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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泛起一丝孤独。
在人类城市待了几年时间,有了自己的住所,有了许多相熟的牌友,但却没有归属感。
总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和自己一样。
她应该更没有归属感; 她对任何地方都没有归属感; 整天游离不定。
天天都见不到她,上次见面还是两年前,估计是又把自己这个妹妹给忘了吧。
呵,果然天性凉薄。
苏钰想到这里不由冷笑出声,前方出现了光亮,眼看马上就要走出小巷,但是却没有遇到半点危险,至于劫匪更是没有。
她往回退了几十米,站在小巷的阴影里又耐心等了一会儿,果然还是没有,这才失望的走出来。
接下来的路程都是大路,又走了几分钟便回到所居住的小区,路过快递柜时,她的脚步忽然顿住。
今天又收到了一条快递入柜提醒,不用问都知道是谁发来的,又是那个聂处。
这段时间那家伙天天给自己发快递,里面装着的不是项链就是戒指,反正就是各种饰品。
发短信说是赔罪道歉用的; 但谁知道他想干什么?
赔罪的话直接给自己拍条视频发过来; 一边嗑头一边说对不起,这比什么都管用,到时候自己绝对原谅他。
天天给自己送这些项链,戒指,脚链,耳环的,真以为自己什么都不懂么?
这些都是男人送女朋友的,再不济也是送给有好感的女性。
眼镜闷骚大傻哔还想追我,早八百年呢。
站在快递柜前,苏钰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甚至都懒得取快递,反正一会儿还得扔垃圾桶里。
但不取的话,那些快递员就会一直打电话催,催的自己心烦。
而且这种快递柜还有一处特别智障的设计,超过一天时间不取,再想取就得扫码交钱,而且一天涨一块。
自己打麻将点个炮才只用掏五毛。
苏钰把快递取出来拆开,里面是一个挺精美的包装盒,打开一看,又是项链,甚至还有鉴定证书。
星空白金项链。
白金。。。应该比上一条贵,上一条好像是银的。
拿在脖子上一边比划一边往前走,路过小区里的垃圾桶时,苏钰顺手一丢,项链连同着包装盒,鉴定证书,以及快递的外包装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
眼看着这些东西就要落入垃圾桶内,她却突然一个闪身将包装盒和项链接住。
白金的肯定能卖钱,心里想着,她又把鉴定证书也接住。
有了这个鉴定证书卖起来会更容易,一会儿得给那个家伙发条短信,让他多给自己发点,自己很喜欢。
。。。。。。。。
临近十一点,陈朔洗完澡爬上床,还没来得及钻进被窝,就突然接到了聂处的电话。
“你说那个苏钰给你发消息说她很喜欢,让你多买点东西发过去?”
聂溪接到短信之后,直接就给陈朔打了过去,没有问什么睡了没,干嘛呢之类的屁话,按他的风格上来就是开门见山。
“所以你认为她是消气了,就想着打个电话跟我通知一下?”
“并不是。”
聂溪否认,接着说道:“我只是觉得莫名其妙的,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提这种要求,所以请你帮我分析一下。”
末了他又补充道:“我觉得你还挺了解女人的。”
“我?我了解个屁。”
陈朔伸出胳膊把贴过来的小阿喵揽住,靠在床头继续道:“今天我和我女朋友见到那个苏钰来着,怎么说呢,挺尴尬的,我寻思打个招呼,谁知道客套话都没说完她就走了。”
“这确实符合她的性子。”
“你说有没有可能。。。”陈朔忽的顿住,感觉这些话说出来似乎不太合适,会刺激到聂处闷骚的内心。
“可能什么?”
“可能,嗯,就是她其实是故意的,存心让你破费,给你发这条短信就是想让你多花点钱,等你变成穷鬼了她心里就开心了。”
陈朔很谨慎的提出这么一个可能性,感觉聂处突然就成了ATM机怨种版。
“而且我觉得你可能已经是穷鬼了,这段时间你天天都在我们这网店买东西,你那点工资够用吗?”
“够用。”
“扯淡,就算你工资再够用也经不住这么霍霍,我查着你的下单记录呢。
每天下一单到两单,每单都是几百上千的东西,甚至还有两三千的,连着买了七八天,你愣是凭一己之力养着我们家的网店。
我给你发了几次消息让你买便宜点的,你还不回,我都怀疑你是挪用公款了。”
“。。。。。。。”
见听筒里突然沉默,陈朔先是皱眉,然后也是沉默,最后惊了,“你还真挪用公款来着?”
“没有。”
聂溪揉着眉心琢磨着该如何解释这件事,翻来覆去想了许多条,但都感觉难以解释,索性半真半假道,“我们这边是特殊部门,上面每年会拨一笔经费用来和某些人打点关系。”
“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我,苏钰就是你口中的某些人?”
聂溪沉默片刻,道:“。。。。差不多,她是其中之一。”
“。。。。。。”
这回轮到陈朔沉默了,你特么是不是拿我当憨批。
“好吧,我信了。”
“你真的信?”
“嗯,你比我拎得清,也比我沉稳,你肯定不会想法设法的把自己送进去,而且有些事我也不想问的太详细,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
。
第一百二十一章 如果你是个太监就好了
挂断电话,陈朔陷入沉思。
一别经年,一回来就当上处长,真的很让人震惊他的履历是有多漂亮,但就算履历再漂亮,也不可能在这个年纪坐到这个位置。
当领导可不是光看履历,还得看资历。
而放在任何一个单位部门; 二十三岁的处长都是闻所未闻。
除非他所在的部门相当特殊。
具体特殊到什么程度,恐怕他口中的某些人,并不是人。
所以他没敢再问,这件事可以泛起猜测,甚至可以心知肚明,但那层窗户纸绝对不能捅破。
装作不知道比什么都强,这样还能继续舒坦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不会突然被某些人找上门来,要求签署什么禁令; 甚至拉到某些地方进行管制。
毕竟家里还有一只猫耳娘。
收回思绪; 陈朔低头看看怀里的小阿喵,脑袋枕在自己的胸口上,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
伸手揉揉她头顶的猫耳,轻声问道:“睡着了是嘛?”
“嗯。。。”
白小柒发出一声糯糯的鼻音,连眼睛都懒得睁,脸上尽显慵懒之态。
“到底是睡了还是没睡?”
“睡了。”
“睡了就好。”
陈朔掀开她的衣摆,手很自然的探进去,感受着指尖传递过来的细腻,小肚子又嫩又滑,摸起来好舒服。
察觉到他的手开始往上试探,白小柒咬咬嘴唇,把他的手按住,“不许乱动。”
“你不是睡着了吗?”
“我现在醒了。”
白小柒躺不下去了,睁开眼睛从他怀里坐起身,把被撩起的衣服整理好,满是嗔意的看他一眼。
这家伙逮到机会就想往上跑,肚子可以摸; 但那里。。。。
隔着衣服可以,不隔着衣服就不可以。
那天早上不小心被他摸到了一次,以后可不行了。
想了想,她把衣摆塞到裤子里,然后重新躺下身子,叮嘱道:“我这次是要真的睡觉了,你也快关灯睡觉,不许烦我。”
“好。”
陈朔吧嗒一声把台灯关掉,但却没急着躺下,而是伏在她身上,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道:“我不烦你,那睡觉之前亲一下总可以吧?”
迎着他灼热的目光,白小柒感觉自己的心跳又莫名急促起来,用手搂住他的脖子以此来表示自己的同意。
而后闭上眼睛,任由陈朔压在自己身上,微微张开嘴唇回应他的亲吻。
夜深人静,窗外的月光皎洁而又朦胧,床上的两道身影越抱越紧。
不知不觉; 睡衣的衣摆被从睡裤里拽了出来; 她倏地睁开迷离的眸子; 将又一次探索到自己肚子上的手按住。
“不可。。。”
“我这段时间经常会梦到蛇钻进衣服里,你觉得那条蛇是什么?”
陈朔轻声询问,没等她回答,便继续吻住她软嫩的唇瓣。
小阿喵象征性的挣扎几下,终究还是放开他的手,而后认命般的重新闭上眼睛,很快身子就软的像水一样,只能从鼻间发出可爱的嘤咛以示自己的羞赧。
被骗了被骗了,这家伙明明说不烦自己,就只是亲一下的。
而且自己又。。。
“嗯。。。。”
她的两条腿忍不住夹紧,同时也猛地抱紧了他的脖子。
良久之后,房间里的温度都上升不少,陈朔才恋恋不舍的放过这只可爱的小阿喵。
可惜屋子里黑乎乎的,看不清她现在的样子,但想想肯定是满脸通红,含羞带怯,而且她嘴里喘出来的气还一直往自己的脸上扑,说明她现在又是一番呼吸不畅的模样。
陈朔在她额头上亲吻一下,掀开被子躺进去,怜惜的将她抱进怀里,刚闭上眼睛,就察觉到怀里的小身子正在挣扎,不由又将眼睛睁开,问:“怎么了?”
“我要去洗澡。”
白小柒咬着嘴唇超小声。
“晚上不是洗过。。。”
话未说完,陈朔就明白过来,转而道:“等一下,我先开灯。”
“你不准开灯。”
“不开灯你能看清吗?”
“能。”
白小柒吐出如蚊般的细语,从他怀里坐起身子,掀开被子下地,在黑暗中穿上拖鞋,走过去从衣柜里取出一条干净的小裤,临出门前才扭头瞪他一眼。
通红欲滴的小脸上满是羞愤,都怪这个家伙,一会儿回来要打他一顿。
。。。。。。。。。
十几分钟后,浴室的水声停止,白小柒踩着拖鞋从浴室里出来,先把洗干净的小裤挂到阳台,然后板着脸回到卧室,她已经做好了教训陈朔的准备。
然而房间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陈朔的呼吸声,狗东西好像是睡着了。
关上门掀开被子钻进去,她凑近点看看,最后憋气的发现,狗东西好像真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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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睡得着的?
犹豫了半天,白小柒还是放弃了把这狗东西弄醒,然后打一顿的冲动。
往他怀里拱了拱,正准备睡觉,又觉得意难平,两只小手直接塞进他的衣服里,对陈朔展开报复。
具体方式,就是在他胸膛上一顿乱摸。
“你。。。你在干嘛?”陈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你别管,我就要摸。”
“行,你摸吧。”陈朔打了哈欠,伸出胳膊把她的小身子抱住,而后又重新闭上眼睛,但那双小手却让他没有了睡意。
索性又睁开眼睛,笑着问道:“摸起来的手感是不是挺好的,特别结实。”
锻炼了大半个月,自己现在又是八块腹肌的奇男子。
“一点都不好。”
“不好你还摸。”陈朔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又再次问道:“我这段时间晚上经常梦到一条蛇在我衣服里钻,你觉得那条蛇是什么?”
白小柒闻言动作一顿,皱皱小鼻子,哼哼道:“我怎么知道。”
而后放过他结实的胸膛,转而用手指在他的小腹上戳戳戳。
这里面全是坏水。
要戳破他。
陈朔的手还算规矩,没有再去探索猫猫山,只是搭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摩挲着,隔着衣服去感受软嫩的触感。
天气越来越暖和,睡衣也没有之前那般厚实,但可惜穿着的是睡衣加睡裤。
如果是夏天。。。。
冬深春浅,夏天似乎也没有多远。
“马上天气就热了,过几天把睡裙拿出来洗一洗,等天真正热起来之后,晚上睡觉的时候就穿那个。”
听到这话,白小柒的身子忽而僵住,是啊,马上天气就热了,自己夏天的睡衣都是裙子。
现在穿着睡衣睡裤都被他欺负成这个样子。
如果是裙子,他只要伸手往上一掀,还不是想怎么欺负自己就怎么欺负,甚至都可以很轻易的脱掉自己的小裤。
白小柒咬着嘴唇陷入纠结,琢磨要不要等天热之后就分开睡,一人一个被窝,免得稀里糊涂的就给他生了小孩。
可分开睡就不能被抱着睡觉。
好纠结。
“如果你是个太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