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有什么义务跟你过?”简越使劲蹬了一下腿,很快又被压下,“你以为自己很深情吗?”
“我不会和许奕在一起的,我和他不可能。”
“怎么,他拒绝了你吗?”
“我和他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傅开语塞了,顿语道:“总之,我和他不可能了。”
简越吸了吸鼻子,“傅开,我没有和你在闹,你给我起开。”
“你是不喜欢我了还是怎么的,哎你到底在闹什么,我都低声下气差不多三个月了,够你解气了吧?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仗着我喜欢你特得意啊?”傅开两手用力,恨不得把对方手腕捏断,“你他妈就知道拿许奕说事,现在没他什么事了,你还吵什么啊,你矫情个什么劲!”
“傅开!”简越感觉自己手掌的血液都流不顺畅了,“你少自以为是,我他妈恶心你都来不及,我早已经对你死心了!”
傅开呼吸紧了起来,“你,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对你已经死心了,我不会再喜欢你,听明白了吗。”
“你再说一遍,你敢再说一遍!”
简越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说道:“我不喜欢你了,现在不喜欢,以后也不会喜欢,听不清楚的话,我可以再说一遍!”
啪————,傅开扬起手就往对方甩了一耳光。
“!”
“我……”傅开看着对方慢慢浮红的脸颊,他还举着手,有点迟疑是不是自己干的。
简越心里的震惊大过了愤怒,这几年来两人矛盾再多再怎么吵都没动过手,现在反倒是分手了才挨巴掌,实属可笑。
“怎么,恼羞成怒了,装不下去了吗。”简越动了动嘴角,火辣辣的痛感席卷整张脸,“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必要装深情,还是说缺我这样一个两个的陪你玩吗?”
傅开嘴边的道歉话就这么咽了下去,他一手抓住对方的脖子,气得手臂青筋爆起,“简越,你这张嘴用来吵架的时候真讨人嫌,以前如此,现在如此,我是给你教训少了是吧。”
“讨人嫌……咳,我只是说了实话,不是,吗。”简越气一阵一阵的喘不上来,嘴巴微张着。
傅开看到对方这副模样,各种各样的情绪的想法都往下身聚去,他一手扯下自己的裤链,一边说:“我今天非要教训教训你,妈的,以前对你太温柔了是吧!”
简越一手抵着对方的肩膀,一手狠狠往对方脸上甩去,在响亮的一声后,简越挣脱开对方翻下沙发。
“妈的!”傅开一手抓在对方的腿往后拉,简越整个人立马前倾扑地,摔出了重重的一声。
“额呵。”简越捂着额角,两手肘撑地,却被对方一手环腰捞了起来,头狠狠被摁在沙发上,两膝跪在了沙发前。
“混蛋!放开我!你疯了!”
傅开将对方两手用领带绑在腰后,丝毫不费力的就把对方的休闲裤和里裤扯了下来,他按着对方的后颈不让对方动弹,又麻利的抓出自己的利器,迫不及待的捅杀进去。
“嗯——”简越咬紧了牙关,突如其来的痛感让他差点飙出眼泪。
没有什么情感助推和外物辅助,这甬道走得是又干又折磨人。
“我是非要做到这种地步你嘴里才能少说几句难听的话是吧。”傅开放开了对方的后颈,从背后抓着对方的两臂扣在沙发沿上,并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将其用在控制对方身上。
简越无法动弹,无论是力量上还是身体的主动权,他已经失去了自主权,只能沦落为承谷欠的容器。
“傅,开,我一定……”简越头抵着沙发上的抱枕,发丝因为动作的起落出入而舞动起来。
“你骂,快骂,现在我允许你骂。”傅开愈发兴致高涨,原本只是想惩罚对方,现在他已经掉进了没有下限的满足中,“我平时就是对你太纵容了是吧,给你几个月自由就忘了是谁陪了你这么多年是吧。”
一记重创碰到简越的靶心,他控制不住的哼唧了出来,嘴里逸出了跟他情绪不符的声音。
“呵,说我装深情,你有本事现在别给我装清高,怎么,这么多年还没被*够吗?碰到了还是会燒口丩出来啊。”傅开狠狠在对方肩膀上咬了一口,还是觉得不解气。
“别人真是没办法跟你比,就你耐草,我也是糊涂了跟别人乱来,怎么都还是你好啊。”
简越难堪的把脸埋进柔软的沙发里,如果说他心里在此之前对傅开还有一点念想,那么现在,他对傅开一点旧情分都没有了。
…………
眼看一个小时过去了,严策在楼下怎么也坐不住了,他翻看了之前助理发给他的地址资料,迫不及待的上了楼。
“简越!简越!”严策焦急的拍着门,“你在吗!”
听到声音,简越有点虚弱的把头从茶几上抬起来,心里万分紧张,严策怎么来了。
“他是谁?”傅开暂时停止了动作,片刻后又重复动作,“你叫了人来?”
简越只希望那敲门声立马停下来,他现在已经够难堪了,“不关,你的事,放开我。”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慌张,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傅开总感觉这声音在哪里听过,一时间走了神,霎那间就設~%了出来。
简越的头随着对方动作的中止,重重的砸回玻璃材质的茶几上。
“简越!简越!你听得到吗!出了什么事!你再不回复我,我就报警了!”
严策的声音越是焦急,简越的心越是沉重,他祈求着对方赶紧离开,如果被对方知道自己在经历什么难堪的事,那他还有什么脸再面对对方。
“妈的,这没完没了!”
傅开把简越抱起来丢到了沙发上,用外套盖住了对方的下半身后,提了裤子就要去开门。
“傅开!”简越心中警铃大作,“别去!别开门!求你!别开门!”
对方突然这么说,傅开心中的警铃才是大响,他隐隐觉得不安,也不顾简越怎么喊,他径直过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男人看到傅开的脸,所有焦急的表情瞬间翻成了愤怒。
“是你。”两人不约而同道。
不等对方反应,严策就要推门而入,“简越人呢!”
傅开撑着门拦住了对方的去路,不悦道:“你他妈是谁,简越在哪关你什么事!”
“我是!”严策喉咙里闷了一口气,“你把他怎么样了!把人给我交出来!”
“他是我的人,我想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闯上我家想死是吗!”
“他是你的人?你们已经分手了。”
严策一拳直接放在对方脸上,又一脚踢开了门板,直接越过傅开进去。
“简——”严策转脸一看到狼狈不堪俯在沙发上的简越,又对上对方复杂而难堪至极的眼神时,顿时不知所措了。
“呵,怎么。”傅开用力甩上门,用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走过来,“赶着来看我们如何恩爱相缠的吗?”
第15章 C…15
“出去。”简越手抓着腿上的外套,眼神落在地板上,“你们俩,都给我出去。”
“简越……”严策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应该向前走或是什么。
傅开从背后推开严策,走到简越面前蹲下,“宝贝,他是谁?嗯?”
简越扬起手就是给了傅开一耳光,“出去!”
“你!”傅开差点就要发火,但想到还有其他人在,就不得不控制住情绪,“好。”
两人一前一后出去后,简越才将腿上那外套拿开,雪白的大腿根还浮红着一点抓痕,简越过去把门反锁上,又拉了保险链后,才回了主卧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进了浴室。
傅开摸了摸被简越打过的脸颊,不屑道:“你是上次送简越回来的那个人吧。”
严策看着对方人模人样的就气不打一出来,“是。”
“我警告你,离我的人远一点。”傅开感觉另一边脸也疼得厉害,才想起刚刚对方还给了他一拳。
严策两手插兜,丝毫不把对方任何威胁放在眼里,“傅先生是吧,我想你没有任何权力过问我和简越之间的事吧。”
“你是他的什么人?”傅开揪了揪衬衫口,“你又有什么权力插手我和他的事?”
“我是他的什么人我没有义务告诉你,但是,他不是你的人。”
话说到了点上,傅开拳头立马就紧了,“他是不是我的人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这里是我家,我有权力把你赶走。”
“傅先生说话真是有意思,这房子既没写着你的名字,简越也不认你……”
突如其来的来电铃声把傅开的拳头松开了,他看了屏幕上的来电备注,立马皱起眉头走到楼道一角接了起来。
严策这个人无论是视力还是听力都是很好的,尽管傅开的声音尽量压低了,那些通话内容最终还是落入了他耳朵里。
“我只是有点事回国一趟,不,只是,公司的事,没事,我一定在手术前回去,放心,三鲜酥?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傅开选择直接忽视了严策,拿出兜里的钥匙就要去开门,然而锁是打开了,但是通过那一点门缝,他才发现里面上了保险链了。
他拨了简越的电话却没人接,只能拍着门喊了两声:“简越,我有事先回去了,稍后再给你回电话!”
屋里面的人应该是没有听到,也没有回应,傅开只好打算回去再联系简越。
临走前,傅开一把揪住对方的领口,恶狠道:“我不管你对简越打的什么主意,要是你敢再接近他,我饶不了你!”
严策理应反驳回去,但他转念一想,如果继续和对方争执下去,恐怕是没有结果的,于是选择了揭过,“慢走不送。”
“呵。”傅开松开了对方,黑着脸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简越从浴室里出来,疲惫的在客厅走了一圈后,打开了电视,调到家门口的时实监控。
傅开不在了,但是严策还在。
那人就靠在门边,两手插兜,好像沉浸在思绪里边,一动不动的。
简越盯着监控看了大概有两分钟,就好像在看一张照片似的,他心乱的关了电视,又发现了遗落在一边的那个蓝色文件袋。
傅开人走了,要的东西却还在,这定时炸弹一般的威胁他不可能继续留在身边了,他打算直接寄到傅开的公司去。
不过,接下来要干什么,简越一时半会也没个准。
要继续窝在这里躲着,还是出去直面严策,再兴许,过一会对方就走了?
其实事情不算大,但是被严策看到了,他心里有一种说不上的难堪,就好像一只白鸽跌落泥潭恰好被喜欢它羽毛的人看到了。
抱着严策可能过会就离开了的心理,简越颓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
傅开一离开吉朗这边,就打电话让助理给他订晚上的机票。
此外,他还得赶去城市的另一边买许奕想吃的三鲜酥。
从昨天早上到现在为止,傅开只有在回国的时候在飞机上小憩了一会,此时的他可谓是身心俱疲。
前天晚上他做了个梦,梦见简越搬回了吉朗,但碰上了入室抢劫,简越在他的梦里被捅了一刀,他立马被吓醒了过来,第二天早上就买了回国的机票,马不停蹄赶回来见简越。
也因为他的突然离开,许奕那边也没交代好,手术提前到了两天后,他又不可能弃之不顾,现在只好又匆匆飞回M国。
暮色降临时,傅开坐上了飞往M国的飞机,而严策也在简越家门口站了四五个小时。
当简越看到监控里的人只是换了个位置就一直继续站着等时,他不得不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自我中心了。
门被打开的时候,严策是有些迟钝的,这种迟钝来自于身体消耗太多气力的疲惫。
哪怕是成年男子,像个雕塑一般站在一个地方等几个小时,也难免有点疲乏。
“进来喝杯水吗。”简越将门开到底,有点心虚,“你不嫌弃的话。”
严策把手从兜里拿出来,直挺挺站到对面跟前,问:“我可以,进去?”
“嗯,进来吧。”简越转过了身,对方也就跟着他进了门。
严策不太明显的打量这个房子,相比简越的另一套房子,这个老公寓显得更有人气,看布置和装修就知道房子的主人是一个生活态度要求很高的人。
这么看来,简越和他的前任以前感情应该真的很好吧,严策有点心里芥蒂这种突如其来的事实。
简越给对方倒了杯水,就不知下文该如何的坐到了严策对面。
严策喝了半杯水,然后放下杯子问:“到饭点了,我带你去吃饭吧。”
简越还以为对方准备问他点什么有的没的,“你饿了?”
“中午你自己都没吃,还关心我啊。”严策笑得倒是很浅,语气像是在教训小孩子。
简越哼了一声,反问:“那你吃了吗。”
“没有。”严策眉笑眼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