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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认真且怂-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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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骜抱着哈士奇,唉声叹气,“找什么找?考虑什么?”

    说完,他精神起来,找?考虑?负羡走时是不是也说过这两个词?

    “你要能找到我,我可以考虑。”

    他想起来了,负羡是这样说的,所以就是说,他还是有机会的。

    高峤看他一惊一乍,担忧的走过去,“六哥你没事儿吧?我说去个轻水寺就把你吓着了?”

    肖骜问他,“‘你要能找到我,我可以考虑’这话什么意思?”

    高峤没听懂,“啊?”

    傅伽告诉他,“你之前对她提了什么要求?”

    肖骜往回想,眼一亮,跑到傅伽面前,捧着他的脸在他脑门上大亲一口,“老四我爱你!”

    高峤和封疆目瞪口呆,“卧槽——”

    傅伽摸摸脑门口水,“所以你是,机会来了?”

    肖骜没答。他记得,他之前对负羡说:我要你。负羡说她会考虑,就是他有戏。

    终于,终于还是能在有生之年,跟她做…爱!

    他彻底活过来了,‘抑郁’一扫而光。

    *

    下午,四人随高峤前往轻水寺,到寺门口,小和尚没让进,横身堵在门口。

    高峤蹲下来,“宝贝儿,哥哥是有要紧事要找不净师父。”

    小和尚岿然不动,“师父说了,今日无客。”

    高峤看看身后三人,再指指自己,“我们不是人吗?”

    小和尚下巴一扬,“师父说无客,就是无客。”

    高峤‘嗨呀——’一声,把小和尚提溜起来,“你让不让我进!?”

    肖骜上去给了他一脚,“撑的?”

    高峤撇撇嘴,把小和尚放下,嘟嘟哝哝,“他不让我进去。”

    傅伽走上前,蹲下来,细声细语,“师父说今日无客,但我们不是客。”

    小和尚歪着头,“那你们是什么?”

    肖骜走上前,“我们是友。”

    高峤接上,“对,我们叫‘西北f4’。你就通报一声。”

    封疆:“……”

    傅伽:“……”

    肖骜把高峤提溜起来,甩到一边儿,“滚蛋!”

    高峤委屈巴巴,封疆提醒他,“佛门净地,别瞎闹。”

    “哦。”高峤不说话了。

    小和尚回去通报,傅伽站起身来,看向肖骜。

    肖骜有意识的躲开他的视线,偏偏不要跟他重合。

    片刻,小和尚返回来,领了四人进去。

    四人进门,只见不净师父站在厅前,双手合十,施礼,“施主。”

    “不净师傅。”四人陆续还礼。

    迈进门庭,不净师父给四人烹了茶。

    高峤还记得自己来此目的,“不净师父,我母亲的下落……”

    师父把茶杯递过去,“施主尝尝老衲的茶。”

    高峤只能先接过,着急抿一口,“师父,我妈还活着,但是她在哪儿呢?”

    师父缓缓抬头,看过去,“to let nature take it's course。”

    封疆:“……”

    傅伽:“……”

    肖骜:“师父英文发音挺标准。”



    第33节

    师父轻笑,“顺其自然,逆过即是顺。适者生存,物种与自然之间,能适应自然者被选择存留下来,反之,被淘汰。为何施主一定要争当那个被被淘汰之人。”

    高峤觉得师父说的不对,“可那是我妈啊,你让我看着她流落在外?我做不到。”

    师父问他,“施主母上非残非缺,为何会流落在外?”

    高峤不说话了,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不回家呢?

    师父又说:“机缘未到,是如何也强求不来的。还望施主早日摆脱执念之苦。”

    高峤母亲当年是美国一家香水公司的白领。她的同事中,也有一位中国人,是一个位名门小姐,据说到香水公司是因为喜欢香水。

    由于两人共同的国人身份,她们很快成为朋友,关系变得非常好,好到什么程度呢?她后来代替这位名门小姐,嫁给她不想嫁的人,并生了一个儿子,就是高峤。

    后来名门小姐一直再没出现过,她的家族找到已经过上上流生活的冒牌货,揭发了她的身份,并要求她找到正主。

    高峤母亲尽管得到丈夫接受,但也觉得应该找到那位小姐,于是在一个清晨,悄声离开了,一直到现在,再没有消息传来。

    高峤一开始对这块概念不强,就觉得他妈如他爸所说,环游世界,直到偶然间发现他妈在美国的日记,询问他爸,才得知整个事情真相,漫漫找妈路由此开启。

    傅伽查到当年两个人的少女时期,曾与一个神秘的女人来往密切,他找到那个女人时,她已经去世了,通过她过往经历,他又查到,这个神秘的女人跟一位僧人关系非比寻常,而那位僧人的栖息地,在非洲。

    正好高峤嚷嚷着要来非洲狩猎,就两件事并一件事了。

    师父并没有给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除了老一套的‘放下执念’,一行人别无所获。

    高峤蔫蔫的,整个人没精打采。

    封疆问傅伽,“你就真的找不到他妈?”

    傅伽说:“总要有线索才能找,没有线索就是大海捞针。”

    封疆不说话了,叹口气,对高峤的心疼溢于言表。

    肖骜一直觉得师父所表达的,不止是‘放下执念’,但要说具体是什么,他也闹不明白。

    傅伽跟他想的一样,所以很能理解他的反应,“是不是觉得有点意思。”

    肖骜咂了下嘴,“他肯定是知道情况,正常人在听到不认识的人,一定不是这个态度。”

    傅伽点头,“所以还是要往深了查。看来还是得让死人开口。”

    肖骜知道,“不是说政府针对无生山出台新政策了吗?别到时候影响到我们。”

    傅伽:“我会赶在实施前,调查清楚无生山这个女人跟不净师父什么关系的。”

    肖骜:“嗯。有麻烦我跑跑关系。”

    两个人说着话,封疆已经上前头安慰高峤去了,俩一米八大老爷们,抱成一团,叫人眼疼。

    高峤抽抽抽,肩膀上下抖得厉害,“我想我妈。”

    封疆搂着他,“我就是你妈。”

    傅伽:“……”

    肖骜:“……”

    17。17

    负羡回到无生山,站在山脚,着力呼吸一口家乡的新鲜空气,通体舒畅。

    馆里几个毛孩子都下来接,看见负羡,一把搂住,她顿时被淹没在人群。

    上山路上,这群猴儿话特别多,对神秘莫测的非洲充满好奇,恨不能钻进负羡脑袋里,把她一路的所见所闻,全都感受一遍。

    负羡平时不苟言笑,本来话也不多,但他们几个从不长记性,就要跟泡泡糖一样黏着她叨叨叨,非要叨到她脸色沉下来,才灰溜溜的退开到一边。

    进到馆里,负羡看见陆渐雀,他那架势就好像是主家,她负羡反而是客。

    陆渐雀接过负羡手里行李,端了杯水递给她,“辛苦了。”

    负羡接过来,没说话。

    冬芽刚从后山回来,进门扑到负羡怀里,“师父。”

    负羡突然觉得这场面好笑,下意识说了句,“八戒。”

    ……

    馆内顿时阒静一片。

    负羡意识到自己失态,也没多解释,提了行李上了楼。

    关上门,她靠在墙上,用力提一口气,她竟然在开玩笑……是肖骜对她的影响吗?

    肖骜……应该没机会跟他再见了。

    她把那口气吐出去,打开箱子,收拾衣服,随后把从非洲带回来的礼物拿给馆里的弟子。

    陆渐雀帮她一起,行为架势跟她俨然一对夫妻。

    大家看着她俩,不断偷笑。

    负羡平静的发放完,冲他们微微扬颌,“去吧。”

    呼啦一声,人全散开。



    第34节

    陆渐雀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向负羡,欲要把她沾在脸上的碎屑拂掉。

    负羡自然躲开,顺势坐下,端起那杯陆渐雀给她沏的茶,“陈茶,很浓郁,但不香。”

    陆渐雀微微耸眉,“你喝了新茶?是哪儿的品种?”

    负羡说:“哪里又有什么关系,总归是新的。”

    陆渐雀双眉长得柔和,再生气也不会叫人害怕,肖骜不一样,他有一双剑眉,倒八字,正常情绪都叫人以为他在生气,对他本人,倒是平添了一股威严。

    “有一种茶,适当贮存,会形成两股气味,一股陈气,一股由霉菌产生而形成的毒气,两气相混,和谐相调,结果反能产生一种新的香气。”陆渐雀打断负羡飘远的思绪。

    负羡说:“存放太久,总是会变质,再形成新的东西,也缺失了从前的味道。”

    陆渐雀认为,“新茶也会变陈茶,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负羡轻笑他的执着,“我会在它变陈茶之前,就把它喝掉,让它原本的香气,驻在我体内。”

    陆渐雀顿了顿,才说:“新茶茶梗一折即断,易碎,陈茶茶梗不易折断,至少还是完整的。”

    负羡:“新茶摸上去干燥,轻盈,陈茶则软而重,我有时候手不太好,提不起这软而重的陈茶,味道再香浓也只能望而却步,还是轻的好,驾驭起来,游刃有余。”

    陆渐雀无话可说了,负羡很久没有这样强烈的欲望,想要胜他了。

    这味新茶,来者不善呐。

    负羡下飞机,又做高铁,汽车,再强健的体魄也有些扛不住,回房休息了。

    冬芽走进大厅,正好看到负羡上楼,问陆渐雀,“陆先生,我师父怎么了?”

    陆渐雀眼循着负羡的身影,“她太累了。”

    冬芽应声,“那我们晚上吃点好的吧?小三子他们去挖笋了,我等会儿下山买肉。”

    陆渐雀回过头来,“我去吧,你陪陪你师父。”

    冬芽还没说话,陆渐雀就已经朝外走去。

    她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呼口气,“任你千般好,万般好,师父不要,也是于事无补。”

    负羡醒来是下午四点多,站在楼上,中厅是一群人在包饺子,偌大的圆桌,上头面粉、肉馅,哪儿哪儿都是,十七八的孩子围着桌子,哪里是包饺子,根本是耍猴子。

    陆渐雀倒是波澜不惊,丝毫不受影响,一门心思投入柴米油盐,叫人一时忘了,他是个警察。

    当年,师父头七一过,负羡就被人找上门来,说是师父已经把她许给他们家儿子。馆里登时乱成一团,本来馆长逝世,他们心就空了一半,这要唯一能当家作主的负羡也走了,那无生不就完了?

    负羡好整以暇,该尽的主家之宜没办半点含糊。

    对方不甚满意,觉得负羡这媳妇儿,虽然人冷了点,一抬眸,一启唇,都是冰渣子往外迸,但好在够漂亮,拿得出手,身材也棒,看上去就好生养。

    负羡不信师父不顾及她的感受,在她的终身大事上擅作主张,但又无法找出那张亲笔信件的破绽。那上头的字体,分明是师父的笔迹。不能确定是否为师命,就不能轻易回了人家,所以在对方提出三天后,上门娶亲时,她含含糊糊,没应死。

    三日后,对方如约上门,眼看负羡要被赶鸭子上架,陆渐雀出现了,也拿了同样一纸协议,说负羡是她的妻子。

    两家谁也不让,大打出手,整个无生山鸡飞狗跳,终于,还是陆渐雀以亮枪解决了问题,但同时,也被以违纪为由降级,他主动要求被分配到无生山下的小镇,当个刑侦支队队长。

    后来负羡才知道,两份协议,都是师父写的,而这里边,还有一个故事。

    如师父所说,负羡是捡来的,当时镇里正好统计户口,政府人员对来历不明的负羡很没有好感,总怕她的漏查会被上头发现,因此格外严格,强烈要求没有出生证明和户口证明,就要被送到孤儿院。师父舍不得,找到一户符合政府条件的人家,求人给孩子上个户口。

    人话说的直接:“你自己怎么不给她上?”

    师父实话实说:“我没有结过婚。”

    在师父百般请求下,对方终于同意,但有个请求,在这孩子十八岁时,要嫁给他表叔家的智残儿子,师父为了负羡不被送到孤儿院,咬咬牙还是签了。她也不是没应对策略,事后,又远上东北,找到之前认识的一位八卦掌传人,把事情原委讲给他,希望他帮忙。

    这位传人很讲江湖道义,痛快的答应了,所以,师父又签了第二份协议,内容与先前一致。

    陆渐雀,就是当年八卦掌世家传人唯一的儿子,而师父在写这份协议时,他六岁,就扒在桌沿看着,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他有了一桩娃娃亲,也不知道,他这未来妻子长得跟仙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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