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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厌垂眸。
不带这么人身攻击的啊。
第085章 天玄宗来砸场子了
第085章 天玄宗来砸场子了
课罢。
一柄剑重重地放在阿厌的桌上。
阿厌正要收拾东西跟闻清辞回去,听到声响时,她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而后,目光顺着桌上的剑身往上移,看着前来找事的叶长歌。
她最近好像没得罪这位师姐吧?
且阿厌从进入天元宗到现在,中途谁都没有得罪过,跟宗门里的几位师兄们相处的也和谐。
再者说来,阿厌整日整日的被寻夫子罚抄,压根没时间去得罪人。
闻清辞眉峰微凝:“长歌师妹?”
叶长歌收回剑,往前一站,拦住阿厌的去路,并用一种自信的眼神瞧着阿厌:“小师弟,我近来已经是天元决二层了,我们去比试台切磋一下吧。”
这几个月里,阿厌从未跟谁交过手,也没有时间练习剑法跟天元决,一天到晚就跟闻清辞窝在院子里,估摸着她多半是以为进入天元宗便不用修行了。
如此变态的修行天赋,却被阿厌这般浪费,她瞧着都可惜。
还有一些生气。
她那么努力的练剑,想方设法的来提升自己的修为,就是因为还记得当初一招就被击败的事情,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光明正大赢了阿厌。
眼看着阿厌一日一日的荒废,叶长歌只觉得,自己这么多个日日夜夜的努力全白费了。
现在的阿厌,怕是连她跟琴襄都打不过。
对上叶长歌饱含怒意的眸子,阿厌直接认输:“师姐,我打不过。”
闻言,叶长歌不但没有感到高兴,反而更加恼怒了。
一想到阿厌这几个月里跟废人没区别的做派,她顿时将闻清辞也给牵连了进去,一并责怪道:“闻清辞,你明知道小师弟在修行上的天赋有多好,明明跟小师弟住在一起,为什么就不督促一下她修行?
你看看,她现在变成了什么样,整日就知道吃吃喝喝,没事就跟元师兄混在一起瞎胡闹!”
闻清辞:“……”
确实。
阿厌从来没有当着任何人的面练剑或者出手。
不过,这也不代表阿厌废了。
潘冲冷笑一声,他也想要知道阿厌现在的修行停留在了什么境界,同时,潘冲也依靠各种丹药灵石成功修炼天元决。
到如今,他的实力跟以往相比可谓天差地别。
潘冲走过来,在后面讥笑道:“长歌师妹,你也别把我们这位小师弟当回事儿,眼下的小师弟,可能连我都打不过。
这样的人,没有资格让你动手。”
徐岩附和:“潘师兄说的是!”
刷的一声!
叶长歌拔剑出鞘,用剑尖抵着阿厌纤细的脖子,道:“我们打一架!”
阿厌摇头拒绝:“不打。”
叶长歌:“你——”
琴襄走过来,将手搭在叶长歌的肩膀上。
她明白叶长歌对着阿厌抱有怎样的期待,正因为当初有多期待,如今才会有多生气:“长歌师妹,把剑收回去吧。”
就在气氛焦灼的时候,外面一位弟子跑来,朗声道:“不好了,天玄宗的辛织跟辛丛囿兄妹来我天元宗砸场子了!”
叶长歌惊讶:“砸场子?”
第086章 嚣张
第086章 嚣张
天玄宗辛织跟辛丛囿的到来,惊动了天元宗上上下下。
听闻,在辛织跟辛丛囿下山的一年时间里,两兄妹到各处砸场子,其中就包括了修真百家。
迄今为止,倒是没有听说过这两兄妹找四大宗门的人比试。
叶长歌哼了一声:“这两兄妹真有那么厉害?”
竟然敢来天元宗砸场子!
琴襄则觉得不容小视。
没了叶长歌找麻烦,阿厌便继续整理她的东西,她注意到,大家在听到天玄宗来砸场子以后神情都不太好看。
见大家都往外面走,她也牵着闻清辞一道前去。
广场上,站满了天元宗弟子。
中间是一条宽阔大道。
天玄宗来的人不多,加起来总共二三十号身着玄色衣衫的人,走在前面的辛织跟辛丛囿兄妹尤其扎眼。
此次他们前来,还特地准备了礼物,跟自家宗门要了拜帖上山。
在辛织跟辛丛囿身后,跟着的是他们的同门江峪以及小家碧玉的木南嫣。
辛织手里拿着一根长鞭。
她擅长用鞭,为了方便跟人切磋,辛织也没有穿繁琐漂亮的女子裙衫,而是一身干净利落的窄袖打扮。
迎上众人好奇打量的眼神,辛织明唇瓣勾起,明艳动人的小脸涌现一丝轻蔑,她随手把玩着缠绕在手臂上的长鞭,指腹在手柄处镶嵌着的宝石上摩挲。
她的长鞭,可是千金难得的中品灵器呢。
辛丛囿刚至弱冠,只见他手持长剑,面如冠玉的脸上浮动着一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那双黑黝黝的眼眸里,泛着令人害怕的寒光。
辛织把玩了一会儿长鞭,两手背在身后,道:“兄长,我早就听说天元宗出了很多天赋卓绝的弟子,你说,这些个弟子有没有资格跟你过招呢?”
天元宗也就是运气好,数百年前出过几位了不得的大人物,才能位居四大宗门之首。
现在嘛……天元宗年轻一辈的弟子里面并未有多出色的,外间也很少提到。
约莫着是渐渐落寞了。
既然如此,天元宗也就没有资格位居四大宗门之首,而是应该让天玄宗取而代之了。
江峪看了眼辛织,笑道:“辛织师妹说的是,想这一年来,其他的百家没有谁能够从辛师兄手里讨到一点便宜,我猜啊,这天元宗的水平也就那样吧。”
这一番话,说的围观的天元宗弟子面红耳赤。
艹!
嚣张!
这天玄宗的人未免太嚣张了!
眼下都还未跟他们天元宗的师兄们交手,就敢在天元宗的地盘大放厥词,当真可恶!
阿厌牵着闻清辞站在人群后面,她赶到时,正好听到辛织跟江峪一唱一和的话。
她心想,这群人未免有点太过分了,竟然跑到天元宗的地盘来撒野。
难道真的很厉害吗?
叶长歌与琴襄走来,也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字不漏。
叶长歌怒瞪着说他们天元宗水平就那样的江峪,她握紧手里的佩剑,对上辛织挑衅的视线,嘲讽道:“我还以为天玄宗礼数周全,教条严苛,没曾想,也不过尔尔。”
第087章 辛织
第087章 辛织
辛织面色一变,想她还未曾被谁如此嘲讽过,也没谁敢如此不给她面子。
当下,她瞪向暗指她天玄宗没有礼数的叶长歌:“你是谁?”
叶长歌冷哼:“那你又是谁?”
辛织眼含轻蔑,压根没把在场任何人放在眼里,那姿态,要多嚣张跋扈,就有多嚣张跋扈,“我是天玄宗掌门之女,辛织。”
掌门之女?
很了不起吗?
叶长歌仍旧没把她放在眼里。
琴襄望着她们二人剑拔弩张的架势,再看目中无人的辛织时,联想到叶长歌平日在天元宗横行霸道的作风,顿时觉得跟辛织一比,叶长歌的嚣张都不能称之为嚣张。
围观众人也是这么想的。
阿厌也道:“我算是见识到比长歌师妹还要嚣张的人了。”
有了辛织的对比,便将叶长歌的那点嚣张衬托得毫不起眼了。
闻清辞嘴角含笑,瞥见散落在阿厌脸颊的发带时,他自然而然地抬手,用手指轻柔地将发带勾走,声线低沉,温和:“长歌师妹是有些脾气,但最多只能算骄纵,她也并非是不讲道理的人,在是非曲直面前,她看的其实比任何人都透彻。
这位辛织姑娘却不一样,她的脾气,远比长歌师妹还要大,行事作风更是嚣张。”
说是嚣张,不如说是毫无礼数章法可言。
叶长歌的嚣张其实是有分寸的,她的那种高高在上,骄傲自满的态度,不会让人感觉到特别生气,大多都是当时不顺眼,可是过几天就会忘了。
况且,辛织的眼神比叶长歌狠多了。
这样的人,手里多半是沾了鲜血的。
辛织自报家门以后,又瞧着叶长歌,并注意到了周遭弟子对叶长歌毕恭毕敬的态度,转念一想,便道:“我看天元宗的弟子对你挺尊重客气的,难道,你就是天元宗掌门之女叶长歌?”
她在上山之前,找人买了有关天元宗的消息,提前了解了一番。
叶长歌:“是又如何?”
她挺想揍人的。
可人家是拿着拜帖正大光明来的天元宗。
爹爹说了,来者是客,即便看辛织再怎么不顺眼,再想要把人吊起来狂揍一顿,但叶长歌还是压制住了。
闻言,辛织眼里闪过战意,她解开缠绕在腕间的长鞭,用力拉紧,扯了扯,“正好,我最近遇到的那些女弟子太不经打了,我听说叶姑娘修行天赋也是女子里面少有的,不妨与我一战?”
她今日就要当着天元宗所有弟子的面,在天元宗的地盘上,好好教训叶长歌,让堂堂的掌门之女拜倒在她的手里,顺便为她天玄宗长长脸。
叶长歌上前一步,正要应下,琴襄却觉得辛织不简单,她担心叶长歌会在辛织手里吃亏,拦住了叶长歌,道:“长歌师妹,不要冲动。”
叶长歌心有怒意,握着佩剑的五指用力收紧,气道:“师姐,你没听到辛织刚刚是怎么侮辱我天元宗的吗?”
对付这种前来挑衅的人,来一个她揍一个,来两个她揍一双!
第088章 遇到危险要躲在我身后
第088章 遇到危险,要躲在我身后
辛织瞧见突然冒出来的琴襄,视线在她漂亮温婉的脸上扫过,眼底闪现一抹嫉妒。
她最讨厌谁长得比她好看了。
当下,辛织怒喝一声:“滚开!”
与此同时,她的长鞭挥出!
察觉到杀意来临,琴襄回眸,眼睛里盛满了惊讶。
她显然没有想到辛织会如此狠毒。
叶长歌反应极快,在琴襄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人推开,并拔出佩剑,化解了这一长鞭甩过来的威力。
啪——
长鞭被叶长歌的剑气挡住,打在了地上。
琴襄走到一边站立,望着贸然出手的辛织,想到方才的那一长鞭还心有余悸。
也亏得叶长歌及时将她推开。
否则,那一鞭子落下来,必然会打得她皮开肉绽。
辛织的出手果断与狠毒是在场谁都没有料到的,回想起辛织挥出的威力十足的那一鞭,围观的弟子齐齐色变。
谁能想到,辛织长得那么好看,心肠却那般歹毒呢。
叶长歌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克制道:“辛织,你不要太过分!”
打架就打架,何故牵扯无辜的琴襄师姐?
这丧心病狂的程度,简直是疯了!
一击被破解以后,辛织收回长鞭,她盯着叶长歌手里青芒闪现的佩剑,一手拉住长鞭的尾端,用力地在身前拉扯成一条直线。
对上叶长歌满是愤怒的神情时,辛织无所谓一笑,“我这人吧,最讨厌挡着我做事的人!”
两人皆有怒气,话不多说,便直接冲上前开打。
围观的弟子后退了一段距离,把中间的场地空出来给打得难分难舍的叶长歌与辛织二人。
阿厌站在人群后面的位置。
她前世杀了那么多人,对杀意最为敏锐,辛织的一招招不留余地,分明是朝着夺叶长歌的命去的。
阿厌担心会波及到无辜的人,便站在闻清辞面前,一本正经道:“清辞,遇到危险的时候,记得要躲在我身后。”
被保护的闻清辞:“……”
少年清冷如画的眉眼间尽是好笑。
他到底是虚弱到了何种地步啊,才会让阿厌觉得他不堪一击到时刻需要被护着。
潘冲离他们比较近,恰好听到这话,想到阿厌从未练剑和修行,忍不住嘲笑道:“小师弟,你都荒废修行多久了,眼下的你,多半跟闻清辞这个废物的实力不相上下。”
阿厌瞥向他,眼神危险,冰冷。
潘冲:“……”
那种被当做死物的眼神又来了。
这几个月,他隐忍不发,也没有再找闻清辞的不快,便是在忌惮阿厌的实力。
看阿厌好吃懒做的日常,他对阿厌的忌惮才逐渐放下。
此刻阿厌的眼神,让他下意识生出害怕。
切!
一个眼神而已。
多半是在虚张声势。
江峪望着还未分出胜负的打斗,不禁为辛织担忧,“辛师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