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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姜如倩把粥放到餐桌上，示意她过来坐下，有事要说的样子。
姜芮书坐到她身边，就听她说道：“姐，我打算今天下午搬出去住，等搬好了就告诉你地址。”
姜芮书一愣，“这么快？”
她点点头，“现在事情都解决了，没什么事我想早点搬。”
姜芮书知道她心里怎么想，无非又是怕麻烦她，“不用那么着急，反正家里空的房间多，你先住着，再调养一段时间，等身体康复了再想以后的事。”
姜如倩摇头，“已经麻烦你很久了，其实已经没有大问题，我自己的身体会注意的，你不用担心。”
“那你住哪儿？”
她和吕靖那套房子还没彻底交割完毕，现在不方便住进去，她似乎也不是很想再住那套房子。
“跟一个朋友住一块，已经说好了，正好她这段时间辞职，以后想做点自己的事，想叫我一块，我还挺感兴趣的。姐你放心，我不会逞强，一定等养好身体再出去工作。”
听她这么说，看来是已经打算好，有个志趣相投的朋友陪她一起做点事也好，姜芮书便不再劝阻，“那你一定多注意，定期到医院复检，需要帮忙就跟我说。”
姜如倩点头，“我知道的。”
吃过早餐，姜芮书找到范阿姨，很自然地问：“范阿姨，昨晚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说起这事，范阿姨脸上露出笑意，“差不多十一点吧。”
“那……我怎么回来的？”
范阿姨深深看着她，竟然卖关子：“你觉得呢？”
她不是很确定，“秦聿送我回来的？”
范阿姨笑着点头：“是秦先生背你回来的，你醉得不省人事，趴在秦先生背上一动不动，我开始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后头也是秦先生送你回卧室的，我上楼的时候，他还帮你脱了鞋，盖好被子，你睡得可舒服了。”
秦聿还帮她脱鞋盖被子？
姜芮书很意外，心里有点甜滋滋的，不过还是不大放心：“那他什么脸色？有没有不高兴？”
“应该没有，他要是不高兴怎么还那么照顾你？”
“没不高兴就好。”她松了口气。
“你昨晚怎么喝那么多酒？现在没头疼吧？”范阿姨知道她的酒量，不深不浅很一般，她平时虽然喜欢喝酒，但都是浅尝辄止，停留在品尝的层面，极少喝醉。
说到这事，姜芮书就有点蛋疼，本来想试试他的想法，谁知道他那么警觉，也怪她以前太孟浪，给他留下了糟糕的印象。
自己做的孽，只能自己受着。
“没有。”她摇摇头，“就是酒的后劲太大，喝着没注意就醉了。”
“虽说秦先生是可靠的人，但女孩子还是尽量少喝点酒比较好，对身体不好，也不安全，跟秦先生那样的人一块倒是不担心安全问题，但是万一你侵犯人家可就不好了……”范阿姨语重心长道。
姜芮书：“……”您可真了解我。
姜芮书佯怒道：“您帮谁说话呢？！我喝醉了能侵犯他一个大男人？”
范阿姨忍笑：“毕竟秦先生长得好，怎么着都是占便宜。”
姜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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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些题外话，想给第三方的小可爱也看到，所以直接贴在了正文后面。这一章加上这段话没有超过3000字，不会因为这段话多收费，请订阅的小可爱不必担心会多扣费。
我最初写这个文是想大家一些积极的启发，跟大家交流思想，我不敢保证我的观点都是正确的，我不是圣人，甚至文中有很多人物的选择是有争议性的，比如楠楠的妈妈，比如徐雨澄和她妈妈，我就是希望大家可以看到更多的观点，希望大家得到启发的同时，多思考，不要尽信书。
今天遇到了一场争议，就文中的设定以及适用法律是否合适，判决是否合理一系列问题。我开文的时候有说明，不知道第三方的读者能不能看到，这里再说一遍：这个文是有私设的，比如现实中的庭审节奏是比较慢的，极少有双方律师激辩的情况，甚至可以说挺无聊的，所以我写庭审的时候做了私设，跟现实庭审有出入，比如律师可以在法庭走动，这在现实是不可以的，请小可爱们不要百分百带入现实。
至于文中适用的法律，我尽可能不出错，这一点不会夸张，但鉴于见识有限，很可能无法避免bug出现，所以很欢迎大家给我提意见指正。
我希望大家看这本书，可以收获快乐，可以收获新的观点，可以得到鼓励，可以获得努力向美好生活前进的力量，但希望大家将小说和现实区分开来。
最后，遇到法律问题请找专业人士！遇到法律问题请找专业人士！遇到法律问题请找专业人士！
最后的最后，我爱你们，希望以后的故事不会让你们失望。
第509章 变了什么
因为姜如倩要搬家，虽然说是已经安排好，但姜芮书还是没法完全放心，不免做了些交代，耽搁了一些时间，出门比平时要晚。
她心里还在纠结自己昨晚有没有干什么或者说什么，给秦聿发了信息，但一直没回复，叫她心里没底。
谁知车刚开到门口，突然看到前面有辆熟悉的宾利，等她过了门禁，就看到宾利停在了路边，驾驶窗缓缓降下，露出男人叫人赏心悦目的脸孔。
这架势，显然是等她。
姜芮书唇边露出笑意，将车开过去，降下车窗，“早。”
“早。”
打了招呼，突然安静下来。
“我给你的信息看到了吗？”她问。
秦聿淡淡嗯了声。
姜芮书想问为什么不回，就见他低头翻找什么，随后推开车门走了下来，手里拎着一袋东西，绕过车头走到她车旁。
他将那袋东西递给她。
姜芮书诧异，“……给我的？”
他又伸了伸手。
姜芮书伸手接过袋子，当即打开来看，发现里面装了一盒巧克力，一包红茶，还有一瓶红彤彤的果汁，也不知道是什么水果榨的。
“这是什么？”她拿起红彤彤的果汁晃了晃。
“西红柿汁。”
一瞬间，她感觉心花怒放。
这些东西适合宿醉后吃。
她眼睛像弯月，眉间眼梢都是笑意，“你专程带给我的？”
“顺手。”
顺手能准备这些醒酒的东西？姜芮书暗暗好笑，没在意他口是心非，“那如果没遇到我呢？”
“便没有。”
姜芮书笑了声，不由想如果没遇上的话，他会不会用别的方式送给自己，还从来没收过他这样的礼物，还真有点期待。她觉得应该礼尚往来一下，“你等等。”转头翻箱倒柜，捣鼓了好一会儿，但她不爱藏零食，最后就扒拉出一盒酸奶和一罐果脯，“给你。”
秦聿看着她，眉心轻蹙，没接。
“这个酸奶超好吃，我每天都要吃一盒，果脯是范阿姨做的，她的手艺你知道的，绝对不会让你失望。”姜芮书塞到他手上。
秦聿垂眸看着手里的酸奶和果脯，最终没说什么，也没拒绝。
晨光里，他整个人都晕染上了一层光晕，五官仿佛被精心雕琢过，美得叫人心颤。姜芮书感觉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忍不住道：“我给你变个魔术吧。”
秦聿瞬间想起了上次她捉弄自己的那个“魔术”。
三千字检讨的根本原因。
想起她写的那份检讨，秦聿胸口荡开一层难以形容的情绪，将他的心包裹住，是一种很陌生但很特别的感觉。他凝视着她，清楚地看到她的睫毛根根分明，眼瞳似琉璃澄净，在晨光里有点呈淡褐色，甚至还能看清楚脸上细软可爱的绒毛。
感觉越发清晰了。
他没有答应她，却道：“这次我给你变个魔术。”
“啊？”姜芮书惊讶，随即有点期待，还从来没见他变过魔术，不过她有点担心，“你……不是要捉弄我吧？”
还知道怕被捉弄。
秦聿定定地看着她。
姜芮书也想起了上次“一个魔术引起的检讨”，自觉理亏，默默退了一步，“那你变什么魔术？”
“闭上眼睛。”
她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完全摸不住他的意图，但还是依言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睛后，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变得极慢。
她感觉过了很久，但实际只过了几秒钟，忍不住道：“你到底想干……”
话还没说完，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是秦聿的手。
他没有很用力，只是轻轻地附在她嘴上，甚至手心都没碰到她的唇，她能闻到他手腕上的香水味，是一种冷香，清新幽远，有些冷淡。
可她的心控制不住地砰砰跳起来，隐约感觉到了什么。
他到底想干什么……
但是还没等她感觉到什么，他突然松开了手，“可以了。”
姜芮书睁开眼，见他面色如常地站在车门外，仿佛就叫她闭下眼睛，就结束了。“……魔术完了？”
“嗯。”
“你变了什么？我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到？”
他眸光平静，语气也十分冷淡，并没有告诉她的意思，“时间不早，该上班了。”说罢他就转身走了。
“哎！”姜芮书叫他。
但秦聿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启动车子，朝她这边望了一眼，车窗缓缓升起，很快就完全挡住了她的视线。
姜芮书：“……”就是捉弄她吧？
竟然学会报复了，还这么记仇。
但她总觉得有点不对，可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
她看了看时间，的确不早了，再不快点就要迟到。将心底的疑问压下，她升起车窗，打着方向盘，很快驶入了车流中。
…
“秦律师早。”
“秦律师来了。”
“早安。”
“早。”
秦聿颔首，跟同事相互打招呼，快步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刚坐下，陶霖就跟进来，给他汇报今天的工作安排，今天的工作不多，就一个客户预约了过来见面，他手上的案子刚好全部结案，暂时没有案子，可以说很清闲。
“酸奶果脯？”看到桌上的食物，陶霖很稀奇，“给陆老板的？”
整个律所除了女同事，就陆斯安喜欢吃这些零食，秦聿平时很少会自己买零食吃，也没有给女同事带零食的习惯，这还是他第一次见秦聿带酸奶来律所，便以为是给陆斯安的。
秦聿看着桌上的酸奶和果脯，便想起了某个人，淡声道：“不是。”
陶霖更加稀奇，“你什么时候喜欢吃这些东西了？还是谁送你的？”
“我记得你还有一些表格没有给我。”
“如果你喜欢吃零食，以后我可以帮你买。”陶霖表示自己并非八卦，而是关心领导爱好。
“不需要。”
陶霖点头，“酸奶你先吃不吃？要不要给你放冰箱？”
“不用。”
“OK，那我忙去了。”陶霖打了个手势，不做停留，转身就出去了。
秦聿坐在靠椅上，目光落在酸奶和果脯上，想起了刚才在路边的情景。
第510章 翻旧账
她紧闭着眼睛，睫毛轻轻颤动，呼吸喷撒在他掌心，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轻盈缓慢，昭示着她当时的心情，有些紧张，还有点期待。
是从未见过的模样。
他拧开酸奶盖喝了一口，发酵风味的酸奶，口感顺滑，微酸，几不可察的奶香，不甜不腻。
随后他捏了一块果脯放入口中，甜中微酸，果香浓郁，一点也不粘牙。
他以前不喜欢这些零嘴，但真正尝试起来发现没有那么不能接受。
甚至，比想象中的味道要好。
…
C区法院。
“姜法官早啊。”
“早。”
“姜法官今天心情很好啊？”
“春风满面啊，有什么好事吗？”
姜芮书笑而不语，打完招呼径直去了自己的办公室，过了一会儿，刘一丹过来找她确认上午开庭的事宜。
“你昨晚干嘛去了？”姜芮书指指她的眼睛，这小妞两眼红肿，眼底还有血丝，也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不免关切地问了句。
刘一丹揉了揉干涩的眼睛，看着倒是精神了些，“没什么，就是睡得比较晚。”
姜芮书挑眉，“约会？”
刘一丹一下子get到了她话外之音，喷笑道：“哪能啊？我现在孤零零的孤家寡人一个，真有约会对象就好了。”
“那你怎么回事？睡眠问题？”
提起原因，刘一丹有点不好意思，“没呢，就是在网上看别人掐架，一没注意就睡晚了。”
“看别人掐架？”姜芮书知道她爱凑热闹，不过能看到忘记睡觉也是忘我的，“最近又有什么新瓜？”
“啊，就是这阵子许圣的新剧热播，有个女孩在微博吐槽许圣的演技，还画了个连环画，被很多人转发，许圣的粉丝看到就要求她删掉连环画，还要求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