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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不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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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豆白了他一眼,嘴角露出几分得意之色。
  唐中元看的心头一跳:不好,瞧她这副自以为聪明的样子,怕又要做出什么惹人笑闹的事了。
  “喂,你给我消停些,我们要……”
  “走”这一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便听红豆突然扬声喊道:“多谢姑爷体谅我们家小姐,这药炉奴婢就带回去了,定会让我们家小姐喝的一滴都不剩,毕竟啊,这是您的一份心意,可千万不能糟蹋了!”
  姑爷你个头!唐中元将脸撇到一旁,不忍直视。
  姑爷?哪里来的姑爷,一行官员抬起头来,看那大声嚷嚷的丫鬟,见离她不远处正在与徐和修、谢承泽两人说话的张解正抬起头来。
  虽然有一瞬的错愕,张解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反而徐和修、谢承泽两人惊的一副险些吞了自己舌头的样子。
  红豆大声喊完了姑爷,又得意的瞟了眼神色莫辨的黎兆,这才高高兴兴的上了马车,催促唐中元:“好了,快走吧!再磨蹭下去天都要黑了。”
  脸都让她丢尽了还得意?得意个鬼!唐中元坐上马车,扬鞭一甩,看了眼不远处的张解,眼中闪过一丝同情:还好这位天师没有当众出言反驳,不然你家小姐的脸都要给你丢光了。
  也不知道哪个倒霉催的往后要娶了这丫鬟,唐中元光想想都忍不住心疼那倒霉蛋。
  红豆这一声姑爷倒是潇洒的喊完便走了,徒留一地被惊到了官员面面相觑。待回过神来,张解他们已经离开了。
  “这……”有官员忍不住出声,“张天师他当真敢娶这位乔小姐?”
  要知道听说了这位乔小姐的“显赫”战绩之后,就连他们都在怀疑这世间还有哪个男人敢娶这种女人?不要命了?却没想到不要命的人这么快就出现了。
  “不知道。”有人说道。
  众人望去,见出声的是黎兆,他看了眼张解等人离去的方向,朝同僚点了点头之后,便大步出了府。
  “黎大人,不是说晚上还要分析案子……”有人叫住他,奇道,“你这是要去哪儿?”
  黎兆脚步一顿,偏了偏头,对他们道:“诸位大人,抱歉!突然有些急事要回家一趟,黎某今晚就不奉陪了。”
  这倒是。同僚恍然,这些时日,黎大人同他们同进同出,险些忘了他一家就在金陵,来了金陵那么久,还没回去看过几次。
  人之常情嘛!更何况黎大人不过弱冠,年轻人总比不得他们这些年纪大的能忍,他能做到如今这样已经很好了。
  离开的不止有黎兆,还有张解等人,待到出了府衙,眼见路上没什么人了,徐和修终于忍不住出声了:“解之,怎么回事?你怎么一转眼成了姑爷了?”
  “那丫鬟自作主张而已,不必理会。”张解解释道。
  谢承泽哼了一声,瞥了眼张解:“不理会就让他们胡乱传下去吗?”他道,“你看看多少人在场,没准不过多久长安都知道你这个姑爷了!”
  “些许误会罢了,我若是当场驳了,就怕这金陵没过几日就要传出乔小姐的风言风语了,她名声已经是如今这样了,我们何必再落井下石?”张解想了想,不以为意,“更何况她往后还要跟我们同行去长安,到了长安再找机会解释便好。”
  反正长安事情繁杂,没有几件事能传上十天半个月的,就是他张解的事又能传多久?到时候也好叫乔小姐少招些麻烦事。
  “我还以为你真的……”徐和修忍不住拍了拍自己胸脯道,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吓了我一跳!”
  “不过小事而已。比起这些小事,眼下有件事我更想弄清楚。”张解说着抿了抿唇,抬头向前望去,“乔小姐那个传闻中的生父到底是何人。”
  “你要查?”徐和修愣了一愣。
  张解点头:“这件事也不是没办法查,能叫当年的乔家忍气吞声的,必然不是等闲之辈,权势不小。而且会炼制这种专供符医驱使的药人的人,这世上能有几人?我细一想,同时满足这两者的人多半出自长安。”
  “她那生父是谁,如何炼制出的药人,这些本就是要弄清楚的。”张解又道,“不然怎能贸然就用她?”真在这种事上出了问题,谁都担待不起。
  ……
  长安城中的一座宅邸中,下人行色匆匆的走进了大堂之中,将手里的信递向了主位上的人。
  “金陵来消息了。”他道。


第36章 等镖
  厅堂中的几个人虽神色各异,不过听闻这句话,皆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正在交谈商议的也暂且中止了,众人抬头望了过来。
  被这么多主子注视,下人放佛早已习惯,不卑不亢的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当着众人的面撕开了封蜡,轻声读了起来。
  在门外守着的两个随从在听到他开始读“巡按苏城……”这几个字时便已识趣的退远了,远远的退到院子门口巡视着周围的动静。
  当最后一个字读完之后,下人便退了下去,不再开口了,他只负责传这个消息,收到消息如何应对那就是主子的事,与他无关。
  “苏城居然死在了这样的乌合之众手里……”听罢消息,其中一个男人开口道,说完这一句,便忍不住“噗嗤”一声,待主位上的老者看了他一眼之后,他才敛去了脸上的笑意,不以为意道,“我是真没想到。”
  “你没想到?”有人冷笑了一声,表情中有几分嘲讽,“恐怕陛下才是最没想到的。这么好用的一把刀说没就没了,你猜陛下什么想法?”
  “前一段时日听说陛下在寝殿中批阅奏折时不慎碰倒了博古架,打碎了不少绝品……”最先开口的那人忍不住又嗤笑一声,道,“看来陛下关起门来没少发火啊!”
  “发火也没用,苏城就是死在女人手上的,可不是死在朝中谁的手上,这个真相才是最让陛下发怒的,当时有多重用,如今就有多愤怒。”有人接口道,“他这一死,剩余的贪污赃款更难追回来了。”
  “这个不好说。”坐在主位上的老者开口了,比起厅堂中人的心思各异,他自始至终反应皆是淡淡的,他一开口,堂内所有的人都朝他望去,老者道,“苏城先前撇下大队人马先一步前往金陵,你们真的以为是为了个女人?”
  不等众人回应,他便摇了摇头:“我收到消息,一个时辰前,有人传口讯进宫。”
  “传口讯?”有人奇道,“什么口讯?”
  “等镖。”老者缓缓的说出了两个字。
  等镖?
  有人“咦”了一声,奇道:“有人请镖局押了镖要送进宫吗?”
  老者漫不经心的撇了他一眼,道:“比起这个,你们不好奇是谁传的口讯吗?”
  那人摇头:“不知……”话才出口,忽然想到先时老者问他的话,脑中灵光一闪而过,脸色顿变,“该不会是……”
  老者点头:“苏城。”
  这个名字顿时让人的脸色变的难看了起来:“人都死了居然还弄了这么一茬,真是死了都不消停!”
  “应该是去往金陵的途中请人压的镖吧!”最先开口的人玩味的接过了话头,“这一路上有多少镖局查一查就知道了,这一查不就知道苏城送了什么吗?”
  只要镖还没送到陛下面前,便是到了长安,要想拦也拦得下。
  “奇就奇在那些镖局并没有接到过苏城的单子。”老者说着端起手中的茶盏轻啜了一口,轻声道,“总之,心里有鬼的应该都派了人前往金陵了,唯恐苏城送了什么不该送的东西到陛下面前。”
  那人说着仍忍不住嘀咕着:“兴许用了化名……”
  “他用化名不化名与我们何干?”老者蹙眉瞥了他一眼,“苏城的事情说穿了同我们没有什么干系,而且比起这个来,那个孩子的事才更值得关注。”
  提到“那个孩子”,才被训斥“消停些”的男人便冷哼了一声,甩袖大步向门外走去。
  推开门,日光落进屋内的那一瞬间照亮了这张脸,虽是男子的容貌,却色如春花,论容貌更胜不少女子,只是眼角的细纹出卖了他的年龄,他年纪不轻了。
  走出屋外,关上了门,男人才冷哼一声,眼中闪过的一丝厌恶破坏了这样的好相貌。
  正在此时听院门口响起了一阵轻微的嘈杂声,挨了一顿训斥的男人冷笑了一声,正愁找不到哪里发作,便大步向院门口走去。
  “什么人这般没眼见?”还未走到门口,男人便喝骂了一声。
  “爹,是我。”一道轻柔的女子声音响了起来。
  男人脸上的愤怒、不耐烦、冷漠等等诸如此类的情绪瞬间消失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温柔以及担忧。
  “娇娇,你怎么出来了?”男人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口,抬眼望去,一个女孩子裹着斗篷站在院外,她一抬头,兜帽下露出一张与他足有四五分相似的容貌。
  白色的斗篷裹着女孩子的身躯,她站在那里,仿佛浑身上下裹着一层光似的。
  “听……听说金陵来消息了。”女孩子不安的扯了扯斗篷的边缘,道,“我……我来问问。”
  “没事,金陵那边的事你不用管。”仿佛想到什么一般,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这份厌恶的眼神在看到女孩子时,顿时转变成小心翼翼的温柔,“风大,娇娇你快回去吧!”
  女孩子却神情有些迟疑,她试探着问他:“听说他们也在金陵,还……还碰到她了,我担心……”
  “不必担心。”男人安慰了她一声,“我家娇娇自是最好的。”说罢这句话便看向女孩子身边跟随的丫鬟,挑剔的目光在看到丫鬟手里的碗时,顿时震怒,“我不是说过不要让这种东西出现在娇娇面前吗?若是娇娇有个好歹,我拿你们是问!”他手里指着那磕了一角的碗训斥道。
  丫鬟吓的浑身发抖,忙跪了下来。
  “方才来的路上走得急,不小心磕到的。”女孩子替身边的丫鬟说了一句,看向男人,“爹,我又不是泥捏的,会小心的。”
  男人叹了一声,看向女孩子,感慨道:“我家娇娇最是心善,”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看向那跪在地上的丫鬟,哼声道,“娇娇替你求情,责罚便免了,你起来吧!有这样的主子别不知足了!”
  丫鬟连忙磕头口中连连说道“多谢小姐”,直到磕到石砖面上隐隐透出几分赤红,才听到上首一声冷哼声,丫鬟这才爬了起来,弯着腰退了下去。
  “爹,往后不要这样了。”望着丫鬟弯腰离开的背影,女孩子长长的叹了一声,道,“谁都有做错事的时候,小鲤也跟了我许久了,这次是我执意要来……”
  “我交待过她们的。”男人不欲在这种事上多说,对上女孩子微蹙的一对烟眉,又是一阵心疼,“你总是如此,我又如何放心让你走出去?”
  “阴阳司的东西我有在好好学呢!”女孩子笑着一抬手,素白纤细的手腕上一条伤疤横亘其上,丑陋又触目惊心。
  那是反复割裂愈合留下的伤疤。


第37章 借名
  苏巡按遇刺的事情暂时落幕,金陵城放佛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安乐,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端午了,繁华奢靡的金陵城自然不会错过端午佳节,文人开始组织诗会,秦楼楚馆也开始为端午的花魁宴做准备,城中大族更是家家户户开始组织家丁为龙舟会做准备。
  红豆兴高采烈的说起这些打听来的消息而后转头问不远处正在梳理拂尘的观主:“咱们呢?咱们玄真观做什么?”
  “喝西北风。”观主抬头瞟了她一眼,“你看这些天可有人来过玄真观?”
  红豆一噎,想到昨天啃的那两个菜馅儿小了一半的包子,眉头深深的拧成了一个“川”字型:“那怎么办?”她道,“我家小姐可不能饿着肚子。”
  观主白了她一眼,道:“你的饭量比你家小姐大两倍,你饿不着,她自然也饿不着。”
  红豆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肚子上的肉,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不过也该想想了。”乔苒从殿外走了进来,叹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好端端的一个金陵名观,眼下成了这副样子,这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
  “死了个巡按,谁还来这地方找晦气?”观主梳理拂尘的手一顿,因着手里一用力,拂尘被她揪了一大把下来。道观、佛寺这些地方最忌的就是死人,尤其死的还是这种人。
  乔苒道:“那也不能如此放任下去。”
  观主抬眼看她:“那你有什么办法?”
  乔苒笑了笑,反问观主:“玄真观以前出名是因为什么?”
  “就在金陵城外,”观主一扬手指了指金陵城的方向,又道,“素斋小点不错。”
  却也仅仅只是不错而已,这不错还没有不错到让那些人这时候还愿意来这玄真观。
  “其实说穿了就是觉得晦气。”观主叹了口气,见乔苒抬头望她,放佛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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