈江流也不忘关心身边下属,可见他本性实是善良,由此便可看出,堂堂将军之子为何会被他爹安排在了这种地方

    那几个衙役闻言简直要喜极而泣,要说他们虽然身为衙役,可至今没有见过什么大场面,平日里抓个杀人伤人的罪人,调解一下旁人纷争,谁曾想此时他们也会有直面西梁蛮人的一天而那陈江流的话对于此时的他们无异于主心骨一般,但见那几个衙役连连点头应道“是大人放心”

    陈江流听见这话险些气个仰倒,但是听见身后那徒单的喊话,也知道此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是以只是恨恨的瞪了那几个衙役一眼,便驻足原地,静观

第五百七十七章 不是难事

    

但说在那村中的凄厉叫喊声与挣扎嘶骂的声音里,却有一人声音如此清晰“西梁的将士们听着,我是第二队的徒单大将,有事与你们队的大将纷说,停下你们手中的弩箭与弯刀的挥动,到村口处来”

    却说徒单将王村长的尸体从树上解下来之后,便一路抱着那身体已经僵硬的王村长走到了村中住处较多的一处放下,而后仰头高声喊道

    这嘹亮的粗狂嗓音是西梁人特有的,即便此时的盘山村已经遍地嚎哭声,但是却不妨碍徒单声音的传播,没过多久的时间,便见一个同样身穿铁甲满脸胡须的大汉踏着横步,手持弯刀狂笑着朝着徒单走来

    “徒单大哥,你可是解决了那边村子的事情了可找好驻扎之地了有多少吃食可做粮草啊”那人一脸的春风满面,且开口便是笑颜,若不是他满头的辫子与略深的轮廊,还真是像极了北域商人

    可是当那头领走的近了,看清徒单身边情况的时候,那头领的脚步登时便停在了一丈之外,他手中已经染上血霜的弯刀被他握紧且横竖,满脸的笑颜与和气也变作了戒备

    “徒单大将,你可否跟愚弟解释一下,如此阵仗是什么意思吗你身为西梁人为何会跟这么多的北域人和谐相处可是事情败落被他们擒下”从这头领的字眼中便能听出,此人心思细腻,完全没有旁人对于评价的莽夫与无脑

    “乌古论,我有事与你说,你让你的将士先将杀戮停下,待你听完我说的话,再做选择也是不迟”徒单完全将那乌古论将军的戒备当作了无视,三两个大步便走到了他的跟前,将那乌古论还没来得及作反应的长刀卸下

    看着落在徒单手中的长刀,乌古论面色一阵红一阵白,但最后还是哈哈一笑,揽着徒单的肩膀道“自然自然,咱们兄弟之间有什么话不能说走走走,你说去哪儿说,咱们就去哪儿说至于将士们,怕是早就听到你说话了,来来来,咱们,且说、且说”

    乌古论上道,徒单自然也不会浪费这个机会,他看着锦绣隐蔽的点了点头,而后便拉着那乌古论头领走到了一边巷子的拐角,这一路上,二人勾肩搭背,却是不知道,出了这个巷子,二人还会不会这般

    但说陈江流看着走进巷子的两个西梁头领,却是不由的感叹道“都说西梁人虽然凶猛,却是无脑,看来传言还是不可信啊”

    没人理会他这废话,但说锦绣一个眼神招过顾以笙一行,拍着狼王的脑袋对他们道“你们几个同狼王一起进入村中,若是遇到不肯停手的,没二话,杀了便是,打不赢的,便扔屠陨包裹里的药粉切记,一切以你们安全为重,知道吗”

    每次做些什么,锦绣都会如此交待,即便是屠陨也不例外,除了顾以笙,这几个半大娃娃的脑袋都被锦绣揉了个遍,最后才在几个人的连连保证下松开了手

    月色下,一身白色皮毛的狼王载着一大三小悄无声息的在村子中移动,看在锦绣的眼中却又是另一番酸涩无殇默默的与锦绣十指相扣,温暖她心房的同时,也证明着自己的存在

    不说同狼王远去的一大三小,也不说那在黑暗中默默行动的锦卫,和那在天空,树干,房檐处盯梢的巨鹰们,但说那被徒单带进巷子中的乌古论,进去时迫于徒单的武力与那不明状况的顾忌,但是出来的时候,他那张糙脸上却是布满了惊疑与猜忌

    “如何成是不成成就算了,不成咱们也不用废话,动手杀便是爷爷今天受尽了委屈,怎么的也得有人给爷出气不是”花无月那身艳色大鳌此时也染上了血迹与尘埃,但他仍旧那般面色不改的舞着折扇,仰头不屑道。

    徒单闻言却是没有私自回答,反而将目光放在了乌古论身上,但见那个比之徒单壮硕身板不弱分毫的乌古论,此时却是胡子眉毛都纠结到了一处,但是目光却是半点不离锦绣的身影

    “徒单大哥说的可是真的”乌古论满眼的疑惑,虽没指明问谁,但见他那一双直直盯着锦绣的眼睛便再清楚不过。

    “信不信你自有分晓,若是你不同意,你今日也走不掉,你可以选择为你们西梁王尽忠,也可以选择奔向新的人生”

    锦绣说着,口中哨声连起,但此时却是不单单有巨鹰在天空盘旋,还有着一个个身穿黑色暗纹衣衫的锦卫从暗中跃出,但见墙头上,树干上,屋顶上,每隔不远处便现身一个不大的盘山村却是在此时笼罩在这些人的视线之中了。

    “我也不是来者不拒,我只要听话的兵我要的是人,不是杀人如麻的工具”仿佛为了映衬锦绣的话,村中不远处响起一声临死前的高喊“你是谁敢反抗我西梁”

    这声音之凄厉,甚至夹杂着变了调子的恐惧,在整个盘山村上回荡,锦绣勾唇一笑,无奈摇了摇头“听,这便是了”

    “这位额锦公子”乌古论蹙着眉头,试探着朝着锦绣说道“你到底打着什么想法西梁不如北域繁华,若是您真的有徒单大哥所说的那些手段,那此时拿下已经内忧外患的北域并不是难事,您又何必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此时的村口处,已经渐渐聚集起了西梁人,除却被他们手中拖拉着的盘山村的人,并没有半个自己朝着村口奔来的,但是乌古论这句似是而非的话一出,却是听的不少有心人心中一突,就连陈江流都顾不得那被西梁兵拖者,口中不住狂呼惨叫的村民了。

    “这话说的便好笑了,我不过是一小小女子罢了,虽然此时一身男装,却也不过是为了行走方便你如此豪言,我却是担当不起的”

    听着乌古论大不敬的言语,锦绣却是面色未改,甚至浅笑着窝进身旁无殇的怀中

第五百七十八章 有狼啊

    

要说此时盘山村的情形是诡异的,即便没有了尖声嚎叫与呵骂与哭嚎,可是却依旧能在庄户人家中听到淅淅沥沥的哭泣

    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甚至能够清晰的看见偶尔几户院落中躺着零星的尸体

    但说此情此景可谓是让那些没有见识过风浪的村民们无比惊骇,有的人家见西梁兵走了才敢出来抱着那躺在地上已经冰凉无比的尸体哭嚎。

    更有胆小的只敢窝在已经破烂的门板后哭泣,连尸体都不敢收起,院子里散落着牲畜圈舍的残骸,可是里面却空无一物,但见此景,发生了什么,可谓一目了然。

    而此时的村口却与村里的一片哀鸿不同,但说有的西梁兵拖拽着盘山村的村民朝着此处走来,也有的拽着牲畜,更有的扛着粮食。

    其中尤其惹眼的便是两位同样身穿铁甲的头领,却说他们走到此处的时候,徒单早就已经从小巷中密谈完了,正是那乌古论看着锦绣大放厥词的时候,但说锦绣一脸谦虚的推脱窝到无殇怀中,便见那两个姗姗来迟的头领大声喝道

    “我说乌古论,你在做什么,我们要抓紧时间筹备粮草,休整队伍,怎有时间在此耽搁”一面方口大耳之人,耍着手掌染了血霜的弯刀,大声吆喝着。

    “我说,徒单大将,你所来为何你在村口如此大声叫喊,实在是影响了我们收缴军粮的进度,若是我上述承报我王,怕是你以往的功劳都无法弥补你此次鲁莽还有为何不见你之队伍反而全是一些北域人呢徒单大将可否给我们解释一番”

    但说那人续着胡子,虽然眉宇深刻,但眼瞳却是极为狭长细小,鼻梁挺拔,却是极为尖利,嘴唇薄薄,一笑显得尤为薄凉,他虽然身量不是那般强壮却是极为细长,约莫有七尺有余整个人仿佛细长麻杆一般看的花无月满眼感叹。

    “桌陀你还是那般盛气凌人,我出现在这里自有我的理由,瞧你们二位刀背上的血,显然已经杀了不少的人了吧不知二位收缴了多少粮草吃食”

    “谁不知道我桌陀什么人什么叫做我盛气凌人不过是我这身量高点,嗓门大点,有甚好惊奇的啊你说这刀背上的额血啊,嘿嘿,倒也没杀多少,不过是先醒醒刀罢了”那桌陀勾唇冷笑却是半点都不客气的反驳着,这整个村口一时间都听的他那略显尖细的声音回荡

    锦绣不耐的蹙眉,无殇极有眼色的为她虚掩上了耳朵“要说粮草嘛,收缴的确实不少,但是我听这村里人说,这芒山脚下还是要属徒单大将你负责的那个村子更为富裕,原本我还想与你寒暄一番来的,但是瞧着这个阵势,好像此举也有些多余,敢问上一句,这房檐上,树干上,天上飞的都是干嘛的是敌还是我”

    那人的语气像极了无事闲聊的,但他那狭长的小眼睛里却是寒光一片,就在他这话一落,他身旁那个有些粗心的草莽头领也顿时一个激灵举起了长刀,靠在了桌陀的背后。

    见那头领如此,那些围绕在一边看热闹的兵将登时便是冷汗满襟,那被拖拽来的村民此时再也顾不得了,但见他们抽出长刀与弓箭做好了对战准备便紧紧的成半圆将群头领围在了中间

    圆月高悬天际,云朵随着寒风飘过,丝丝缕缕的月光投射在地上,将那房檐、树干,半空中的身影映照的更加清楚。

    只见他们个个身穿黑衣,手持长剑,目光如刀的紧锁他们,半空中的巨鹰利爪更是骇人,那星星点点的寒光看的西梁人简直心颤直到此时他们才发现,刚才一路无知走过来的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你的感知还是这般灵敏啊”徒单扯唇轻笑,敛去狠戾的五官也算俊朗的他轻微的动了动脚下的步子,手却已经悄悄的搭上了腰间的弯刀

    “这些人的确是我带来的,对于我来说是我的人呢,对你来说嘛,应该算是敌人,对于乌古论来说,此时却是敌我不明”也不知道怎地,对于这人,徒单却是半点招揽的意思都没有,直接下了定论,只是在他说出此话的时候,还是极其隐晦的看了锦绣一眼,见她一脸慵懒的窝在那人怀中,只是掀了掀眼皮,徒单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那桌陀听见徒单如此说,登时面色就是一变,腰间斜跨的长刀被他握在手中,而后便是仰天一声长长的唔嚎,这声音粗狂带着豪迈,在这寂静的夜晚,在这不大的村中回荡了很远很远。

    锦绣闻声登时站直了身体,徒单也是面色一变,他望了望犹豫不决的乌古论,握紧弯刀轻声道“乌古论,莫要在以你的那些心计盘算,那一众殿下如今都崇敬于她,其中以九殿下为最,若是你的那些小算盘敢跟九殿下比,那我徒单说声佩服,也不再啰嗦,但若是你没有那个胆量,且还向往着她说的美好明天,那你就休要犹豫”

    本就犹豫的乌古论,这番话对于他来说,却是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狠狠咬了咬牙,一甩手中长刀,捞起肩膀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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