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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养的鱼他当皇帝了-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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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饭后,叶初棠就召来门客方满光,问他知道多少平原王府的情况。方满光在府里是有名的消息通,他对外面的消息变化最敏锐,她想知道郑玲歌那边的情况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其实这事直接问萧晏最清楚,但叶初棠怕醋缸吃起醋来太吓人,毕竟昨晚她刚经历了一遭‘报复’。萧晏那边暂时没消息,说明一切还在掌控范围内,那她侧面打听一下就行了。

    “听说细作抓到了,府里一共有七八个呢,领头的竟是平原王府的管家。管家的妻妾也都是细作,事发前就逃了,昨日都已经被就地正法。”

    “那管家可招供什么没有?”叶初棠问。

    方满光摇摇头,表示不得而知,压低声音道:“有传言说,那管家早在暴露的时候,就被另一名细作给灭口了。但朱将军他们为了放长线钓大鱼,隐瞒没说管家已死的事实。”

    这消息放得很妙,让贼人自己去探究结果,这样他们就不会怀疑自己查出来的结果。

    凉国细作里,忠主的死士不在少数。郑玲歌的脾性该是被她的上级所信任,不然他们不会将郑玲歌一路推向平原王身边大婢女的‘高位’。

    所以凉国余孽只要查实郑玲歌仍旧当着平原王的大婢女,就会认定管家在没受审之前就已经死了。否则管家招供出了郑玲歌,郑玲歌早就会被缉拿受审了。

    郑玲歌毕竟是唯一一名平原王府剩下的最得用的细作,等风头过了,确定事情平息了,郑玲歌的上级一定还会想办法通过其他人再联系她。到时候就可以顺藤摸瓜,将这些凉国余孽一网打尽。

    只是这件事在短时间内不可能立刻解决掉,一想到自己还要很久才能和郑玲歌团聚,叶初棠就忍不住唉声叹气。

    “女郎,东海王受了重伤,咱们府上是否要有所表示?”熙春提醒叶初棠如今京城众贵族们都已经前去探望,以很多名贵药材珍品为礼物。这时候,他们镇国公府已经算落后了。

    “按规矩送吧,但尽量避些耳目。”

    对方只派个媒人来说亲,萧晏已经醋得不行了。若是知道她送礼向东海王表示关切,只怕今晚他会更疯。

    熙春会意,立刻悄声表示她会办妥当。

    叶初棠是真不想送好东西给狗东西,但在这种敏感时候,她不能做特例的那个,太容易惹人怀疑。

    东海王府。

    王修珏在王湛床前侍奉了一夜,早上略作休息之后,他又起身要去探望王湛。

    “吃些饭再去,不然哪有身子支撑下去?”李氏劝慰道。

    王修珏嫌弃地看一眼李氏,“多事。”

    李氏抿着嘴角,默默看着婢女伺候王修珏的穿衣。忽然,她想起什么,问王修珏:“世子可知阿爹欲求娶的女郎是谁了?”

    “怎么?”王修珏反问。

    “我昨日去老太妃那里时,偷听到了一点,阿爹好像是派媒人去了镇国公府。那不就是如今盛名在外的叶娘子?”

    想到自己未来的婆母可能是叶初棠,李氏心里倒是松了口气。叶初棠不能生,好做善事,不拘小节。如果注定要有一名女子来做自己的婆母的话,她来做肯定比别人少了很多麻烦。

    王修珏一把揪住李氏的衣领,眼睛发红:“你说什么?”

    “世、世子,怎么了?”李氏被吓了一跳。

    王修珏立刻快步急急奔向听雪阁,半路上有小厮来告知,南宫迁上门了,欲就昨日的调查再一次盘问当时在场的家仆侍卫。王修珏转而先去见南宫迁,他就在一旁听着,客气地请南宫迁随意问话。

    “……第一次遇刺的时候,当时碰巧镇国公府的马车在后面,叶娘子敲锣放火,帮忙吓退了刺客。出了这等事,大家就立刻折返了。不巧回来的路上,又碰到刺客。不过听他们喊话,好像是认错了马车,本欲针对的是镇国公府的马车。”

    王修珏在这时忽然放下茶杯,引得回话的侍卫身子一震。

    “你说我爹跟镇国公府的马车是碰巧了在路上巧遇?”

    “是!”侍卫不敢对视王修珏的眼睛,深鞠躬回答道。

    王修珏勾起嘴角,佯装继续喝茶,再不吭声了。

    南宫迁对王修珏道:“我们在刺客的尸体上发现了黑蝎子纹身,怀疑是北凉王府那队失踪的精卫扮成了刺客。”

    “当时属下等与他们对打时,也发现了他们用得是凉国的刀法。”侍卫道。

    “这就奇了,凉国余孽怎会与镇国公府有仇?”王修珏问。

    “叶娘子在宣城时,曾无意间端掉了凉国余孽开的娼妓馆,不仅断了他们的财路,还查出他们竟安插细作在各贵族的府上。如今李司马正按照所查到的消息清查细作。估计是这些凉国余孽受到重创,无处撒气了,就拿女人撒火。前些日子,叶娘子的兄长就被这些人拿了,要挟以血如意为交换条件。”

    “血如意……”王修珏嗤笑,事情明摆着到这种程度,他再不明白就是真蠢了。

    忍到南宫迁告辞,王修珏立刻掀翻了桌子,在屋内暴躁地摔打一通后,他就怒气冲冲朝听雪阁去。

    等走到了听雪阁前,四周过分安静的环境,让他暴怒的情绪自然而然收敛了不少。

    踏入听雪阁后,王修珏下意识地谦卑,只是步伐比往常快了些。

    入了寝房,王修珏深深地望一眼正半卧在榻的王湛。他额头和手臂都因为受伤绑着纱布,只有一条胳膊灵活能动,竟还忙着看书。

    脸色依旧淡淡的,半垂着眼眸,清隽凉薄,半点不减往日的气势。

    “阿爹。”王修珏近前,眼底涌动着情绪,一直盯着王湛。

    王湛眼睛都没抬一下。

    “阿爹为何要娶叶初棠做儿子的继母?您明明知道儿子对她——”

    王湛淡淡抬眸。

    王修珏在与王湛对视的刹那,嘴里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但他委屈,愤怒至极。

    王修珏梗着脖子,整张脸都红了,忍着暴怒,双手攥着拳头,“阿爹怎么能这般对我——”

    “怎么,要为了一个女人和我生嫌隙?”王湛声音清淡斯文,但这话却刺得王修珏不敢抬眼。

    王修珏垂眸,“儿子不敢,可为什么偏偏是她?”

    “她有用,别人无用。你若真喜欢她,回头她进府了随你玩去。”王湛不以为意道。

    王修珏惊讶地看向王湛。

    “此女有惊世之才,就算不为我们所用,也要毁在我们手里,绝不能推给别人,成了他人助力。”

    王湛冷冷盯着王修珏,问他可真的懂了他的意思没有,又问他心中除了儿女私情,可还有雄图霸业。

    “今这遭不过是想看看你承受如何,是否会被人轻易挑拨了我们的父子关系,结果果然令我很失望。”

    王修珏立刻磕头,真诚向王湛赔罪。

    “儿子受教,是儿子愚钝了。”

    父亲向来运筹帷幄,喜欢把不稳定的东西掌控在自己手里。如今是他陷于窘境,不方便收拢叶初棠到自己身边,她那样聪明的女子自然只有父亲这样的人才能压得住她。

    其实王修珏对叶初棠也没多少真情真意,只是因为“得不到的向来是好的”缘故,加上是他先求娶过叶初棠,所以有一种占有欲在作祟。如今经王湛这样一说,他深刻意识到自己狭隘了。父亲所见皆是大局,他却只顾着自己这点小心思。

    一个女人罢了,比她更漂亮更年轻的女人有很多,他皆唾手可得。要紧的是这人可用,只要能把人困住就行了,何必在乎是父是子。

    “算你有点悟性。”王湛淡淡道,“我早就得到密报,有人在试图离间我们父子关系。”

    王修珏猛地打一激灵,忽然想到这段日子,身边是有人似乎时不时地挑拨他和父亲之间关系。导致他这段日子,对父亲的怨念累积越发得深了。今日若非有父亲点了他这一下,他怕是很快就累积到极点会爆发。

    “儿子这就去处置那些有嫌疑的人!”

    王湛对王修珏略微点了下头,算是略表鼓励了。王修珏意气奋发地离开,决计要把此事办好了。

    鬼三这才向王湛禀告:“叶娘子的二叔二婶也离京了,说是去蜀地作画。马惊的原因,从人到马都仔细排查过了,没查到其它原因,可能当时确实是受惊了。”

    王湛笑了,轻扫一眼自己受伤的手臂,“我从不信巧合,这事必出自她之手。不然,她哪里配得上我对她‘惊世之才’的称赞。”

    鬼三恭敬奉上汤药。

    王湛饮过苦汤药后,随鬼三为他擦拭嘴角。

    蓦地,嘴角扬起。

    “野马难训啊,不如去母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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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家的人遍及天下; 急于想为王家表忠心之人也不胜枚举。

    既然这叶初棠不识好歹,就别怪他下手无情。

    叶初棠聪明归聪明,但她的弱点太容易被人看透了。她急于将自己的父母送走; 可见其父母就是她最大的软肋。她以为她父母得以提早离开; 没被他在半路上拦截到,事儿就能混过去了?未免太天真了。

    王湛问鬼三:“去年岭南那边送的金鸽可还在?”

    “在,精心养着呢。”鬼三应道。

    “那就放一只出去。”王湛淡扫一眼自己受伤的胳膊,面容淡淡,斯文如故; 但眼里已然彻底冷了。

    幸而他年纪大了,阅历丰富; 这一摔便什么都明白了,再年轻些,或许还在着叶初棠的道,至今看不清楚。

    想玩弄他王湛的人; 还没在这世上出生。

    用不了多久; 他就会让叶初棠后悔她今日之举; 让她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

    对于给脸不要脸的人,他向来不会手下留情。

    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王湛这一摔,若无百日; 很难痊愈。

    他并不知在他摔伤的日子里; 京城之内正有一条传闻在兴起。

    近日京城之内有几户人家在集市上买鱼; 并非出自同一家; 鱼俱是从江河中新鲜捞出来的活鱼,回家宰杀之后; 厨子竟发现这鱼腹中有帛,上有丹砂所书的“王氏兴”三字。有百姓不识字,问了旁人,稍加琢磨,大家都明白这“王氏”二字所指的是谁。听说这种话会在鱼腹中出现,那就是天命所示。难怪王氏能成为门阀大族,原来早有老天爷的垂青。

    等到这些鱼被有才学的人家吃到,又或是士大夫之家。当他们看到帛书之后,心思各异,暂且按着消息不动,只吩咐府里的下人不要乱嚼舌根子。可这世上最堵不住的就是悠悠众口,一家可能嘴严,十家百家就未必了。

    后来这鱼腹中有帛书的事情,在京中暗传了七八天了,才被一名王家的官员得知,跟献宝似得将消息和鱼送到了东海王府。

    王修珏先见了这名官员,得知消息后,还以为是祥瑞,也跟献宝似得跑到王湛跟前说,以为这事儿能让养病中的父亲开心。

    王湛听闻消息后立刻变了脸色,质问王修珏从何得来的消息,消息到现在传成了什么样子。王修珏支支吾吾说不出。

    王湛狠狠地瞪他一眼,立刻吩咐鬼三去查。他不过是养病懈怠了两日,竟出了这样的大事。他长子却如蠢货一般,至今还跟丈二和尚似得摸不着头脑。王家若交到他这个蠢货手上,只怕不日就会被他败没了。

    鬼三晚间回来的时候,告诉王湛,传言更盛了,甚至有不少百姓在路过王家的时候,都会在府前头拜一拜。

    王湛气得笑了,“好大的胆子,竟算计到王家头上。”

    王修珏不解:“父亲,儿子不懂,百姓敬畏咱们王家如天人一般,这不是好事么?”

    “平日里叫你多读史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王湛越发地嫌憎他这个儿子的愚笨。

    前有陈胜吴广用丹砂在绸子上写着“陈胜王”,置于鱼腹之中,暗示他们才是天命所归,召集兵卒反秦,今这鱼腹里写着“王氏兴”分明有效仿之嫌。王氏现早已经兴盛至大晋国的门阀第一望族了,还要怎么更兴盛?鱼腹内的东西分明在暗示王氏才是天命所归。

    大多百姓都目不识丁,了解这段前史的百姓比较少,见鱼腹帛书上写着“王氏兴”,听人几句话撺掇,就开始瞎传话了,这话传的人越多就越可怕。大部分百姓的确不会多想,但如果传到士大夫耳里,一旦细致琢磨,必然如他之前所想的那样,揣测出“王氏有谋反之心”。

    虽说这谋反之心他早就已经有了,但断然不能摆在明面上被人知道。

    情况果然如王湛所预料的那样,京中官员权贵们立刻关紧自家大门,暂且断了与王家的来往。

    王湛不得不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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