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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不合-第4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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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苒嗯了一声,问甄仕远:“那祭祀大典什么时候举行?”先前真真公主的事账房提过,是在这时候发生不久之后的事,她也知道祭祀大典多半会在年关举行,可具体哪一日却是不知晓的。
  “初一。”甄仕远说着顿了顿,提醒她,“这个事情问你家张天师去,今年主持祭祀大典的是他。”
  这个回答让乔苒觉得有些奇怪:“大天师为什么不主持?”
  “手下能做的事,上峰又为什么要亲自来做?”甄仕远反问了她一句,“这又不是什么难的事,况且你家张天师卖相如此拿得出手,让他来做不好吗?”
  乔苒恍然:果然还是做上峰的最了解上峰。
  在窗边站了一会儿,有些冷了,甄仕远伸手关窗,关到一半记起一旁还有个人在看,便问:“你还要看吗?”
  女孩子摇了摇头。
  甄仕远嗯了一声,伸手关上了窗户,还不忘对她说一句:“你年纪不大便不要学我们年纪大的唏嘘感慨了,还不到时候呢!”
  这话逗得乔苒忍不住笑了起来,正想说什么,楼下忽地一阵嘈杂声响起。
  甄仕远皱了皱眉,嘀咕了几句“估摸着有人发酒疯了”便径直走向门外,人不过才靠在楼梯扶栏上便回头对乔苒道:“你家初一要主持大典的张天师来接你回去了。”
  大理寺今日包下百胜楼又不是什么秘密,只要有心,总能找到这里来的。
  乔苒“哦”了一声提起篮子走出了雅间。
  才行至楼梯口,便看到了被一群大理寺官员围在正中的张解,许是几杯酒下肚,也不似往日里那般拘束了,她这群同僚此时正围着张解要他给个说法。
  “张天师,你对我们乔大人的心思我们都看在眼里,可这样不是事啊!几时把我们乔大人娶回家去啊!”
  这郎才女貌,多登对的一对啊!他们也八卦,哦不,是瞧了大半年的功夫了。
  对上一群半醉的,张解笑着说道:“已在安排了。”
  “安排是什么安排?什么时候?”有官员不依不饶的揪着他的衣角不肯放手,“张天师,你一句话空口许诺值几个钱?那等外头骗人姑娘的都是这么说的,没有婚契可不算数!”
  虽是同样喝了些酒,却也有没那么醉的一见这话不太对劲便连忙拉住那官员,小声道:“好了,你喝醉了,快放开人家张天师!”
  “我不放!”那官员却仍嚷嚷着,打了个喷嚏,而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忽地嚷了起来,“你们这等公子哥都是骗子,连乔大人这样的都被你们骗……”
  “好了好了!”一旁几个官员忙拽着那个眼泪鼻涕沾了一脸的官员将他拖了下去,对张解解释道,“张天师,他喝醉了便是这样,先前看中的姑娘看上了别人,是以见谁都这么说,你莫要放在心上。”
  张解点了点头,目光落在那个相貌有几分清秀的醉酒官员上微微一滞:他记得徐和修曾经说过大理寺有年轻官员似乎也对苒苒有意,是这个吧!
  人是不错,但他不会给旁人那个机会的。张解抬头,看向提着篮子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女孩子。
  女孩子走至他跟前将篮子交给他,转头朝靠在扶栏上的甄仕远摆了摆手,而后又朝屋堂里几个相熟的打了个招呼便同他一起走出了百胜楼。
  踏出门时扑面而来的寒意激的她一个激灵,下一刻,一件狐裘便落到了她身上,闻着身上熟悉的檀香味,乔苒顺手系好了狐裘的带子,问他:“你不是要准备祭祀大典吗?怎的有空过来?”
  想也知道这等国典要主持起来并不容易,需要提前准备,算算日子只有小半个月就要到祭祀大典了,她都准备这半个月都见不到张解了,没成想此时他居然还会出现在这里。
  “我再忙,接你回家去还是可以的。”张解没有否认主持大典的事,只伸手替她拢了拢没有翻折好的狐裘,看着她的眼睛,道,“城里有些乱,这些天……我都会来接你回家去,出门也莫要忘记带着裴卿卿,可明白?”


第631章 当年局
  乔苒知道现在不是笑的时候,可那句“出门带着裴卿卿”还是让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张解见女孩子突地笑出了声,虽然没有意识到她在笑什么,可见女孩子高兴的样子,也忍不住莞尔,待到她笑够了,才再次重复了一遍:“最近城里有些不太平,你小心些。”
  乔苒看了眼四周,每个行经的路人脸上都带着或多或少的笑意,身后的百胜楼里,素日里繁忙的大理寺官员官差们正喝的高兴,足可见城里近些时日没有发生什么事。
  没发生什么事他却道“城里不太平”让她小心,乔苒深吸了一口气,问他:“可是因为真真公主的事?”
  张解脸色微变,问她:“你知道了?”
  乔苒点头,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徐和修告诉我的。”将徐和修卖了这件事不需要任何心理负担的。
  张解“哦”了一声,没有在她面前继续提徐和修嘴快说出来的事,左右这是男人私底下解决的事,就不必在苒苒面前提及了。
  “我原先还想着此事要怎么同你说。”张解叹了口气,看着她,“如今你既然知道了也好。”
  毕竟这等男女相处之道他也是头一回,不过将心比心,知道有人觊觎苒苒,他是不会开心的,所以若是知道真真公主的事,他想她大概也是不大开心的吧!
  如果可以,他当真不想告诉她这等事。被不喜欢的人所喜欢本是一件尴尬又夹杂着愧疚的事,若是喜欢他的是个寻常人倒也罢了,可偏偏那位明显不是什么寻常人。否则,他当初也不必想办法将她赶出京城了。
  原本以为这位真真公主不会再出现了,没想到这么快她就回来了,想到那一晚遇到的她的情形,张解脸色凝重。
  不得不说,直到此时他都不知道真真公主是如何回来的,若说陛下对于这个自幼不亲近的堂妹能莫名其妙的生出什么姐妹之情,那是不可能的。他不敢说完全了解陛下这个人,却至少知道对陛下而言,这世间最重要的是这个天下,所谓的姐妹亲情比起这天下太平而言简直不值一提。不过也正因为如此的缘故,真真公主能莫名其妙的回来才更令他生出几分不安来。
  能让陛下收回成命的定然不会是普通的人或事。她这次回来会如何?有什么目的?一切的一切此时都是未知数。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依着那位真真公主的秉性,对于当年令她离京的一干人,她不会如此善罢甘休的。当然,这其中就包括他。
  他与当年那个孑然一身的自己此时已然不同了,所以,才会更为担忧,担心真真公主会对她下手。
  这个女子或许比不上她聪明,心却一定比她更狠。
  “我会出门带着裴卿卿的。”女孩子忍住笑,认真的说道,而后指了指被他提在手里的篮子,道,“这是提前给小丫头带的奖励。”
  张解低头看了眼满满一篮子的干果点心,想也知道裴卿卿看到这些干果点心会是何等的高兴。
  此时华灯初上,大抵是还有近处曾经放过烟火,空气中有烟火放过之后的松香弥漫。
  嗅着松香,两人边走边说话。
  “所以,真真公主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乔苒认真的问他,“你又是使了什么办法把这位真真公主赶出京城的?”
  女孩子语气里并没有吃味,而是认真的在问这件事。
  有女子觊觎他,她也会不高兴,不过,此时真真公主的事显然不是吃味的时候,毕竟比起吃味来,这位突然回京的公主本身带来的威胁远比吃味这等小事要重要的多。
  “她骄横跋扈,素日里得罪的人本就不在少数,联合起来为她下套并不是一件难事。”张解说道。
  得罪的人多了,总会遇到麻烦便是这个道理。
  当时下套的经过是复杂的,不过女孩子一点就透,只消说清楚关键,女孩子自会猜得出大概。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毕竟不是什么值得称颂的事。”他说道,“不过我却是知道的。”
  乔苒问他:“因这件事与你有关?”
  “有关。”张解没有否认,他停了下来,看向她道,“不过我只在其中做了一件事。”
  此时两人已经走出了黄天道了,周围行人也少了不少,他看着面前的女孩子,眼里闪过一丝柔和,声音里带了几分凉意:“我带人去搜了真真公主的住所,搜出了那只写了大殿下生辰八字的娃娃。”
  巫蛊娃娃!乔苒惊愕不已。
  厌胜之术自古以来就是帝王最痛恨的,再一想真真公主的出生生平,一个曾与陛下祖父相争帝位,同样有资格登位的同宗一脉居然牵扯出了巫蛊之术。不仅如此,巫蛊的对象还是陛下唯一的子嗣——大殿下。再想到大殿下那“不能久活”的体质,说实话,乔苒觉得陛下没有撤了真真公主一脉的爵,只是将她赶出京城已是“皇恩浩荡”了。
  老实说对于真真公主的处置,陛下的胸襟确实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女孩子惊讶的神色落在张解的眼中,他笑了笑,问她:“是不是很惊讶陛下没有当场让真真公主一脉绝脉?”
  乔苒点了点头。
  张解淡淡的说道:“其实,我倒有几分猜测,只是不能对外乱说。”
  乔苒看着他,不能对外乱说却告诉她这件事,显然他的意思里那个对外乱说不包括她,所以,她是对内?脑海中突地蹦出了“内人”两个字,乔苒脸颊有些发烫。
  “我觉得大殿下对外公布的生辰八字或许与真实的生辰八字有所出入。”张解说道,“陛下当时的反应我时至今日仍然记得清清楚楚,有惊讶和震怒,却唯独没有担忧,这委实有些奇怪。”
  毕竟是膝下唯一的子嗣,一贯果决的陛下出手却未免“太过仁慈”了些了。
  比起陛下的“仁慈”应对,倒是布了这一局的人出手狠辣,不但没有想过给真真公主活路,甚至连她这一脉的生路也几乎剥夺了,要不是唯一错算了陛下的反应,估摸着如今真真公主早已变成一抔黄土了。
  这大概也是出手的人所没想到的。
  牵涉其中的双方,真真公主狠辣,观其行事作风,估摸着手上也是沾了不少人命的,而出手谋划布局的人同样狠辣,一出手便想要斩断人所有的生路。
  这两方谁也不是善茬。
  乔苒抬头看向张解:“原来不是你做的。可因着发生时机太巧,又是你带的人亲自搜查出的巫蛊娃娃,如此看来,这个锅倒是叫你背了。”
  “我知道。”张解点了点头,却没有太过在意,只淡淡道,“他不出手,我也会出手,世人也不可能尽是知书达理之辈,骄横跋扈可以,视人命于草芥却是万万使不得的。”
  这一点乔苒倒是同意的:她自己也并非那等心善的连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的大善人,不去害人却也不能是软善任人可欺之辈。
  乔苒沉默了一刻,问他:“那你可知做了这一局的人?”
  几年前他出手便没有准备给真真公主留下活路,这一次看到真真公主不但没死,还完好无缺的回来了,便不准备做什么吗?
  乔苒觉得此人不太可能会无动于衷的。
  “我不太清楚。”对此,张解却摇了摇头,而后看着她道,“不过……也并非没有猜测。”
  此事从发生距离现在已有几年了,虽然论查案断案他不如她,可若是几年了,连为谁背的锅都不清楚,那他也委实太糊涂了。
  张解是个谦逊的人,所以他口中的“并非没有猜测”多半只是缺少直接证据而已,其余的间接证据或者相关的佐证却是绝对不缺的。
  是以乔苒不过略略一愣,便问了出来:“是谁?”
  张解看了她一眼,张口朝她比了个口型。
  崔。
  这个答案让乔苒目光一闪,反问他:“你怎么知道同……呃,那家有关?”
  “他们并没有直接出手,”张解说道,“不过事发之前不久的一日早朝之后,崔司空突然叫住我同我说近日长安城中有些乱,叫我小心。”
  就这样?乔苒挑了挑眉。
  张解又道:“两日后大殿下突然不舒服起来,高烧不退,折腾了太医署好几日,主治的太医甚至跑来我阴阳司想问我可否找到孙公?”
  孙公作为活着时最任性的阴阳司天师之一,素日里能找到人那才是怪了。
  “他们无缘无故找的都是我,那主治的太医最早入太医署得过崔家的帮忙。”
  乔苒没有打断他的话,等他继续说下去。
  “崔家死了个小姐,那位小姐的未婚夫婿也死了。”顿了顿,张解又道,“长安城里每一日都有人死,可出生崔氏门阀这样大族,双双殉情的事还是极少见的。我打听过,那位死去的崔家小姐性情耿直,曾经当着众人的面呵斥过那位真真公主。”
  有反常有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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