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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宠妻手札-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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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古以来,娶妻娶贤,只有夫人这样的 ,才能镇得住家宅。您瞧,老爷当年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官步步高升,不就多亏了有夫人管着后宅,老爷才能安心扑在仕途上嘛。”
  唐氏被夸的心情舒爽,连早膳都多用了一份。
  这头,探春在门外拦着夏嬷嬷,满脸焦急:“我家小姐还在歇息,您真的不能进去!”
  夏嬷嬷年过半百仍旧精神奕奕,她虽是下人,可却比显得比主子还要矜贵,腰板挺直,高高在上。
  “奴婢是奉贵妃娘娘的吩咐前来教导二小姐的,你如今拦着奴婢,是想与贵妃娘娘作对不成?”
  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探春顿时冷汗淋漓,“嬷嬷,奴婢不是这个意思,但您真的不能进去。”
  “已近辰时,你家小姐却还未起身,这般不懂规矩将来嫁进李家,如何能伺候好公子?”
  “莫不是公子都下朝回来了,你家小姐还在睡,等着公子去伺候她不成?”
  夏嬷嬷眼神一凛,一把推开探春,“让开!”
  探春被推的一个趔趄,待她稳住身子时,夏嬷嬷已经掀开帷帐走了进去。
  沁鼻的香气扑面而来,掀起梨花木床外挂着的纱帐后,一眼便瞧见了床上酣睡的少女。
  沈观衣早先便被门外的动静吵醒了,眼下脾气不算太好。
  她怒意汹涌的睁开眼,正好对上夏嬷嬷居高临下的眼神。
  少女发丝如瀑,散在床沿,刚刚睡醒的脸上还有手臂压过的红印,杏眸盛着火焰,朱唇边的一截儿白渍应当是睡梦中留下的口涎。
  夏嬷嬷自认这些年见过不少美人儿,比沈观衣容色好的也不是没有。
  但她身上的那股子劲儿,妖媚不足清纯更胜,明媚的令人移不开眼。
  史书上所言的祸国殃民,盛满天下的美人儿,也就不过如此了吧。
  夏嬷嬷掩去眼底的震惊,回过神冷声将方才在外对探春的那套说辞又拿出来说了一遍。
  沈观衣双目盛着怒,毫不客气,“那又如何?伺候我是他的福气!”
  前世不就是如此吗?
  她后来做了摄政王妃,身边不说多了,百八十个伺候的人总还是有的,可李鹤珣在她的事上,依旧事事亲力亲为,像通发描眉这等小事,他做的比下人都精致熟练。
  那时候,可不就是她家公子在伺候吗?
  夏嬷嬷被气的呼吸急促,“你……你竟敢说出如此没有规矩的话!”
  “堂堂大丈夫,去伺候一个女子,说出去你就不怕被痰水淹死!”
  沈观衣看向她,“你家公子都没说什么,轮得到你与你家娘娘操心?”
  夏嬷嬷闻言,骤然冷笑,“二小姐不知道吗?是大公子亲自与娘娘说的,想让奴婢教导二小姐规矩。”
  沈观衣着实不知道,因为前世压根就没有这么一桩事。
  自始至终,李鹤珣对她也没有过于挑剔。
  澜之,他便如太师给他取的这个小字一般,壮阔包容,仿佛她无论做什么他都不会介意,除了宁长愠。
  果真是性子不同,连教养嬷嬷都找来了。
  沈观衣冷笑一声,却也清楚知晓他不是前世事事都念着她的李鹤珣,所以她就算闹到他跟前去,向他讨要一个说法,恐也得不到什么好脸色。
  夏嬷嬷漫不经心的昵了她一眼,老神在在的发号施令,“二小姐,该起身了。”
  晌午刚过,蝉鸣不绝,李鹤珣从外面回府,还未进门,门房便连忙道:“公子,夏嬷嬷闹着要见您,小的不敢怠慢,便让她去您的院子了。”
  归言错愕,“夏嬷嬷?她来时可有说什么?”
  门房思索片刻,颔首道:“说是有关沈二小姐的事。”
  归言心中生疑,正想与公子商讨一二,转身却瞧见公子已然跨过门石,大步流星的进了府。
  李家世代都是书香门第,府中花草山石皆有讲究,李鹤珣作为李家唯一的嫡子,住的院落亦是最为讲究的广明院。
  李鹤珣踏入院中时,夏嬷嬷正坐在院中生怒,奴才战战兢兢的候在一旁。
  她眼尖,一瞧便瞧见了李鹤珣,顿时嚷嚷起来,“公子啊,奴婢有负您与娘娘的嘱托,那沈二真是、真是……”
  李鹤珣与容贵妃关系亲近,与夏嬷嬷自然也熟稔,他看向一旁的下人,下人立马懂事的上前为嬷嬷斟上一杯茶。
  归言疾步跟上来,便瞧见自家公子面色如常的坐在夏嬷嬷身边,温声询问,“她做了什么,竟将嬷嬷气成这副样子?”
  夏嬷嬷提起这个,便泪眼婆娑,只觉着自己在宫中叱咤多年,眼下最受宠的嫔妃曾经都得看她眼色,如今却被一个小丫头落了脸面。
  她还能做什么,就她那张嘴都能将死人气活过来,更何况她还动粗!
  “奴婢只是想让沈二小姐起身,可她不将奴婢的话放在眼中不说,还让她手底下的小丫鬟将奴婢打了出去!”
  “阖府上下那么多人看着呢,她不要脸面,奴婢还要!这事儿,公子还是另请高明吧,奴婢着实管教不了。”
  夏嬷嬷期期艾艾的说完,李鹤珣抿着唇,脸色已然阴沉下来。
  半晌后,才平静如水的道:“她先前不在上京,是没什么规矩,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嬷嬷见谅。”
  夏嬷嬷停下啜泣,看向李鹤珣,听他继续说:“秀女入宫时,大多都是您一手教导的规矩,眼下沈二着实顽劣了些,还希望您能忍让一二,别放弃她。”
  沈观衣不是顽劣二字便能定论的。
  那般岿然不动,淡定从容的气势,哪能是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姑娘身上该有的。
  夏嬷嬷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李鹤珣。
  探春拿着扫把将她打出去的时候,沈观衣便如她跟前的公子一般,坐在桌前旁若无人的抿了一口茶,无端的给人震慑,可抬眸,却是轻描淡写的看她,“嬷嬷觉着呢?”
  夏嬷嬷回过神,身子轻颤。
  沈二邪气的很,她说什么都不愿再去。
  似是怕李鹤珣还要挽留,她连忙声称宫中有事,疾步走了,俨然不似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婆子。
  归言等她身影消失,立马趋步而至,瞧见李鹤珣沉的能滴出墨来的脸色,讪笑道:“公子,咱要不算了吧?”
  李鹤珣转头看他,归言硬着头皮道:“沈二小姐这性子,连夏嬷嬷都管教不了,别人就更别说了,属下觉着,待二小姐嫁过来,公子不若亲自调。教?”
  否则再送个人过去,能在二小姐那里得个什么好?
  看公子也不是想要换个夫人的意思,那何必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若未来被自家夫人记恨,有的他苦头吃。
  “你心里在嘀咕什么?”
  归言回过神,连忙笑着摇头,压下心中腹诽。
  李鹤珣微不可闻的蹙起眉头,起身走向书房,“罢了,此事再议。”
  他没有那么多时间陪她胡闹。


第8章 
  几日光景,一晃而过。
  沈观衣将夏嬷嬷赶走一事,沈府上下皆有听闻,唐氏也想借机发难,但连着几个都没瞧见沈观衣的影子。
  若不是门房回报,还以为沈观衣不曾回过沈府。
  连着几日,她天未亮便出门,直至戌时才回府,若是唐氏知她下了宫中嬷嬷的脸面,还能在外逍遥自在,定恨的咯血。
  同样的消息,也传入了阿让的耳朵里。
  世子今日回京,他本想告知姑娘一声,谁料却不见人影。
  如今他垂首站在云烟楼的厢房中,不敢抬头看一眼身前的男子。
  酒水浠沥沥的落入杯中,上好的醉春风回甘醇美,连香气都带着一丝醉意,清澈透亮的酒正好停在杯沿,男子嗓音低沉,询问道:“怎么,她还在闹脾气?”
  “不、不是。”
  一曲终落,女子从屏风后抱着琵琶迈着小步走出,宁长愠抬手,瘦削修长的指节在空中轻拨,女子步伐缓慢的往后退着,直至关上房门。
  阿让这才抬头,看向宁长愠。
  他知晓世子向来喜欢艳色的衣衫,所以连带着送去给姑娘的,也都是他喜欢的样式。
  眼下,宁长愠懒散的坐靠在蒲团上,白玉云缎大氅自左肩到长摆上绣着错落有致的艳红寒梅,衣襟微敞,右腿屈膝,及膝长发略微卷曲,用缎带拢在身后。
  朔风阵阵,窗外桃花迎风而起,粉白的花瓣自男子眉梢抚过,颤颤巍巍的落进他怀中,引得他弯了眉眼。
  阿让瞧得出神,不由得拿世子与李鹤珣做比较。
  论家世样貌,二人本就不分上下,但论学识人心,世子便差了一些。
  可风花雪月这一块儿,李鹤珣也比不上他家世子啊,所以算来算去,二人难以比较出个高低。那姑娘为何选择李鹤珣?总不能是瞧上了他一手好字与满身才学吧?
  阿让拧着眉头,想不明白。
  回神的一瞬,正好对上宁长愠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顿时垂首,听他哼笑:“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没什么,世子方才在说什么?”
  宁长愠慢悠悠的瞧了他一眼,冷嗤道:“跟在她身边久了,便和她一样不将本世子放在眼里了?”
  阿让吓得屈膝跪地,“属下不敢。”
  他眼梢扫过他,抬手将方才倒满杯的酒,递过去,“好了,玩笑罢了,喝点儿?”
  阿让苦不堪言,不敢接,“世子,姑娘她……”
  “她想闹,便让她闹,难不成她以为李鹤珣那人真能看上她不成?”宁长愠不以为意。
  他认识沈观衣六年,眼睁睁瞧着她一点点拔高,出落的亭亭玉立,与其说她是沈府的孩子,不若说是他这些年将她一点点养成了现在的模样。
  沈观衣的性子,他比谁都了解,自私蛮横,受不得一点委屈。
  李家规矩众多,家风甚严,就连妾氏都得品行端正,贤德淑良,更何况正妻。
  李鹤珣如今是李家唯一的嫡子,自小被李家当作下一任家主带走身边教导,不近女色,一心只有圣贤书,他只要性子没长歪,都不会瞧上沈观衣那等骄纵的女子。
  阿让心情复杂,但又没胆子将姑娘的原话告诉世子。这些年他在中间当着受气包,趋利避害这几个字几乎刻在了骨子里。
  反正姑娘说了,她会亲口告诉世子她的打算,既如此,就让世子再高兴几日吧。
  微风不燥,日长一线,人影绰绰的街上,周遭喧闹叫卖声络绎不绝。
  “小姐,咱们去瞧瞧那边的面纱好不好?”探春拉着沈观衣的衣袖撒娇,擦肩而过的执扇公子,一双眼睛如同长在沈观衣脸上般,不肯挪动半分。
  探春余光瞧见,转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人这才回神,讪讪离开。
  这些人是没见过女子吗?就知晓盯着小姐看!好几日了都是这般,若是被李家知晓,小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探春晃着沈观衣的长袖,“小姐,好不好嘛……”
  沈观衣近十年上街不曾戴过面纱,那些人因着李鹤珣的凶名在外,怕看她一眼招了祸事,向来都不敢抬头直视,如今没了这层庇护,她出门在外都要循规蹈矩。
  好没意思,死了算了。
  “小姐……”
  ……
  “知道了。”沈观衣鼓着脸,满是不情愿的被探春拉到摊子前。
  探春左右扫了一眼,拿起一款玉缎薄纱,“小姐,我瞧着这个不错。”
  沈观衣应了一声,并不曾开口作答,但余光见探春挑的高兴,面色也逐渐恢复如常。
  她拿起一旁的青色面纱对着光晕瞧了一眼,与她今日这身青丝对襟羽纱甚是相配,俏生生的道:“这个好看。”
  “我也觉得,与姑娘甚是相配。”
  探春转眼一瞧,正是方才自命风流,摇着折扇的公子,见他穿着虽算不得讲究却也贵气繁琐,想来定是位富商公子。
  “怎么又是你!”
  他双眼直愣愣的瞧着探春身后的女子,被她好奇瞧着,只觉耳唇发烫,舌头打结,“姑、姑娘,你莫要这般看着我。”
  沈观衣怔住,随后忍不住笑出声来,“那你想我如何看你?”
  他别过头,觉着自己颇为丢脸。
  就在几人交谈之际,与她们相隔不远的茶坊二层,几位刚下朝不久的大人正因朝事吵闹不休。
  李鹤珣捏着眉心,压下不耐:“归言,茶。”
  归言默不作声,抬手斟茶。
  圣上不问朝事,太子与二皇子整日勾心斗角,暗潮汹涌,天下大事几乎都压在了朝臣身上,几乎每隔几日,此番场景便会出现一次。
  公子已然许久不曾睡过一次好觉了。
  “公子,若不然去那边透透气?”这几位大人还不知要吵到什么时候。
  李鹤珣起身,行至窗边,微风扑面,眉头却始终不曾放松,“那边进展的如何了?”
  归言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见李鹤珣唇角紧抿,怕问多错多,只好将近来打听到的消息一股脑说了,“珍珠那边说赵玦有个心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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