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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养的鱼他当皇帝了-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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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意食肆开业第一天就爆场了,在叶初棠预料之中又在预料之外,但她绝不会只满足于此。

    叶初棠借机斥重金在全城宣扬了一遭,令如意食肆的名气更加水涨船高。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如意食肆,慕名前来凑热闹。

    短短三日内,如意食肆的名头直接盖过了全京城第一酒楼声鹊楼。

    所谓树大就招风,如意食肆突然声名鹊起,自然会引起对家的注意,京城几大有名的酒楼都不服气,暗中派人来如意食肆探究情况。

    有的来了,见如意食肆的环境处处比自家的强,菜品上到山珍海味,下到一份儿看起来再简单不过的猪皮面,居然都好吃得让人觉得销魂。那除了服气就只有服气了,趁机饱餐一顿,不甘又知足地打着嗝儿走了。

    但有的来了,出于嫉妒,便要找茬了。

    比如今日就来了一位,到了大堂之后,特意点了一份将军饭。等上菜的伙计一走,他就从猪皮面里捞出一只拇指大的灰老鼠出来。

    “啪!”

    桌子一拍,引来周围众食客们的注意,然后那就高举着筷子上夹的小灰老鼠,大喊质问店家怎么回事。

    此举直接把周围用饭的食客给弄恶心了,有的甚至直接作呕吐了。毕竟能来如意食肆吃饭的人,都是有一些家产,称得上风流雅士之人。他们哪里受得住一只老鼠在面碗里?

    叶初棠刚好在店内查账,她今日穿着男装,贴着络腮胡,听说这事儿后,直接就出来了。

    坊间早有传闻,如意食肆背靠镇国公府,有此传闻的原因有二:一食肆改自于镇国公叶家的旧宅;二食肆开张那天有许多名流来捧场。

    然而,开业这么久了,没见哪一位名流提过这食肆属于镇国公府,更不见食肆内的伙计们提过镇国公府。如今有人闹事了,整个食肆上下仍然不曾有人开口拿镇国公府压人,伙计只是赔笑赔罪,请等那闹事的男子稍等,他们老板马上就来。

    须臾后,赶来的老板是一矮个子的络腮胡男子,看起来并不美丽。听说镇国公府那一家虽然个个奇葩,但都美貌,即便镇国公叶放有几分年纪大了,那也是鬑鬑颇有须的中年美男子。

    看来,这食肆有很大的可能跟镇国公府没干系。

    “不知这位郎君怎么称呼?”叶初棠问。

    “在下姓陈,陈大安。”

    叶初棠请陈大安稍安勿躁,把筷子上的老鼠放下。

    “你们厨子做饭这么恶心,总得给个说法吧?我这碗是看见了,你家的猪皮面那么受欢迎,不可能几煮我这一碗吧?”陈大安质问。

    “那是,一大锅呢,水一直开着,一直在sp;     陈大安拍拍手,示意众人听听,“大家都听到没,你们吃过的面里面也有鼠!”

    众围观的宾客纷纷闹了意见,要讨说法。

    王湛刚回京城,便来了如意食肆用午饭,走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

    福安在旁叹道:“这麻烦可不好处置,碰到耍赖的根本说不清。大王,咱们要不要帮叶娘子?”

    王湛轻笑,语气肯定:“她能处置。”

    叶初棠请大家先去厨房,看一看他们煮面的大锅。

    众人都跟着去了,果然是一口大锅,里面煮着滚烫的白汤,面一直不停地往里下,等面熟了就用长筷子挑面捞出,再加猪皮等配菜,然后再浇汤。

    “如大家所见,汤是白的,面是白的,若掉了一只鼠进去,捞面的时候很显眼容易看到。再者说,这么滚烫的汤,这么小的鼠掉进去,一下就煮熟了。再瞧瞧陈郎君的这只鼠,瞧着还挺生的,这鼠若是切开的话,还会有血流出来。”

    “是啊,这么小的鼠进这锅里,立刻就能烫熟了,哪里可能会流血。”众人附和。

    陈大安辩解:“谁说一定是煮面的时候掉进去的?怎么知道不是把面盛进去的时候,鼠掉进去的?”

    “热锅掉进去早熟了,所以这么生的鼠,肯定是盛面了之后才掉进碗里的。未免有客人口急烫嘴,我们这浇汤都是稍微凉了些后才盛入,不可能立刻烫死一只鼠。是活鼠的话,遇热汤或热面难道不该挣扎逃跑么?伙计只要不眼瞎,肯定会看到的呀。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只小鼠在面碗里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所以才安详地躺在碗底,没挣扎逃跑。那么问题来了,这一碗好好的面,为何会有一只死鼠进去?鼠不是活的跑进去的,那是怎么进去的?忽然从天上掉进去的吗?”

    叶初棠解说全程带笑,反问的时候,语调轻轻地,随和至极。让人觉得很温柔态度好,很讲道理。

    围观的众食客们在叶初棠反问之下,开始自主分析,找寻答案。

    “是啊,既然不是活的,死了的鼠,为什么会刚巧在面碗里?”

    “那肯定是有人特意放进去,想讹店家。”

    “还别说,真有别的酒楼遇到过这种事。”

    ……

    叶初棠没有一句指责,言明说是陈大安蓄意放死鼠陷害如意食肆,是围观的众食客们自己得出了这个答案。食客们当然非常相信自己推论得出的事实,丝毫不质疑,只质疑陈大安。

    陈大安慌了,他做好反驳如意食肆的老板和伙计的准备,但他没想到众食客们会跟他对立,纷纷指责他。

    “不如报官府来查吧。”叶初棠赌陈大安的身份禁不起查,报官的话他的身份可能就会露馅了。

    陈大安果然更慌了,转头就要跑。早有伙计受叶初棠的嘱咐,看着陈大安。趁机立刻拿住了他,送他去见官。

    众食客们见陈大安要跑,已然了然怎么回事了,纷纷骂其无德。

    “必然是其他人见不得我们如意食肆好,才会这般。”有伙计喊道。

    食客们纷纷就想哪一家最有可能,怀疑最多的就是声鹊楼。

    事实证明,这陈大安确实跟声鹊楼有干系。陈大安是声鹊楼老板的远房表弟,一家子人都在为声鹊楼跑腿做事,许多年来一直受声鹊楼老板的接济。

    当然,陈大安并没有供出声鹊楼,他自己一个人承担了所有。只供述承认是他看着表哥为生意发愁,他就擅自做主想了损招,去如意食肆找了麻烦。

    事情到底怎么样,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熙春等都鸣不平,觉得声鹊楼没受教训。但这事在叶初棠这里,就算了了。

    “出了这事之后,短时间内不会再有别家干这种事了,这就够了。”

    叶初棠没想到,几天后,这事还有后续。

    陈大安死了,人被吊在自家的房梁上,嘴里塞着一只死鼠。

    正常他若是死了,叶初棠可能不会关心案子如何。但陈大安嘴里塞得那只死鼠,仿佛像是昭示着他的死与如意食肆有关。

    京城府衙的南宫令丞特意来了一趟如意食肆,质询那日陈大安在如意食肆的面碗里放鼠的情况。整个如意食肆的人员名单都被统计了一遍。南宫令丞还特意只问了一番熙春,问她可是如意食肆真正的老板。

    叶初棠直接另择时间,见了南宫令丞。

    刚见面,叶初棠就注意到对方头顶散发着淡淡的金光。

    “使君有话不妨明说。”

    之前如意食肆就被这位令丞卡着不能开业,如今出了命案,他又一直盯着如意食肆。叶初棠很难不认为,这位南宫令丞跟她有宿仇。

    南宫迁打量一番叶初棠后,挑眉嚣张道:“也不怎么样啊,我祖母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

    叶初棠略有所悟,上次在崔老太妃夸夸之下,全京城有不少死了妻子的鳏夫把她视为可议亲的对象,估计这位南宫令丞也在其列。

    “是不怎么样,南宫令丞不必烦忧,我对当继母也不感兴趣。”

    南宫迁扬眉,“那祖母她老人家可要失望了,她特意嘱咐我,先卡着你的食肆,这样你就会托人求到府上,欠个人情好有来往。”

    原来是这个缘故。

    叶初棠反问南宫迁:“所以这次命案,令丞也有此意?”

    “人命官司岂是儿戏!那陈大安的死法叶娘子难道不觉得奇怪么?口衔鼠,像是在特意警告什么。”南宫迁说这话时,特意观察叶初棠的脸色。

    “有利益争执,才容易出命案。那日的事已然当场澄清,出丑的是陈大安,我什么损失都没有,我何故要他的命?”

    “这陈大安如此一死,那就是杀鸡儆猴,今后可没有同行再敢惹你们如意食肆了。”

    “是有这好处,前提我真是一名商人,为了逐利开这间食肆,为钱为利想长久经营,或许还会有此野心。但我志不在此,我开食肆是为了寻人。”

    叶初棠顺势将郑玲歌的画像交给南宫迁,顺便跟他说了宣城黑蝎子的案子,将她誊抄的名册一并给南宫迁看了。

    “令丞若对陈大安的命案感兴趣,想必也会更感兴趣这桩案子,揪出这些细作的功劳,绝不低于带领千军万马打赢一场胜仗。”

    南宫迁在认真看过名册之后,笑了起来。

    “祖母往日眼光不怎么样,这次倒是不错。”

    南宫迁先命属下誊抄名册,并派人去宣城取案卷。

    随后他就直白地向叶初棠介绍自己,年纪二十七,妻子身亡三年,有五子一女,二子为嫡出,三子为庶出。若叶初棠此后不孕无子他也能接受。

    “承蒙厚爱,在下不配。”看得出南宫迁行事是个直爽性子,叶初棠也不兜圈子,直白地拒绝。

    “那太遗憾了。”南宫迁被拒绝后没半点失落的样子,对叶初棠道,“你说这案子我接了,但陈大安的案子你们依旧嫌疑在列。”

    “随便查。”清白人不怕被查,叶初棠无所谓。

    南宫迁:“再列一个名单,我怀疑有可能是叶娘子的倾慕者或其他重要干系者,因见不得叶娘子委屈,偷偷把人解决了,给叶娘子出气。”

    叶初棠挑眉。

    熙春也挑了眉:“那可太多了,南宫令丞确定要?”

    南宫迁点头表示确定。

    “那请南宫令丞略等三日,婢子才能把名单整理清楚。”

    南宫迁瞪圆眼:“这么多吗?只列在京人士呢?”

    “有些要核实是否在京,也得一天时间。”

    叶初棠提醒熙春:“记得把皇帝陛下和东海世子都加上去。”

    南宫迁眼睛瞪得更圆,“叶娘子没开玩笑吧?”

    “南宫令丞见过有人拿皇帝陛下开玩笑的么?我是看得出南宫令丞是正直为官之人,才如实相告。只要南宫令丞敢查,我们就敢写。”

    叶初棠也怀疑陈大安的死,可能是跟她认识的什么人有关,她真心希望南宫迁能查清楚。

    “行……行吧,写。不过你刚才说的那两位就别写了,我记着了。”

    南宫迁抖了抖嗓音,然后他沉默片刻,大概是琢磨透了镇国公救驾被恩封的真相,他突然又对叶初棠补了一句。

    “我之前跟你提祖母、介绍自己的事儿,都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还有我卡着你食肆的时候,是李司马出面帮你求情,该不会就是来自陛下的——”

    南宫迁懊恼地拍自己脑门一下,“祖母害我啊!”

    “东海王也得算上。”叶初棠道。

    熙春刚要应承,南宫迁忙抬手示意,“这我也记住了,不用特意写。”

    “算了,还是别写了,我当什么都没听到。等回头叶娘子发现谁最可疑,再把人名递给我就行了。”

    南宫迁怕他拿到这份儿名单之后,也会跟陈大安一样,不出三日就被吊死在房梁上,口塞一只老鼠。他若也死得这么可怜这么惨,他祖母见了一定会伤心的。

    “南宫令丞若有黑蝎子的线索,可否通知我一声?我之诚挚想必南宫令丞已经有所感受到了。”

    食肆被南宫迁卡住开不了业的时候,叶初棠曾调查过南宫迁这个人,年纪轻轻能位居京城府衙的最高长官,确实有些能耐。他在为百姓伸冤破案上面,是一把好手。

    “叶娘子下次可以不必这般诚挚,秘密知道得少点,我这官才能做久点,才有可能帮叶娘子找到郑玲歌的下落。”南宫迁叹道。

    “南宫令丞的意思我明白。”叶初棠会意了,“今日对南宫令丞的坦言,只你我二人知晓,我不会外传。”

    “胡说,明明是三人!”南宫迁指向熙春。

    熙春立刻解释:“我不是人。”

    “对,她不是人。”叶初棠附和。

    南宫迁眯眼,似乎再说:你们主仆怕不是有大病?这就合起火来睁眼说瞎话了。

    “她是我心腹,心和腹怎么能算人呢?我们是一体的,出事共担。”

    南宫迁勉强接受叶初棠的解释,这才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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