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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给罂粟帮忙,又怕做的不好会添乱,因此两人都站在一旁,没敢上前。
“我先前跟你们说过,我只是个普通人,跟在我身边,没有跟着你们苏世子风光,我就是一个村妇,你们跟着我,以后过的就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凡日子,没有上京的繁华跌宕起伏。”罂粟看了两人一眼,继续道,“如果不适应这种生活,等年后回上京,我跟苏焱说让你们回他身边。”
红袖绿袖两人忙摇头,红袖恭敬而又急切的道,“我与绿袖已经是主子的人了,还请主子不要赶我们离开。”
“主子,我和姐姐都很喜欢现在的生活,上京虽好,但这里也很好。”绿袖道。
罂粟抬眸看了她一眼,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红袖松了一口气,看了绿袖一眼,眸中带了一丝赞许。
刚起床的福婶看见灶房上冒着烟,忙快步进了灶房,见罂粟正在忙活,两个丫鬟都站在一旁,顿时心内有些忐忑不安。
比主家起得还要晚,这可是大过。
“小……小姐……”
罂粟抬眼看向她,笑道,“福婶,今天的饭我来做,你帮我烧火。”
福婶忙点点头,“好好。”
红袖和绿袖跟在福婶身旁,一起看她怎么生火。
家里面的菜现在都是福婶出去采买,因此灶房里倒是备了许多菜,罂粟利索的炒了几个菜,又将翻出来的藕节去皮清洗干净,塞进去糯米,煮了一锅糯米藕。
太阳刚露出个头的时候,沈父沈母也都起床了,水壶里面罂粟已经灌满了烧好的热水,叮嘱爹娘用热水洗漱后,罂粟去喊虎子起床,又给他打了热水给他擦脸。
小家伙爱吃甜的,对罂粟做的糯米藕很是钟爱。
第一百三十五章 照旧是日常啊2
吃过饭后,罂粟让红袖去隔壁村买了一块猪后腿和三只公鸡,她把虎子送到学堂后,就带着这些吃食上了山,将这些东西放在了东南山头有狼群出没的地方。
罂粟是怕这些野狼在山上饿的狠了,会下山冲进村子里找吃的。
昨个听说有野狼后,沈母特意跟她讲了好几年以前西岭村遭野狼袭村,差点被咬死人的事儿。
不过那年是个灾荒年,估计山上没什么吃的,那些野狼才会冲下来,今年可没有什么灾害,为了以防万一,罂粟想了想,还是决定送些吃食上山,就冲着昨日那群狼还认识她的交情。
下山后沈长念已经在院子里等她了。
沈父知道罂粟今日要去酒楼,让她捎上沈长念一起,罂粟也没拒绝,虽然她看不上沈老三夫妇的做派,但是对事不对人,对于沈长念她没什么看法。
红袖和绿袖肯定是要跟在罂粟身边的,所以四人一路,一块去了酒楼。
罂粟驾车的时候,红袖说想要试一下,她先前只赶过马车,还没有赶过牛车,不过因为有驾马车的经验,很快就会驾牛车了。
罂粟坐在颠簸的牛车上,就想起苏焱的马车来,到了酒楼她就将买马定做一辆马车的事情交给红袖和绿袖两人去做了。
小舅宋青也已经过来了,换上了酒楼里统一的伙计衣裳,长云安排了店里的伙计带他,那人正在给宋青讲自己的经验还有一些要注意的事情。
罂粟去厨房让李大奎把手里的活安排给其他人,带着他出门了。
在上京与苏焱游湖吃那道用小灶煮的黄花鱼的时候,罂粟心中就有了在第一楼推出火锅的想法,在这寒冷的冬日,有什么比热气腾腾辣的浑身舒爽的火锅更好吃呢?
虽然现在时间有点晚了,但还是能赶上冬日的尾巴,赚上一笔。
不光是为了赚钱,最主要是她自己也想吃了。
李大奎只当罂粟又要教给他什么新的菜色,一脸兴奋,见罂粟买了许多辣椒,麻椒,八角,桂皮,暗想这次的菜色应当是道辣菜。
后来又见罂粟称了许多腌的咸酸菜,不由咂舌,那咸酸菜都是穷人家里腌的,齁的很,要是掺了肉炒,在穷人家还算是一道好菜,但是在酒楼里就有些拿不出手了。
大东家一下买了这么多,到时候卖不出可怎么办?李大奎心中暗自担忧又不敢出声问。
罂粟又买了一些羊肉,牛肉,还有毛肚,豆腐等,还跑了一趟药铺,买了些枸杞,花费了一个多时辰,两人才提着大兜小兜,回了酒楼。
因为时间早,酒楼里的客人还不多,厨房也不忙,有闲着的锅灶,罂粟让人洗了青菜和土豆,又让李大奎在厨房找两根牛骨头,炖一锅牛骨汤。
第一百三十六章 吃着火锅唱着歌1
她将买来的牛羊肉全都切成薄片,热锅倒油,放入葱姜蒜小火熬制后,加入辣椒碎继续小火熬了一炷香的时间。
整个厨房都是香辣呛鼻的辣椒味儿,李大奎则专心的看着罂粟做菜的步骤,虽然他有些担心这道菜放了这么多辣椒客人会辣的吃不下。
熬好辣椒后罂粟又加入了桂皮香叶增添香味,倒了半壶酒,一大勺豆豉,还有一大块冰糖,出香后,全都倒进了一旁准备好的炖煲中,把煮好的牛骨汤兑了进去。
李大奎在一旁看得莫名,疑惑的想大东家难道是在煮什么汤?可放了这么辣子,什么人能喝的下去呀?
“大东家,蒜泥捣好了。”一个厨夫出声道。
罂粟点点头,示意他放在一旁。
锅里的辣汤沸腾后,罂粟将切好的牛羊肉还有牛肚全都倒了进去,她的刀工极好,切得片儿很薄,转瞬便烫熟了。
辣椒过油极香,整个厨房都弥漫着让人流口水的香味,盖过了其他菜的味道,虽然知道这道菜很辣,但是厨子还有杂工们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罂粟递给李大奎一副碗筷,示意他捞起来尝尝。
虽然没有芝麻酱,但是厨房里有花生酱,罂粟在蒜泥里面加入花生酱醋和香油,简单调制了一下,当做蘸料来使。
罂粟捞起一片牛肉,蘸料尝了尝,眼睛亮了亮,可能因为她买的辣椒够味,吃起来还是很不错的,又辣又香,花生酱蘸料也别有一番滋味。
李大奎有些似懂非懂的学着她的样子捞起一筷子肉,在蘸料里蘸了下,送入嘴里,厨房里的其他人全都紧紧盯着他,忍不住出声问道,“味道怎么样?”
李大奎嘴里的肉还未咽下,就使劲儿点了点头,又在锅中捞了一筷子罂粟放的青菜,蘸料后直接就放入了嘴里,连吹一下都忘了,被烫的直呼气。
旁边的人看着齐声咽了咽口水。
吃完嘴里的青菜后,李大奎已经出了一鼻子汗,他出声道,“好吃,辣的很过瘾,不管是肉还是菜,都很有味。”
罂粟勾唇笑了笑,“这道菜就是这么烫着吃的,做法其实不难,不过需要备些小灶,还有木炭,这事儿就交给你去办了。”
李大奎连连点头,“好,城北有一家准备卖火炉的,他那里也有木炭,我过去瞧瞧,就先买上十五个小火炉怎么样?”
“成,银子去找长云,从酒楼账上支。”罂粟道。
见厨房里的人都盯着锅里头,她勾唇笑了笑,“把剩下的肉还有青菜地蛋全都下里面,大家一起尝尝吧。”
一群人顿时笑着欢呼了一声,有人去前厅喊了沈长云来,因为不太忙,听到是有好吃的,不少伙计也都嘴馋,沈长云便把在前厅忙活的伙计也全都带了过来。
第一百三十七章 吃着火锅唱着歌2
刚走到灶房前,一群人就吸着鼻子喊香!
所幸厨房里面肉多菜也多,大家自发拿着碗筷上前,每个碗里都倒了一些蘸料,围在锅前,用筷子捞出肉和菜,在碗里蘸料迫不及待的放入嘴里。
除了有一个不能吃辣的杂工吃了一口后,辣的满脸通红到处找水喝,不敢再吃,其他人全都吃的津津有味满头大汗。
接下来,罂粟又用买来的咸酸菜做了一锅不辣的酸菜火锅,只是这次的尝试就不太成功了,尽管买来的咸酸菜已经是罂粟挑选出最像酸菜的,但味道差别还是很大。
酸菜锅底实验失败,罂粟便告诉李大奎如果客人不能吃辣,也想要尝尝火锅,让他就将牛骨汤加点葱姜枸杞做清汤锅底涮菜。
李大奎忙用心记下,不忘出声确认道,“大东家,这道菜是叫火锅吗?”
罂粟点点头,笑道,“是的。”心里不由想到一句话,吃着火锅唱着歌,唔,她应该在通州开一家火锅店。
李大奎做事麻利,他也知道火锅这玩意儿适合冬日吃,所以两天就将锅还有小火炉全都备好了。
罂粟让沈长云在火锅上菜谱之前,先搞一天试吃的活动,只要当天在第一楼吃饭花了五两银子以上的,就免费送火锅,配一盘青菜,一盘牛肉片,一盘土豆片,菜涮完不售也不再送,若还想吃,等明日火锅正式上菜谱,再过来。
起先对第一楼送菜试吃,客人们都很不以为意,可待小灶上的辣汤沸腾弄得整个包厢里都是香味后,有人按捺不住照伙计说的自己动手将菜倒进去涮后尝了尝,便赞不绝口。
这日,许多来吃饭的客人,点了一桌子菜却食不知味,都对第一楼送的那道试吃的火锅情有独钟很是上心,可惜只送了三份菜,再想吃只能等明日。
在第一楼吃过饭的人,几乎都记住了他们明日要推出的新菜火锅,辣的让人上瘾,只是没吃过瘾,回去后便忍不住念叨,经过人口相传,不少人都知道第一楼明日要推出一道叫火锅的新菜,很辣很好吃。
第二日,上午的时候,第一楼就来了二十桌客人,全都是为了火锅而来,且只要火锅,还有一桌子生菜。
昨日没有吃过瘾,没有辣过瘾的人,今日吃了个痛快。
中午的时候,第一楼座无虚席,还有人继续上门,可惜因为没有地方坐,伙计只能抱歉的将人送出门,有些执着的,就站在大厅里面等,见有人吃完要走,就忙过去占位置。
这一天下来,生意比第一楼重开业的时候还要火爆,沈长云高兴的合不拢嘴。
沈长念则对沈翠花姐弟两人从心底佩服,虽然一直听说两人在城内开了一家大酒楼,但是一直没有直观的感受,这两天他一边学做事,一边观察,发现沈长云姐弟两人能将这酒楼撑起来,还是有真本事的,并不是像家里人还有村里人嘴里说的那样。
不论这沈翠花当初开酒楼有没有靠男人,但是能将这偌大的酒楼撑下来,她还真不是靠男人,而是靠自己。
而沈长云则让沈长念颠覆了对他以往的印象,心算好,账目笔笔记得清清楚楚,见客人会说话,会来事儿,还时不时陪客人喝几杯,就算有些客人醉酒无理取闹,也能圆满的将事情处理了,而且姿态不卑不亢,很有几分气度。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不包了1
若不是知根知底,单这样看着,会让人以为他是大户人家出身,从小就见惯了各路人物,浸淫在生意场上。
沈长念原本心里还有几分傲气,觉得这姐弟两人年龄都小,在学堂的时候,沈长云读书没有他读的好。
可现在这种想法统统都没有了,决定沉下心来好好学东西。
此后一连多日,第一楼的生意之火爆,让其他酒楼只能望其项背,有钱人都提前让下人过来定好包厢,赶到饭点过来一准没有位置。
沈老爷子已经在县衙打过招呼,又与村里人商量了价格,因为山头靠着西岭村,又不是个人的土地,所以包山头的钱要村里人一起平分。
作为沈家人,沈老爷子自然想着能以越低的价格包下山头越好,毕竟这种果树的买卖他是一点也不看好,不论花多少银子包下来,在他看来都是白砸钱,当然是少砸点银子,多剩点儿留着给长安和长余科考用更好。
可是村里有那么几户人家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尤其是刘老大一家,一个劲儿在村里叫唤翠花在城里开酒楼挣了大钱,现在包下那么大的山头,肯定是又想出了什么挣钱的点子,以后不知又要挣多少银子呢!
既然有钱,就不该对自己村里人吝啬,应该多给些银子,这样大家都能多分一些。
谁不想多分点银子?先前因为没人吱声,也就没人多想,现在有了刘家挑头,不少人都动了心思,有些人就算嘴上不说,但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村里良田一亩地一年的田租是一两多银子,山上的地根本就不能种东西,一亩地顶天就值个半两银子,东南山头八九百亩地也就值个三四百两,沈老爷子出的价格是三百五十两,村里一共有八十二户人家,按户均分,一家每年就能均分四两多银子呢!
这价钱本就极公道,那荒山扔在那里也是扔着,平白能得到四两多银子,他还以为村里人都答应呢!
谁知道这帮见钱眼开的,听说有钱赚,胃口就大了,都想多占点便宜。
当然也有例外的,像张铁树,王大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