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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里装了监视器,但什么都没有发现。”
看着面前的监视器,邵铭终于有了反应,身体僵硬地拿起其中一个监视器,当看到摄像头的柳钉有旋转过的痕迹时,神色顿时沉了下来。
……
路鱼好不容易装满一箱子钱,正准备提到一边时,邵铭挡住了她的路。
只听到他语气冷冷地问:“这里一共有多少钱?”
路鱼眨了眨眼睛,而后摇头,“具体的数字我不记得了,大概还有一个亿吧。”
之前她会记账,但最近又拿了几沓,就不记得准确的数字了。
邵铭很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信息——“还有”
这么说之前不止一个亿?
他深吸了口气,突然有些不敢问下去了。
脚边踩到了一张钞票,邵铭弯腰捡起,当看到上面的编号时,身体顿时如五雷轰顶般,被击的动弹不得。
路鱼见他没说话,又拿了一个行李箱过来,继续装钱。
“事情发生时,你正好出差,我就没跟你说了。”
“我回来了你也没跟我说。”邵铭眯了咪眼睛,视线幽幽地看着地上钱的编号。
第74节
一听到这语气,路鱼就知道他生气了。
停下手中的动作,她起身走到邵铭面前,低头认错,“对不起。”
瞒着他的确是她的不对。
邵铭撇头不再看她,深吸口气,问:“你报警了吗?”
路鱼摇头,第一次出现钱时,她有想过报警,但当时协会被催债,她就把钱拿去还了债款,后来陆陆续续出现钱,无法用科学解释,她就不想报警了,灵异事件警察也不会受理。
“你没有报警,把钱藏在家里做什么?”
“花啊。”路鱼当即回答,“太爷爷给我这么多钱,当然要花掉。”
“太爷爷?”邵铭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突然想起她刚才说的大秘密,难道她一直以为这钱是她太爷爷给的?
邵铭哑言,他怎么不知道他女朋友还具有写玄幻小说的潜质。
“刚好协会缺钱,我就拿钱去还了债务,然后宠物店起火没了门面,我就买了一套房……对了,送你的纽扣,也是用这钱买的。”
路鱼嘻嘻地走过来,抱住他的手臂,讨好:“你别生气了,不告诉你还不是怕你把钱交给警察局。”
“你就应该交给警察局。”
邵铭突然抽出手,怒气冲冲地朝她吼。
突如其来的一吼,完全将路鱼吓懵了,两人交往这么久,邵铭从来没朝她吼过。
气氛猛地像按了暂停键似的,瞬间凝固起来。
路鱼呆呆地看着他,咬唇不说话。
最终还是邵铭意识到自己情绪过激,滚了滚喉结,走过来,轻轻抱着她,哑声道歉:“对不起。”
他不是有意的,只是……
视线落到地上的钱,他觉得他们好像一艘船,驶入茫茫大海中,面前迷雾重重失去了方向。又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掀起翻天巨浪,高耸的海啸在向他们扑面袭来。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事情已经超出正常轨道。
路鱼有几分恍然,觉得刚才那个发怒的邵铭是假的,眼前这个温柔细语的男人才是她熟悉的。
“你刚才凶我。”她吸了吸鼻子,委屈地说。
邵铭亲了亲她的眉头,再一次道歉。
路鱼见他态度诚恳,就没再计较了。
接着邵铭去外面打电话,路鱼就蹲在地上继续整理钱。
“少爷。”电话响了一声,对方就接了起来。
邵铭语气冷冰冰地吩咐:“你马上带两个人来b大小区。”
“是。”
“还有……”邵铭说到这,顿了顿,思考了很久,才说:“马上订两张机票。”
如果预感没有错,他必须在“海啸”来临前,防患于未然。
回到客厅时,路鱼正好收拾完,见邵铭回来了,小声问:“这钱我能不能继续用?”
其实她觉得不可以了,按照邵铭的性子,一定会交给警察局,不管这钱是不是太爷爷给的。
邵铭没有接她的话,厚实宽大的手掌紧紧握住她的小手,顿了顿,才问:“小鱼,能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去哪里?”路鱼眨巴的眼睛看着他。
邵铭抿了抿唇,低低地说:“英国。”
……
第32章
伦敦希思罗国际机场。
飞机缓缓降落在跑道上,恍恍惚惚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 当路鱼踩在伦敦土地上时; 她才完全回过神。
“我们来这做什么?”路鱼怔怔地看着邵铭; 他说要去英国; 二话没说就拿上证件; 带她奔赴机场。
这速度感觉像是私奔逃命似的。
邵铭给她拢紧身上的衣服,语气轻轻地说:“来旅游。”
……
这也太仓促了吧,路鱼心里腹诽; 而且现在也不是旅游的好时机; 宠物店才刚刚开业; 还有一堆的事情等着她处理。
皱起眉头; 路鱼低声埋怨; “宠物店还没走上正轨,我没心情旅游。”
“就当来取经如何?”邵铭一边柔声解释; 一边牵着她往外走,“国内的宠物市场虽然庞大; 但就经营管理来说; 跟欧美国家相比,还处在初级阶段; 你多见识接触些成熟的宠物店; 能够学到不少经营方法。”
这的确是个不错的想法; b市现在也有很多的宠物店,她要想脱颖而出,必须与众不同。
这样想后; 路鱼接受了来英国的事。
走到一半,她想起什么,扭头问:“你怎么突然想旅游了?”
邵铭并不是一个爱热闹的人,相反他大多时候很安静,突然说要来旅游很反常。
第75节
邵铭心下叹了口气,真觉得她难应付,抿唇顿了顿,故弄玄虚地说:“明天你就知道了。”
……
出了机场后,有专门的人来接,原以为是要住酒店,没想到带他们来到了一座充满神秘气息的英国庄园。
“这…这是……”路鱼指着面前的建筑物,舌头打卷,这种建筑风格的房子她只在英剧中见过,猛然出现在眼前,她既有点刘姥姥逛大观园的感觉。
邵铭将东西递给管家,牵着人不急不缓地走进去,同时跟她介绍,“这是我们家买的庄园,平时来英国度假或出差,就会住这里。”
路鱼有些咋舌,心道:有钱真好。
庄园里面有一个宽广的草坪,中间有一个大花坛,花坛里有一个喷泉。宽阔的走道直达大门,庄园面积并不大,但因为历史悠久,给人一种很辽阔的感觉。
走的越近,路鱼才发现门口站了一个人——邵景成。
“阿铭。”邵景成走过来,邀了邀手,而后看向路鱼,“好久不见,路小姐。”
路鱼有些尴尬,顿了下,才礼貌回应。
邵铭知道她还不太适应,揉了揉她的手,安抚:“不要紧张,当自己家就好。”
路鱼努了努嘴,她不是紧张,是水土不服而已。
“邵先生也是来英国旅游的吗?”为了掩饰刚才的尴尬,路鱼主动问候。
邵景成亲和地勾了勾嘴角,“我来出差。”
说完后,他挑眉问:“你和阿铭是来旅游的?”
路鱼点头,“顺便来参观一下这里的宠物店。”
得到回复后,邵景成意味深长地“嗯”了声,而后将视线落在邵铭身上。
据他所知,邵铭最讨厌英国的天气,所以他从不来这旅游。
旁边的邵铭敏锐地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撇头,就对上了邵景成打量的目光,对视几秒后,两人又心领神会地收回了视线。
在庄园内用完餐后,见时间还早,邵铭就带着路鱼去了伦敦几家宠物店逛了逛。
果真出来走走还是好的,跟行业的专业人士沟通,不仅能增长见识,还能学到不少管理方法。
在参观途中,他们意外得知一个星期后,伦敦将举行世界宠物大赛,届时会有来自全世界各地的宠物爱好者参加。
这个比赛难得一遇,路鱼很想去看看。
“我们要在英国玩几天?”路鱼问。
邵铭看出她的想法,揉了揉她长长的卷发,含笑说:“你想玩几天都行。”
路鱼听后,面上一喜,“那我们参加完宠物比赛后再回去。”
邵铭“嗯”了声,想到某事,声音有几分迟疑,“小鱼,刚刚接到电话,我工作上出了点事,明晚我得回趟国。”
“啊?”路鱼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他,回过神后,她敛了敛神情,说:“那我们一起回去吧。”
“不用,你留在这里。”邵铭当即开口,同时握住她的手,“难道你不想参加宠物比赛了吗?”
路鱼当然想参加,只是现在……
邵铭知道她顾虑什么,弯了弯唇角,声音宠溺地说:“你留在这里参加比赛,等我把事情处理好,再来接你。”
“你不用来接我了。”路鱼提声拒绝,她又不是三岁小孩,“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邵铭眼眸沉了沉,没说话,沉默很久后,他才低低地吐出四个字——“我来接你。”
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路鱼还是摇头,这样飞来飞去很累的,来回奔波累坏了人,心疼的还不是她。
但是这一次邵铭好像犟上了,不管路鱼怎么拒绝,他都坚持要来。
最后路鱼被邵铭的执拗劲弄怕了,只好点头答应。
“我就等你一个星期,如果你没来,我就自己回去了。”路鱼努了努嘴。
邵铭点头,见她终于妥协了,长松一口气。
夜深人静,卧室内。
邵铭睁开双眸,里面一片清明毫无困意,见怀里的人睡得安稳,他动作轻慢地起身,在路鱼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后,轻轻掀开被子,离开卧室。
客厅内,邵景成一身休闲衣,坐在吧台上喝酒,见邵铭终于下来了,朝他举了举杯。
邵铭抿唇,走过去接过他递来的杯子,面无表情地坐在旁边。
两人谁都没说话,静静地喝了几口酒后,邵景成开口了。
“说吧,来英国做什么?”
昨天接到邵铭的电话时,他就很疑惑,两人做了二十多年的兄弟,从没见过对方行事如此匆忙。
邵铭垂头呷了口酒,目光深沉地看着杯子里晃荡的波纹,沉默很久后,才语气冷冷地质问:“你之前为什么要针对路鱼?”
从张一鸣那里知道了慈善晚会募捐和协会被催债的事情都是邵景成所为,很意外,总觉得里面有误会,于是他把这件事隐瞒了下来。
不是偏袒,而是在事情没弄明白前,他不希望小鱼和大哥之间有矛盾,路鱼总是要嫁给他的,进入邵家后,与邵景成的接触会越来越多,在豪门家族里多一个朋友多一分安心。
第76节
听到这,邵景成不明所以地蹙眉,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邵铭抬头,对上他的视线,淡淡地说:“慈善晚会募捐和协会被催债的事。”
经提醒,邵景成才恍然大悟。蓦了,他不可思议地问:“所以你是专门来问罪的?”
他也不狡辩了,这两件事的确是他让人做的。只是他心寒,为了路鱼,邵铭既然大老远跑来找他兴师问罪。
邵铭锋利的剑眉皱了皱,而后摇头,“你想多了。”
他不是来找麻烦的。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邵铭提醒。
邵景成哼笑几声,思考几分钟后,直接说:“因为我喜欢子晴,子晴喜欢你,你却喜欢路鱼,为了让子晴如愿,所以我才针对路鱼。”
……
邵铭哑然,想了想,又问:“你为什么要救小鱼?”
如果按照这个逻辑,在胡军民给小鱼下药时,他就应该袖手旁观。
邵景成笑声更大,明明是开怀的笑,但声音里却透着几分失落与伤意。
“你是我弟啊。”
弟弟的幸福当然比外人的幸福更重要。
“况且,我又不是毫无人性。”在面对这样的事,即使是一个陌生人,也该伸出援助之手。
……
深夜时分,客厅很安静,静的可以听到墙壁上古老笨重的大钟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大概过了十几秒,空气间传来了悠扬绵长的钟声,已经凌晨两点了。
邵铭的视线一直落在杯中的纹路上,香醇的红酒从喉结滑落,在喝完最后一口酒时,他突然站起来,邵景成听到动静,也准备起身时,就听到邵铭声音灼灼地说:“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听到这话,邵景成身体顿时愣住了,手指僵硬地握住吧台边沿,表情震惊不已。
邵铭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从小到大就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