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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还不害羞的问题么?”哪有人会跟别人分享自己男朋友的尺寸?
也就宣城新吧!
这家伙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和害臊!
任何附带黄色信息的事情到了他的嘴里,那都跟家常便饭似的。
“嘿嘿嘿,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听说鼻梁高的人都挺大的,我看恒促和卞旬兄弟俩鼻梁都很高,而且身高也差不多,估计发育的也差不多。”
厨房里,恒促一颗颗仔细的把葡萄摘下来,然后一遍遍的清洗;卞旬站在他身边,看着弟弟娴熟的动作,惊的龇牙咧嘴:“哟,在夜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殿下,什么时候你都能干这种事情了?”
“唔~坤坤现在有宝宝了,医生说一定要多多的注意才行;平时有我跟大新照顾他,现在大新成了我嫂嫂,我自然不能使唤他了;所以这些事情就得自己做。”
“啧。”这身嫂嫂叫的他还是挺满意的。
还别说,宣城新那小子不光是嘴上能耐;在床上的时候,那也是很惹人疼爱的,小嘴叭叭的特别会叫,尤其是各种高难度动作都能毫无压力的完成。
这样的一个卞城王妃,还真是新鲜。
“嗯,是个有意思的。”
“什么有意思?”
“哦,没什么;你在人界时间也不短了,如果不抓紧时间会夜城,怕是会损害你的功体,毕竟人界阳气太重。”他之前一直忙于公务,甚少注意恒促这边的事情;现在差不多闲下来了,这才注意到弟弟已经很久都没有回过夜城了。
恒促把手里的葡萄一颗颗的摆好造型,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感觉阴气不足的时候,只要待在坤坤身边很快就能恢复。”
卞旬皱起眉头,他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类能聚阴气的,当下心生疑惑:“此事当真?”
恒促眨巴着大眼睛点点头。
“弟弟,我需要回去一趟,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好沈坤。。。还有你嫂子!哥哥很快就回来。”
第99章 我家王爷呢!
还有你嫂子?
抓住话语重点的恒促原地蒙圈,看了眼已经消失的卞旬,心里忍不住开始嘀咕。
‘六哥这是真的打算要让大新做卞城王正妃了么?那。。。。。。他之前答应屈怜姐姐的事情怎么办?’
恒促停下手里的活儿,抱着膀子撑着下巴在厨房里来来回回走个没完;想来想去觉得其实好像谁做自己嫂子都无所谓,主要是六哥喜欢就行!
至于屈怜姐姐嘛~那就真的只有对不住了!
很快就想通的鬼王愉快的哼着小曲儿,美滋滋继续干着活。
恒促不知道,他哼的曲儿简直太难听了,大概那是夜城独有的,普通人根本就听不惯。
就好像此时外面的沈坤和宣城新,他们感觉,耳朵要爆炸了,一种不知名的声音,死命折磨着他们的耳朵。
俩人捂着耳朵,同时看着厨房方向。
“这,怕不是踩了电门吧!”鉴于厨房跟恒促的八字不合,宣城新有些担忧的说道:“要不要去看看?”
这魔音穿耳折磨的沈坤脑阔都要炸了,抬腿往厨房走,看着影子,啪一脚踹了上去。
要说这怀了孕,脾气就是暴躁!
这搁在以前,沈坤肯定不带动手的。
美滋滋的恒促,被这一脚踹傻眼了,一下趴在了洗碗池上,一脸茫然回头看着沈坤。
眼泪汪汪的说:“坤坤,你踹我干什么呀?我做错什么了么?”
说着,还挤出了一滴眼泪。
这架势,沈坤的心立马软了几分,气势上立马软了些说:“你,你哼哼的那是什么?”。
难听死了!
“不好听吗?”恒促歪了歪头:“这可是夜城最好听的曲子了,我准备好好学一学,将来唱给宝宝听。。。。。。”
恒促真的将委屈发挥到了极致,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蚊子哼哼似的动静儿,看的沈坤心里很是不落忍。
这。。。夜城就这文化水准的?
还唱给宝宝听?
我的妈呀,你可饶了我们父子两个吧!
不过,夜城可是鬼城,他们成天鬼哭狼嚎,就这确实算得上好听了,自己跟这鬼叫什么劲呢。
寻思清楚这,沈坤长舒一口气,摸了摸恒促的脑袋说:“好了,我知道你有很用心,但是这个调子真的。。。。。。一言难尽,还是不要唱了。要不然你就回去唱。”
言下之意:你要是再敢唱的话,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
看着沈坤这样说,恒促立马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好的,我保证不唱了坤坤。”
这还差不多。
刚刚那唱的跟哭丧似的,得亏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强,要不然早就被吓死了。
沈坤回到客厅,宣城新又拉着他继续着刚刚的话题:“我说坤子啊,你跟恒促第一次的时候是不是也很难受啊?”
。。。。。。沈坤沉默中。
为什么忽然好想打死丫的?
宣城新继续说道:“其实我感觉吧,也不是那么太难受;就好比现在,我就没那么难受了,仔细回味一下吧,好像确实有点爽,要是多来几次,我估计。。。。。。”
“宣城新!你去死吧!脑子能不能健康点儿!羞耻心呢?”沈坤真的打心眼儿里服气了,宣城新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屎,就不能想点儿别的?
这么羞耻的事儿,他也能堂而皇之说出来,真不知道该同情卞旬还是该怎么样,自己都恨不得没有这么个朋友了。
宣城新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然而噘着嘴哼唧着:“有什么啊,咱们兄弟谁跟谁啊,一般人儿我还不跟他切磋呢。”
“你可别把我当兄弟了,我不想跟你切磋这个问题!”
这到底是什么脑子,靠,服气啊。。。
宣城新怕是废了吧,没救了吧,干脆扔了得了。
这是恒促端着葡萄出来了,沈坤抓了一把葡萄塞到宣城新嘴里,说:“快吃,多吃点堵住你的嘴,省得你一天到晚胡说八道的!”
“唔——诶?”见厨房里只有恒促出来,宣城新脑袋伸出老长往厨房看:“就你自己吗?我家王爷呢?”
这句‘我家王爷’说的那叫一个流畅,就连恒促都楞了一下。
“哦,六哥说有事,回夜城去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来了吧。”恒促端着葡萄坐下,拿起一颗仔细的剥了皮递到沈坤嘴边,说:“坤坤,张嘴——啊。。。”
“。。。啊。。。”
靠!
这俩货又来了!
过分了啊!
卞旬也真是的,一声不吭的来,又一声不吭的走了;怎么也得给自己一点时间让他也秀个恩爱,报复一下这俩狂撒狗/粮的混蛋啊!
此仇不报非君子,下次非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才行!
对,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一想到卞旬,原本厚到导弹都打不穿的脸皮忽然就红了;默默的低着头研究吃葡萄不吐葡萄皮。
沈坤又吃了一粒,眼看着宣城新低下头去了。
怎么了这是?自己吃个葡萄,给他吃脸红了?
还是自己刚刚说话太重了,给他脆弱的小心脏造成什么负担了?
嗯嗯嗯?好像不太对。。。。。。
“诶,坤坤怎么不吃了?”看沈坤丢下葡萄恒促赶紧问,那可是他亲手洗的呢,然后看着宣城新问:“嫂子,你怎么也不吃。”
“我不想。。。”宣城新脑子慢,刚反应过来恒促喊得啥。楞了一下,抬头看着沈坤和恒促:“那啥,你刚刚喊我。。。喊我啥??”
“嫂子啊。怎么了?”恒促一脸无辜,看着身边的两个人。
六哥说的是啊,这是嫂子,要好好照顾,所以洗的水果坤坤要吃,嫂子也要吃。
沈坤等着看热闹呢,结果宣城新大笑一声,拍得大腿倍儿响:“哎呀,喊得真好听再来喊一声?”
“嫂子。”恒促十分听话的又喊了一句。
“啊哈哈,无比舒畅了。”宣城新立刻有了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简直想立马上天。看着沈坤:“坤子,你是不是也得喊我个嫂子呀?”
“滚!”
沈坤直接一个白眼翻上天,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炫耀的!
第100章 逼他吃狗粮!
“诶诶诶?别啊,你跟这傻。。。恒促一对儿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你是恒促的他媳妇儿,我家王爷是恒促他哥,怎么着你都得叫我一声嫂子,快点儿嘛。”宣城新不管,这会儿嘚瑟的上头了,就想听。
沈坤脑壳都大了,冷哼一声,瞥了一眼找事儿的恒促:“谁喊的找谁去!我累了,憋烦我!”
“哇不是吧,坤子你就喊一声嘛,就一声。。。”
“嘭”
一声关门声隔绝了宣城新的声音,沈坤耳朵根终于清静了。
妈的,多年的兄弟要自己叫他嫂子?
他受不了这委屈!
“坤坤~”恒促立马跟了过去,门都没开直接穿墙进去了。
宣城新打了个冷颤,说实话,这么久了,他还是没习惯恒促飘乎乎的样子。
沈坤也没少因为这个费心思教他怎么走门,可他就是没学会。
“嘿嘿嘿嘿,我现在是王妃了,就连坤子都要叫我一声嫂子;啧,这感觉真特么爽啊!”没人跟他抢葡萄,宣城新愉快的哼着小曲儿带着葡萄回卧室了。
他得换套衣服出去买菜去。
卞旬回到地府,招来地府四大判官之一的阴律司掌生死簿的判官崔珏。
崔珏乃是五殿阎王天子殿中的判官,平时跟卞旬的交往并不多;这突然被传唤,倒是有些纳闷:“卞城王殿下,不止您唤属下前来有何吩咐?”
“啊,崔判,你来了。”卞旬朝他勾勾手指:“你过来,近一些。”
崔珏微微点头,走进卞旬,恭敬的站在一边。
卞旬看着崔珏还穿着官府,摸了摸鼻子说:“你这是刚下班儿,连工装都没换啊。”
“阴司来通报的时候说卞城王殿下很着急,于是我没回家就赶过来了;不知道您找我何事?”
“啊,没回家好啊。”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是沈坤的生成八字:“你帮我查查这个人,看看他的阳寿还有多久。”
“是。”崔珏拿着手里的笔在空中写下沉坤的生成八字,左手一挥;生死簿哗啦啦的从头翻到了尾:“。。。。。。”
“如何?”
崔珏皱了皱眉,再查了一遍之后摇摇头:“卞城王殿下,我这本生死簿都翻烂了,也没找到您要查找的这个人。”
“什么?”崔珏一席话震慑住了卞旬,他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可他就怕出现了什么差错:“你是不是很老眼昏花了?”
崔珏抹了抹额头冷汗:“臣,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年纪呢。”三千多岁很老吗?
“那你说,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之下不会在生死簿上查到?”
“这,情况大致分为三种;第一种就是最常见的,生辰八字写错了;第二种就是,他不是三界之人;这第三种嘛。。。。。。”
“第三种怎么了?”
“第三种就是他早就已经死了,只是由于一些原因,一直没有来酆都报到;您也知道的,三界众生如此之多,有时候忘掉那么几个也是正常的。”崔珏冷汗直流,要知道让自己承认自己工作出现了疏漏那得要多大的勇气啊!
“早就已经死了?”卞旬摸了摸下巴,越想越不对劲,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沈坤这么长时间一直在人界活动?“崔判,这件事情还有很多疑点,目前你知我知,千万不能泄露了出去。”
“卞城王殿下说的是,下官知道轻重。”他要是逢人就说,岂不是说明自己工作不认真么?那他这顶判官帽子估计是不想戴了。
“那就好,你先回去吧。”
“是。”
崔珏还没等走,一抹鲜红的身影从门口飘然而来:“卞旬!你给老娘出来!”
“崔判!”卞旬双手抱拳,对崔珏使了个眼色:“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殿下!”崔珏抹汗,话音未落就看不见卞旬的身影了;只能硬着头皮笑呵呵的迎接屈怜。
“呀,崔珏!别跑。卞旬是不是在府上,他哪儿去了?”
“屈怜殿下,下官并没有见到卞城王殿下,下官这会儿还有公务,需要加班儿,就不陪您了。”说完没等屈怜反应过来就立刻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屈怜又扑了个空。
不过她这次学聪明了,从怀里掏出一只在忘川河畔捉来的蝴蝶,摸摸蝴蝶的翅膀说:“去吧,看看卞旬去哪儿了。”
忘川蝶轻轻的颤了颤翅膀,随着卞旬的气味追逐而去。
卞旬再一次回到沈坤家的时候,宣城新正哼着小曲儿在厨房做饭。
“小小的人儿啊,傻不愣登啊,天天就爱穷开心呐~小小的魂儿啊。。。。。。”
“你在唱什么,如此难听。”
“呀,老攻,你回来啦!”宣城新回头就看见卞旬正站在门口,可把他高兴坏了,随手把自己手里的花菜扔到洗碗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