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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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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漱口洗脸,一会就能吃饭了!”罂粟将排骨汤盛在瓷盆里,刷干净锅后,把昨日剩的馍馍还有饼子放进了锅里。
  沈母在灶下出声道,“苏将军他起床了没?”
  “起了,正在洗脸呢!”小包子道。
  罂粟侧过脸,视线从灶房的木窗穿过去,看见苏焱端着个木盆,正站在院子里的大水缸旁舀水,清晨的阳光落在他的脸上,使他整张脸显得更加白皙俊逸,金黄色却不刺目的暖光,令他棱角分明的脸也变得柔和起来。
  凤眸挑了挑,真是见鬼了,她居然在小白脸身上看到了烟火气息。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一顿饭吃下来,苏常对罂粟倒是多了几分欣赏,虽然还是觉得她配不上自家世子爷,但是这厨艺确实没的说,起码镇北侯府的厨子都烧不出这么好吃的排骨来。
  没等苏焱吩咐,苏常就主动帮罂粟收拾碗筷,还抢着刷,罂粟还真没跟他客气,直接就把锅碗交给他了。
  虎子背著书包去了学堂,临走前还特意跟苏焱道了声,“叔叔,我去学堂了!”
  罂粟看的气闷,好在那小子临出院门前,终于想起跟她道了一声,“娘亲,我去学堂了。”
  罂粟脸上表情如平常一般,笑着点头‘嗯’了一声,扭过头在苏焱看不见的地方暗自磨了磨牙,转身进了灶房。
  “爹,酒楼明个重新开张,你跟大锤哥说一声,明个让他过来帮忙把大棚的菜收了,送到酒楼里去。”罂粟一边剁猪肉馅,一边对沈父道。
  “好嘞!”沈父应下,就出门去王大锤家了。
  剁好肉馅,沈母擀皮,罂粟包饺子,两人手都很快,苏焱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洗干净手,道,“我试试。”
  罂粟看了他一眼,递给他一个面皮。
  苏焱接过后,学着罂粟放在包饺子的样子,舀了馅将面皮合上,把边用两指捏在一起。
  看着苏焱捏好的饺子,罂粟挑了挑眉,倒是出乎她的意料,看他的动作明显是第一次包饺子,不过包的还不错,虽然直挺挺的,肚子没有打弯,但是比很多人第一次包的要好太多。
  苏焱又拿起一块面皮,往罂粟手上的动作看了看,再次舀了馅去包,这次包的样子跟罂粟如出一辙,十分精巧好看。
  罂粟不由咂舌,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包饺子,可明显能看出苏焱的上手能力特别快,她都忍不住要有些小嫉妒了,小白脸家世好、长得帅、有本事也就算了,学东西也这么快,难道上京的贵族子弟都是天之骄子?
  苏常把锅碗刷好后,看到的就是自家世子爷挽着衣袖,站在案板面前,像个贤妻良母似得在包饺子的画面。
  他狠狠闭上眼睛,再次睁开,发现眼前画面没有变化,心中忍不住泪奔。
  他家爷怎么一刀这个小山村,就跟变了个人似得!他脑海里突然蹦出一句话,洗手做羹汤,这话跟世子爷怎么那么配呢?
  然而静静站在案板前的苏世子爷,并不能感受到苏常跌宕起伏的情绪。
  有了苏焱的帮忙,没多大一会,饺子就包好了,还剩下些饺子馅,罂粟让沈母先放在菜橱里,等晚上她回来做肉馅饼吃。
  罂粟把牛车从牛棚里拉了出来,抱了一大堆干草垫在了牛车下面,因为要把她昨天炒制的烟丝运到镇上,装烟丝的罐子容易碎,去镇子上的路又都是土路,不得不小心。
  见罂粟往牛车上搬运装烟丝的玻璃罐,苏焱给苏常使了个眼神,苏常赶紧主动揽过这项活,把罂粟装在罐子里的烟丝全都给搬到了牛车上,在罂粟的指挥下,用干草把缝隙填满,还用绳子把罐子紧紧的勒住。
  “你要把这些烟运到哪儿?”苏焱出声道。
  “你认得这个?”问出这句话,罂粟顿时后悔,上京贵族好这口,以苏焱的家世,自然是知道烟的。


第二百五十六章 收了她
  苏焱点点头,漆黑的丹凤眸子落在罂粟的脸上,玩味的道,“烟是从东海外的异国传进大庆的,素有‘百两袋’之称,因为一袋烟就要花上百两的雪花银,只有权贵才能抽得起,民间少有,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罂粟瞳孔一紧,面上却如常,拿出之前快被用烂的借口搪塞,“我曾经遇见过一个游方道人,他知道很多奇闻异事,游历了很多地方,其中就包括东海,他说烟丝再东海是烂大街的玩意儿,可便宜了,也就上京那些人傻钱多的权贵才舍得花百两抽这个!”
  “是吗?”苏焱淡笑着,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也不知是信没信罂粟这个理由。
  “那游方道人去过东海,认得烟草长什么样子倒是不奇怪,只是你又没去过东海,如何认得烟草?我看你对炒制烟丝的过程也十分熟稔。”
  苏焱弯着嘴角,丹凤眸子中的笑意似乎更深了一些,深不可见的瞳孔里闪烁着促狭。
  听到苏焱还在细问,罂粟挑了挑眉,心下有些不耐烦,小白脸不是早就怀疑她不是沈翠花了吗?就算知道她不是沈翠花,那又能怎样?
  还能找和尚收了她的魂魄吗?罂粟不屑的勾了勾唇角,云台寺香火鼎盛,传承了两百年,是大庆极为有名的寺庙,她可不止一次去过那里了,也没见哪个老和尚蹦出来说收了她!
  说起来,她也很是矛盾呢,无神论了那么久,忽然魂穿到这个世界,可她还是不相信牛鬼蛇神,如果真的有神魔,那她上辈子杀孽罪重,早该堕入无边地狱了。
  想到这里,她暗觉好笑,双手环胸看着苏焱眯了眯凤眸,玩味的笑道,“如世子爷说的,我这人就差托生成钱串子了!我一听老道人说这玩意在大庆那么值钱,当时就动了心思,特意央着老道人把烟草长什么样子给画了下来,还把炒制烟丝的方法也给记在了心里,凡是跟银子有关的,我自然不会放过!”
  苏焱脸上多了一丝无奈,知道她还记着在西北时,他问她要钱还是要命的事,薄唇微微抿起,漆黑幽深的丹凤眸子中多了一丝认真。
  只听他温声道,“放心,吃不饱穿不暖的穷日子已经过去了,你们以后再也不会过那种苦日子了。”
  俊美的脸上是挂着清浅的笑,温润的声音,颇有些像是在说旖旎情话。
  罂粟微微一怔,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说出这种话来!
  苏焱被她清亮的眸子盯着,才意识到自己的唐突,以手握拳抵在唇边,清了清嗓子,解释道,“虎子昨天晚上跟我说了一些你们在以前那个村子的事情,以后我再也不会打趣你爱银子了。”
  他颇有些郑重,耳朵尖上悄悄红了一片,他自己不知,罂粟也没有瞧见。
  罂粟松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道,“事实上,我就是爱钱啊!”她走向了牛车,把苏常绑的绳子检查了一遍,又往有空隙的地方塞了塞干草。
  “这样啊……”苏焱轻轻的呢喃了一声,幽深的丹凤眸子动了动,看来这些年暗中积累财富是一个正确无比的决定呢!
  “对了,通州水运那边,我能打着你的名号来吗?”如果放出风去,凤阳船运背后是镇北侯府的世子爷在撑腰,想来会少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而且扩张的会更加迅速。
  “镇北侯府树大招风,你若还想以后安稳,打着谁的名号来,就得仔细想想了。”苏焱俊美的脸上恢复平常清冷的模样,却满含深意的提点道。
  罂粟抓着辔绳的手一紧,脸上多了一抹认真,朝苏焱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罂粟赶着牛车甫一出门,苏焱跟沈父沈母打了一声招呼,带着苏常,两人也出门了。
  罂粟驾着牛车,一边赶路一边思索,苏焱的话一下子点醒了她。
  先前她想着若是抱上镇北侯府的大腿,让所有人都知道凤阳船运背后有人,不是好惹的,会少去很多寻衅滋事。
  可是她忽略了极为重要的一点,若是真的放出话去,那么在旁人眼里,凤阳船运就是镇北侯府的产业,权贵士族势力交错,关系复杂,表面看上去光鲜亮丽,实际上岌岌可危也未可知。
  说不准,哪日镇北侯府就如大厦倾覆,不复存在,凤阳船运也会受到牵连。
  其他的势力亦然。
  何况那些权贵士族不知餍足,真的靠上去,绝对会狠狠刮下凤阳船运一层皮来。
  罂粟看着前方,明明暗暗的凤眸突然变得坚定,清亮的眼神透出睥睨一切的气势来。
  她唇角微弯,勾勒出不羁的弧度,坐在牛车上挺直的脊背犹如青竹一般,挺而直。
  她罂粟,从来都不倚靠任何人活着!
  她从不怕麻烦,只是嫌烦罢了。
  她想通了,凤阳船运不靠任何人立足,虽然麻烦了一些,可是将来可以避免很多大麻烦,等她站到足够的高度,自然就不会再有麻烦敢找上门来!
  想事情的时间过得特别快,一转眼就已经到了十里镇,罂粟直奔赌坊,刚一停下车,守门的兄弟就瞧见了她,赶紧上前道,“二当家,您来了。”
  罂粟点点头,将牛车的辔绳递给了他,“赶到后院,找几个兄弟仔细点卸下来,别磕了碰了。”
  “好嘞!”那人笑着应声,赶着牛车去了赌坊后院。
  罂粟进了赌坊,所有兄弟都赶紧跟她打招呼,连在大厅里赌的正欢的赌徒都忍不住抬头往罂粟脸上看了看,见她是个女人,都大为惊讶。
  有人道,“霸爷啥时候找了个这么水灵的媳妇?”
  看赌坊的人,瞪了那人一眼,道,“胡说什么呢!那是我们二当家!我们二当家厉害着呢,你说话小心点!”
  王元听到声音从楼上走了下来,看见罂粟,清隽的脸上多了一抹欢喜,却又可以压着道,“你是来找霸爷的吧?他还在通州呢!”
  罂粟点点头,“我是来送烟丝的,上次那批烟丝太少了,而且赶制的匆忙,味道没有这一批好。”
  罂粟炒制这一批烟丝并未提前知会王元,王元这会听了心中更加欢喜,想着她多少还是惦记着他去上京的事呢,不然也不会特意赶制出一批烟丝来。


第二百五十七章 穿堂风
  “发什么呆?”罂粟见他听了突然沉默不语,不由伸手推了推他的肩,“去后院,我跟你说一下烟丝醇化还有存放的问题。”
  王元回过神来,对上她清亮的凤眸,脸上不由微微一热,肩膀上被她触碰过的那一块皮肤有热意升腾,灼热的温度顺着肌理攀爬至胸口,他绷紧了身子,连呼吸都变得轻。
  “走啊?”
  罂粟已经站在三步外的位置,正回头一脸奇怪的看着他。
  “嗯!”王元重重的应了一声,忙跟了上去,清隽的脸上多了一抹火烧云,跟上罂粟的步子,他悄悄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这些烟丝都是炒制过的,只是工序还没有全部完成,差最后的醇化。”罂粟指着盛烟丝的玻璃罐子道,“还需在罐子里封存二十日,若是封存的时间不够,会导致烟丝的味道不够纯正,开封后达不到香气扑鼻的标准。”
  王元点点头,“是不是就像酿酒,封坛的时间越长,酒味越醇香。”
  罂粟勾唇笑了笑,“聪明!我估算了下,你去上京走水路起码要六日,加上在上京安置下来的时间,足够这批烟丝醇化了。”
  虽然知道她只是随口一夸,可王元的心里还是生出许多欢喜来,脸上又惹了几分,他抿唇压住心底的愉悦,道,“我当酒楼和船帮的事情已经让你无暇分心,原来你还一直想着我去上京的事情。”
  罂粟将手中的烟丝罐放下,转过身见他居然红着脸,脸皮还是一如初见那么薄,有心调侃道,“那是自然,你可是我侄儿呢!侄儿的事情我自然要好好放在心上。”
  “你……我……我才不是你侄儿!”王元那张清秀的脸已经变成了绯色,想起初见时候就被这女人调笑,心下又好一阵郁闷,他爹怎就认了她做妹子?
  可是他又无比庆幸,若不是老爹死皮赖脸认了她做妹子,他们的生活或许根本不会有任何交集,他也没有机会了解到这样一个内有璞玉的她。
  罂粟见他又恼又羞,勾唇笑了起来,玩味的道,“你爹是我大哥,你不是我侄儿那你是我什么?”
  王元用黑色的瞳仁看了她好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脸上的火烧云却愈演愈烈,连脖颈都有红起来的趋势。
  罂粟怕把他给逗恼了,笑着道,“事实上,如果你喊我姑姑,我还真怕你把我给叫老了!”她挑了挑好看的远山眉,“当然,如果你愿意喊的话,我就吃点亏,勉为其难的应了!”
  “这不可能。”王元一脸斩钉截铁的道,没有一丝犹豫的就回绝了。
  罂粟勾唇露出习惯性的斜肆弧度,慵懒的道,“得了,不逗你了,这些烟丝必须放在阴凉背阴的地方,不能过潮,也不能暴晒,这一路上你多注意,千万别过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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