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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宠妻手札-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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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着痕迹的向后扬了身子,别开眼,蹙眉道?:“姑娘……”
  脸上突然一凉,像是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点在他的伤口?上,细微的刺痛伴随着凉意让他怔然回眸。
  少女嫣红饱满的唇瓣微张,对着他脸颊的伤口?轻轻吹起,她脸颊通红,似是害羞的紧,却仍旧佯装镇定,口?中喃喃道?:“你别怕,不?疼的,呼呼——”
  她是他见过的女子中,行事最?无章法,最?令人惊异的。
  哪有女子离男子这般近的,何?况还是一个?陌生男子!
  李鹤珣双眸一冷,猛地起身后退,沈观衣一时?不?查,险些摔倒,她晃悠着身子勉强站稳后,怔愣的看向他。
  那双眼眸清澈的像是能见游鱼的溪水,无垢澄澈,没有半分杂质。
  纤细的食指在空中微微弯曲,还维持着上药的姿势,她面露难色,似有愧疚,“是我弄疼你了吗?”
  李鹤珣抿唇道?:“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下一瞬,沈观衣双脸通红,略带婴儿肥的脸颊宛如?果肉饱满的红苹果,“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神色不?似作伪,李鹤珣也没有与女子一般见识的习惯。
  他嗯了一声,正欲道?别,却听见沈观衣支支吾吾的道?:“公?子,那若是……若是夫妻之?间呢?也要尊崇授受不?亲的道?理吗?”


第44章 
  刚满十七不久的李鹤珣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他?未曾娶妻; 也不曾与女子……
  方?才她那般作?为,已算是他?自小到大,除了?娘亲外; 唯一与他亲近之人。
  亲近……
  想到这个词; 李鹤珣下意识蹙眉。
  而沈观衣还等着他?回答,眼巴巴的望着他?; 他?只好道:“不需要?。”
  小姑娘顿时笑开了?,又觉此举或许不妥,咬着唇压着嘴边的笑意,双眸亮晶晶的,“那你娶我好了?; 这样?我就可以为你上药了?。”
  娶她?
  李鹤珣险些咬到舌尖; 但诧异之后; 他?冷声道:“姑娘莫要?胡说。”
  “我没有。”她似乎有些急切; 吞吞吐吐的道:“我、我喜欢你,愿意嫁你的。”
  话音落下,她含羞带怯,欲语还羞的瞧着他?; 那张容色稚嫩的脸,像是一朵满身露水,将将从枝丫中冒出的花苞; 清艳明丽的倾城之色,只会令人过?目不忘。
  他?呼吸漏了?一拍,可转瞬又恢复如初。
  李鹤珣掩去眸中的神色; 冷漠道:“先前多谢姑娘搭救; 但时辰不早了?,我还要?赶着回京。”
  沈观衣顿时急了?; 不管不顾的想要?伸手拉住他?,却在半空对上他?警告的视线后,又焉哒哒的放下,咬唇道:“可你脸上的伤还没上药呢。”
  她小声道:“你这样?回去,若是被你的家人瞧见,他?们会担心的。”
  李鹤珣蓦然?怔住,神情顿时肃穆起来?。
  先前,他?着实没有想到这一点。
  阿意离世,他?便成了?家中唯一的牵挂,娘亲还未从那件事中缓过?神来?,他?若是这副模样?回去,定会令他?们担忧。
  “我家房间很多的,你可以留下待伤口好些再回去。”
  沈观衣小心翼翼的道:“大夫爷爷说了?,最多三日便会愈合,你、你可以留下的。”
  她眼中的希冀太过?明显,李鹤珣其实大可以去找处客栈歇脚,待伤好些再走。
  可对上这样?一双眸子,他?竟鬼使神差的点了?头,待回过?神后,沈观衣已经?高兴的去吩咐仆从为他?收拾屋子了?。
  李鹤珣抿唇,站在原地,半晌未动。
  沈观衣为他?准备的屋子离她的房间很近,屋内摆置更是如出一辙,只是相较于清幽安静的广明院,这处更为金碧奢华一些。
  李鹤珣有些不习惯被金银堆砌出来?的屋子,入眼所见皆是名贵之物,那些本应放入库房的诸多物件,皆摆放在掏空整面墙的多宝阁中。
  若不是知晓这是卧房,还以为入了?什么珍宝铺子。
  他?抿唇走向床榻,看着层层纱帐中,用寸锦寸金的云锦制成的薄被,陷入了?沉默,片刻后才合衣躺下,缓缓阖眼。
  如沈观衣所言,他?在庄子上待了?三日。
  这三日中,她几乎时时都?黏在他?身侧,叽叽喳喳的像只漂亮的小麻雀,尽管大多时候,他?都?从不理她。
  可她仍旧乐此不疲的如同孩子般,将她所有的好东西都?献宝似的拿来?给?他?瞧。
  “公子哥哥,你喜欢这幅画吗?我可以送你啊……”
  “公子哥哥,你理理我嘛,理理我……”
  “我好像有些困了?,公子哥哥,你……理我……呼——”
  离开庄子的那日转眼间便到了?,沈观衣依依不舍跟在他?身后出了?庄子,虚虚的抓着他?的袖子不放,眸中满是失落,“你真的不能娶我吗?”
  他?没有犹豫,嗯了?一声,并委婉道:“你年纪尚小,婚姻大事自有父母做主,日后莫要?再挂在嘴上了?,不合礼数。”
  她似乎很难过?,笑得比哭都?要?难看许多,只问道:“那你日后还会来?看我吗?”
  他?半晌无?言,默不作?声的看着她,看着她眼尾噙着一丝泪珠,被她抬手快速抹去,她轻声道:“我知道啦。”
  “你走吧。”她挥了?挥手,似乎在一瞬间恢复如初,“这几日的事情我不会与旁人说的,你既不愿娶我,日后就将这几日的事忘了?吧。”
  她眉眼弯弯,眸如秋水,如同孩子心性,难过?来?的快去的也快,“我也会快快忘记的,愿公子哥哥,一路顺遂。”
  李鹤珣颔首道谢后,便迎着晚霞,策马离开。
  那时的心绪,他?现在都?还记得。
  一向平静的无?波的心湖,像是不知何时有人往里扔了?一块石子,在离开庄子后,瞧上去与寻常无?异,可那石子总会在秋风乍起时蜿蜒动荡,令他?不自觉的想起那座庄子。
  离开侯府时,宁长愠脸色出奇的难看。
  外面不知何时下了?一场雨,马蹄从泥泞中淌过?,李鹤珣低头看去,污浊却又透明的水中,他?的神色与宁长愠如出一辙。
  从前李鹤珣觉着,他?总会想起那座庄子,不过?是因为那时的他?心中茫然?空洞,可如今才发觉,庄子对他?而言,是意外与变数。
  上京人人都?道他?是不世之才,是李家这一辈的佼佼者。
  若是阿意还在,这些赞扬之词,本该落到他?身上的。
  就连爹娘,都?将他?当作?下一代家主培养。
  但阿意死了?,他?整夜辗转难侧,许久不曾睡过?好觉,心绪紧绷到常常头疼欲裂。
  只有在庄子上那段时日,沈观衣日日纠缠,总是一股脑的将好话往他?身上堆砌。
  她说他?的字最好看,他?日后定会比他?爹爹做的还要?好,他?……是一个好哥哥。
  若是寻常,这样?谄媚的话,李鹤珣不会放在心上。
  但那时他?内里燃起过?一把大火,所过?之处,湮灭枯萎,是沈观衣无?意之中的字字句句,播下了?新的种?子。
  他?甚至想过?,会不会是沈观衣故意为之,故意令他?回京之后总会偶然?念起庄上的日子。
  但他?们已然?成亲,若沈观衣当真是故意,他?还能如何?
  与她置气??还是将她休了??
  眼下,她或许压根不在意与她成亲之人是他?……还是旁的什么人。
  她不在意他?,便是他?做什么,她都?能坦然?接受,就像当初她能因为一些缘由,轻而易举的去找长公主退婚。
  李鹤珣回过?神来?之时,已然?到了?公主府外。
  夜里寒凉,万籁俱寂,他?翻身下马,递出拜帖,随后大步流星的入了?府内。
  这头,沈观衣与孟清然?吃酒后刚被送入厢房,睡下不久。
  她酒量算不得差,但奈何被孟清然?算计,瞧上去给?她喝的是清甜果酒,实则里面却参杂了?无?人能过?三杯的相思酿。
  沈观衣在迷糊朦胧中躺下,屋内漆黑,没有点灯,所以她也没有发现除她之外,屏风后还坐着一人。
  那人只着一件雪白中衣,乌发披散在脑后,模样?清和雅致,俨然?是白日里被沈观衣推开的宋淮。
  宋淮步伐很轻,几近无?声。
  他?手中拿着一盏蜡烛,微弱的烛火随着他?来?到床榻边。
  帷帐落下,遮住了?里面正酣睡不醒的人儿。
  四周静谧无?声,火光下宋淮的双眸黝黑异常,像是被乌墨侵染,没有一丝光亮。
  半晌后,他?才轻声道:“你我都?不过?是殿下的趁手的玩意儿罢了?,人在浮尘,唯有向权势低头,才能活得好些。”
  “姑娘莫怪,宋某,得罪了?。”
  夜风乍起,窗棂被人轻缓的关?上,孟清然?脑袋疼的厉害,刚要?睡下就听见下人来?报,李鹤珣在府外求见。
  不过?一瞬,先前还氤氲的酒气?便醒了?大半。
  孟清然?差点咬到舌头,“你说谁?”
  “回殿下,是李大人。”下人犹豫道:“大人莫不是来?接李少?夫人回府的?”
  孟清然?怔愣了?片刻,随后蹙眉道:“去告诉他?,沈观衣吃醉了?酒,已经?歇下了?,明日待她醒来?,本宫亲自派人送她回府。”
  “可、可是殿下……”下人苦着一张脸,“李大人已经?朝着厢房过?去了?。”
  ‘噌’的一下,孟清然?猛地掀开被子,双目圆瞪,“谁让他?过?去的!”
  下人支支吾吾,心中发苦,“殿下,李大人不但递了?拜帖,还拿了?您的令牌,奴才不敢不放人啊。”
  孟清然?与李鹤珣往来?许久,先前为了?以示诚意,她的确是给?了?他?一块令牌,而那令牌的作?用便是,若有急事可不用通传入府。
  没想到眼下他?第一次用,便是用在去见沈观衣身上。
  孟清然?顿时慌张道:“快,快去告诉宋淮,让他?赶紧离开。”
  夜里更深人静,整座府邸都?笼罩在乌沉之中,时而下人提灯走过?,但不过?片刻又只剩下莹莹月光,勉强能看清前面的青石路。
  长靴踩过?泥泞,停在西边厢房的屋檐下。
  木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打开,屋内昏沉沉的,隐隐能听见内里,从床榻之上传来?的摩挲声。
  欣长的身躯立于门中,他?身后皓月当空,雨水正滴滴答答的从屋檐往下落,在落入地面溅起细小水花的同时,李鹤珣头也不回的关?上了?门。
  他?迈着缓慢的步伐,在昏暗中朝着床榻走去。
  还未靠近,便闻到了?一丝酒气?。
  攥住纱帐的手微微一顿,李鹤珣眼底暗流涌动,灰暗的瞧不出一丝情绪。
  周遭安静的只有稀疏的雨滴声,纱帐被人缓而慢的撩开,露出半人宽的缝隙之时,床榻之上的场景便已然?一览无?余。
  少?女?睡在里侧,长至腰际的乌发如瀑散开,落于枕上,藏于被中。
  天气?似乎仍旧有些燥热,薄被只堪堪搭在她的腰际,哪怕是这样?,她仍旧觉得热,睡得并不乖觉,身上的薄衫似是被扯开来?,欲坠不坠,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
  她睡的很熟,似乎都?没有察觉床榻边有人已经?站了?许久,如窥视般看着她。


第45章 
  半晌后; 床榻空出来?的一片微微下陷,原本冰凉的地方多了一丝滚烫,酣睡中的少?女; 顿时嘤咛一声; 蹙起了眉。
  细如蚊蝇的声音在空寂的屋内显得尤为?清晰,“唔……热……你别动。”
  李鹤珣在靠近沈观衣一寸的地方停下; 他看着少?女乌黑的长发,轻声问:“我是谁……”
  沈观衣脑袋昏沉,迷糊之中下意识动了动唇,却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沙哑的诱哄声再次响起:“娓娓,我是谁?”
  回应他的只有一深一浅的呼吸声; 沈观衣不安分的动了动蜷缩的手臂; 随着她轻放在腰际的手; 薄衫滑落; 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凌乱的发丝似乎在背上勾勒出一副毫无章法的画卷。
  片刻之后,沈观衣觉着肩膀处有些痒痒的,一片温热时而落在肩头?; 时而落在脖颈,密密麻麻的痒意令她不耐的唤出了声,“李鹤珣; 别闹我……”
  李鹤珣呼吸骤然粗重了些,这一瞬,那些压抑在心?底蚕食他心?绪的刺忽然断了细长的尖; 只留下平滑的钝面不停的磋磨着。
  她叫的不是别人。
  “娓娓……”克制又带着颤意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响起。
  少?女盈盈一握的腰肢逐渐被大手圈住; 随后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似要将?人揉进骨血才肯罢休。
  娇小的人儿被男子全数揽于怀中,直至再贴近不了一分。
  温热的吻重新?落在耳后,极细的腰带被清瘦修长的手捏住,缓而慢的拉扯,巴掌大的结越来?越小,最后全数散开。
  衣衫在瞬间滑落腰际,李鹤珣眼尾泛红,薄唇贴在少?女的耳唇上,呼吸浅浅,“可以吗……”
  他眼底氤氲的暮色越来?越沉,粗粝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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