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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南嫣:“……”
还真是一名敬业且卑微的舔狗呢。
辛丛囿忽然道:“我有些饿了。”
木南嫣一秒变迷妹:“师兄啊,我做饭的手艺也不错,你要不要试试?”
辛丛囿:“嗯。”
……
议事厅炸开了。
大长老冷静地道:“若辛丛囿全力以赴,那么,他的实力,可能只有我们几个才能够与之抗衡。”
四长老瘫坐在椅子上:“这不是摆明的吗?
小阿厌虽然实力深不可测,但不管怎么样还是年纪太小了。
如果等小阿厌再过几年,现在的辛丛囿可能还不是她的对手。”
五长老做出客观地回答:“我觉得……我可能打不过辛丛囿。”
后生可畏啊。
也不怪乎辛织能在天元宗的地盘如此嚣张。
叶鹤之神色凝重,先不管这场比试结果如何,单单说辛丛囿开出的条件,便足够吸引人:“凤血玉极其难得,若能得到,对清辞的身体大有益处。”
这可比养心丹强多了。
四长老心生一计:“要不,我们今晚把辛丛囿打劫了吧?”
三长老:“你们继续聊,我去抓鸡给孩子们补补身体。”
第116章 辛织被揍
第116章 辛织被揍
月黑风高,正是寂静无声之时。
刺骨的寒风刮在脸颊,此时,纵使未歇的人也都揣着手,想着赶紧回房休息。
两道矫健灵活的身影一前一后地在屋顶上飞行,最后停留在一座院落上。
元斐俊朗的脸在夜色中有些晦暗,他深吸口气,冷得他连连搓手取暖,他将背在身后的麻袋取下,用手揭开两片青瓦,瞅着屋内。
睡着了?
正好。
因着要做坏事,展月鸣想要带酒的举动也被元斐制止了。
笑话。
若是让人闻到了酒味,再顺着这条线索一找,即便最终他不会被抖露出来,展月鸣肯定是跑不了的。
做坏事嘛,做得多了,也就积累了一定的经验。
房内,辛织已经入睡。
两道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纸糊窗边,吱呀一声,窗户被人从外面推开,元斐先行跳了进去,再对着跟在后面的展月鸣招了招手。
元斐盯着酣然入睡的辛织时,丝毫没有被辛织的美色所迷,下一刻,他嘴角勾起,二话不说将准备好的麻袋展开,动作利索熟练地套住了辛织的头。
“啊……”
很快,辛织尖锐的惨叫响彻院落。
展月鸣站在窗外把风。
听着屋内传出的动静,展月鸣无奈地摇了摇头。
辛织这姑娘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他们天元宗的人,要知道,天元宗的人骨子里都是非常不要脸的。
这或许便是为何天元宗能够位居四大宗门之首数千年的缘故。
因着辛织的惨叫动静闹得有点大,院落周围还有不小挨着的院落,一时间,便惊醒了周围的人。
展月鸣已经感受到了不少人的脚步声,他想要出声制止揍人正得劲儿的元斐,可又怕自己的说话声会被辛织听到留下破绽,于是他灵机一动,伸手在窗边敲了两声。
元斐听见,丢下麻袋,直接用麻绳将辛织捆成一团,带着展月鸣从窗口飞走了。
辛织:“啊——!”
辛丛囿等人的房间离辛织很近,听到动静后,几人迅速穿戴好衣物赶来。
木南嫣瞅着被捆成一团,还伴随着骂骂咧咧声的麻袋处,待反应过来里面的人是辛织以后,她赶紧跑过去,拔出佩剑,将捆成死结的麻绳一剑斩开,再将被麻袋蒙住视线的辛织解救出来。
江峪点燃屋内的烛火,担忧地朝着辛织奔去,“辛织师妹——”
关心的话语,戛然而止。
木南嫣:“……”
呃……
辛织师姐似乎被揍的挺惨的。
反正,如果不是她还记得辛织的声音和脾气的话,肯定是无法凭借着一张面目全非的脸将人认出来的。
只见,辛织被揍得鼻青脸肿,乌发散乱的缠绕在身上与胸前。
她眼睛周围一片淤青,肿起来的右眼更是睁不开,且一睁眼就会传来阵阵刺痛。
辛织疼得牵动嘴角,结果,脸部肌肉方一抽动,就疼得眼泪直掉。
这下子,她连哭都没办法了。
木南嫣:“……”
虽然她也有过想要把辛织蒙起来暴揍一顿的冲动,但……对方也太不怜香惜玉了些……
第117章 真的是亲兄妹吗
第117章 真的是亲兄妹吗
江峪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被凑成猪头的辛织,他家辛织师妹在他心里从来都是漂漂亮亮让他膜拜的,何曾有过如此丑陋的时候?
由于太过惊讶,他直接愣住了。
眼前的人,真的是他心爱的辛织师妹吗?
辛织顶着一副被爹妈揍得认不出来的尊荣望着站在一侧的辛丛囿,浑身痛的眼泪直掉,想要开口说话,又不敢牵动脸上的伤,只能发出呜呜声:“唔唔……呜呜……”
兄长,一定是天元宗的人做的!
兄长,你要为我报仇!
木南嫣环顾周围,连一根头发丝都找不到。
显然,对方是有图谋的作案,即便大家都猜到了是天元宗的人,可只要找不到蛛丝马迹,就没有发难的理由。
辛丛囿也想到了这点,望着辛织可怜巴巴的眼神,他的视线不忍直视的落在辛织的脸上。
最后,辛丛囿实在是顶不住了,便移开视线,对木南嫣道:“南嫣,你上前来。”
木南嫣一脸不解,却还是照做了。
待她走到辛丛囿面前,对方忽然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扯着她往旁边挡了一挡。
确定好调整方位,不会再看到什么辣眼睛的景象时,辛丛囿这才勉为其难地抬眼,望了一眼五官漂亮,气质小家的木南嫣,顿觉舒畅,眼睛也舒服了。
木南嫣眼角一抽:“……”
合着辛师兄把她叫过来,是为了让她挡住辛织的模样。
她其实很想笑来着,可木南嫣又担心这件事情会被辛织追究。
她一个无权无势没有半点背景的人在天玄宗混日子不容易,不能得罪掌门千金,只能强行憋住笑意。
等她回到院子,她再笑个够。
辛织还在不断地发出呜呜声:“唔唔……呜呜……”
她要报仇!
江峪也联想到事情是天元宗的人所为,他脸色一变,拿出手帕帮辛织擦拭眼泪,再一脸心痛地望着辛丛囿,道:“师兄,一定是天元宗的人见打不过你,就把所有的怨气和恨意发泄到了师妹的身上!师兄,你可一定要为师妹报仇啊!”
辛织连连点头:“嗯嗯!”
辛丛囿想着应该对着辛织的眼睛说话,这样方显得礼貌,可一想到辛织目前这副不忍直视的尊荣,他扯着木南嫣纤细胳膊的手未松,只道:“很晚了,安置吧。”
没证据,就没有发难的由头。
更何况辛织被揍,绝对跟他在天元宗找人切磋的事情没有关系。
且辛丛囿认为,就辛织那副态度,被人揍是迟早的。
要怪就怪辛织自己管不住嘴。
白白的长着一张嘴,说点中听的话不好吗?
非得瞎逼逼,到处得罪人。
江峪:“师兄——”
辛织:“唔唔……唔唔!”
她跟辛丛囿真的是兄妹吗?
……
闻清辞一贯冷清的院落,今晚是前所未有的热闹。
以往从来不会踏足他院落的那些师兄们,今晚都不约而同地来了。
除此之外,就连一向特别爱惜鸡的三长老,竟然也一改往日吝啬,破天荒地抓了两只鸡交给闻清辞院落的小厨房。
第118章 我们的小阿厌可真好看
第118章 我们的小阿厌可真好看
待宵夜准备好,所有师兄们一一入座。
阿厌坐在闻清辞旁边,刚一动筷,一向不怎么跟她来往的方必清突然夹了一只肥美鲜嫩的鸡腿放入她的碗里,道:“小师弟,你还在长身体,要多吃一点。”
江也拿起筷子,将另一只鸡腿放入阿厌的碗里:“方师兄说的是。”
阿厌:“……”
她的碗不大,两只肥美的鸡腿一放,就再也放不进别的了。
闻清辞看透大家聚集在这里的缘由,也猜到大家的心思不在吃饭上面,他没有多言,只是坐在阿厌身边,静观其变。
接着,方知行从衣袖里掏出几颗上等灵石,放在桌面上,道:“小师弟,辛丛囿确实能力很强,师兄能够帮你的,也就是拿出几颗灵石帮一帮你巩固修行了。”
方必清也拿出几颗:“我这里也有。”
张已:“还有我。”
叶长歌也掏出了几颗:“我的也给你。”
琴襄:“我这里也有。”
元斐跟展月鸣干完坏事跑来,看到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心情更为不错了。
展月鸣知晓今晚大家都来了,难得相聚,他特地在来之前还回院子里把埋在桂花树下的那两大坛桂花酿给挖了出来。
展月鸣没有灵石什么的能够给阿厌,便将两坛桂花酿摆在桌上,“小阿厌啊,师兄我穷,没有别的能给你,唯一能给你的,就是这两坛子桂花酿了。”
阿厌闻着酒香,有点馋地探出小舌头舔了舔。
闻清辞一笑。
元斐则在一旁倒酒。
阿厌望着大家给的灵石,加起来也有二十几颗了,她有点想要收下,但还是像个孩子一样请示地望了一眼闻清辞,问:“我能收吗?”
众人也望着闻清辞。
闻清辞一笑,知晓大家都是好意,对上阿厌清澈想要的眼神,便点了点头,“这些都是师兄们的心意,自然要收。”
阿厌一冲众位师兄一笑,瓷白娇美的面庞风华初绽,便已然引得大家挪不开视线,小手将二十来颗灵石扒拉着抱在怀里,一边拿,一边嘴甜道:“谢谢师兄师姐们!”
方必清:“不客气。”
张已:“照顾小师弟,应该的。”
方知行:“嗯。”
元斐正准备喝酒,一看阿厌的笑容,顿时痴了:“我们的小阿厌可真好看!”
展月鸣一掌拍过去:“禽兽!”
元斐:“……”
禽兽个屁!
他只是单纯的喜欢美好的人和事物而已。
阿厌心满意足地捧着一堆灵石,她垂下眉眼,卷翘如羽扇般的睫毛在眼睑下方落下一方暗青色的剪影,再掏出一块柔软细滑的手帕,小心翼翼地将灵石包起来。
叶长歌想到元斐他们今日待在树上议论的事情,在喝了两口桂花酿以后,也逐渐放下矜持和架子,问道:“元师兄,你今晚有没有去揍人?”
元斐嘿嘿一笑。
琴襄倒是听到了一点动静,“我在来的路上,似乎听到了惨叫声。”
叶长歌瞪大眼睛:“真的揍了?”
展月鸣:“我把的风。”
方必清:“女孩子也揍?”
张已:“禽兽!”
方知行:“禽兽不如!”
元斐将牙齿磨得咯咯作响,愤愤道:“……我要跟你们脱离同门之谊!”
第119章 什么叫禽兽这就是
第119章 什么叫禽兽,这就是!
阿厌听着大家你来我往的谈话,眉眼间涌现惬意的笑意。
她捧着酒杯,在大家说话的时候,她则一边用心听着,一边小口小口地喝着香甜甘醇的桂花酿。
闻清辞也没有出言打断的想法,他只是在阿厌碗里空了的时候,为她添上一些菜肴。
叶长歌啃了一块鸡翅膀,她都能想象到辛织被揍时的气急败坏,多日以来积累在胸腔没有办法疏散出去的郁闷,在这一刻总算找到了宣泄的地方,“元师兄,你快说说,辛织怎么样了?”
琴襄:“……”
希望别揍太狠。
张已:“有没有揍脸?”
辛织看起来似乎很注重脸面问题,世间女子,大多也是把脸看得格外重的人,估计辛织也不例外。
元斐:“揍了。”
方必清:“揍到了什么程度?
作案之时,展月鸣站在窗外,将里面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屋内烛火被灭,看不清是何状况,不过从动静听来,多半挺惨,“约莫……连她爹妈都认不出来了。”
叶长歌咽了咽口水:“这么狠?”
元斐:“狠吗?”
琴襄:“……有点。”
若照展月鸣的说法,以辛织讲究脸面的程度,即便明白这件事情跟他们天元宗脱不了干系。
但是,只要找不到证据,辛织就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