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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罂粟心中火大,居然敢这样占老娘的便宜!若是她能动,早一脚将这人踹到她姥姥家了。
可男人接下来的动作,更是大胆,让罂粟一下子就炸了毛!那男人竟然一把扯下了她身上的小衣,也剥掉了自己的衣裳,两人之前再无阻隔。
男人一把将她按在胸膛上,罂粟顿时又羞又怒,抵在她胸丘处是硬邦邦的胸肌,熨烫的温度几乎让她心尖一颤。
一双手掌在她身上肆意游走起来,罂粟几乎要尖叫出声,只可惜声音就一到喉咙口,就自动消失了。
男人的手掌干燥厚实,手心灼热,罂粟只觉得被那双手所碰触过的地方,都变得火热起来。
温热的指腹在她腰间停留下来,抚过她的腰线,来到她的腰窝处摩擦起来,罂粟原本僵硬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了下来,尤其是腰肢,几乎要融化成一滩水……
纵使对情事再后知后觉,罂粟此时也意识到了男人要对她做什么。
她虽然已经活了一世,可是从未有过鱼水之欢。
前世MS组织里的其他杀手,不乏喜欢出任务后去找乐子放松的,她也被邀请过,甚至去尝试过。
结果却不尽人意。
当找来的男人碰触到她身体的时候,她藏在身上的利刃已经条件反射地抵在了男人的喉间。
那男人吓得当场就软了,几乎瑟瑟发抖。
罂粟只觉得没意思的很,甚至还有些恶心,于是收了暗器,穿衣下床,从此再也没用这种方式放松过。
第三百一十章 心疼
想到这里,罂粟不免有些惋惜,早知道要这样失身,她应该找个帅哥。
不知怎的,某个小白脸的样子在脑海中突然划过,吓得罂粟立刻回神,这个时候脑子里出现小白脸的脸是不是不太好啊?
罂粟忽然想到她现在用的身体是沈翠花的,这个身子连小包子都生下来,应该是不会痛了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生活就像强,当你无力反抗,就好好享受……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身子忽然天旋地转,不过转瞬,便被那人带到了身下。
厚重结实的身体,与她紧密相贴,两人中间再无一丝缝隙。
罂粟只觉得胸前一凉,耳边是那人混乱而又粗重的呼吸,罂粟能感觉到他的意识极度不清晰,应该是中了某种药,才会这般。
那人的身体热的就像个火炉,纵使她身子凉一些,现在却也被他烫出了一身薄汗。
动作也为鲁莽,罂粟疼得心里直想骂娘,虽然她也没有什么经验,可直觉告诉她,这人的活不够好。
随着那人的动作,罂粟只觉得身体快要融化了,嘴里居然发出了声音。
那声音……
罂粟听到后有些错愕,意识瞬间清醒过来,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快速闪过,还未等她细想,那人的迫切便让她根本无法分心。
空气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香气,那种味道很麻痹人的意识。
卧槽!
如果她的感觉没有出错,这个身子这是第一次……!
罂粟不敢置信地睁大了双眼,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沈翠花的身子明明就在青楼里被人……想到这里,罂粟脸色煞白,她到底在哪儿?这个身体又是谁的?心里的恐慌就像铺天盖地的潮水一般,席卷而来。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压抑着藏着内心深处的惶恐不安,让自己更多地沉浸在重生的喜悦里,可是这并不代表,她能够完全接受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以另外一个人的身份,去度过那人该拥有的一生,担起那人该承担的责任。
她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改变很多。
依照她前世的性子,什么孩子,什么父母,跟她没有一毛钱关系。
她穿越过来,没有直接丢了小包子跑路已经很不像她了。
若是现在她真的变成另外一个人,那她选择狗带,她才没有什么兴趣捡别人剩下的狗屁人生去过活,她要完整的自己,完整的人生。
接着,疼痛几乎要填满她全身的每个细胞。
她听到这个身体的嘴里发出了轻颤的声音,那声音着实陌生,那一瞬,她脑海里忽然有白光划过。
她终于知道不对劲的地方是哪里了。
这是沈翠花!
这具身体的嘴里发出的声音分明是沈翠花的……
身体好像有自己的意识,而她的灵魂又在这具身体里,对这具身体的所有感觉,感同身受。
她无法开口说话,可这具身体可以,她无法动弹,可身体却可以轻颤。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难道沈翠花的灵魂也在这具身体里?
身体的感官再一次将她的意识拉扯回来,那人肆意妄为,完全不顾她的感受。
“疼……我疼……”
罂粟实在受不住叫出声来,这比从前挨刀挨子弹还叫人受不了,至少那种痛是直接的,皮开肉绽的。
可这种好似剥开她身体,从内里撕裂开的痛跟那些大刀阔斧的痛根本不同,这种痛楚让她不知所措,让她惶恐不安。
那人动作却丝毫不停滞。
罂粟气的狠了,想要抬脚将男人从她身上踹下去,她猛地一挣,身子突然一动,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已经恢复对身体的掌控了。
四周一片寂静,耳旁混乱的呼吸声也瞬间消失。
罂粟倏然睁开眼来,眼前黑漆漆一片,只有微弱的清冷月光透过窗纸洒进屋子里。
借着微弱的月光,足够她看清屋子里隐约的一切。
这是她昨晚入睡的后院房间,没有一丝一毫不同,床头的小桌几上还放着她昨夜入睡前喝过的茶杯。
床上只有她一人,根本没有什么男人。
罂粟背上黏湿一片,想来出了不少冷汗,她却不想起身去擦拭,只睁着双眼直直地看着上方。
她有些冷,她有分不清方才的经历到底是梦还是真实发生过。
不过,她能清楚地确定,沈翠花的意识早就已经不在这具身体里了。
只是那人到底是谁?
向来冷静淡然的她,此刻有些烦躁,方才那个‘梦’,姑且算作是梦吧!实在太真实了,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梦里那人的手掌就好像真的在她身上一寸一寸抚摸过一般,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的掌纹……
单从男人在做这档子事上的主动权,就可以看出他是个极其强势霸道的人,绝对掌控着她的身体。
不能再想下去了……
罂粟脸上有些热,耳朵也染了红。
只是她脑子里忽然划过,送男人进房间的那两人的声音,她记得其中有一人的声音与苏常极为相似,因与苏常打过几日交道,所以她对苏常的声音还算熟悉。
若其中一人真是苏常,那他口中的爷只会是一个人……
呸呸呸!罂粟赶紧啐了一声,小白脸现在已经摇身一变要成驸马爷了,她就算是再饥渴,也不能肖想已经有主的人啊!
遂暗想,她该不会是因为年龄大了,到了春心荡漾的时节,才做了这种春梦。
接下来,罂粟再无心睡眠,刚五更天的时候,就起了身,打水洗脸之后,她就出了门,先是绕着凤阳城外的风水河跑了一圈,又在几乎见不到人影的树林里做前世的训练。
她这具身体太脆弱,强韧度不够,现在揍人全凭借技巧,等到了要用力气的招数,损敌一千自伤八百,必须要好好锻炼。
罂粟只做了前世训练四分之一的量,因为她现在的身体,还无法承受前世那般的训练强度。
结束锻炼后,罂粟回了城,此时天色已经大亮,街道上的摊贩都已经出摊开始卖货,包子店和粥铺前热气腾腾,香味隔好远就能闻见。
罂粟买了几个包子,本想再买两碗粥打包带走,又想起这里没有打包的餐具,只能作罢。
拿着包子,罂粟径直去了林安堂。
第三百一十一章 磕头认错
张二娃正蹲在林安堂的墙角处,缩着脖子睡的正香。
罂粟走到他跟前,脚尖微动,一枚石子打在了张二娃的脚跟处,疼的他睁开了眼睛。
本欲发作的脸在看清站在他面前的人是罂粟时,瞬间化作畏惧和讨好,他讪笑着道,“翠……”原本想叫翠花这个名字,张二娃又觉得叫了不大好,便道,
“您……您来啦?”
罂粟问道,“春枣醒了吗?”
张二娃一双小眼睛落在罂粟手里的包子上,吸了吸鼻子,忙回道,“我不晓得,林安堂昨晚上关门后,就把我给赶出来了。”说到这里,张二娃有些愤愤不平的。
罂粟不再理会他,转身迈步朝林安堂内走去。
做个迎罂粟进门的药童认出她来,上前道,“您昨个送来的姑娘,已经醒了。”
罂粟微微颔首,面上虽然不显,心里却微微松了一口气。
药童掀开布帘,带着罂粟去了后堂。
张春枣睁着眼躺在床上,整个人都失去了生气,似已经没有了求生的念头。
罂粟看了她一眼,见她脸色虽然依旧很差,却比昨日强了许多,不过观她神情,却消极地很。
听到动静,张春枣朝外看了过去,见来人是罂粟,忙擦拭了下眼角,便要起身。
罂粟快步上前,止住她的动作,“你躺着就好。”
张春枣眼角尚有未干的泪痕,听了罂粟的话,她眼圈更红了一些,小声道,“翠花,谢谢你,又让你费心了。”
罂粟将手中的包子递给她,道,“你先吃点垫垫肚子,待会我让人给你送点热粥过来。”
张春枣接过包子,却根本没有食欲,摇摇头,“不用费事了。”
张二娃在一旁盯着包子,咽了咽口水。
“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罂粟道。
张春枣摇了摇头,一双眸子盯着屋顶上某处呆呆失神,良久才转到罂粟身上,她盯着罂粟看了老长时间,才张嘴道,“翠花,你说人活着到底有啥意思?”
罂粟凤眸微微一动,远山眉如同笼了一层烟雾,清亮的黑眸也变得朦胧起来。
这个问题,着实让她难回答。
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前世她一直在与死亡打交道,每出一次任务都有可能是她活在这世上的最后一天,所以她从来不会想或者到底有什么意思,她只想要活着。
连活着都或许是奢侈时,哪里还会去想活着有什么意思?
她从发散的思维里回过神来,整理了一下措辞道,“人活着有什么意思我不清楚,不过你可以为你的人生赋予任何意义,关键在于你选择怎样去活着,你这一生是你自己的。”
张春枣听了话后,有些失神,半晌才道,“人……能选择自己的生活吗?”
她抬起眸子,眸光里充满了期骥和怀疑的光芒。
罂粟点点头,“你现在不能,是因为你不够强大,虽然这个社会的大环境无法改变,但是当你足够强大,你完全可以随心随欲打破规则,选择自己喜欢的任何一种方式去生活,或者活成任何一种你想要的样子。”
张春枣皱着眉头,认真思考起来。
沉默了许久,她抬起头来,仰视着罂粟,“我能像你这样活着吗?”
罂粟勾唇,微微颔首,“当然。”
身后的张二娃却嗤笑出声来,张春枣顿时回过神来,看着她大哥的眼神有些畏惧。
罂粟瞥了他一眼,张二娃顿时缩了缩脖子,心里却对张春枣刚才说的话很是不屑,他暗暗想过,上回在赌坊里一准是沈翠花给他下了个套,他记得当时赌坊里的那些伙计可是对她的话言听计从的很。
据他所知,王霸虽然平日里也玩女人,但是可没一人能在他跟前说得上话的。
能吩咐凤阳城霸爷赌坊里的伙计做事,还在凤阳城里开了大酒楼,这沈翠花要没两把刷子,打死他也不会信!
张春枣这死丫头能跟人家比吗?单看一张脸,沈翠花不知就甩这丫头几条街,要他看,这丫头估计连王霸的床都爬不上!
“去第一楼,要些热粥过来。”罂粟见张春枣似有话却又不敢说,便对张二娃道。
张二娃正饿的难受,想着去了第一楼说不定还能混上饭吃,忙弯腰点头的去了。
见张二走了,张春枣才松了一口气,眸光也渐渐亮了起来,她拽住罂粟的衣袖,用一种几近乞求的目光看着罂粟,道:“翠花,我想要离开西岭村,你能不能再帮我最后一次?”
她想过了,如果回了家,她这辈子就完了。
运气好点,她娘找到媒婆,给她说户鳏夫嫁过去。
运气不好,则要被她大哥卖出去,不是为奴为婢,就是当妓子。
若是这样,她这辈子就没什么可活的了。
说完话后,张春枣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一双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罂粟,紧张的攥着罂粟衣袖的手不自觉用力,指尖都捏得泛白了。
罂粟看了一眼她的眸子,终究没有忍心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