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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不合-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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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个时空,阴阳十三科中有一道叫摸金,她当真很难不将其中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联系起来。
  摸金嘛,在大楚律法远没有后世严明的时代,对于专懂这一道的人来说,钱当真也是可以一夜之间便得来的。别说修山源村的路了,就连何太平发愁不已的长安大街的路也修的起。
  当然,这疯道人师徒是不是做这种事的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但不得不说,如果用这个推测来解释,很多事都是说得通的。
  有这样的手段,这师徒两不就等同于行走的钱袋子?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因为钱财招来杀身之祸也是有可能的了。
  这一点,甄仕远脑中转了一圈,显然也明白过来了:“如此说来,这人很可能是因为钱财的问题而死的?”
  “两种可能。”乔苒竖起两个手指,在他面前晃了一晃,说道,“一则可能是因为这疯道人师徒积下了大笔的钱财,有人想要拿到这一大笔钱财,疯道人不肯,便招来了杀身之祸;二来嘛,如果是我的话,觉得比起大笔的钱财,有这么一个会生财的聚宝盆,将其拿捏在手里更好……”
  听到这里,甄仕远忍不住瞟了他一眼,破有深意的感慨道:“你还挺有经验的,胃口不小啊!”
  乔苒闻言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待到笑够了,才敛了脸上的笑容,正色道:“我只是说说罢了。不过能干出杀人夺财这等行当之人,多半不是什么好人,更不可能是什么品行高洁的圣人,自然第二种可能性更大。”大笔钱财总有挥霍殆尽的时候,哪能与握着一个会生财的工具相比呢!
  当然,从那疯道人穿过的道袍看,这疯道人是不想做个行走的聚宝盆的,毕竟摸金这行当也是危险又损德的,估摸着挨了两刀,现在别说人了,连尸体都未找到。
  “还有这疯道人师徒在山源村呆了很多年了,一直相安无事,我看也极有可能是两人来山源村之前结下的仇家。”乔苒想了想,道,“不然一个平平无奇,时不时还会发疯的道人,这些年都不曾踏出山源村一步,哪里来的仇家?”
  当然,如果这师徒是阴阳术士的话,结仇的自然也极有可能是阴阳术士了,没准还真是术士杀人了。
  至此,这些都只是猜测,无法证实。
  甄仕远听的在椅子上坐了好一会儿,待女孩子动身准备离开时,才忽地出声道:“难怪,今儿看到阴阳司的人急匆匆出宫了,看来是何太平将事情报上去了。”
  只要有可能是术士借用手段杀人,自然要出动阴阳司的人。
  这可不一定。乔苒心道,兴许阴阳司的人早发现了也说不定,毕竟张解都去买了那么多次鱼了,想来是一早便发现了疯道人的身份。只是这时候疯道人突然出事了,让他们有些意外罢了。
  不过阴阳司盯上疯道人做什么?
  “总之,这件事,何太平没出面找了阴阳司想必便不会再找到我们头上了。”甄仕远叮嘱她,道,“你就不要多管了。”
  乔苒哦了一声,道:“甄大人放心,我又不是封仵作。”看见案子走不动道吗?
  谁知道呢?甄仕远闻言不由白了她一眼,挥手赶人。
  乔苒却没有立刻起身,只是笑着说道:“左右也没什么事,我能去大牢看看白将军吗?”
  白郅钧啊!甄仕远蹙了蹙眉,似乎有些不大高兴,他道:“莫看朝殿上那群朝廷大员们一个个的人模狗样的,私下里嘴巴也快得很,昨儿晚上茶馆里就有说书先生讲白郅钧的事情了。对他这等扰乱办案的行径,竟是非但没有半点责怪,反而还赞他有情有义。”说话间颇为不是滋味。
  乔苒脸上笑容更甚了,她道:“这等英雄儿女荡气回肠的故事总是津津乐道的。”就连她,作为案子的经手者,对白郅钧也没多少恶感,当然,兴许是因为这真相她早已了然于胸,白郅钧的“扰乱办案”并没有对她造成多大影响罢了。
  “有人说白郅钧和岑夫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感慨本是一对璧人,奈何生不逢时。”甄仕远提到这里,似是有些不高兴了,“我看岑夫人和白郅钧当年就算私奔了,也未必能过得好。”
  岑夫人外刚内柔,而当年的白郅钧显然也没有到独当一面的地步,只是个寂寂无名的落寞书生。有岑夫人在,他自然不会想到去投笔从戎,一个普通的文人,能做什么?茶楼酒馆的账房什么的自然能活得起,可看似巾帼女杰的岑夫人其实是自小养尊处优长大的,私奔而去,没有钱财的支持,他们又能在一起多久?
  君不见古往今来多少情动,发誓相守一生的情人因钱财的事情而生怨?
  情之所至,在一起可以,但这两人那时候都没有对现实考量过,能在一起才怪了。
  “大家也便看个热闹罢了,白将军如今心里也只有那位忍冬夫人一个。”乔苒敷衍的劝了甄仕远两句。
  甄仕远倒是颇为受意的点了点头,而后解下自己腰间的腰牌拍在了桌上,“走吧走吧,莫要让我看到你!”
  乔苒拿起腰牌笑着退了出去。
  大理寺的大牢一向打理的很是干净,更别提白郅钧的身份,以及他现在小到随时可以戴罪立功忽略不计的罪了。
  乔苒过来时,白郅钧正盘腿坐在石床上吃饭,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的样子。
  见她来了,他还特地放下手里的碗,走过来同她打了个招呼,乔苒注意到他手脚的锁链已经被拿下来了,所以走动完全不受限制。
  察觉到女孩子的目光落在自己手脚的锁链上,他忍不住笑了:“甄大人怕我出事。”
  那端来的饭菜上还插了几根银针,显然是怕先前于他不利的人这时候再出手。名为监禁,实则保护啊!难怪饭菜都同他们这些官员吃的一个样。
  “所以白将军你要小心了。”女孩子笑了笑,看向白郅钧不错的脸色,道,“我来看看白将军,你在这里呆的不错便好。”
  白郅钧听的一阵哈哈大笑起来,忽地指向隔壁道:“两边关了几个文人,成日里吟诗作对的,我在这里呆的也不寂寞,有趣的很。”
  乔苒也听到隔壁牢房里传来的念叨声了,不由笑了两声。
  见寒暄的差不多了,白郅钧才隔着牢门看向她道:“我知道你是来看看我过的好不好的,我过的很好。不过,你这时候来应该还有别的事吧!”才隔了几日?委实还不到要探望的地步。
  明人不说暗话,乔苒笑了:“我想请教白将军一个问题。”
  白郅钧道:“你说。”
  女孩子嗯了一声,问他:“依你所见,多少钱财能够养得起一支军队?”


第451章 凶徒
  养一支军队要多少钱财?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个问题,因为这是个不能外道的问题。
  “这问题……可不能问啊!”白郅钧怔了一怔之后,缓缓开口了,他看向眼前的女孩子,微微蹙眉,“你应该明白。”
  她不蠢。
  乔苒道:“我明白,只是委实好奇罢了。”
  “好奇也不能问。”白郅钧说着顿了顿,道,“而且军队分很多种,乌合之众遇敌溃不成军的,喂饱便可;而真正的精锐之师,所需花费不可估量。”
  其实这个不用他说,光靠眼睛看也能看得出来,至于具体多少钱财,这很难计算,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定是一个寻常人负担不起的数字。
  女孩子点了点头,忽地笑了:“我明白了。”
  这就够了,其实答案她猜也能猜到,但到底还是想从白郅钧口中得到证实。
  白郅钧看了会儿女孩子,忽地问她:“是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女孩子摇了摇头,知道这个回答不能说服白郅钧之后,又道,“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罢了。”
  那就等想明白了再问,白郅钧笑着走回自己的石床边坐了下来,端起饭碗,道:“凉了就不好吃了,今日的肉圆不错。”
  “是饭堂厨子的拿手菜,”乔苒看着他碗里熟悉的菜式,道,“大家吃的都一样。”
  白郅钧哈哈笑了两声,继续低头吃了起来,只吃了两口,却又放下了手中的碗,道:“古将军他们现在已经出城了吧!”
  原本他和眼前的女孩子就是今日出城的,但这个事情一出之后,去山西路的就换了人。
  “应当是吧!”乔苒笑了笑,脸上笑容渐收,她道,“我没有去看。”
  而对替换他们离城的古将军一行百姓们显然没有那么大的兴趣。
  白郅钧嗯了一声,拿起的碗又放了下来,顿了顿,忽道:“山西路很重要。”
  乔苒点头,道:“听闻是兵家必争之地。”
  白郅钧轻哂:“当年大楚险遭陈善与匈奴两路夹击,最重要的便是山西路不失守……”话未说完,点到即止。
  乔苒哦了一声恍然:她自是不懂领兵作战的,但白郅钧这么一说足以表明山西路就是防守长安城的天然屏障,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难怪那么多人都盯着这块地方呢!
  ……
  酉时,乔苒没有半刻偏差的出了大理寺衙门,快入冬的长安城天色暗的早,在她踏出衙门的那一刻,天就已经黑了,两边路杖上的灯笼也在此时亮了起来,长安城的夜开始了。
  不过,这同乔苒没有多大关系,衙门到家一共才多远的路,她走在这条熟悉的再熟悉不过的长安大街上,满街的灯光与适时出现的月光将大街照的清亮的几乎看不到什么影子。这样亮堂堂的夜路最叫人喜欢了,乔苒瞥了眼自己手里的灯笼,特意准备照夜路的灯笼此时似乎显得有些多余了。
  才这么一想,清亮的大街上便投下了一道巨大的阴影,乔苒本能的抬起眼睛望天,但见前一刻还亮堂的明月表面就在瞬间蒙上了一层阴影,原本清亮的大街一下子变得昏暗了下来。
  影子也在一瞬间被拉的颀长,路杖上的灯笼微微摇晃,照的人影影绰绰,乔苒看向自己脚下摇晃的影子,顿了一顿,向前走去。
  前方就是长安大街,不少长安府衙的官差连同招来的百姓工匠们正在铺路,无数人出行都要经过的长安大街的路自然要修的快,毕竟那么多眼睛都盯着呢,哪一日不见人修路,指不定有好事者跑到长安府衙去报官了。
  经过长安府衙那些官差的身边时,乔苒停了下来,朝他们笑着打了个招呼:“何大人不在吗?”
  日夜在这路上盯梢,每一日也不知要见多少人,自然不可能每一个人都记得。眼前这个女孩子的样貌他们虽然未必记得全,可这身大理寺的官袍却是记得的。
  昨日那个来找何大人的大理寺女官啊!
  官差笑着朝她施了一礼,而后转头又瞪了眼几个偷懒的百姓工匠,喝道:“拿了工钱的,不要偷懒啊!”
  何大人又不在这里,他们也不认识这位大人,自然打个招呼便好了。
  乔苒笑了笑,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道:“何大人既然不在,我便先走了。”
  那几个官差又随口道了声“大人好走”便回去继续盯着了。
  乔苒转身向前走去,只是转身的空档,却扫了眼跟在自己身后的几个行人。
  一对挽手的男女,正时不时低笑着说些什么,一个背着货箱的货郎,货箱上的拨浪鼓随着他的走动发出清脆的响声,还有一个耷拉着脸喝的醉醺醺跌跌撞撞的书生。
  她笑了笑,继续向前走去。
  ……
  酉时三刻,离长安城门关闭的戌时还有一刻的时辰,不过这却并不妨碍排队的百姓焦急等候的,不到最后一刻,总是希望能赶着最后一刻进城的。
  不过几骑飞奔而来的快马却在此时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有人认出了这一行人身上的官袍,兴奋道:“是阴阳司的天师们……”这天底下除了长安城还有哪个地方能看到这么多阴阳司的天师们?
  阴阳司的天师们在快要抵达城门口时便相继拉住了缰绳,其中一位翻身下马,走向守城门的护卫长,众人只见他同护卫长说了几句,那守城门的护卫长便瞬间变了脸色,而后手一挥,喝道:“关城门!”
  “怎的关城门了?”有人当即便不高兴了,抱怨着嚷了起来,“明明还有一刻,我还等着进城看闺女呢!”
  这话一出,不少人相继跟着出口纷纷抱怨了起来。
  眼看百姓就要闹起来了,守城门的护卫长喝道:“先前到要酉时之时,有身上背负人命,手段凶残的凶徒混入了城门,你们要进便进吧!”
  背负人命的凶徒?方才还怨声载道的百姓立时噤了声,而后面面相觑,最后除却两个狠心一跺脚急着进城的之外,其余便纷纷散去了。
  有背负人命的凶徒在里面乱晃的时候还是不要进去来得好,毕竟城每日都能进,可命却只有一条。
  “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其中一个阴阳司的天师恨恨地哼了一声,“没想到这些人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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