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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起来很甜-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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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只要足够可爱会撒娇,男人这种生物真的可以不在乎你脑袋好不好使,学历高不高,甚至在不涉及深入交流的时候,连性别都可以妥协一下。

    夏初那真的是在打麻将吗?他全程只是在哄着徐朗开心啊!

    比如徐朗吃张牌,他眼里闪烁出亮晶晶的小星星;徐朗拆了童琪这边的对儿,他歪着头鼓鼓掌;徐朗就差一张胡牌,激动地喊了句“听”,夏初做出一副双手捧心的崇拜样子:“哇,徐哥哥你好棒呀!”

    影帝大大这辈子就是戏足,你想要的样子我全能演出来。

    就这样,徐朗愉悦地带着夏初赢了两局,一时间飘飘然起来。

    “时蜜是吧,我和你说,女人不需要太强的,你那么强怎么给男人表现的机会,你看我初多乖,这才叫女人味。”

    他这种说教听起来怪怪的,时蜜已经不想就前半句进行反驳了,只针对后半句黑人问号:“但他不是个男的吗?”

    徐朗似乎这才回味过来:“啊,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反正你的事我也听说了,该学的就学着点,你说你好歹是个女孩子,长得没夏初好看就算了,性格还没他可爱就是你的不对了。”

    时蜜对他这副论调哼笑出声,然后和童琪对视一眼,直接把自己那副牌扣在桌面上,从中抽出一张看都不看地打出去:“四条!”

    话音刚落,童琪把牌向前一推:“不好意思,胡了。”

    ……

    以此分割线,时蜜和童琪真的是照着让徐朗和夏初输没裤头的路线,一次没再让他们赢。

    本来嘛,时蜜和童琪就是学金融的,中财的金融系高材生,算的明白股票的杠杆配比不可能算不明白牌。

    尤其是时蜜,她当年变态到和数学有关的科目基本都能拿满分,别说徐朗还带着一个夏初,就是给他换个差不多的,一样能赢得他底掉。

    他们这次的牌玩的不小,说好了童琪和时蜜输了算严穆的,夏初输了算徐朗的,普通胡两千一把的麻将没一会儿居然折腾进去十多万。

    徐朗是不差钱,可被对面两个小姑娘吊起来打也有点输急眼了,两圈过后看身边萌萌的夏初都格外不顺眼:“你小子脑子是今天落家了没带出来还是干脆出门就没带脑子的习惯,你手上带火怎么的,那么多张牌就可着能点炮的打。”

    夏初也很委屈困惑啊,他打牌一直听天由命,平时手气虽然不好但也没差到这种程度,最重要的是……

    “你刚才还说我笨笨的可爱呢!”

    影帝大大的演技不是盖的,眼泪都能说来就来,可惜这次没等他眼泪掉下来,就被徐朗把脸推远扒拉到一边。

    “不可爱!谁觉得你可爱找谁去!”徐少爷又让时蜜和童琪充分见识了一下男人可以多善变,“小童童别光宠幸一个闺蜜,你们都赢那么久了,换个伙呗~”

    说完生怕童琪不同意似的把夏初蹬过去:“滚一边去,你丫的绣花枕头大花瓶,胸没有脑子也没有,光长得好看老子要你何用!”

    第46章

    徐朗算是看出来了; 对面那两个小妮子也都是会算牌的主,特别是时蜜; 码一遍牌扣下全能记住的打法过去他只在严穆身上看到过; 没想到今天开眼,叫他遇到了第二个神仙。

    夏初被徐朗推给童琪; 可见识到他人傻脸黑的童琪并不想接收,原封不动重复了一遍徐朗的话:“我觉得你也不可爱; 绣花枕头大花瓶; 胸没有脑子也没有,而且我们小蜜打扮起来肯定比你好看。”

    她这句话让徐朗忍不住悄悄打量时蜜; 不知道是不是这次有了智商加成; 浑身上下都是仙女的光环; 居然觉得她眼镜后面的巴掌小脸似乎真的有点好看。

    被各方嫌弃的夏初只能可怜巴巴地望向沙发上围观的严穆:“委屈; 难过,他们全欺负我。”

    放在平时他这么装可怜严穆绝对要打人,今天却心情不错似的走过来; 看了看他的牌,抽一张打出去。

    他打这张让原本打算吃进的童琪收回手,也让原本把牌扣在桌面的时蜜重新码好牌,看了他一眼; 微微皱了眉。

    “卧槽神仙下凡了!”徐朗见状大呼小叫; “现在这是要开始神仙打架了吗?”

    他这话说得有点早,因为夏初局开得太臭,严穆充其量只给他拖长了一会儿生机; 等这一圈打完他才正儿八经地接替夏初做了庄,夏初负责在一旁给他端茶送水附加码牌。

    “你开始打麻将多久了?”严穆这次下场打的兴致确实是被时蜜勾起来的,之前和其他人打都和满级大号屠新手村一样,除非拖家带口带着夏初,不然都没人和他玩。

    时蜜笑了笑:“五岁的时候看家里人打麻将,看着看着就看会了,严总呢?”

    这个问题夏初知道,立刻抢答:“他没你那么早了。就是我们刚搭伙开始挣钱那段时间,我被人骗到澳门赌场差点输得失身,眼看着对面要用强的时候他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给我挡了一闷棍,然后特潇洒地甩出去一皮箱的钱把债都清了。可从赌场里面出来我才发现他整个右前臂骨头都断了,我俩剩下的钱别说去医院,连买张船票回去找老中医都不够,过了一会儿他想了想问我麻将什么规则,又回去赢了两倍回来。”

    夏初说这些的时候就像是在讲过去的趣事,可细细一想,两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流落在澳门街头,没吃没喝受伤了也没钱去医院,这得是多难熬的一段日子,就算是苦尽甘来后提起,不也应该是痛定思痛十分心酸吗?

    严穆像是识破了童琪和时蜜的这种想法,指了一张牌让夏初打出去笑道:“和他搭伙十多年,我好多次都在想日子过成这样别过了,但他每次都能找到理由说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当时在赌场外面他和我说我们肯定要转运了,因为运气守恒,他刚刚把一辈子的坏运气都输出去了,让我想一想用那些钱买下半辈子的好运是不是很值。”

    “然后呢?”童琪总觉得夏初在那种情况下说这句话会被严穆打死。

    果然……

    “然后我揍了他一顿,揍完之后他和我说,是不是打别人的时候就想不起来折的地方疼了,不疼的话就可以静下心来思索一下之后该怎么办。就算上帝关上了门又钉死了窗,但没准就还留着个下水道呢,你看忍者神龟都是从下水道上来的,我们迟早有一天也要成为大英雄的。”

    他说了长长的一段话,时蜜听懂了:“严总是想熬鸡汤给我吗?”严穆打了一下夏初准备去摸牌的手:“你手气太差,摸牌我自己摸,你就负责打。”

    然后把牌塞到牌面里:“熬鸡汤我不擅长,你让夏初来。”

    夏初立刻清清嗓子,摆出一副人生导师的模样:“那我开始熬了,时蜜小同学你听好了哈,不就是分个手嘛,虽然十年青春听起来挺宝贵的,但你浪费在一个人身上也是浪费,浪费在十个人身上也是浪费,你看你还节约了分手重新处的时间去奋斗事业,这么想来是不是不亏?”

    时蜜默了一下:“我为什么不能一开始就遇到对的那个人,非得浪费青春?”

    “啊对哦。”夏初恍然,“还有这个可能,稍等一下我捋捋,被你们碾压得有点头晕。”

    时蜜:“……”

    这位影帝的脑子是不是真的不太好使。

    过了一会儿,夏初把可能性捋顺,葱姜蒜重新下锅:“一开始就遇到对的那个人当然也有可能,不过那得特别特别走运,你看严穆就是遇童童那次把后面的运气透支光了,别人犯太岁顶多犯一年,他一犯十好几年……”

    可惜这一次也没能熬完,严穆从麻将桌中间抄了废牌扔他:“夏初我特么又想揍你了。”

    夏初把牌接下来,大声叫屈:“我话没说完呢,鸡汤不好喝你打鸡啊,不带打厨师的!”

    清了清嗓子继续说:“唉,我们不提他了,换个切入点。其实吧,你这么想,一开始没遇到合适的那个人未必是坏事,因为人往高处走,当你变得更优秀的时候,自然也会遇到更优秀的人。就像我全年级排倒数第一的时候以为长成童童这样就是仙女,后来我叱咤娱乐圈了,再见到童童都不敢相信这是我追了三年的初恋,我当时咋搞的这么瞎……”

    于是严穆终于把再揍他一次付诸了行动,让他知道有些话不能乱说,有些鸡汤也不能乱熬。

    ……

    因为没人喝酒,麻将打了四圈天色也晚了时蜜便提议可以散了。

    既然明天要搬家,确实不好闹到太晚,而且严穆的身体吃不消熬夜,夏初也要回家看孩子。

    临走的时候,徐朗似乎彻底折服于时蜜这姑娘能和神仙斗法的魅力,非得缠着人家要微信号,时蜜不给就把主意打到童琪身上,死缠烂打地追到他们车上,不给就不下车。

    他的理由很充分:“小童童,你忘了你和严穆没在一起的时候我给过你多少助攻吗?做人总要懂得知恩图报吧!”

    无奈童琪根本不买他的账:“徐少,这些事一码归一码的,严穆是不是在你来之前就告诉过你不许看小蜜好看就动歪心思,你那时答应得好好的,不带现在变卦的,我们小蜜可是正经姑娘。”

    这话徐朗一点都不爱听:“她是正经姑娘我也是正经大小伙子啊!过去看着不像好人全是严穆带坏的,我家那么有钱,我长得还帅,最重要的是双商正常四肢健全审美良好,而且我也没想把她怎么样,就想没事找她打打麻将,我在你眼里就这么龌龊吗?”

    童琪认真地望着他的眼睛,告诉他,是的。然后由严穆做主,把车门拉开,把他踹下去,再把车门关上总共分三步,开车走人。

    从这里回家的路程有点远,一开始两个人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话,后来到了一处红灯,发觉车里似乎安静了好一段时间的童琪侧头望去,看到严穆阖着眼睛陷在座椅里,像是睡着了的样子。

    红灯结束,童琪没再打扰他,只是把车开得更稳了一些。

    她想起临走的时候时蜜和她说的话。

    时蜜说:“童童,今天谢谢你,也帮我谢谢你家严穆。我这边不要紧,你不用操心,也不用再让严穆帮忙费心了。”

    童琪看出她是真的想开了一些点点头:“和我们就别客气了,以后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有需要帮忙的地方直说就成,除了介绍对象手头上暂时没有合适的,别的都没问题。”

    时蜜跟着她笑了笑:“好,我自己会调整。你别把精力都放在我身上了,也多注意一下你家严穆,我和他见面次数不多,总觉得他今天脸色好像不太好,算牌的时候也好多次心不在焉犯低级错误,他最近要操心的事挺多,别是累坏了,身体哪里不舒服怕你担心没和你说。”

    到家之后童琪把车停进车库,轻轻摇醒了坐在副驾驶的男人。

    “醒一醒,回去再睡。”

    严穆睁开眼睛缓了缓神,似乎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睡了一路,解开安全带拉开车门,迈下车的时候又脚步不稳差点跌倒。

    “小心点啊!”童琪生怕他摔了,急忙跟下车,发现他一开始的几步走得特别踉跄。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童琪不敢再让他自己走了,三步并作两步过去扶住他,又在他刚要开口说没事的时候瞪了瞪眼睛,“不许说没事!我才嫁给你多久,一点都不想当寡妇,不舒服赶紧去医院,是累的从明天开始就在家休息,我不会偷电动车靠码字一样养你。”

    严穆无奈,只得老老实实地坦白:“是真没事,去年的时候比这个严重,钉骨头上的钢板钢钉没拆,到换季又赶上阴雨天会疼。”

    童琪恍然,她之前就听人说过,骨折过的话一般都有这个毛病,尤其是他身体里那些金属部件没拆会更加严重。

    只是他说的云淡风轻的,折过那么多骨头得多疼啊……

    童琪心疼坏了,一双柔软的小手按揉在他受伤最严重的右手臂上:“这样会好一点吗?”

    她按的力道很轻柔,确实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疼痛,严穆吸了口气:“亲一口好得更快。”

    童琪凑过去在他唇角上碰了一下,但吃过肉的男人明显不满足于这样的浅尝辄止,扯她过去额头对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

    “好好亲。”他把她压得更近。

    童琪脸涨得红红的,抿抿唇要亲上去,却因为额头上触碰到的异样温度停下动作。

    “严穆,你好像有点发烧。”

    说罢她一下子退远,用手背去贴他的额头,更坚定地说:“绝对发烧了,你等等我去找体温计。”

    她从他身上翻下来,赤着脚“哒哒哒”地跑去翻药品柜。

    严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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