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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华-第4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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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焕回到家里,木瓜也赶回来了,听木瓜说姜尚文返回灵山寺,是去捐银去了,捐了银还不上功德薄,徐焕眉毛高挑,兴致十足的哈了一声。

    这个冒失妮子,这捐银必定不是早有打算,这临时起意,为什么起了这个意因为他在灵山寺出入自如要是能悟到这个,这妮子可是聪明得很了。

    姜尚文回到家里,清柳瞄着她的脸色,陪笑道:“刚才赵大过来禀报,说是徐解元比咱们早了两刻钟到家,他那个小厮没跟他一起,不过也就比他晚了小半刻钟就到家了,要不要”

    “告诉赵大,不用盯了。”姜尚文坐到榻上,沉着脸吩咐了句。

    “嗯”清柳一个怔神,姜尚武也一个怔神,他姐可不是知难而退的性子,“姐,这才两趟,不是,三趟,不是反正没几趟,咱们盯人,十回八回都搭不上的时候都多得是,姐你”

    “不是。”姜尚文只答了姜尚武两个字,看着清柳道:“阿武有句话说的对,他躲着咱们,不犯着再讨人嫌,我不过是想当面道个谢,又没有别的意思,既然这样,算了。”

    清柳连眨了几下眼,看向明叶,明叶迎着她的目光,垂了垂眼皮,不管她家姑娘什么意思,对方,肯定没什么意思,确实不该再讨人嫌。

    姜尚武看看他姐,再看看清柳明叶,没敢多嘴。

    姜尚文在家里焉了两三天,到第四天,穿了件粉绿长衫,作了男装打扮,带着姜尚武和清柳明叶,往安国寺接着做善事。

    这事她带着姜尚武来明州时,她爹就交待过,到了明州之后,多舍银子多做善事,先挣个好名声,她到明州这一两个月,光忙着新鲜这个好奇那个,差点把正事忘了。

    姜尚文一身男装,清柳明叶也作了小厮打扮,这是明州城如今的时尚,据说是从京城传过来的,姜尚文一身飒爽之气,一件粉绿长衫穿上,倒比女装更加亮眼悦目。

    安国寺离东钱湖不远,这会儿的东钱湖,正是游人如织的时季,安国寺里香客众多,香火旺盛,几个知客僧都十分忙碌,不过再忙碌,看到姜尚文一挥手,清柳拿出的,都是千两票面的银票子,立刻就有两个知客僧,只围着姜尚文和姜尚武姐弟两个忙碌了。

    姜尚文随喜了两张千两银票子,喝了半杯茶,受了方丈恭敬热情的一连串儿奉承,告辞出来,站在寺门口东看西看了一会儿,沿着栽着两排垂柳的东钱湖边,信步往前逛去。:



    追夫记 之八

    虽说不是什么节日,可这个季节的东钱湖,每天都非常热闹。

    姜尚文围着湖转了两三刻钟,热闹略有点稀疏,两边的茶坊酒肆渐多起来。

    姜尚文信步进了一家从进了欢门起就十分热闹的茶坊,清柳塞了一小块碎银子给伙计,伙计带着几个人,从人群中挤进去,将姜尚文和姜尚武安置在大堂角落的一张小桌旁。

    茶坊热闹,是因为大堂里搭了个小小的台子,台子上,一个十分媚气的伶人正舞着水袖,往台下头一排中间不停的抛着媚眼,咿咿呀呀唱的十分好听。

    姜尚文照旧要一壶最好的茶,姜尚武照旧所有点心要一样,不过他们桌子太小,伙计只好先摆满了他们茶坊最拿手的四五碟点心。

    姜尚文抿着茶,瞄着台上的媚气女伶,她这个位置又偏又远,能看到高出来的小台子,却看不到小台子前面那一排是什么人,站起来也看不到。

    媚气女伶长长一个水袖甩出去又收回来,曲跪在地,起来先冲台子中间曲了个福礼,再往左右两边行了个福礼,媚气女伶还没站起来,两个孔武小厮抬了个半人高的大筐,上了台,提起大筐,倒向台子一角的一只差不多形状,却小了不少的筐子。

    大筐里全是铜钱,倾倒而出,将小了不少的筐子倒的堆出尖子,再叮咣乱响的砸到台上,再从台上落到台下,简直象下了一场小规模的钱雨。

    “全是铜钱,才一筐,真小气。”姜尚武踮着脚尖,看着台上的热闹,撇着嘴嫌弃。

    “说是两家女伎打擂台呢,听说是为了一台堂会,用收铜钱多少分胜负。”清柳已经打听了几句回来。

    “这么收铜钱也算”姜尚文没站起来,伸长脖子看着台上倒了满台的铜钱。

    “那伙计说,就说收铜钱,没定细规矩,说是他们家茶钱贵,都是用银子会钞的,铜钱那么重,又不值钱,谁能带几个,不过随身拿个半串十几个的,备着扔给要饭的,这一带一筐的,头一回。”明叶也打听回来了,和姜尚文笑道。

    “那一个被人家算计了。”姜尚武坐了回去。

    台上,又一个明艳非常的女伎上来,垂眼低眉,走到媚气女伎面前,跪倒,磕头,再跪倒磕头,隆重的三磕九拜之后,站起来,正要转身下去,台前正中一个男声响起:“慢着就这么走了可不行。”

    媚气女伎顿时袖子掩嘴,笑的花枝招展。

    明艳女伎身形一僵,转向台子中间,正要跪下,那个男声又响起,“你这三磕九拜,爷可瞧不上,你既然放了话,就该说到做到,脱吧。”

    明艳女伎一脸愕然加茫然,媚气女伎放下袖子,斜着明艳女伎道:“姐姐不是说,若是输给了我这样的,你就要做一回引客。”

    “我那话是这样说的”明艳女伎怒目媚气女伎,脸都气白了。

    “姐姐愿赌不服输,我倒没什么。”媚气女伎拖着长音,看着台下中间。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让人替你脱”台下的男声里透着戏耍的愉快。

    大堂里顿时热闹起来,七嘴八舌一片混乱,虽说听不清都说的什么,可那份有大热闹看的兴奋扑面盈耳。

    “这是有仇吧。”姜尚武不吃点心了,撇着嘴,十分不屑。

    “那个女伎原话肯定不是那么说的,被人断章取义了。”姜尚文看着僵直在台上的艳丽女伎,又看看台子边上那堆黄灿灿的崭新铜钱,十分遗憾。

    要是砸银票子,她身上带的虽说不多,也能砸一砸,可这铜钱,这是城外,附近又没有钱庄,一时半会的,到哪儿找那么铜钱去

    这论铜钱真是憋人。

    “爷我数五个数,你不脱,爷就让人替你脱,一,”台下正中,那个男声又响起,一个一字,拖着声音,二字又响起。

    媚气女伎站在脸色惨白的明艳女伎身边,笑的媚气流淌。

    “这也太欺负人了”姜尚文猛一拍桌子,拍的桌子上茶壶碟子落到地上,叮咣咣噹的响声伴着姜尚文这一声暴呵,如同一记闷棍砸在那个数数的男声,和满场的喧嚣叫好之上,砸出了一堂静寂。

    “你那一筐铜钱,那是作弊,哪有脸说个赢字”姜尚文点着台上的媚气女伎,“没定规矩,又不是没有规矩,这一场铜钱赛到什么时候还没到时候吧要是这么着,姑奶奶我就用铜钱把这间屋子埋上”

    “哪儿来的泼妇,哪跟爷过不去”台下中间的男子好象反应慢了些,这会儿刚刚恍过神,一脚踹开面前的茶桌,在一片叮咣声,呼的站起来,在男子看到姜尚文之前,姜尚文被清柳搂着腰按下去,踉跄间,看到木瓜蹲在旁边,正象只被杀的鸡一般,冲她拼命使眼色,示意她跟他快走。

    旁边的伙计一把将姜尚武推向墙角一个小门,明叶在前,清柳推着姜尚文,姜尚武紧跟在后,跟着木瓜,从堆满茶叶茶壶茶杯的小间穿过,从茶坊后面出来,徐焕正用扇子挠着头,一脸苦恼的看着瞪着看着他的姜尚文,和紧跟她后面出来的姜尚武。

    “那是个不能惹的”姜尚文看着一脸苦恼的徐焕,脱口问道。

    “姑娘真是聪明,往前面走走说话吧。”徐焕一脸干笑,折扇往前指了指,自己先信步往前。

    “太欺负人了。”姜尚文这一句话里,充满了替自己辩解的意味。

    “听说过江家吗”徐焕没理姜尚文后一句话,摇着折扇,头也不回的问道。

    “嗯。”姜尚文心往下沉,刚才那是江家人

    “刚才那个,是江家大奶奶冯氏的奶兄,江家人倒还好,这些下人,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话,你总听说过吧当然,我不知道姑娘家世如何,惹得起吧”徐焕回头斜着紧紧抿着嘴的姜尚文。

    “多谢你。”姜尚文没答徐焕那句惹得起吧,站住,郑重曲膝谢道。

    至少在明州,她是惹不起的。:



    追夫记 之九

    徐焕干笑着拱了拱手,“不敢当,姑娘别怪我多事就行了。

    徐焕告辞的极其干脆,拱着手,转身就要走。

    “等等”姜尚文急上前一步,拉倒没敢伸手拉徐焕,只一步窜前,拦在徐焕面前,“徐爷数次援手,还没请教贵姓”

    徐焕看向她的眼神简直都有几分呆滞了,清柳低下了头,她想捂脸,明叶拧着脖子看旁边的店铺招牌,她没听到,姜尚武咯一声笑出了声。

    姜尚文一句贵姓出口,就意识到自己昏了头,顿时一张脸涨的通红。

    “我姓徐,双人徐,这明州城认识我的人只怕不少,算不上援手,姑娘别介意,别过。”趁着姜尚文满脸通红尴尬无比的空儿,徐焕飞快交待了几句,转身几步,就混入人群中。

    姜尚文张嘴想哎,想没能叫出声,刚才她那一问,实在太丢人了。

    徐焕走远了,姜尚武总算能捧着肚子大笑了,“徐爷,您贵姓,姐,你”

    “闭嘴”姜尚文满脸红涨还没褪下,被姜尚武这一句话笑的一张脸简直紫涨了。

    “回去吧。”姜尚文连给姜尚武一巴掌的心情都没了,一个转身,连走带跑,落荒而逃一般,往城里回去。

    城里徐宅,偏在后园一角的一间暖阁里,骆先生只有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扶着膝盖,正恭敬的和霍老太太说着话,“那天大姑娘问我争产那桩案子,我才知道大姑娘遇到了徐爷这件事,出来之后,就找机会问了清柳和明叶几句,之后又留心了几天。”

    骆先生瞄了眼听的十分专注的霍老太太。

    “说是大姑娘从那天在东钱湖边上见过徐爷一回,就一直想再遇到徐爷,争产那件事之后,大姑娘的说法,是说什么也得当面谢一句,只是,屡次巧遇,都不顺当,大姑娘前儿在灵山寺布施了三千银子,又给寺中僧众每人添了两套衣履。”

    “别的寺院呢”霍老太太问了句。

    “先布施的灵山寺,之后又布施了几家寺院,大姑娘来前,爷交待过,多做善事。”骆先生忙欠身答道。

    “唉。”好半天,霍老太太叹了口气,看着骆先生道:“先生是自小看着大姑娘长大的,你来找我这一趟,这意思,我懂,你这么一说,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唉。”骆先生点着头,跟着叹了口气,他就是懂了,才愁的简直要睡不着觉了。

    “欢哥儿是解元,已经定下了过了年就启程,进京春闱,大姐儿这心思,别的都不提,只欢哥儿要春闱入仕这一条,这不行啊。”

    霍老太太的话直接干脆。

    “我也是这么想。”骆先生连连点头,“徐爷春闱入仕这件事不说这事要不要紧,这是大姑娘的心思,大姑娘也真是唉,我也是”

    骆先生看着霍老太太,一脸苦笑,“老太太,我来这一趟,不是求成,这是笑话儿,我来,是想找老太太讨个主意,怎么打消大姑娘这份妄心,这事我斟酌过不知道多少回,要是这会儿劝大姑娘徐爷春闱入仕这样的话,只怕大姑娘立时就得恼了,她可不承认她有这心思,可”

    骆先生摊着手,这心思明摆着的,再不赶紧斩断,就大姑娘那样百折不挠的性子,真要入了心,那简直是天大的麻烦。

    “照我看,”霍老太太沉吟良久,看着骆先生道:“你得回去一趟,把这事儿,跟你们二爷说一说,看看你们二爷的意思。

    大姑娘跟欢哥儿,先生是知道我的脾气的,婚姻之事,我从来都是先看他们自己的心意,可这桩事儿,就算两个孩子都看中了,我也不敢点这个头,你懂,你们二爷更懂,欢哥儿真中了春闱,大姑娘后头连着的事儿,瞒过今年,瞒不过明年,一旦瞒不过,那就是正正经经灭族的惨事。

    欢哥儿这头,这会儿大约还没什么,大姑娘那头,你赶紧回去一趟,趁着还早,让你们二爷想想办法,大姑娘的事,也只有你们二爷能有办法了。”

    “是,我也是这么想的,那我今天就动手,一来一去,也快得很,回来之后,我再来请见老太太。”

    骆先生忙起来,欠身答应。

    送走骆先生,霍老太太又回到暖阁里,推开四面窗户,坐在暖阁里,看着春光明媚的园子出神。

    这些年,文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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