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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烟娇[先离后爱]-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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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开始他略微强制,席烟咬牙不肯吭声,他领悟力极强,像摸索一张未知的地图,知道哪儿是宝藏,搓奖似的搓开。
  薄望京追求极致,他很喜欢听她哭,不是弄疼她,而是刺激她的感官到极限,当强崩起的弦忽然被拉断,那声儿止也止不住,又甜又娇又勾人。
  到那时他愉悦得发笑,眼眸殷红染水,深处隐隐贲发的本能并没有比她好多少,却比她从容,享受一切礼崩乐坏的混乱。
  但席烟不得不说,在薄望京为她搭建的欲壑难填的世界里,他们是孤岛外互为浮木的关系,永远不存在抛弃和漠不关心,在那个时刻他们丢掉所有杂念,心意相连。
  这是她是喜欢的。
  只不过这种事情,席烟觉得一晚上有一两次就差不多,薄望京频次太高,她一回忆起来就想躲,得提前做足够的心理准备。
  恰恰此人性致一来,根本不管你防不防备。
  席烟装模作样板起脸,“不去,有本事今晚你回来。”
  她料想薄望京不可能回来,才敢开这个口,车程来回五六个小时,第二天他还得工作,但凡用脑子想想都不会做出这个决定。
  没想到薄望京真回来了,隔着夜色摸进被窝,席烟严防死守,惊慌地问他:“怎么回来的?”
  他半跪在床边,眯眼看她这副不守承诺的样子,淡道:“坐飞机。”
  这么晚了航班时间怎么可能这么凑巧,席烟拽了被子将自己裹得死死的,“你那架不是在北港机场吗?”飞过去接也不可能这么快。
  越遮越严实。
  防贼么?
  薄望京带了气性冷笑,“我不能再买一架?”
  “疯了吧你。”席烟瞪他。
  她黑长的头发披在枕头上,脸显得特别小,眼睛跟小鹿似的灵动娇怯,薄望京捏了捏她的耳垂,随性道:“我觉得挺值的。”
  他看了一阵,眼神变了,薄唇暗示性磨她颈窝,“非得让我将就你,嗯?”
  席烟很怕痒,立刻缩了进去,“你可以不回来,没逼你将就。”
  “是,我乐意。”薄望京言语上让着她,长指却不动声色握住了她的脚踝,往自己那边拽,席烟来不及反应,腿一下打开了。
  席烟被吓到,不满嘟囔,“这么用力做什么!”
  薄望京眼尾带勾,挑开布料,里头空荡荡的,睡觉没穿,恰好给他方便,不客气地掂了掂,反问她,“你说做什么。”
  这一晚上席烟明白了什么叫取索无厌,也明白了不能随意和薄望京开口,别人不一定办到的事情,他可以。
  …
  自从老太太出了疗养病房,席烟过去看望的频次比以前多,她父母别墅在一个环境很好的地方,有湖有树,当时席宜民看中的也是这点,没管会不会升值,直接买了。
  这两年市二医拆掉重新选址,搬到了这边,虽然没评上三甲,但不知道新来的院长哪儿来的能量请回一个心血管方面的专家,一下子提高了许多知名度,分散了市一的压力。
  周边的商铺以及设施紧跟着起来,还搞了个广场,有大爷大妈在这边跳舞下棋,比以前有活力。
  席宜民经过上一次那一遭算彻底退休了,李云心陪他去澳洲散心之后精神气养回来不少,但话还是不多,不知道怎么的,喜欢上养鱼。
  席烟去看外婆的时候听李云心念叨好多次,说他整天鼓捣那个鱼缸,迟早给他砸了。
  这天他不知道和李云心怄什么气,去花鸟市场没开车,席烟半路听说他在那边就让司机拐过去稍他。
  路过市二等红绿灯的时候,席宜民看着某两个人,又露出直勾勾盯着不动的表情。
  席烟直觉不对,街角有两个穿黑衣服的男人,一边一个搀扶中间的老人,看起来像是父子。
  走在外边那位太阳穴到唇边有道可怖的疤,看起来很难相与。
  另一位戴着鸭舌帽,身形清瘦有股书生气。
  车子没停太久,到绿灯就开走了,席烟没看清,她总觉得那人像周岳。
  回到家,席烟拿着一盒鱼食站在席宜民旁边。
  席宜民笑眯眯看着新买的小鱼很是满足。
  席烟试探道:“您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席宜民嘴角僵了僵,没敢转头,弯腰视线追随鱼儿,说:“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们。”
  “你刚才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人?”席烟不信。
  席宜民指尖点了点鱼缸,“没有,你看岔了。”
  席烟本来不想过问,但她担心历史重演,忍了忍,没忍住,语气不太好:“您要是遇上什么事提前说,别什么都不商量,到时候又让我们给您收拾烂摊子。”
  席宜民在她面前本来就抬不起头,家里粉饰太平这些天他也不好受,见席烟爆发出来,倒是松了口气。
  他看了席烟一眼,沉默地接过她手里的鱼食,拍了拍她的手,帮她弄干净。
  “饿吗?”他问。
  席烟把人拉到室外的走廊,双手环胸,“不饿,说吧。”
  “当时我急用钱,有人说只要有本金,他的路子可以帮我翻倍,结果没想到是个地下赌。场。”席宜民思及此悔不当初,烦闷地靠在柱子边,“我心想来都来了,要不试试,就少押了一些。”
  “赢了?”席烟问。
  席宜民点头。
  他缓了缓继续说:“那会儿我真没脑子,赢了几场瘾头上来,再加上那人一直在耳边叨叨说我要翻盘,没见过这么好的运气,我就跟毛头小子一样热血沸腾。”
  他陷入回忆,眼睛空洞思绪飘远,“但那里乌烟瘴气,我想快点结束,就把全部都押上,结果……输得……惨不忍睹……”席宜民说出来之后很痛苦,蹲下来,两只手抓着头发使劲扯了扯,扯得耳朵都动了,“我不甘心就这样回去,想着可能下次就好了,刚好那边有人提供借贷服务……”
  席烟之前已经猜到几成。
  她这个爹,能有今天的成绩多半因为他野心,也正因为他的野心,在不正确的道路上,没人劝一劝,很容易犯错。
  譬如这件事。
  席宜民冷静了一会儿,灰头土脸继续说:“后续我关注过那个场子,不知道谁举。报的,已经端了。”
  他又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一般这种钱是追不回来的,案子破了以后,那笔钱原封不动打回了我账上。”
  “好像冥冥之中有人帮我一样。”
  席烟脑子里在想那张刀疤脸,收回思绪问:“薄望京和我说你那些窟窿他来填,会不会是他打的?”
  席宜民有些羞愧,“他一次性帮我们公司还清了所有欠款,还投资了在建的那块地,那笔钱没打回来之前,他已经往我私人账户里打了一笔。”
  “说是让我和你妈妈放心养老。”
  席烟垂下眼睫没说话,薄望京为什么出手这么大方,他们心里都清楚。
  席宜民深深叹了一口气,正色道:“我和你妈妈确实很对不起你,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弥补,所以你无论以后你怎么对我们,我们都不会生气。”
  “当年我把你交到小薄手里,一是他能给你优越的生活条件,即使哪天我和你妈妈不在了,也能生活得很好。”
  “二是当时你太喜欢他,太开心,我们不想泼你冷水。”
  席宜民看了眼席烟,又转向远处的月季,“兜兜转转这些年,他居然也会因为你下心思筹谋,别人不了解他,我跟他父亲做生意这么多年,知道他性子。”
  “他做事狠,也无情,正是水中捞月,怕一场空,无情的源头,反而是在意。”
  席烟顺着他视线看那一丛丛玫红,听他声音充满风烛残年般沧桑的疲惫,慢慢继续说:“你们都年轻,在情感中,看不清自己,也看不清对方。”
  “他这样的人,很难说爱,甚至察觉动心那一刻会先否认。可一旦真确认,又飞蛾扑火。”
  说着席宜民笑了声,看向席烟,“你们是同类人,只不过,一个计较得失,另一个,不计得失。”
  那件事后席烟一直没和席宜民聊过,她原本以为爸爸会讨厌薄望京,没想到反而撮合他们,她不解:“为什么帮他说话?”
  席烟心思都写脸上。
  席宜民说:“刚开始我想找个理由为自己脱罪,是怨过他,但后来仔细想想,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和他没关系,这也是他厉害的地方。”
  他顿了顿又说:“烟烟,活到爸爸这个岁数,会明白很多事情不是非黑即白……”
  席烟打断他,“爸,服输也需要勇气。就像您说的,事情不是非黑即白,我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和妈妈,情感最难分辨对错,您能从低谷走出来就好。至于别的,劝劝妈妈,别给我发那些消息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交给时间。”
  席宜民蓦然被夺走主动权愣愣地“哦”了一声,看着她,仿佛叹息,轻声笑说:“小公主长大了。”
  回家前席烟特地让司机去市二医门口转了一圈。
  席宜民看那人的态度让她不太放心。
  她只是随便查一查。
  没想到真让她蹲到了。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跟在刀疤脸旁边的那位,确实是好久不见,不知道被薄望京外派到哪里的周岳。


第49章 是他的边疆
  夜色如雾; 几盏路灯安静地矗立街边,轿车缓缓驶向归途,席烟开窗安静了一阵; 晚春潮湿; 行人很少,让人联想到寂静岭。
  但她没那么害怕。
  更让人猝不及防的是叵测的人心。
  她不想怀疑薄望京,但越是想忘记这件事; 它的种子越是扎根在她心里,挥之不去。
  她拿出手机,给周岳发了条微信:“好久没见你了; 离职了吗?”
  周岳很快就回了过来,“烟姐好久不见,需要我帮您做什么吗?”
  在薄望京手底下工作的都是这样的风格,不正面回答问题,先打探对方的需求,再做反应。
  如果没经验很容易被牵着鼻子走; 还觉得对方人好。
  席烟发了一个表情包,平静地打字:“上一次去缘弗山; 跟着薄望京的叫曹子墨; 没有你可爱。”
  “我和薄望京的纪念日; 我的生日,可能你比他还清楚些。”
  “给你买了点小礼物作为感谢,但是一直没见到你人; 所以想问问。”
  周岳原本想给薄望京打电话; 但是看到席烟聊天内容; 句句触薄望京霉头,就不敢给他说了; 想了想回道:“谢谢烟姐,破费了,但我不在北港呢,心意收到,礼物就不用了。”
  席烟看着那句谎话冷笑,看来他爸爸去赌,和薄望京确实脱不了干系。
  得亏席宜民还帮他说话。
  席烟想象不出来假如爸爸知道将他害得意志这么消沉的是薄望京,家里又会发生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熄了屏单手托着下巴漫无目的的思索,她有时候也会怀疑,现在和薄望京是什么样的关系。
  刚才爸爸那番话,她心里多少有些波动。
  为那句。
  一个过于计较得失,一个不计得失。
  显然她是前者。
  她需要安静一段时间,去真正想通这些事情,让他们真正有个决断。
  话说回来,薄望京心思是坏,但没有真强迫人做什么,如果席宜民意志坚定一些,不可能入套。
  终究人性经不起考验。
  而薄望京则擅长考验人性。
  回到家中,席烟拿出行李箱,收拾了些洗漱用品和衣服,带走几瓶平时用得比较多的香水,许久没装饰房间,今天从花园里折了几支海棠和栀子插在花瓶里。
  离婚前她想给薄望京一个赏心悦目富有情调的生活环境,这种事常做,第二次回来没什么心情。
  她看了看,十分满意。
  费了点劲把行李箱搬下楼,席烟环顾一圈,居然有些不舍,随后干脆利落地锁上门。
  离家出走这种事她第一回干,干得不太熟练。
  出了别墅就开始迷茫,她该住哪儿呢?
  席烟思索了一阵,掏出手机查酒店,查了几分钟发现自己用的是前段时间刚出过事的“微生物”,连忙退出去。
  自从“微生物”技术改版以后,算法也进行了优化,一刷就停不下来,她这段时间很爱玩。
  席烟选了一家评价还可以的四星酒店,叫了辆车,恰好此时薄望京电话打来,席烟像被抓包一样摸了摸鼻子,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塞进包里,不再管它。
  酒店离别墅有些远,席烟办理完入住差不多可以睡觉了。
  临睡前她又看了眼手机,两个未接,一条微信。
  薄望京问她:“睡了?”
  再没了。
  接下去的两天,席烟把事情交代给朱小麦,朱小麦成长了很多,本来涨薪就在计划内,借此机会直接加了,并说自己会消失一段时间,如果有实在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留言,不用事无巨细的汇报。
  随着经济发展,北港近几年变化很大,席烟在这座城生活太久,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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