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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养的鱼他当皇帝了-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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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路开门的时候,熙春壮着胆子伸长脖子往里望,见自家女郎真的醉了,她是真的真的真的怕极了。若女郎在醉酒的时候所有的大实话都抖落了出来,今晚镇国公府的地面会不会染红啊?

    照理说这葡萄酒不该这么醉人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熙春娘子,咱们退下吧。”

    秦路关了门,隔绝了熙春的视线。

    “咱家多嘴一句,以后若在宫里,熙春娘子这般的话,怕是要被宫规处置了。”

    “多谢秦内侍提点。”

    熙春哭丧脸,只能在心里默默为自家女郎祈福。

    “你别担心,不会有事。”

    秦路的话熙春只当是安慰之言,没往心里去。

    实则作为皇帝身边的第一侍奉之人,秦路说话,嫌少有这样肯定的时候。

    如今他凭他伺候皇帝陛下这么多年的经验,已然算是看明白了,陛下其实早就被叶娘子拿捏住了。

    以前,秦路从没见过皇帝再三舍弃底线,忍让过谁,但在叶娘子身上,不管她做多过分的事情,陛下总是有办法从暴怒情绪中压制自己,最终试图理解她,并作出让步。

    简言之,不管叶娘子怎么‘作’,最终的结果都是陛下能容她。

    萧晏躺在床边,静静看着叶初棠醉酒脸红的模样。他用食指勾了勾叶初棠的下巴,叶初棠就嫌弃地哼了一声,翻身背对着萧晏。

    萧晏给她盖好被子后,便靠着软垫坐着,缓缓叹了口气。

    叶初棠睡一会儿后,突然翻过身来,伸手抱住萧晏。

    萧晏被叶初棠这个举动取悦到了,他就躺下身来,抱着叶初棠。

    心中思虑反反复复,在得了平原王府那边的消息后,萧晏才闭目睡下。

    早上醒来的时候,萧晏刚睁眼,就看见一双明澈含笑的杏目在盯着他。

    “好看?”

    “好看。”叶初棠随即举起手中金绳,晃荡着绳子上的铃铛,开心地对萧晏宣告道,“我赢了!”

    “可还记得你昨夜喝醉后,说过什么话?”萧晏起了身,肃穆着一张脸,冷冷看着叶初棠。

    叶初棠见萧晏这态度,立刻打个激灵,仔细回忆了昨晚的细节,隐约想起一点点……好像萧晏问他是不是真心心悦她,她说不是?

    叶初棠立刻抓住萧晏的手解释,“陛下,醉酒之言不能信。”

    “噢,是么。”

    “对啊,我喝醉酒的时候什么浑话都说过,爹妈兄长都不认过。”叶初棠语气像说悄悄话似得,特别认真。

    “那你说心悦寡人的话也是假话了?”

    “假话!”叶初棠快嘴否认完,忙挽救道,“——是不可能的,这句属于酒后吐真言的部分,但也有酒壮怂人胆的部分,这部分陛下不能信。”

    “比如你说要改心悦另一个人来替代寡人?”

    “对对对!”

    “叶初棠!”萧晏声音突然转冷。

    “阿晏,我真的从一开始就是真心心悦你的,我愿以任何代价发誓!”叶初棠立刻举手要作誓,被萧晏按下了。

    “以后不准喝酒。”

    叶初棠:啊???就为这严肃喊她大名?

    “怎么,不愿意?”萧晏审视叶初棠。

    “好好好,不喝,都听陛下的。”叶初棠松了口气,还好有惊无险,她没在酒后把不孕的真相说出来。叫她以后喝酒她也不喝了,真危险。

    “还有公务。”萧晏毫不迟疑,穿戴整齐后,就严肃着一张脸离开了。

    叶初棠坐在榻上缓了会儿神,瞥向床上金绳的时候,忽然回过味儿来。她怎么觉得萧晏是在故意摆姿态,就为了逃过这金绳惩罚?

    ……

    昨夜,东海王府连遭三次雷击,有一处阁楼因遭了雷击还着起了火。

    这种罕见的情况,在京城绝无仅有。

    被一次雷击算什么?可以说是倒霉。

    但一天晚上,连续被三次雷击算什么?必然是天谴啊!

    消息仅用一个早上,就传遍了京城:东海王府遭天谴了!

 一更一更(猫挠了一下。。。)

    鱼贩张阿七一直给平原王府供鱼; 今日他按照吩咐,将三十条肥鲤送到平原王府。

    厨房管事张阿五是张阿七的堂弟,张阿七顺便带了两条鲫鱼给张阿五; 张阿五高兴地接过鱼后; 问候张阿七近两日情况怎么样。

    “别提了,前两日因为鱼腹里有帛书,被官府叫去了一趟,耽误了我小半天的生意。这鱼肚子里有字你说跟俺有啥关系,俺大字不识一个。”

    张阿五拍拍张阿七的肩膀; “这事儿是奇怪,如今满京城盛传呢; 难为你了。不过这事儿咱可不能瞎议论,小心这个。”

    张阿五的手掌在脖颈处比量了一下,提醒张阿七这可能是一不小心掉脑袋的事情。

    张阿五看看左右,小声告诉张阿五; 前段日子平原王府因为细作的事; 刚刚血流成河; 府里一下子少了几十个人。平原王为此大发雷霆; 将府里所有人员肃查了三遍,任何人有一点点的可疑之处,都被肃清了出去。

    “这幸亏宋神医把陛下身上的毒给解了,若不然你怕是见不到我这位堂哥了。”

    张阿七拍拍张阿五的肩膀; 憨笑安慰道:“五哥可不能有事; 五哥是有福之人; 一定不会有事。”

    张阿五笑应; “借你吉言。”

    送走了张阿七后,张阿五就交代厨房的人杀鱼。三十条肥鲤里; 十三条腹中有帛书。这数量可太多了!杀鱼的厨子不敢擅自做主,忙将情况报给张阿五,张阿五也不敢擅自主张,将事情告知给了郑玲歌。

    萧礼亲自看过十三条鲤鱼和帛书的情况后,命人即刻控制鱼贩,将鱼贩手里的鱼全部取来,宰杀查看。

    张阿七刚离开平原王府不久,就被捉了回来。他吓得痛哭流涕,跪地喊冤。

    “小人的鱼尽数都是从渔夫手里买来的,都是新鲜现打的,有五名伙计跟着小人一起干活,他们都可以为小人证明。这鱼腹里帛书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小人前两日刚被衙役叫到官府问话。”

    萧礼闻言后未语,只安静地打量张阿七。帛书一事他有所耳闻,但三十条鲤鱼里竟然有十三条有帛书,数量未免太多了。

    一炷香后,侍卫来报,他们杀了张阿七店里所有的鱼,只在三条肥鲤腹中找到了帛书,其余剩下的近百条鲤鱼里并没有。

    “如此看来,似乎是大鱼的腹中更容易被塞帛书。今日赶巧了,咱们府要了三十条肥鲤,故才有十三条有帛书。”

    张阿五见萧礼并未动怒,忙替张阿七说话:“小人的堂弟自小在山里长大,大字不识一个,鱼腹中的锦书绝无可能是他所写。”

    “罢了。”

    萧礼吩咐郑玲歌将鱼钱结给张阿七,另外将此事报给官府知晓。

    张阿七接了钱后,客气求问郑玲歌:“以后我还是照常给府里送鱼?”

    郑玲歌点头。

    张阿七忙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绢布做的崭新的钱袋递给郑玲歌,“以后还要劳烦寒云娘子多多照拂。”

    “太客气了,不必如此。”

    郑玲歌拒绝之后就要走,张阿七立刻把钱袋丢到郑玲歌手里。

    “俺啥也不求,以后只要有幸能一直给王府供鱼,俺就知足了。”

    张阿七说完就急急地跟郑玲歌鞠一躬,转身就跑了。

    “哎你——”

    张阿七跑得太快,郑玲歌只得留下钱袋。

    钱袋份量不重,估计就给了一点喝茶钱。郑玲歌顺手放进袖子里,转身回房了。

    张阿七又到官府交代了一通之后,才回鱼铺子。没过多久,一位穿着体面的年轻男子来买鱼,说要把店里的鱼全买走。

    “哎呦,今天可不行,鱼刚刚全都被平原王府买走了。您明日要是还想买,我给您预留着?”

    男子细问了张阿七平原王府买鱼的具体情况后,定下了接下来五天的鱼。

    东海王府。

    福安奉命,让人杀掉了今日从京城鱼贩手里买来所有的鱼,从鱼腹中发现五十多份帛书。

    王湛在看过这些帛书之后,冷笑不已:“先是帛书,后是雷击,还会有什么?”

    福安惊讶:“大王的意思……难道昨晚府里所遭雷击是人为?这怎么可能?”

    是啊,雷击为天意,怎可能人为?

    他也想不出缘故,但王湛总有种感觉这不是巧合。

    看接下来如何了,如果还有后续,便如他所怀疑的那般。

    出了这种怪事,东海王府自然不能任由他人非议,无所作为。王湛命人从今日开始直接买下城内所有鱼贩的鱼。这种举动看似‘财大气粗’,有几分愚蠢,却能大家知道帛书一事并非东海王府所为。王氏虽然是门阀第一望族,但仍有惶恐之心,忠君爱国,绝非心存不轨。

    这招数使上几日,自然就见效了。因为包揽全城的鱼这种行为,很容易惹起非议,有非议就有讨论,口口相传,很快就能解释清楚。

    至于遭雷劈这种事情,要大家相信雷劈并非是遭天谴,也并非是什么难事。往前数几十年,总会追溯到一些人家遭过雷劈,但之后的日子照样过得很好,不曾被天谴。再挑几个德高望重的历史名人,能引经据典最好,不能的话哪怕是编故事,只要说得像模像样,多弄几个人去传,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假的也会成真的。

    伤口结痂之后,脸颊微微有几分泛痒。

    王湛摸着自己脸颊上的伤,听着窗边美人抚出的琴音,冷笑了两声。

    他当小丫头能有多厉害的招数,不过是像猫儿一样挠两下,是会弄疼他,但终究不过是伤一点表皮,撼动不了他什么。更何况王氏根基深厚,百年望族,岂会在朝夕被扳倒?

    不过小丫头的种种小动作却是很惹恼他,他上了年纪了,看多了别人使手段,不是不能容忍身边人用手段,但如果有人不自量力地把手段用在他身上,他可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王湛召唤鬼三,吩咐他:“你亲自去岭南一趟,尽快将她父母扣押。”

    他等不及那边回消息了。鬼三是他最信任的亲信,武功高强,办事麻利,事情由他来办,他放一百个心。

    鬼三应承,当即利落告退,动身前往岭南。

    王湛又命人暗中监视叶初棠的一举一动,若是有机会下手,就立刻将人给他强掳过来。对于这种心眼多的小丫头,没必要跟她耗时间,你越以礼相待她,她越给脸不要脸,不如简单粗暴点。她若想做识时务的俊杰,便给她一次机会;她若不知好歹,给脸不要脸,就送他们一家去见阎王。

    从小到大,作为王氏长房的天骄嫡子,王湛想要的人或东西从来都是唾手可得。他不容许他的谋算有意外,如果有,必毁之,他一定要让这个‘意外’永远不存于世。尤其是像叶初棠这种有异才之人,与新帝本就有很深的渊源,更不能留。

    ……

    叶初棠听说小白闹了脾气,欲回山里,立刻要赶往小白暂住的别苑去探望他。萧晏刚好到来,听说情况后,立刻拦住了叶初棠的去路。

    “别闹,我找小白是有正经事,最关键的一步,全靠小白帮忙才行。”

    叶初棠说罢,就扒开萧晏的胳膊要走,萧晏使劲儿拉住叶初棠的胳膊。

    “你不能这么出去,王湛派人监视你了。”

    “我甩开他们就是。”叶初棠发现自己走不出去,被萧晏使劲儿地拽着。

    “易容,走地道。”萧晏道。

    叶初棠疑惑:“有地道?在哪儿?”

    在萧晏的带领下,乔装成男子的叶初棠穿过了地道,从邻街的司马府走了出来。

    叶初棠惊讶地看向萧晏:“难怪你每次都能悄悄地来,原来我府里居然有地道通向李司马的家。”

    叶初棠顺便看向了跟在萧晏身后的李麟。

    李麟连忙低头装不存在,不敢与叶初棠有任何眼神交流。怕就怕自己多看一眼,不仅他这座府邸没了,他人也会没了。

    “那以后有空我来找你玩儿。”叶初棠突然对李麟笑道。

    萧晏冰冷的目光瞥向李麟。

    李麟忙恭敬地向叶初棠行礼,哭丧脸恳求:“下官有公务在身,要常伴陛下身边。”

    “没关系,你什么时候休沐,告诉我一声。”

    萧晏又瞥一眼李麟。

    李麟如芒在背,磕磕巴巴道:“下官不……不休沐。”

    “那怎么行?人总要休息一下才会更有干劲儿做事,陛下不该这样劳累李司马。”叶初棠马上为李麟求情。

    李麟惶恐不安地连忙表示没关系,他愿意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萧晏淡淡看着李麟,李麟吓得更加恭谨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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