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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养的鱼他当皇帝了-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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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心悦他吗?”

    郑玲歌怔愣片刻后,慢慢地点了下头。

    “你们睡过了?”

    郑玲歌继续点了下头,并做好了被叶初棠震惊唏嘘的准备。

    叶初棠立刻点了郑玲歌脑门一下,“那就行了,得到了便没什么遗憾。下一步痛快忘了他,有姐妹在,男人如衣服。”

    郑玲歌:“……”

    “你若是喜欢他那种长相的,我以后专门挑几个长相类似的伶官给你,让他们天天唱歌哄你开心,这可比某人暴躁怒吼强。”叶初棠介绍道。

    郑玲歌睁大眼,惊奇地看着叶初棠。

    “男女感情这种东西莫强求,穿衣吃饭,寻欢作乐,哪一样都比这个更可靠更长久。”叶初棠继续劝了郑玲歌两句。

    郑玲歌本来沉重的心情,因为叶初棠这两句话,忽然轻了许多。

    叶初棠让郑玲歌签字画押后,走出门,将供状交给了朱寿。

    朱寿也在这期间,证实了郑玲歌的媚药之说的确属实。管家给出的解释是说怕郑玲歌知道自己要毒死皇帝会在表情上露出破绽,所以才骗了她。当然这也侧面反映出,郑玲歌的脾性并不恶毒。从府中其他家仆的评断来看,她为人比较安静和善。

    看来这郑玲歌确实如叶初棠所说那般,是被恶贼利用了,迫不得已。

    朱寿在看过供状之后,惊讶地看向叶初棠:“平原的病之所以一直久治不愈,竟跟她有关?”

    叶初棠点头。

    朱寿拍了拍供状,“那她身上背着的罪名可又多——”

    “料到了,她当了这么多年的细作,不太可能只做今日这一桩恶事,”叶初棠叹道,“幸好没出人命,我会请宋神医为平原王调理身体。”

    “平原王大概要疯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平原王对郑玲歌那是有不一般的情愫。

    朱寿叹了口气,又对叶初棠道,“这供状里有很多重要的线索,想不到她知情的东西比管家多,上面还有人联络她。既说给她将功赎罪的机会,不妨就趁机放线钓大鱼?”

    “我也正有此意。”叶初棠道,“我大哥被抓那事,可查出跟东海王的关联没有?”

    朱寿摇头嗤笑,“必然查不出来,这尾巴要是能被你拿到,他就不是东海王了。”

    叶初棠深吸一口气,自己给自己鼓劲儿,“没事儿,总有办法治他。”

    “我倒是顺便查明了,那名被李山花‘丈夫’摔死的婴孩身份,就近在村民手里抢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奸恶之徒的孩子。”

    叶初棠早料到了东海王可能在说假话骗他,但是当她真听到事实确实如此的时候,心里还是很难受。

    朱寿在向萧晏禀明情况之后,就匆匆带人走了。

    随后有内侍来传话,让叶初棠和郑玲歌觐见。

    叶初棠便带着郑玲歌去见萧晏。

    堂内,萧晏身着金线绣制的祥云纹黑袍坐在上首位,平原王萧礼穿着一身青袍坐在下首位。

    郑玲歌一身胭脂色衣服很扎眼,一进屋,萧晏和平原王都在她身上。不同的是,平原王一直没移开目光,萧晏则扫了一眼之后,便目光冰冷地刺向叶初棠。

    叶初棠在带着郑玲歌拜见萧晏之后,她就拉着郑玲歌起身,特意站在郑玲歌的身前侧,挡住了平原王瞪向郑玲歌的目光。

    “既将功赎罪,便还要留下来继续做婢女,这身衣裳该换下来了。”秦路凑到郑玲歌跟前,笑请郑玲歌跟着婢女去更衣。

    叶初棠有话欲说,被萧晏横了一眼。

    现在是她有求于人,叶初棠只好暂时忍着。

    萧礼随即拱手,跟萧晏再度赔罪之后,便告退了。

    叶初棠忙问萧晏:“平原王可知道了玲歌的身世和苦衷?对她是同情居多还是憎恨厌恶居多?”

    “阿礼最厌憎他所付之真心信任之人背叛他,”萧晏对上叶初棠的眼,“寡人亦是。”

    叶初棠觉得很莫名,萧晏这是话里有话?可是她明明人之前已经哄好了萧晏,怎么这么快又变脸了?难道是平原王进谗言说她坏话了?

    “你爱桃花,是因她?”屋内安静了许久之后,萧晏突然发问。

    叶初棠发懵地看向萧晏,见到萧晏那一副斤斤计较的模样,她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萧晏应该是观察到了郑玲歌穿的新衣带着桃花,头戴的发簪也是桃花。而她跟萧晏之间,有很多关于桃花的过往记忆。她确是因为郑玲歌喜欢桃花,后来为了追忆她,才对桃花格外钟爱。

    “果然是因她。”萧晏语气更加不爽。

    叶初棠想举例萧晏肯定也会曾因别人而喜欢上一样东西,她就不会去计较这些。结果思来想去,发现并没有。

    “咦,我发现陛下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

    萧晏冷冷瞥她一眼,“你。”

 一更过半(所求)

    叶初棠主动给萧晏倒解毒茶; 劝他多喝点,趁早把毒给清了。

    “陛下如此看重我,那我也要多关心陛下。”

    萧晏冷淡看她一眼; 接过茶一口饮尽。

    叶初棠看萧晏还是一脸不大高兴的样子; 再度劝萧晏:“陛下有毒在身,最不能生气了,这种时候生气最伤身。”

    “只要你不气我。”

    “不气不气,我肯定不气陛下。”

    叶初棠又倒了一杯解毒茶。萧晏脸上表现得很冷漠,在叶初棠斟满之际; 他的手立刻就端起茶碗,干了第二杯。

    “陛下是万民的福祉; 也就是我的福祉,一定要保重龙体。”

    叶初棠用哄小孩子的口气哄萧晏,用帕子轻轻擦拭萧晏嘴角的水渍,弯着眼睛笑起来。之所以这么应对他; 是因为萧晏跟她闹脾气的时候; 真像个孩子。

    常言说“灯下看美人; 越看越美”; 在烛火的照耀下,叶初棠脸颊的肌肤都散发着莹白的柔光,如珍珠一般,加上她笑起来的样子本来就甜美; 笑容更像春风里的暖阳; 温和拂面; 慰暖人心。

    萧晏看着她甜得过分的笑脸; 能维持脸上的冰冷已实属不易,心里真的一点都气不起来。

    “天快亮了; 未免打草惊蛇,那我就先回去了。”

    叶初棠对萧晏温柔地摆手道别,当她转身走到门口的时候。

    “你今日所言的每一句话,寡人都会当真。”

    声音很凉,听得出他语气里的严肃认真。

    叶初棠扭头笑对萧晏,“好啦,我知道啦,回见!”

    好啦,我知道啦?这算什么回应?

    她是不是又在敷衍他?她是不是日后还会继续动歪脑筋,使什么旁门左道找借口拒绝他、躲着他,让他的期盼成空?

    只要想到有这些可能,萧晏的心就隐隐作痛,仿佛被无数根针扎一样。

    叶初棠悄悄回府后,先补了一觉。

    中午吃饭的时候,厨娘准备了一大桌丰盛的午饭,全都是叶初棠爱吃的菜。

    叶初棠特别开心,高兴地起了筷子。

    叶放突然宣布:“从今天开始棠棠就禁足在家,短时间内不准出府!”

    叶缙惊讶地看向叶初棠。

    叶初棠立刻垮了脸,重重地放下筷子,不服质问:“为什么?”

    叶放摆摆手,打发走下人后,小声跟他们道:“出大事儿了!这事现在还没对外公布,马侯爷跟我交情好才舍命告诉我,你们可不要外传,昨天皇帝在平远王府被人给下毒了!”

    叶缙震惊,也重重地摔了筷子,“竟然有这种事?”

    “可不嘛,听说是平远王府出了细作,还不止一个呢。昨天晚上,整个平原王府戒严,王府里很多家仆都被咔嚓了。血溅三尺,血流成河,血肉横飞,血海尸山……”

    “哪有那么夸张?我是说,陛下有此遭遇属实不幸,这跟禁足我有什么关系?”叶初棠继续质问。

    叶放瞪圆眼:“当然有关系,你忘了你跟——”

    苗氏重重地咳嗽了一声,使眼色给叶放,又看了一眼叶缙。

    叶缙莫名地打量他们俩人,觉得这里面有点奇怪。

    叶放意识到不能让他大儿子知道皇帝和宝贝女儿发生过的事,马上换了一种说法:“皇帝陛下有那么多护卫军在侧保护,都出了事儿,你一个小丫头当然危险了,不能出门!”

    叶缙不解:“这完全是两回事儿。皇帝被算计,那是因为他是至高无上的身份,小妹又没有!”

    “我说不行就不行!我和你娘就这么一个女儿,她不能有一点事儿,破一点皮都不行!你一会儿不是要去衙门述职吗?赶紧吃饭。”叶放嫌弃地催促叶缙。

    叶缙:“……”

    他还是爹娘唯一的儿子呢,怎么从小到大都像是捡来的。

    “娘——”叶初棠见叶放固执,就跟苗氏撒娇,只要苗氏说一句话,他爹肯定要听的。

    苗氏蹙眉,“近来京城确实不太平,你乖乖听你爹的话。”

    叶初棠不爽地哼了一声,起身就要走。

    “诶,棠棠,你不吃饭了?”叶放关心问。

    “不吃了,气饱了!”

    “你确定?今天这顿午饭可有你喜欢吃的松鼠桂鱼,为上供佳品,咱们府就得了这么一只。野山鸡一炒两炖,最肥美不过,还有油炸香酥羊肉丸子,红烧驴蹄筋……”

    叶初棠咽了下口水,坐回去开吃。

    叶放笑着给叶初棠夹菜。

    鱼肉雪白香嫩,表面挂着晶莹的汤汁。一大块被送到自己的饭碗里后,叶初棠完全拒绝不了了。

    吃了叶放夹过来的菜,她就破功了,再想跟他冷战都不成了。

    “要不要再来一颗丸子?”

    “不要。”

    叶初棠把最后一颗丸子吃完后,愤愤不满地对叶放道,“阿爹若有能耐,下次别用这一桌子菜来算计我,在吃晚饭后跟我讲!”

    “欸?真被你说对了!”叶放笑道,“阿爹还真没那能耐!”

    “老爷夫人,有媒人上门。”传话的小厮喜气洋洋地入内,面带笑容告知,“说是要来给女郎说亲,对方竟是东海王府!”

    叶初棠在心里狠狠呸了一声,这王湛忒不要脸了,之前的事她明明没答应他,事后还送了琴赔罪,相当于婉拒,他居然直接派人来说媒。

    叶缙思量了下,“东海王只有小儿子还没定亲,难道是为他来求?可他跟小妹差了七岁,是不是不大合适啊?”

    “当然不合适。”

    叶放招呼家仆把媒人请进来,毕竟对方来自东海王府,东海王在大晋那可是仅次于皇帝身份的人物,他亲自派来的人那几乎就跟传圣旨的内侍一样,不能怠慢了,不可能直接把人拒之门外。

    叶放和苗氏决定先去见媒人,看看情况。

    两人都一致认为这亲事肯定要回绝。毕竟他们的女儿已经先跟皇帝有了牵扯,绝不可能再跟东海王府扯不清。

    以前叶初棠曾经已经委婉回绝过王修珏了,王修珏还是东海世子,身份更高一层。这次换成幼子来求,身份低一些,婉拒的话应该不会那么难。

    在叶放和苗氏走后,揉着额头的叶初棠悄悄要跑,被叶缙给拦住了。

    “做贼心虚?看来你清楚情况。”

    叶初棠拍了拍叶缙的肩膀,语气凝重:“大哥,镇国公世子的册文快下来了吧?大哥身为国公府的世子,那就是国公府未来,国公府的指望。阿爹什么性情大哥了解,阿娘什么脾气大哥更了解,这在京应酬处事指望他们肯定是不行,今后就全靠大哥带领我们全家在夹缝中生存了。”

    “什么意思?”叶缙凝看叶初棠。

    叶初棠做了演示,把左手的食指放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中间,然后突然一夹。

    “咱家以前安逸得很,一直远离政权争斗。如今我们进步了,还是一步到位,直接夹在了大晋国两股最厉害的势力中间。”

    “长兄如父,长兄就是家里的中流砥柱,全靠长兄了!”叶初棠快嘴说完,突然就一个箭步蹿出去,跑没影了。

    叶缙皱眉,疑惑不已。但他疑惑没有多久,叶放和苗氏就气势汹汹回来了,他也的疑惑也得到了解答。

    “棠棠呢?”苗氏问。

    “回房了。”叶缙没有告状的习惯,只问苗氏到底出了什么事。

    “东海王求娶你小妹。”苗氏道。

    叶缙恍惚了下,皱眉跟苗氏确认:“娘说求亲的人是东海王,不是东海王的小儿子?”

    “对,就是东海王那个老不要脸的东西,他比我才小四岁,竟妄想娶我女儿!”叶放气得呸了一声,正值风貌的皇帝想娶他女儿他都不愿意呢,他一个老咸肉竟敢肖想他的宝贝女儿。

    叶缙吃惊之余,终于明白叶初棠之前说的那些话,‘两大势力之间’原来是指皇帝和东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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