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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可卿他是罪有应得,这笔账你们想记在我的头上无所谓,端看你们有没有那么本找我来算这笔账。”罂粟声线清冷,波澜不惊的道。
“沈翠花,你当我真的没有法子对付你?你若是不将我相公从大牢里放出来,我……我便让你这酒楼做不成生意!”李云瑶咬着唇恨恨地道。
就在这时,几个高大威猛的汉子从酒楼里走了出来,站在罂粟身旁,虎视眈眈的盯着冯秋芳母女两人,一个汉子恭敬地对罂粟道,“二当家的,可是有人闹事?要不要小的们把她们收拾了?”
第一楼重新开张的时候,罂粟便向王霸要了几个人来看场子,毕竟这明里暗里的算计免不了,她怕哪日春风楼狗急跳墙再做出什么鱼死网破的事情来,酒楼受些损失没什么,她怕的是长云出事。
罂粟对那汉子摇了摇头,她淡淡的扫了一眼李云瑶,嗤笑一声,“我劝你还是莫要自不量力的好!”转而又对一旁的冯秋芳道,“三婶想必对李寅的前程是不在乎的,才任由李云瑶在这里胡闹。”
冯秋芳一听到李寅,顿时整个脸色都变了,她最看重的就是李寅的前程,如今乍听了这话,还以为罂粟要对李寅怎样,立时气的抬手指着罂粟恨恨的道,“沈翠花,你要是敢害我儿,毁了他的前程,我这辈子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罂粟淡淡一笑,风轻云淡的道,“不是我要害他,是你们要害他!”
冯秋芳顿时一愣,瞪着罂粟道,“胡说八道!我怎么会害我们家寅哥儿?”
罂粟扬了扬下巴,淡淡的瞅着李云瑶道,“我朝倡优贱民、囚犯皂役以及家里族亲有犯重罪者不得入仕。”
冯秋芳听得入神,将罂粟所说的情况在心中一一对比,见没有一条能跟自家对的上号,顿时松了一口气,对罂粟不满的道,“这些乱七八糟的,可都跟我们家都没干系!”
“你少在这儿吓唬人!”李云瑶一脸急不可耐的道,“你快些去衙门,让他们把我相公放出来!”
罂粟微扬下巴,轻轻一笑,用漫不经心的语气道,“贩运私盐可是大庆的头等重罪呢!虽然只是李寅妹婿的家里人,不过到底是没出五服,你们若是想闹就继续闹下去好了,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多了!”
她耸了耸肩,俏丽的小脸上依旧挂着笑意,用轻快的语调道,“你们若是想让我不好过,那大家就都不要好过好了。”
冯秋芳哪里想到还有这么一茬,曹可卿的祖父因为贩运私盐都被斩首了,对她来说这简直是天大的罪行了!她虽然疼爱女儿不嫁,但是跟儿子的前程比起来,这可就算不得什么了!
李云瑶气的咬牙切齿,“沈翠花,你还要做出什么恶毒的事来?你害我害的还不够,还要去害我兄长!你简直就是我们家的克星!”
罂粟眯了眯凤眸,黑亮的瞳孔里划过一抹淡淡的冷意,冯秋芳这会儿已经想清楚了,曹家已经没落,寅哥儿的前程比啥都重要,要真是因着曹家的事再闹出什么岔子,那就太不值了!
她赶紧拽了拽李云瑶的胳膊,“别说了,跟娘回家!”
李云瑶顿时一脸委屈的看着冯秋芳,使劲儿挣脱了她的手,“娘,她不把曹可卿从衙门里弄出来,我可怎么办呐?你还真想看着我以后守活寡?”
冯秋芳看着疼爱了十好几年的闺女,一时间又不忍心起来,她娇养得如花似玉的女儿本该过的是富贵太太的日子,可眼下过的什么苦日子不说,连男人都进了大牢,这一个家没了男人,还叫家吗?
冯秋芳看向罂粟,讪笑着道,“翠花,你就把曹可卿从大牢里弄出来吧!三婶知道你有这个本事,看在大嫂的份上,你还真忍心让云瑶没男人依靠?云瑶她跟你可不一样,你离了男人还能把日子过得好好的,可云瑶不行的,要是没男人养家糊口,她就得活生生饿死……”
罂粟见时间已经不早,王元大概就要出发离开了,她不欲再与她们母女两人再多说,淡淡道,“曹可卿入大牢,是县令老爷判的,你们要是有什么想法,应该去找县令,我可没那么大的能耐。”
她扫了一眼冯秋芳母女,道,“更何况,我是讲王法的。”
说完,她迈开步子朝前走了,边走边丢下一句话,“若是再有人在门前生事,直接送去县衙见官。”
这话虽然是对一旁看店的几个汉子说的,可冯秋芳知道她是冲着她们母女来的。
冯秋芳知道罂粟这个人说出口还就真的做得出来,她也知道罂粟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不是那个疯疯傻傻,无依无靠的小寡妇了,她拽住李云瑶的胳膊,道,“你先跟娘回家。”
李云瑶气红了眼圈,一脸不情愿,一脸犟劲儿的站在那里,不肯动。
冯秋芳哪里会让她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不说面前虎视眈眈死死盯着她们两人的大汉们,单说坏了李寅前程这一条,她就不会让李云瑶再闹腾下去。
冯秋芳生拉硬拽着李云瑶离开了,临走前,她有些不甘心的看了一眼第一楼的招牌,暗想这女人是不是真的跟她们家犯冲!
第二百九十四章 爽一下
罂粟来的刚刚好,王元已经将所有货物装在了马车上,正准备拉往码头装船出发。
看见罂粟,王元眸子里闪过欢喜,抿了抿唇才克制住上扬的嘴角,“你来了?”
罂粟勾唇一笑,环顾一圈,没看见王霸的影子,有些疑惑的道,“大哥还没回来?”
“昨天晚上,他让人传信回来,通州那边事情太多,他抽不开身,我就没让他回来。”王元道。
罂粟挑了挑眉,笑道,“若是想跟大哥告别,不如拐通州一趟?”
因为凤阳城是个小地方,去往上京的商船,一般都是从通州码头出发的,不过王元用的是自己家的船,当然是怎么行事便利怎么来。
“不了,这些烟丝都受不得水汽,在船上还是少耽搁时日为好。”
从凤阳城码头出发,行约莫一个时辰,就能进入贯穿南北的汴河,从通州码头出发还要多走一段水路。
见王元似乎对于王霸不能来给他送行并不那么放在心上,果然好男儿志在四方,她便不再多说。
“小元爷,咱们出发吧?”有个汉子出声问道。
王元点点头,几个汉子立刻走上前牵住了马车,往凤阳城码头行去。
王元与罂粟跟在了后面,罂粟扫了一眼那几个汉子,个个虎背熊腰,孔武有力,都是有把子力气的人,她出声道,“大哥给你挑的这几个人还不错。”
王元点了点头,“霸爷说,这几人拳脚功夫还可以,头脑精明,做事手脚也麻利。”
到底是自个亲儿子,王霸虽然是个糙老爷们,但是心还是挺细的。
不大一会儿,就到了凤阳城码头,看码头的兄弟一看是王元和罂粟过来了,赶紧过来打招呼。
王元此次去上京要用的船已经停靠在码头旁,几个汉子不用吩咐,就将马车上的货物搬到了船上。
罂粟站定,从袖子里拿出五百两银票递给了王元。
王元看了一眼银票,摇了摇头,“爹已经给我准备过银子了。”
“我知道,不过此去上京山高水远,银子多带一些,有备无患。”罂粟勾了勾唇角,笑着道。
见王元还是不肯接,罂粟拉过他的手,将银票放在了他手心,道,“都说了有备无患,用不着再带回来就是了。”
王元脸微微一红,盯着手心看了一会儿,才将银票收了起来。
罂粟抬眼就看见他整个耳朵根都红了,顿时笑道,“你这脸皮也太薄了些,以后要是碰到喜欢的小姑娘,说不了一句话就红了脸,还怎么捕获小姑娘的芳心?”
听到她又在打趣他,王元脸更红了起来,他不得不用拳头抵着鼻尖,轻咳一声来掩饰尴尬。
不多时,就有汉子过来道,“小元爷货已经装好了,咱们该出发了。”
王元听后,抬眸朝罂粟看去,清润的眸子里多了一抹其他的东西,颇有些认真的道,“等我回来。”
罂粟点点头,笑道,“等你从上京回来,我在通州最好的酒楼给你接风洗尘。”
王元黑眸微敛,收起心中那些不该有的心思,眼角玩了玩,清隽的脸上多了一抹笑容,“好。”
在王元上船后,罂粟想了想,提高声音道,“莫把烟草一事看得太重,做不成生意,只当去盛京游玩就好。”
王元站在船头,听了这话,心中一暖,隔空看着她,勾唇笑了笑,点头道,“好。”
罂粟吐了一口气,第一次以长辈的身份嘱咐人,还真有些不习惯呢!
目送王元的船只远去,罂粟招手唤来了一个看码头的兄弟,“给我备条船,我要去通州,再给我一身男人衣裳。”
上次抢的那几个小码头已经全部被他们船帮接管了,买宅子的事情也办妥了,通州应当没有什么要紧事让王霸抽不开身的。
再者,从上次王元说要只身一人去上京闯一闯时王霸的态度来看,他是不大放心王元一人去上京的。
据罂粟所知,这是王元从小到大第一次离开王霸,一人外出办事。
通州那边应该是有事发生,不然王霸不会不过来送行的。
她打算过去看一看,如果没什么事,当然最好。
“好嘞!二当家您等一下!”那人转身去了码头旁的仓库,不大一会儿就拿了一身男人穿的青色长衫过来,对罂粟道,“二当家,您跟我来。”
罂粟点点头。
他领着罂粟上了码头旁闲置的一艘船,对开船的汉子道,“送二当家去通州。”
“直接去咱们在通州的码头。”罂粟出声道。
那汉子赶紧点了点头,拉起风帆,船只在水面上划行起来。
罂粟在船舱里换上了青色长衫,因为她身材清瘦,穿在身上很是松宽大,她扯住长出一截的衣袖和下摆,直接用手撕掉,看上去倒是合身了一些。
用了大半个时辰,他们才到通州,停靠的码头正巧就是鲁大从老虎帮手里抢来的姜山码头。
罂粟从船上一下来,就觉得不对劲儿,她眯了眯凤眸,整个码头上连一个他们的人都看不到不说,停在码头旁挂着他们凤阳船运标记的船只,有好几艘被砸得面目全非。
罂粟远山眉微微拢起,出事了。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钻出来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一下子将罂粟和开船的汉子给包围住了。
“凤阳船运的?”领头的是个矮胖的男人,嘴角长了一颗黑痣。
罂粟眯了眯凤眸,扫了一眼围住她的人,微扬起下巴,道,“你们是什么人?”
矮胖男人,狞笑了一声,黑痣随着歪起的嘴角上扬,“呦呵~居然给老子装不认识!你们凤阳船帮的怂货该不会是被打怕了吧?”
罂粟凤眸顿时暗沉几分,这话传递出来很明确的信息,王霸他们被人收拾了。
“看你细皮嫩肉的,倒是长得跟个姑娘似的,想来不经打的很!”黑痣男人笑的一脸猥琐,“这样,你过来让老子摸摸,让老子爽了,就放你一马!”
“放你老娘的屁!”跟罂粟一同过来开船的那个汉子听不下去,暴跳起来,拎着拳头朝黑痣男人扑了上去。
第二百九十五章 舔干净
那黑痣男一时间不防备,正好被开船汉子砸中眼角,顿时痛呼一声,踉跄后退几步,他捂住眼角,当着手底下人的面被打了,顿觉面子上过不去,恶狠狠的骂道,“狗娘养的,给我往死里打!”
黑痣男身边的人摩拳擦掌凶神恶煞的冲着开船汉子围了过来,朝开船汉子身上招呼了过去。
开船汉子提拳就跟他们扭打在一起,还不忘将罂粟护在身后,奈何双拳难敌四手,被这群人按着只有挨打的份儿,眼看一拳就要落在开船汉子的脑门上,一直站着未动的罂粟倏然行动起来。
一抬手便抓住那要落下的拳头,不过须臾之间,一声咔擦骨头断裂的脆响,伴随着男人的惨叫声,那出拳的男人手臂已经被那双纤瘦的手反折下去,形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扭曲弧度。
跟在黑痣男身边的几人看见这一幕,只觉得脊背生寒,这一下子折下去,手臂绝对断了,治都别想治好。
罂粟收回手,漆黑的眸子冷嗖嗖落在黑痣男的身上,冷淡的吐出一句话,“凤阳船运的人在哪?”
黑痣男被她看得心中一凛,转念一想他只有两个人,有道是乱拳打死老师傅,他们这么多人,还弄不了眼前区区两个人吗?况且这人瘦得跟弱鸡似得,能够多大力气?
这般一想,黑痣男气焰顿时又嚣张起来,他阴险一笑,话语里有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实话告诉你,你们凤阳船运在通州的窝,今个就要被我们大牙帮给端个一干二净!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盘!一帮小杂碎也敢来”
他揉着别开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