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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华-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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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象舅太太说的,咱们是亲的不能再亲的亲家,我这才教导你几句,换了别人,我才懒得理呢,舅太太说是不是我这也是为了老夫人好,在我们家,我那个小孙子,就是这么教导出来的,你们看看,现在多懂事儿。”

    钱夫人刚舒了口气,下一口气没喘上来,被霍老夫人这一句照小孙子教导,直接呛着了。

    “咱们两家,再没有这么亲的了,咱们不用象对外人,一句话转十八二十个弯,咱们这么亲的亲家,有话就直说。”霍老太太再转向姚老夫人,语重心长,“你也是,有话就直说我这个人,就是喜欢直脾气。”霍老夫人接过金荣又递上来的一杯茶,托着茶遍让众人,“这茶不错,永宁伯府百家大家,这东西就是好。”

    随夫人、宁夫人等人急忙端起茶,随夫人低头抿着茶,嘴唇抿着杯沿,用力抿住已经涌的满脸的笑意,宁夫人端着杯子,却拧过头,眼望窗户一脸笑。

    花厅里一片啜茶声,用力咳嗽声,却没人说话。这花厅里的人,都是带着心眼来的,这会儿可不是能说话的时候。

    “好了,别生气了,把茶喝了,给你们老夫人拧块热帕子。老亲家,别说咱们这么亲的亲戚,就是寻常来往的人家,得了长辈几句教训,那也是好事,可没什么丢脸不丢脸的,你们说是不是”霍老太太抿了几口茶,看着随夫人和宁夫人等满堂宾客,笑容可掬的问道。

    随夫人和宁夫人急忙点头,“长辈教训几句,是应该的。”

    满堂的夫人太太们跟着点头点成一片,霍老太太这话,句句都不错。

    “我是个粗人。”霍老太太似笑非笑的看着已经缓过一口气,却气的手脚发抖的姚老夫人,“不会说那些一转几十个弯的话。

    老亲家,我这丑话,今儿个先放在这里,我这个人,你也看到了,心眼直人又傻,那些这个手段那个手段的,我可不会,不过我好歹也活了这一把年纪了,那些手段,我不会,可也瞒不过我。

    从前一切,咱们都不提,从今天往后,你怎么待你那两个媳妇儿,就得怎么待我那个小孙女儿。我告诉你,我那小孙女儿,可不是孤苦无依,她是有娘家人的,她娘家太婆,就是我她弟弟叫徐焕,堂堂一个解元,别人家舅舅能撑起来的事,阿夏她舅舅,也一样撑得起。”

    霍老太太又喝了几口茶,将杯子递给金荣,伸手拿过姚老夫人手里的杯子,一起递过去,“这茶凉了,换一杯来。”

    花厅里侍候的丫头婆子,个顶个的精干,两杯茶立刻换上来,霍老太太先递一杯给姚老夫人,自己再端一杯,一脸笑,“大家可别笑话我,我这个人,第一性子直,第二护短,特别护短。

    老亲家,我可告诉你啊,要是我再听说我那小孙女儿被你欺负了,我就让阿夏她舅舅给我写几篇文儿,我到礼部门口搭个棚子,坐着骂你。”

    钱夫人刚要端起杯子,被霍老太太这一句话呛的一声猛咳冲出来,杯子里的茶水洒了一手。

    随夫人瞪着悠闲淡定,一脸笑抿着茶的霍老太太,片刻,眼望屋梁,用力往下压着喷涌而上的笑意,宁夫人抬手按着脸,好歹不能笑出声。

    满花厅的人个个绷着笑,也不知道是谁,噗哧一声笑出了声,顿时,花厅里的笑声说话声象开锅的滚水一般。

    钱夫人擦干手,站起来,一迭连声的叫着管事婆子,吩咐拿帕子拿汤水拿点心,再问这戏怎么还没开始唱呢,你们府上拿手的点心怎么一样没看到亲家老太太说了这半天话,累了渴了,赶紧上汤水点心,把戏唱起来,让亲家老太太好好歇会儿。

    江延世到永宁伯府,吃了两杯茶,呆了没多大会儿就走了,送走江延世,严夫人长长松了口气,刚要坐下来喘口气,在花厅侍候的婆子就急如星火冲过来禀报,霍老太太和她家府上老祖宗吵起来了。

    严夫人呼的站起来,徐太太腿一软,差点软倒在地上,郭二太太两眼放光。

    严夫人几步冲到议事堂门口,刚要下台阶,脚抬起又猛然顿住,秦先生专程找她说过这位霍老太太,照秦先生说的那些事,这位老太太,不是个不知道轻重的:



    第二百四七章 文章不好写

    “再去看看,赶紧过来禀报,快”严夫人急急吩咐了管事婆子一句,转身又进了议事堂,在门口一把拉住急的脸都白了的徐太太,“你别急,下人们听风就是雨,就爱咋咋呼呼,老太太那么个经多见广的人,哪会哪人吵架老祖宗也不会,再怎么着,今天是咱们家摆年酒待客。

    徐太太深吸了口气,大嫂这几句话,她听懂了,也是,老太太不是一般人,今天是她们府里待客,老祖宗再怎么也不能自家给自家闹没脸可这吵起来了,肯定不是下人咋咋呼呼

    片刻功夫,第二拨来报信的婆子就到了,口齿极其利落的将霍老太太怎么怎么说,禀了个一字不漏。

    严夫人听的目瞪口呆,徐太太呆了片刻,眼泪夺眶而出。

    严夫人忙上前拉着她坐下,吩咐了丫头端茶拧帕子,抬手按在徐太太肩上,低低道:“别哭,都过去了,你看,现在娘家人来了,以后就不一样了。”

    “嗯,我多谢大嫂,太婆说大嫂不容易,让我来给您端杯茶。这些年,多亏大嫂大哥照应”徐太太眼泪又掉下来。

    郭二太太呆站着,愣愣的看着紧挨着坐在一起低声说话的严夫人和徐太太,傻了半天,突然觉得自己这几十年过的象个二傻子,她一直以为大嫂跟她们二房最亲

    花厅这一场热闹大戏,永宁伯府里,李夏倒是最后一个听全了经过的。

    李文山说的手舞足蹈,时不时哈哈大笑几声,“阿夏,太外婆太厉害了那书上说一张嘴能骂死人,太外婆就是能骂死人的那种,太外婆最最最最厉害的,是她还能自己再圆回来她自己骂,自己圆

    四哥跟我说的时候,说他媳妇都看傻了,阿夏,这就叫能伸能屈对不对哈哈哈哈太外婆可真是,还要搭个棚子到礼部门口骂,这文儿,哪用得着舅舅写太外婆直接开骂就行了,比什么文都精彩哈哈哈哈阿夏,你说,太外婆真能到礼部门口搭棚子吗”

    李夏抿着茶,斜着笑的哈哈哈哈的五哥,等他笑够了,才点了下头,“太外婆很厉害的,搭个棚子,让舅舅跪着,太外婆骂舅舅不孝,不能支撑徐家就够了。”

    李文山反应极快,“可不是,欺负媳妇儿就是欺负娘家,嗯,要是这么说,太外婆去搭个棚子,倒是容易得很。”

    “老夫人这一辈子,直到今天,都顺风顺水的厉害,自视高得很,她不知道自己没本事,更不知道自己没胆子,经了这一场事,她怕太外婆,只怕就要怕到骨子里了。以后咱们在这永宁伯府,能清静不少。”李夏长长的呼了口气。

    今天听到江延世过府的信儿,她这心就往下沉,江延世来,绝对不是什么慕六哥才情,他暴烈,可也精明的厉害,当年金拙言一杆枪挑杀了江家满门,是怒火,也不是没有畏惧江延世,干脆一枪挑死他,一了百了的意思。

    这会儿的京城,比她想象的更复杂危险,她需要全力去应付府外那些繁杂之事,五哥和六哥都已经踩进了棋局,只能进不能退了,现在,她要护住她们一家,这份吃力,并不比从前那一场从宫女到太后的炼狱之行轻松。

    “说说江延世。”看五哥笑够了,李夏低声道。

    “没想到他来,对了,他说咱们永宁伯府那块匾额,是太祖母亲李太后亲笔说能得李太后亲笔题写匾额的,就咱们永宁伯府咱们真是李太后的娘家”听李夏问到江延世,李文山立刻想到这个重大问题。

    李夏紧紧抿着嘴,她就知道,江延世这一趟不是平白来的,他抛出这匾额,要把五哥六哥架到哪儿

    “李太后的小传,钱大家写过,唐大家写过,古大家也写过一篇,都极其详细,再其它人写的,集起来得有半人高,你难道没读过李太后从五岁起,就到了古家,她被古家收养,那也是因为李家没有一家愿意收养她,她有娘家人,那是古家,李家哪有脸称什么李太后娘家人”

    李夏的话极其不客气,无论如何,李家不能生出这样的心。

    李文山脸红了,“我知道,阿夏,你说江延世说这件事干什么他不光在门口说,见了翁翁,还的二伯,还和他俩说了半天,你没看到,翁翁和二伯脸上一片红光,舅舅说翁翁和二伯一对儿都成两朵映山红了。”

    李夏闷哼了一声,江延世说这件事能干什么挑事呗

    “六哥怎么样”李夏岔开了话题。

    “大展捷才,他高兴坏了,六哥儿真喜欢当才子。”李文山一边笑一边摇头。

    李夏轻轻舒了口气,他喜欢就好。

    郭胜那间小院里,郭胜一边抿着酒,一边凝神听徐焕说他太婆那一场大发作,徐焕仔仔细细说完,烦恼的拍着额头,“老郭,你说,太婆真要到礼部门口搭起了棚子,这篇文章该怎么写从回去听太婆说了,我就觉得这篇文章不好写。”

    郭胜带着几分鄙夷的斜着徐焕,“第一,你太婆用不着到礼部门口搭棚子,就看姚氏所作所为,就知道她是个没血性没胆子的,这一趟,就能把她骂怕了,你瞧着呢,她不敢再欺负你姐姐。”

    郭胜说着,嘿笑了几声,“她要是还敢再欺负,老实说,我还能高看她一眼。”

    “嗯,你这话很有道理。”徐焕放下了心,倒了半杯热黄酒,连抿了两口,“老郭,你说,真要是我是说万一,太婆到礼部搭了棚子,这文章该怎么写我到现在没想好,这篇文章真不好写。”

    “你不是学过刑名了写什么写你只要跪在你太婆面前就行了。”郭胜仰头喝了杯中酒,看样子对徐焕这么不开窍,很有几分气哼哼。

    “嗯”徐焕更加一头雾水了。:



    第二百四八章 悟了

    “你太婆把你过继到你姐姐这一支,就是要你顶门立户的,现在你姐姐在婆家快活不下去了,徐家这门户,你是怎么顶怎么立的被你太婆当众骂一顿,你就得了旨意了,到他们李氏族里,想怎么闹就怎么闹

    我跟你说,就你们甥舅三个如今这气势,李氏族里把姚氏锁进家庙,永不许再出来,我都不奇怪,姚家现在,败落的简直就是什么都没有了,李家不用放眼里了。

    徐焕恍然大悟,兴奋的仰头喝了杯中酒,冲郭胜举着杯子,“对啊我竟然没想到。”

    “你们这些读书人,真该一个个都到诉行好好学学。”郭胜拿过徐焕的杯子,给他斟了半杯酒。

    “你们难道你不是读书人”徐炮接过杯子笑道。

    “也是,咱们这些读书人,都该到诉行好好学学。”郭胜立刻纠正自己的话。

    “你不用,你是诉行祖宗。”徐焕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郭胜刚要笑,心里一道电光闪过,一只手举着壶,一只手拿着杯子,僵呆在那里。

    “老郭老郭”见郭胜突然僵住,连两只眼睛都直了,徐焕吓了一跳,连叫了几声。

    郭胜恍过神,笑容灿烂,“没事没事,我想明白了,这鞋和脚你太婆是高人行了,今天这酒不能喝了,我有事,要紧的事,你自己走,我不送,回见回见”

    徐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郭胜一把揪住拖起来,连推带拖,脚不连地的推出了门。徐焕一只手里还拿着杯子,一声哎没喊完,那院门咣的一声就关上了,差点撞到他鼻子。

    郭胜将徐焕推出去,随手栓上门,一边急急往里走,一边叫道:“富贵把人都叫过来,快”

    郭胜这是间三进的院子,他住在最前一进,从胡磐石那儿挑来的二十来个长随,分住在后面两进,富贵听到郭胜的吩咐,几步冲到后面两进院子,喊了两嗓子,就叫齐了人。

    郭胜在上房炕上端正坐下,看着挤挤挨挨站了一屋子里的诸人,神情严肃,“诸位兄弟是磐石优中选好,好中再挑尖儿,挑出来的,磐石的眼力,我一向很信得过。”

    郭胜几句简短开场白后,顿了顿,看着昂首挺胸的诸人,接着道:“虽说还没出年,可这活不等人,各位就辛苦了。”

    “不敢当大爷请吩咐,这几天就闲的难受了。”众人拱着手,七嘴八舌表着态。

    “头一件事,咱们得把这京城的底,摸出来。长贵,访行就交给你,一定要打听清楚,这访行后头,站的是谁。”

    “是”前排一个文质彬彬,一说话就有几分羞涩之意的年青男子,拱手答应。

    “金贵,打行和把行交给你,也是一样,背后站的是谁,一定要打听清楚。”紧挨长贵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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