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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排斥和抗拒彻底激起邓明允的征服欲,他的手伸向她的领口处,用力一扯。燕清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脖颈上的围领是用扣子系在一起的,被他这么一扯,扣子都纷纷脱线掉落,露出印着浅嫣吻痕的锁骨。
“燕清,你真不知廉耻!”
明眼人都知道这暧昧的痕迹代表这什么,邓明允更别提了,强烈的嫉妒让他简直要发疯,于是说出的话丝毫没有情面,他埋头想覆上那刺眼的痕迹。
燕清咬着牙避开他凑过来的唇,牙齿不小心划破了舌头,铁锈的血腥味在口中泛开。挣扎之际,她不经意瞥见桌上的文件夹,眸中狠光一闪,抄过它狠狠向邓明允砸了过去。邓明允下意识一躲,不过仍被锋利的角划到了额角,因此他抓着她的力度松了几分。
燕清得了机会连忙推开他往门口跑去,刚要握住门把时,却被追上了的邓明允一把拽了回去,他用力掐住她的脖子,加上他额角的血,竟有几分狰狞,他冷笑道:
“跑什么呢?”说着他又探头过去吻了吻她苍白的脸颊,语气轻柔地如情人呢喃:
“别怕,我会让你知道我一定不会比晏庭差的。”
大脑的窒息感让燕清越来越绝望,她掰着他的手,眼角沁出的生理泪水滑落脸颊,邓明允见状,一种扭曲的快感油然而生。
他笑了笑,松开掐住她的手,燕清脱力,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无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邓明允刚想屈身抱起她,这时门猛地被打开,他脸色一变,忙转身看去,竟见晏庭走了进来,浑身带着的杀气让邓明允的眼神不自觉地闪了闪。
晏庭接到燕清的电话时在等绿灯,当时是笑了笑,毕竟两人刚挂电话没多久,他刚想开口逗她,却听到电话那头传来那句男声“怎么,就晏庭碰得你,我就碰不得?”,他的笑霎时淡了下来,随之是凛冽的戾气,也顾不得绿灯了,一踩油门奔向医院。
当他匆忙打开门,看到他捧在心尖上的宝贝儿正脸色苍白地坐在地上,而那个邓什么的垃圾竟还敢碰她,他戾气满满得快步走过去,拽过他白大褂的衣领,拳头丝毫不留情得往他脸上挥了过去。
晏庭是练过身手的,哪是邓明允这种平时只去去健身房的人能够比的,更何况他用了十分的力度,邓明允被他这一下打得跌倒在地。晏庭眼神都没有分给他一个,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盯着他看的燕清身上,心里更是疼得要命。
他在她面前蹲下,把她紧紧搂进怀里,柔声道:
“没事了,我来了,不怕了。”这话不知道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抚着她的背的手竟还带着几分微颤。
她身上的温度实在太凉,以至于从外面来的晏庭就算带着几分寒意,身上的温度都比她高了些。
简单的几个字彻底将燕清隐忍的情绪击垮,眼泪像开了闸一样止不住地掉,她抱住他,带着抑制不住的哭腔,“晏庭……晏庭……”
第55节
“我在这儿呢宝贝儿,不怕了。”他疼惜地吻了吻她的发,声音轻柔地哄着,眸底却是深寒的煞气。
“你怎么现在才来啊……”燕清抽噎着声音,天知道她刚刚有多害怕,邓明允就是个疯子!
“对不起,不会了。”晏庭轻轻擦了擦她的泪,嗓音干涩道,幸好她没事,不然他压根就不敢保证自己能做出什么事!
他脱下外套给她披上,不经意间看到她脖子上的指痕,周遭的戾气又浓郁了几分。半响,燕清的状态总算缓和了一些,他吻了吻她的额,轻声道:
“等我一会,等我处理完垃圾,我们回家。如果觉得脏眼睛的话,闭上眼睛,嗯?”
燕清冷睨了一眼不远处狼狈的邓明允,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晏庭将她扶起坐到椅子上,随后拿手机给陈默发了条信息,这才朝邓明允走去。
他身上带着让人胆寒的戾气,与刚刚对待燕清的态度截然不同。他走到邓明允面前,居高临下地瞥了地上的他一眼,如视蝼蚁。他无甚笑意地勾了勾唇,这让邓明允无端得生出几分寒意,他不由得往后缩了缩,可那也无济于事。晏庭将他狼狈拎起,还没等他站稳,拳头立马又招呼了过去,力道一点也不比刚刚轻。
邓明允的嘴里全是血,可他又怎么能甘心,他勉强稳住身躯,脸色难看地跟晏庭搏斗起来。可他这种花拳绣腿根本就不够晏庭看,偌大的办公室里,不停传来他撞向东西的响声和他疼痛的闷哼声……
十分钟后,邓明允几乎全身带伤瘫倒在地上,伤口已经痛得快麻木了,他喘着粗气,一脸惊惧得看向晏庭。
这时的晏庭周遭的煞气并没有消散多少,他在办公桌上抽了张纸巾,细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他踩着邓明允的手掌蹲下。
“啊……”
看着他疼得直冒冷汗的样子,他邪肆地勾了勾唇:
“老子捧在手上连跟头发都不舍得动的人,你他妈跟狗借了胆啊敢动老子的人。”说着,脚上碾压的力度加大了几分。
这种身心的屈辱感让邓明允无力又难堪,他瞥了面无表情的燕清一眼,忽然红肿的脸上略带得色地笑了起来。
第七十章
邓明允咽了咽口里的血; 不怀好意地打量了不远处的燕清一眼,随之扯唇笑道:
“呵……晏庭,你的女人那滋味……可真不错; 那皮肤……啊啊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晏庭脚上加大的力度打断,钻心的疼痛让他那布满青紫的脸更为扭曲; 他甚至可以听到掌骨断裂的声音。
总有那么些不自量力的人说出不自量力的话来恶心人。
闻言,晏庭周遭的气压又低了几分; 眸底带着让人心慌的狠戾; 似是没有看见邓明允疼得牙颤的神情; 他勾了勾唇; 淡淡开口:
“是这只脏手碰了她……还是那只?”说着他凛冽的眸光又扫向他紧攥着的另一只手,语气平淡地似在讨论天气,可只有邓明允知道,他脚下碾着的力度有多大!
晏庭这是要毁了他!谁都知道手对一个医生来说意味着什么; 想到这; 邓明允心里的恨意和恐慌顿时上升了几分; 看向他的眼神不禁带了些畏缩。
“这就怕了?”晏庭轻嗤了一声; 一想到这个垃圾对他的猫儿干的事儿,他就忍不住要杀了他!幸好燕清没出什么事,否则他连自己都不敢保证会对怎么处理这个垃圾!不过现在他也不打算放过他!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地敲了敲,邓明允嘴唇动了动; 有些希冀得看向门口; 有人来了?
晏庭看到他这样子,冷然得挑了挑眉; 并不开口。
门开了,而邓明允眼中的光却暗了下去,因为站在门口的,是晏庭的那个助理。此刻他如一条被抛上岸的鱼,焦灼,恐慌,却无可奈何。他开始暗恨自己挑今天对燕清下手,中医科值晚班的人不多,自己正是挑中了这个,想不到竟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陈默一进门就看到一身狼狈躺在地上的邓明允,他老大半蹲着,丝毫不留情地碾着邓明允的手掌,神情不同以往的漫不经心,而是他未见过的冷戾。他微愣,又看到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的燕姐,心里顿时明白了什么,一定是邓明允对他姐干了什么!想到这,陈默一阵恼怒,恨不得上前也给邓明允补两脚。
可他没有,他知道燕姐受的委屈,老大一定是连本带利地收回来的。他肃了肃脸色,心里默默地为邓明允点了一跟蜡。
他关上门朝燕清点了点头,随之上前几步走到晏庭面前,将手里拿着的一个牛皮纸袋递给他,“老大,你要的东西。”
陈默刚刚收到晏庭的信息说让他准备一些现金带过来,他原本也摸不清他要干嘛,不过现在看这样子,难道他老大是要赔偿邓明允?陈默被自己这个想法幽默到了,开玩笑,他老大压根就不是那种人!
晏庭将手里的纸巾随意扔在一旁,他站起身松开了对邓明允的钳制,伸手接过陈默递过来的东西,慢条斯理地打开纸袋看了看里面的那一沓现金,瞥了一眼喘着粗气惊慌防备看着他的邓明允,他无甚笑意地牵了牵唇,随之他侧头柔声对安静的燕清道:
“宝贝儿,闭上眼睛等我几分钟。”
燕清对上他盛着柔光的眼睛,乖巧地依言闭上了眼睛。
晏庭宠溺地勾了勾唇,转回头,眸里已无半分温度。见状,邓明允的心越来越沉,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他不由自主地撑着痛极的身躯往后退。只见晏庭冷嗤了一声,下一秒他的脚便地踢在邓明允的下裆处,果断利落,力道到位。
“啊……”
办公室里响起邓明允微有些破音的痛苦声,他费力地抬手捂住被踢的地方蜷缩在一侧,脸上因为过度的疼痛彻底失了血色。大冷的天,他却像从水里捞起来一般,冷汗涔涔。
站在一旁的陈默没有想到晏庭会来这一招,他在晏庭出脚的那一瞬下意识地拢了拢自己的腿,看着邓明允痛得发颤的身体,他不禁咽了咽口水,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感仿佛也从自己的那个地方窜起,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老大要让燕姐闭上眼睛了,啧……太黄太暴力了!
晏庭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屈腿蹲下,把玩着手里的红钞,淡淡开口道:
“管不住那东西,我帮你把它废了,脑子是好东西,以后别弄残了。”说着,手随意松力,纸袋滑落在地上,里边的现金散落出来。
“不就是钱吗,我也有,一脚多少钱,我赔你啊!”
晏庭刚刚没有挂电话,他可没有漏听邓明允对燕清说的每一句话,既然这样,他也不介意奉还。说完不看他,径自站起转身朝燕清走去。经过陈默时微微顿了顿,淡声道:
“好好给邓医生疗伤,医药费我出。”
通身的伤钻心的疼,邓明允是真的怕了,他没想到晏庭会这么狠!同时他也害怕晏庭会再对他下手,那里……真的受不住他再来一脚了。他微微挣开眩晕的眼睛,看到散在地板上的一张张现金,脑子在混沌中想起他刚刚对燕清说的话——
“不就是钱吗,我也有,一晚多少钱,我给你啊!”
现在晏庭拿他的原话侮辱他,难堪感和悔恨一阵阵涌来,而一张张红艳艳的现金更是刺痛他的眼。这会儿他又听到晏庭对陈默说的话,身心的屈辱感让他一口气顺不下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陈默瞧见他那一身伤,眼光不自觉移到那个地方,随之轻咳了一声,神色怪异地走出去找医生。
晏庭走到燕清面前已褪去凌厉的戾气,剩下的唯有温暖的柔和。他安抚地摸了摸她苍白的小脸,只见她抿着唇,手攥着他套在她身上的外套的袖角,脆弱的样子看在晏庭眼里,心里仿佛被生生割了一刀般的疼。他弯腰横抱起她,轻轻吻了吻她的额:
“乖,没事了,我们回家。”
燕清没有说话,只是环着他脖颈的手收紧了力度,似是怕他不见了般。晏庭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抱着她往外走……
两人回到家时燕清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但微微皱着的眉证明着她睡得并不安稳。晏庭在玄关处给她脱了短靴,抱着她走进卧室,正要轻手把她放到床上时,忽觉环在他脖颈上的手动了动,他抬眸看去,发现刚刚还在睡着的燕清被惊醒了,正紧搂着他不肯躺到床上。见状晏庭心里酸涩极了,他的乖猫是儿有多害怕,才会连睡觉的一点动静都会这么不安。心里有些后悔刚刚自己对邓明允那个垃圾下手轻了!
他抚了抚她的发,轻声道:
“我不走,燕医生上床盖被子好不好,不然着凉了。”
只见燕清垂着眸没有说话,闷闷地摇了摇头。晏庭无奈又心疼,抱着她掀开被子和她一起躺上床,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想起她晚饭还没有吃,便低声问道:
“饿不饿?想吃什么?”
只见燕清摇了摇头,她什么都不想吃。晏庭轻叹了一口气,撑起身看她,轻声道:
“燕医生,跟我说句话好不好?嗯?没事了,我在呢宝贝儿。”
话刚落音,燕清的眼眶不自觉地红了,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浸入柔软的被子里。像是找到一个宣泄口,燕清从细细的抽噎到放声大哭,像一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
“我以为……你不来了,晏庭……嗝……我害怕……嗝……”
燕清的哭声如一把粗糙的沙砾哽在他喉间,堵得他心碎,自责如潮水般打来,他哑声道:
“我不好,让燕医生害怕了,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不怕了啊……”说着,他轻轻抚着她的背,低头一寸一寸地吻去她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