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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帝相父,开局指鹿为马-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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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要把那花魁放了,败家玩意,也没想过,那是他爹花了三千两银子赎买的!
  三千两银子啊!都能在长安城里买多少宅子了!”
  杜晨安一脸的八卦,好奇的问道:
  “所以最后呢?”
  秦兴言转头看了他一眼,表情变得有点儿古怪,道:“你是不是想问,那花魁最后是不是被我收入房内了?”
  杜晨安哼了一声,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正色道:“老夫可没你想得那么庸俗!”
  秦兴言瞥了他一眼,懒得理他,继续道:
  “永新非要把人家放了,我这个当爹的也不好忤逆他。。。。。。”
  “当爹的。。。。。。忤逆。。。。。。”
  杜晨安嘴角抽动了一下,强忍住教育秦兴言的冲动,继续侧耳聆听。
  “没办法,只好当着他的面,把那花魁放了。”
  杜晨安有点儿诧异:“三千两银子就这么放了?这可不像你会做的事。”
  秦兴言道:“自然不会!”
  “我后来又派人将她抓了回来,那花魁倒也通情达理,没说什么,只说想回洛南府。
  我想着把她留在府上也没意思,事情传出去后,反而惹人非议,便又给她送回了洛南府,卖了两千两银子。
  折腾来折腾去,什么事也没办成,平白折了一千两,哎……”
  说到这。
  他看向一旁聚精会神听着的杜晨安,叮嘱道:
  “这件事,除了我秦府的人,就只跟你说过,我要是听到外面有人聊起此事,便一定是你传出去的!”
  “到时候,我跟你拼命!丞相大人也拦不住!”
  杜晨安又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正色道:
  “老夫是吏部天官,岂会做这种长舌妇的事!你未免太小瞧老夫了!”
  秦兴言瞥了他一眼,不冷不淡道:“希望如此。”
  杜晨安没理会他,只是道:“你继续讲。”
  秦兴言道:“也没什么好讲的了,最后的结果就是这样,折腾了一圈,什么事也没能办成。”
  杜晨安有点儿不太相信。
  “世上真有人除了发呆,对别的都不感兴趣?”
  “哎。。。。。。”
  秦兴言悠悠的叹了口气,没说话。
  杜晨安见他眉目间尽是忧愁,心里相信了几分,嘴角抽动了一下,感叹道:
  “你家二郎还真是。。。。。。特立独行。”
  说到这,顿了顿,语气又笃定了起来:
  “对付这样的孩子,老夫还是原先的建议,打!”
  “打的多了,就正常了。”
  “当然了,老夫知道你舍不得,你把棍棒给老夫,老夫替你打!”


第125章 别这样,爹怕
  秦兴言嘴角抽动了一下,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还没开口,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道富有磁性的声音。
  “打什么?”
  秦兴言和杜晨安听见声音,齐齐转头望去,行礼道:
  “方相。”
  方修走到他俩的面前,好奇的问道:“又是棍棒,又是照死里打,你们在聊些什么?”
  杜晨安讪笑一声,解释道:
  “秦尚书家里的二郎成天闷在府里,对着桌椅板凳,花鸟鱼虫发呆,荒废了功课。
  下官在给他出主意,怎样让他家的二郎改过自新,重回国子监。”
  秦兴言点点头,附和道:
  “就是如此。”
  “对着桌椅板凳发呆?倒是个人才。”
  方修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心道: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秦兴言贵为户部尚书,位列诸公,却管不了自己的孩子,真是不易。。。。。。
  不知为何。
  想到这,方修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小女帝的身影。
  想起她近些日子又开始尝试挣脱自己的控制,甚至还有想要翻身做主,拿捏他的念头。
  悠悠的叹了口气,感叹道:
  “孩子大了,总归有自己的想法,做长辈的又能如何?”
  “哎。。。。。。终究是太过溺爱,舍不得打骂。”
  秦兴言听见这话,眼眸一亮,下意识的看向方修,觉得无比的感同身受。
  这一刻,他这个五十多岁的父亲,竟和还未娶妻生子的方相,有了共情!
  “方相所言甚是,哎。。。。。。其实下官的两个儿子,大的那一个还好,虽然有时候太过刚正,但总归还算听话,读书倒也用功。
  就是这个小的,从小就是离经叛道,静不下心来读书,下官本想着将他拉扯长大,考个举人,就算心满意足。
  却没想到,他连科举都不愿参加。。。。。。”
  说到这。
  秦兴言略显沧桑的脸庞,尽是哀愁,眸子里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继续道:
  “说出来不怕方相笑话,下官老来得子,二十岁方才有了第一个儿子,又过了六年,方才有了第二个儿子。
  之后再如何的努力,却也只生下了几个女儿。
  下官又何尝不知道,溺爱并不可取,但是大郎和二郎是下官心尖上的肉啊!
  从小就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方才杜尚书告诉下官,对不听话的孩子,就是要打,往死里打,打到晕厥为止。
  下官不要说打,只要想一想那棍棒挨在儿子的身上,就觉得心疼的无以复加,抽搐一般的疼。。。。。。
  下官实在是。。。。。。舍不得啊!”
  说到这。
  秦兴言情难自已,竟是哭出了声,老泪纵横!
  “。。。。。。”
  方修看着他,有点儿无语,心中没好气的骂道:“二十岁还叫老来得子?你个狗东西说得什么屁话!”
  心里这么想,却没说出来,只是安慰道:
  “老秦啊,放宽心,别想那么多,古往今来,没有十全十美之事,你儿子不听话,孙子就一定听话,这是规律。”
  话音落下。
  一旁的杜晨安表情变得有点儿古怪,脸涨得通红,似是在憋笑。
  果然。
  老泪纵横的秦兴言听见这话,先是一怔,随即哭的更加凄惨。
  “下官。。。。。。没有孙子!”
  “。。。。。。”
  这下子,方修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看着哭个不停的秦兴言。
  方修也觉得有些同情,想了想,从系统里随意兑换了几本鸡汤,递了过去,道:
  “老秦啊,别哭了,这日子总归还是要向前看的。”
  “本相这里有几本书,你拿回去,好好读一读,说不准这心结也就打开,不想那么多了。”
  秦兴言听见这话,止住哭声,从方修的手里接过那几本书,粗略的扫了一眼。
  《谁不曾浑身是伤,谁不曾彷徨迷惘》
  《乖,摸摸头》
  《人生可以重来》
  《大学问》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也就一本《大学问》看着还正经一点儿。”
  秦兴言看见书名,心里不由的吐槽了几句,紧接着,更想哭了。
  不过。
  当着方修的面,他终究是克制住了内心的情绪,吸溜了一下鼻涕,道:“方相如此关怀下官,下官感激不尽,实在是无以为报。。。。。。”
  话还没说完,就见方修摆了摆手道:“废话就不要多说了,再告诉你个好消息。”
  “青州那边的事差不多了,海瑞一行人已经启程,走走停停,游山玩水,最多七天也就能回到京城。
  永新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那几刀只砍在了表皮,没伤到内里,听海瑞说,修养了一个月,连疤痕都消失不见,你尽可以放心。。。。。。”
  这番话总算是给秦兴言灰暗的内心增添了一些色彩,让他又重新打起了精神。
  对着方修,行了一礼,由衷的道:
  “下官多谢方相照顾犬子。。。。。。”
  方修摆摆手道:
  “别谢本相,本相虽是吩咐了几句,但终究不在身边,一路上都是海瑞在照顾他。
  你要真想感谢,便请他吃顿饭,不用什么山珍海味,有肉就行,他这个人,哎。。。。。。”
  说到这,似是想到了什么,叹息一声,没再继续聒噪。
  秦兴言重重的点了点头,道:“下官记得了。”
  “好了,天要黑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聊,各自回府吧。”
  方修摆摆手,转身离开了六部衙门。
  秦兴言和杜晨安看着他的背影,皆是行了一礼。
  “恭送方相!”
  等方修走远。
  两人起身,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不说话。
  最后还是杜晨安打破了沉默。
  “所以老秦,要不要老夫帮忙?”
  秦兴言斜睨了他一眼,终于是忍无可忍,没好气的道:
  “你实话实说,是不是想借着这个由头,揍我家孩子!”
  杜晨安面露怒色,哼哼道:
  “你这叫什么话!”
  “好心拿当驴肝肺!”
  “平日里,你让老夫打,老夫还懒得打!”
  “要不是看你可怜,谁愿意多管这个闲事。”
  说着,懒得再跟他废话,一甩衣袖,转身离开。
  走着走着,忽然看见路边有一根树枝,横平竖直,看着很是顺眼。
  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没忍住,走上前拿了起来,攥在手里,心道:
  “回府打孙子!”
  。。。。。。。。。。。。
  另一边。
  秦兴言怀揣着心事,回到了秦府。
  一进门,管事就迎了上来,唤了一声。
  “老爷您回来了。”
  “嗯。”
  秦兴言点点头,将手里的几本书递给他,道:“这是方相赠的书,你等会去书房寻一个好位置,要显眼的,摆在上面。。。。。。”
  顿了顿,又补充道:
  “小心点拿,别摔了碰了。”
  管事心道:几本书,摔了碰了又如何。
  虽是这么想,却还是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应道:
  “小的明白。”
  抱着书,正要转身离开。
  秦兴言又叫住了他。
  “等会!”
  管事转头看向秦兴言,问道:“老爷还有什么吩咐?”
  秦兴言想了想,道:“寻一张上好的白纸,请一位书法大家在上面写上,方相赠书,贴在书架的上方。”
  管事嘴角抽动了一下,却也没说什么,行礼道:
  “小的明白了。”
  秦兴言摆摆手:
  “去吧。”
  “是,老爷。”
  管事就要转身离开。
  秦兴言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又喊住了他。
  “等会!”
  管事前脚拌后脚,差一点没摔出去,强忍着心中的郁闷,道:“老爷请吩咐。”
  秦兴言看着他,问道:“二郎在做什么?”
  管事的道:“方才还在对着石头发呆,如今却不知道了。”
  秦兴言在心里叹了口气,点点头,摆摆手。
  “知道了,下去吧。”
  这一次。
  管事却没有动,在原地停留了三四息。
  确定秦兴言不会再喊他,方才行礼,转身离开。
  秦兴言看着他的背影,又是一声叹息,迈着步子,走进了二儿子的庭院。
  一进门,便看见一袭灰色长衫的秦正阳,正蹲在地上,盯着一块石头。
  那眼神瞧着,竟是如痴呆一般,恍恍惚惚。
  说实话。
  秦兴言只在路边患了失魂症的乞丐那里,见过这种眼神。
  但他可以确信,自己的儿子没有这样的疾病。
  于是。
  心中不可避免的升起一团怒火。
  “。。。。。。”
  “这是自己的儿子,这是自己的儿子,不能打,不能打。。。。。。”
  秦兴言深吸一口气,强忍住抄起棍棒的念头,走上前,问道:
  “守阳又在悟道?”
  秦守阳目光呆滞,望着石头,好似没听见一般,没有回话。
  秦兴言又是深吸一口气,提高声调,重复了一遍。
  “二郎又在悟道?”
  这下子,秦守阳终于是听清了,抬眸看向秦兴言,唤了一声。
  “爹。”
  听见这一声爹。
  秦兴言一颗心瞬间软了,原先憋在心里,打了腹稿的严词,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万千话语,化作一声叹息。
  “今日可吃饭了。”
  秦守阳道:“还没。”
  盯着石头,竟是连饭都不吃了。。。。。。
  秦兴言一颗心越发的冰凉,鼻子动了动,眉头微微皱起,又问:“你这院子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怎么闻着有些臭烘烘的。”
  秦守阳想了想,回答道:“应当是儿子的衣服。”
  “。。。。。。”
  秦兴言先是一怔,随即瞪大了双眼,问道:
  “你这身灰色长衫多久未曾浆洗了?”
  秦守阳道:“半个多月?儿子记不清了。”
  得到了这个答案。
  秦兴言只觉得脑子一阵发晕,有些恍惚,又问:“多久未曾沐浴?”
  秦守阳道:“应当有一个月了。”
  这下子。
  秦兴言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忍不住恍惚起来,喃喃自语道:“痴了,真是痴了。。。。。。”
  “这可叫为父如何是好啊……”
  说着说着,忍不住落下泪来。
  “守阳,爹不逼你读书了,也不逼你去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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