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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着跳着,恒促就忘了该怎么进行下去,就一个劲的在原地转圈,转一转就脚下踩着的床单绊住了脚‘嘭’的一声结结实实的倒在床上。
“坤坤~”恒促费了半天劲也没把脚解放出来,皱着眉头捂着胃:“我想吐~”
“我靠,你这家伙,不会转圈就不要转了,都给自己转吐了!”沈坤赶紧抱来垃圾桶放在床边,一下一下的拍着恒促的背:“吐吧吐吧,没想到鬼喝多了也会吐。”
“唔~”恒促虽然想吐,但是什么都吐不出来,躺回去抱着肚子哭了:“坤坤我难受~”
“。。。。。。”难受,他能怎么办啊?“要不,我给你燃一炷香?”
“不要不要,我要坤坤亲亲就好了~”恒促噘着嘴把沈坤拉到床上翻身按住:“亲~”
“。。。。。。这特么的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沈坤锤了恒促一拳,但是看着那副委屈的小样儿又有些不忍心,咬着牙抱着恒促的脖子在嘴上亲了一下,脸红红的:“行了吧!”
实际上恒促的酒已经醉的差不多了,只不过他想趁着这个机会多做点什么,所以干脆继续装醉,一把给沈坤抱在怀里,亲了上去。
第54章 香艳的场景!
沈坤的卧室里,一人一鬼闹得火热,粉红泡泡满天飞;而宣城新的卧室里一片萧条,他已经盯着那道灵符看了好几个小时了,一直在纠结到底是点还是不点。
时间过了十二点,宣城新挠挠头做回床上,想再看一眼沈坤那边的状况在决定是不是要找人来帮忙。他不看还好,一看电脑里的画面给他吓一跳!
他看见了什么无比香艳的场景???
宣城新使劲了揉了揉眼镜,确定自己没看错。
只见沈坤裸着上半身,趴在一个他从没见过的人身上,那人一头长发铺满了枕头,双手掐着沈坤的腰,下半身虽然盖着被子,但是看着那不断起伏的动作,就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事情!
卧槽,坤子好体力!!
诶?好像不太对。。。。。。
夭寿啦!!!
他哥们竟然背着他跟别的人在屋里偷情???
虽然电脑上看不清楚具体的长相,但看大概就知道是个绝世大美女!
沈坤什么时候有了女朋友了?
他刚想仔细看看的时候,忽然沈坤身下那长发飘飘的‘大美女’一咕噜坐起来把沈坤压在身下,一边运动,一边还在哭天抹泪的。而沈坤看上去也不是很愉快的样子,双手还被一条长长的布条给绑起来了。。。。。。
这‘大美女’是个飞机场啊。。。。。。
诶?
不对啊,看清那‘大美女’的真面目之后吓了他一跟头,这特么是个男的吧!!
难道这段时间沈坤总是自言自语的其实是在跟这个男。。。鬼说话?
那么坤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招惹的是一只鬼?
完了,看着自己好哥们被绑起来欺负了,虽然欺负他的人哭的鼻涕冒泡,他还是决定要立刻马上报警!他要解救他兄弟于水深火热之中!
不对,好像这事儿不能报警。
对了,灵符!
宣城新一连吞了好几口紧张的唾液,哆哆嗦嗦的点燃了打火机。灵符一着火‘呲’的冒了一股白烟,很快就燃烧干净,化作了一对黑灰。
“神仙保佑神仙保佑,一定要快点来救救我兄弟!”
阴界,好不容易避开屈怜的卞旬又一次回到家里,找了一圈没找到恒促,忽然觉得胸腔一紧:“辛碑,辛碑!!”叫了两声没得到回应,卞旬运足气息大叫一声:“辛碑!!!!”
辛碑‘砰’一声从房梁上掉了下来,抹了抹嘴角的口水道:“在在在,殿下殿下,老夫耳朵好使。”
“你又躲起来喝酒了?恒促呢!”
“小殿下不是一直在房间里吗?”
卞旬笑了,一双犀利的眼睛隐藏在黑暗里,只剩下一对见长的獠牙露在外面:“你要是在房间里找不到恒促,本殿今天就把你烤来吃了!”
“殿下饶命~如果小殿下不在房间,那极有可能去人界找那个人类去了。”
“什么!!”卞旬手一挥,隔空将辛碑捏在手里掐着它三角形的脑袋凑近自己的脸,一双眼睛血红血红的,好不吓人,完全没了平时那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嘴角都笑的快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我不是让你好好盯着他的吗?”
第55章 真他妈帅啊!
辛碑很委屈:“殿下您不知道啊,小殿下最近也不知道跟谁学坏了,说好不出门要跟老夫一起喝酒的,可是。。。。。。”辛碑打了个酒嗝,这小祖宗给它灌倒自己跑了。。。。。。
它该找谁说理去?
“没用的东西,喜欢喝酒是吗?很好。”卞旬捏着辛碑来到地下酒窖,随便找了个大酒坛子:“我现在就拿你泡酒喝!”说着直接把辛碑扔进了大酒坛子,隔空画了一道符咒把酒坛封死,在辛碑不断求饶的声音中拂袖而去。
离开阴界,卞旬脚踩两簇绿焰,漂浮在沈坤家的窗户外面,偷偷摸摸的趴在墙边看着屋里香艳的场景忍不住咂舌。
啧啧,没想到他弟弟成天惦记的人竟然是个男的!
啧啧,谁说他弟弟只有十岁智商,这不是懂得还挺多的么,他都没试过这么多花样。
啧啧,这小子,好久不见,身材这么好,都快赶上他了!
啧啧,发育的也很好!
啧啧,体力也不错!
啧啧。。。。。。
虽然自家弟弟哪儿都挺好的,只是为什么在床上哭唧唧的?
卞旬正在外面看的起劲,忽然一阵久违的气息出现在这周围,他立刻熄灭脚下绿焰隐去自身气息,躲到隔壁一间卧室里。
宣城新正在屋里来回踱步等着那坑蒙拐骗的老瞎子来解救他兄弟于水火之中,忽然感觉身后一阵阴风扫过,床幔轻轻的晃动了一下,一袭高大的黑影出现在窗台边~
“卧槽~”看到卞旬的时候,宣城新基本已经丧失了喊叫的功能,也忘记了害怕,甚至没想过自己家里为什么突然多了个人。只盯着对方的脸,半天之后来了一句:“真他妈帅啊~”
他下意识的把卞旬从头打量到脚,这才发现对方竟然是站在空中的!而且灯光在他身下没有一点投影!!!
爸爸救命啊!!!
他看到活着的鬼了!!不对,是真的鬼!!!
虽然这个鬼长的好看,但始终是个鬼啊,万一是个脾气不好的,把他吃了怎么弄?
宣城新想跑,悄悄咪咪的看了好几眼自己现在位置到门口的距离,但是双腿却止不住在颤抖,脚下也跟生了根似的一点都不听使唤。
卞旬看着宣城新那快要掉到地上的下巴,眼里闪过一丝厉色,沉着声音说道:“你能看得见我。”
这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但凡不是人类,只要对方不愿意让人看见,人类肯定是看不见的,像沈坤那样天生没八字的人比较是少数;但是像卞旬隐去了身形,又加上宣城新这样八字极重的人,按道理来讲是不会看见他的。
除非。。。。。。
“给你东西的人在哪儿?”
“啊?”
卞旬从窗户上跳下来,一步步逼近宣城新,把他挤到墙角,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又重复道:“我问,给你清明深露的人现在在哪儿?”
“什,什么清明深露。”宣城新已经被吓得快要尿裤子了,后背靠在墙上,衣服都已经湿了一大半,怎么办,救兵没请来,倒是招来个鬼!
臭老头,害死他了!
第56章 怎么说话的!
“跟我装蒜,你有几条命?”卞旬一抬手,宣城新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一样,双脚缓缓离开地面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掉在半空中,一点一点的移动到窗户的位置:“你不说,我就把你从这里丢出去。”
“呜哇!!!!”宣城新被吓坏了,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不断地跟卞旬求饶:“大爷,您放过我吧,我只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可怜娃,您就当我看不见您行么,我保证立马就收拾东西滚蛋,不收拾也行!求您放过我吧~”
“我只问你,给你清明深露的人在哪里,你回答了我,本殿下自然会饶你一条狗命!”
“大,大爷,祖宗,我,我真的不是知道您老人家说的什么清明深露是什么啊~”宣城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忽然看到他之前放在桌子上的小瓶子说:“啊~是不是那个小瓶子啊,那是个骗钱的老头子给我的,说是半夜抹了能看见鬼,还骗了我十块钱。。。。。。他说他住在天桥底下的~”
“天桥底下?”话音一落,卞旬便感觉到那股气息更近了一点,似乎已经到达门口的,他骤然把宣城新放下来,掐了一个口诀扑进宣城新的身体里。
被附身的那一刻,宣城新忽然脑袋一沉,随后缓缓睁开眼睛,嘴角的冷笑丝毫不加掩饰。
来了么,那就让我用这副身体来会会你!
‘宣城新’走出卧室,在沈坤的房间外面落下一层结界,刚准备听一下墙根的,结果门口传来一阵缓缓地敲门声。
“咚——咚咚。。。”
‘宣城新’打开门,就看见一个深夜里还带着蛤蟆镜的老头,手里拿着一个招帆,一双白内障眼镜正透过镜片上方看着他。
那老头盯着眼前的‘宣城新’看了很久,似乎觉得这人跟上次见面的时候有些不一样,有一股盛气凌人的气势,但是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哟,小兄弟,我没骗你吧,是不是看见了脏东西?”
“脏——东西?”‘宣城新’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然后打量了一下老头冷冷说道:“你说的是你吗?”
“你这小兔崽子!怎么说话的!大半夜召唤老人家过来也不让我进去坐坐,我一路赶过来,这一身老骨头都快散架了;这口干舌燥的,快给我泡壶茶。”说着就想从‘宣城新’身边挤进去,结果被人一掌推到门外:“咦?怎么回事?”
“现在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回你的天桥底下去吧。”此刻卞旬占据着宣城新的身体,而恒促也在这里,有些事情不能再这里解决,以免伤及无辜;所以他决定先给这老家伙赶走,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跟他算账!
“没我的事?不是你召唤我来的吗?”那老头拿出怀里罗盘,只见上面的天池(指南针)疯狂的旋转,一直不肯停下来。那老头自言自语道:“不对啊,我刚刚上来之前就已经感受到它的存在了,怎么这会儿失灵了?”
第57章 卞城王殿下!
此时的宣城新,意识被禁锢在脑海里,他想挣扎却是徒劳无功。
草!
他到底招惹了个什么神仙啊~
‘大爷,您放过我好么,我真的是个良民!’
‘良民?良民还会往家里招惹这种东西?’
‘宣城新’仰着头用鼻孔瞪着那老头,不耐烦的说道:“你到底走不走?”
“嘿我说你这孩子,我老人家来都来了,就算没什么事需要我帮忙,那我今天也不打算走了;你就收留我老人家一晚上吧。”说着那老头就推开宣城新准备进屋。
‘宣城新’刚刚准备伸手拦他,只见那老头白眼一翻,猛然将手里的罗盘按在了他的胸口;‘嘭’的一声闷响,一股强烈的力量瞬间把卞旬从宣城新的体内剥离了出来;卞旬离体的瞬间,宣城新像一滩烂泥似的歪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卞旬大手一挥,捏了一股鬼荒之力在手里,照着那老头就劈了过去。
还没等批到人,就见那老头‘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大声说道:“卞城王饶命!我不是来抓鬼的~”
卞旬根本不听他废话,手上动作不变,一掌将那老头劈了出去;他也跟着追了出去反手一挥关上门,一人一鬼,一趟一立在走廊里对峙。
“咳咳咳~”老头咳嗽了几声,吐出一大口血来,他挣扎着爬起来依旧跪着:“卞城王殿下,老夫真的是想来弥补当年年轻气盛所犯下的错误。”
“当年?年轻气盛?”卞旬一脚踩在老头的胸口使劲一撵,又逼得他吐出一口血来,冷冷的说道:“你这老家伙,活了几百年越活越回去了,嗯?”
“饶命,卞城王。。。我活不了多久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信我,我真的是想弥补。。。噗~”
“你所犯的错会因为一句‘年轻气盛’而被磨灭掉吗?”卞旬死死地捏住拳头,几百年前那一幕在他脑海里一遍遍回放:“那时候的恒促才不过十岁,性子都还没长成,他能有什么能耐?你就因为一句‘年轻气盛’跟人斗法,打得他差点魂飞魄散?你可知道,他到现在为止,都还只有十岁心智!”
老头躺在地上说不出一句话来。
恒促的事情在他心里永远都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哪怕是他已经活了几百岁了;所以他想来弥补。
“你弥补,拿什么东西来弥补?你以为自己的命很值钱吗?”卞旬收回脚,转过身侧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