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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跟在后面的红袖绿袖看见了,两人人忍不住抿唇偷笑。
杨明月扶着周老夫人走近,看见的就是罂粟和白楚谕离去的背影,杨明月有种一拳伸出去打了个空,撸好袖子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对方却不接招的走了。
她心中不由气闷,算你识相,跑得快,不然今日我非要替吴姝湄出一口恶气不成!
耳边,周老夫人已经与了空大师打了招呼,还问起了方才的事情,“刚刚那一男一女可是拦着了空大师要问卦?”
“非也非也。”了空和尚摇头道,“是老衲特意等在此处的。”
周老夫人一听,脸上划过一丝讶异之色,心中虽然已经隐隐猜测到那个答案,但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那两位之中,莫不是有大师等的封卦有缘人?”周老夫人问道。
了空笑着点了点头。
见了空大师居然点头肯定,周老夫人心中的震惊加深,了空大师一手卜卦神算揭晓命运天机,王宫贵胄豪掷千万金,只为求了空大师一卦,可了空大师只算有缘人。
所以这些年,了空大师算过的卦象屈指可数,但无一不准。
当今最得盛宠的宁贵妃便是如此,当年得了空大师批卦,曾言她命盘贵重,后来果真入宫,一跃成为嘉庆帝宠妃,这么多年荣宠不衰。
三年前,了空大师突然说要封卦,只等最后一个有缘人,卜最后一卦,自此以后再也不替人占卜算卦。
了空大师的最后一卦,此话一经流传,就有无数人蜂拥而至,想要看自己能否得了空大师青眼,成为他封卦的有缘人。
奈何说出此番言论后的了空大师,早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云雾寺,云游四方去了。
让众人扑了个空。
一晃三年,了空大师的有缘人还未出现,私下里便有传言,了空大师封卦的有缘人,命数贵不可言,非龙子凤孙,便是天之骄女,非龙命即凤命。
虽然是私下传言,但许多人都是信了的,周老夫人便是如此。
所以才会在听闻这两人之中就有了空大师的有缘人时,才会这般震惊不能接受。
“周施主下山慢些,老衲就先告辞了。”
周老夫人回过神来,忙笑着道,“今日有劳了空大师帮小儿看姻缘,老妇人在这里谢过大师。”
了空大师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周施主客气了。”
周老夫人也忙双手合十还了一礼,道,“我们这也就下山去了,老妇人多嘴问一句,了空大师的封卦已经占了吗?”
了空摇了摇头,“机缘未到,老衲强求不得。”说完后,便告辞转身离去了。
徒留周老夫人几人愣神在院中,“老大家的,方才了空大师说他强求不得,可是我听错了?”周老夫人还未从有缘人的震惊中回转过来,便又被震惊了。
周杨氏抬眼悄悄的打量了下周老夫人的神色,见她面露愕然,想了想才出声道,“儿媳愚钝,未曾听出了空大师话中之意,不过方才了空大师话中似是说了强求不得这四个字。”
杨明月快言快语的道,“了空大师说机缘未到,他强求不得,难道是说方才遇到他的有缘人,但是那人不愿意让了空大师卜卦?”
不得不说,还真被杨明月给说中了。
周老夫人终于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对杨明月道,“胡说!这世上哪有人会不愿让了空大师占卦,了空大师一向高深莫测,话中应该另有玄机。”
但是有什么玄机呢?周老夫人如何想都想不透,不过心中那却总觉得,这句话不能照字面上浅显的意思去理解。
杨明月无端端被训斥了,心里不禁有些委屈,她瞧着了空大师分明就是这个意思嘛!
“了空大师的有缘人怎么会是他们?”周老夫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的道。
杨明月先前便想说这话了,可是她深知周老夫人对了空大师十分敬重,若是在了空大师面前造次,周老夫人绝对会不喜的。
这会听周老夫人这么说,忙跟着道,“那姓沈的女子品行低下,如何会是了空大师封卦的有缘人?了空大师该不会是认错了人吧?”
对杨明月的前半句话,周老夫人亦是如此认为,只是她对了空大师多有敬重,不会质疑了空大师这般得道高僧认错了人。
第三百五十四章 拦路打劫
“明月,方才那位公子你可认识?”周老夫人突然出声问道。
杨明月张嘴正欲说,但是又想到那是一个外男,自个若是说清了那男子的身份,岂不是显得自己不安分,对一个外男知之甚详,于是话到嘴边改了口,“他许是吴姝湄爱慕的公子。”
“我观那公子仪表堂堂,眉目俊朗,举止翩翩,颇有大家风范,或许他才是了空大师的有缘人。”这个想法一说出来,周老夫人心中便深以为然。
那个姓沈的寡妇都已经嫁人生子,还克死了自己的丈夫,如何会是贵不可言的命条,她身旁的白衣公子,看上去命数更贵重些,方才他们过来的时候,了空大师可不是正在与那白衣公子说话,了空大师的有缘人定然是那位白衣公子没错了。
杨明月也在一旁点头,一脸赞同的道,“伯娘最是睿智,我也觉得了空大师的有缘人怎么着都不会是那个沈寡妇,她那人可一丁点也不配了空大师为之卜卦,一定是那位公子。”
“那位公子是个什么身份你可知晓?”知道封卦一事与姓沈的女子毫无干系,周老夫人倒是对那位白衣公子起了兴趣,只是这凤阳城稍有名气的人家,家里公子她都有所耳闻,亦或见过,倒是没听说谁家有这么一个气度不凡的小儿,莫不是从别处来的?
杨明月见周老夫人是真的好奇白楚谕的身份,杨明月倒是没了些许顾忌,出声道,“我听姝湄说,他是云雀楼的东家,江南白家的二少爷。”
“是他啊!”周老夫人听闻之后,先是吃了一惊,又觉得理所当然,合该如此。
江南白家虽然只是商贾人家,但十年前闹天灾,这白家舍金银,捐粮仓赈灾,是大功劳一件,且听说其中都是这位白家二少出的力,了空大师封卦的有缘人是他,倒不为过。
毕竟,这白家二少爷曾经救万民于水火之中,是大功劳一件,合该有佛祖庇佑。
这般一想,周老夫人心中再无任何波澜,深觉因果循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她双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暗下决心,往后一定要多多行善积德。
“若是吴家小姐能与这位白二爷成就姻缘,倒是好事。”周老夫人想到这位白家二少竟看上沈家那种女子,不由微微叹气,想着吴姝湄温婉的气质,倒是与方才那位白家二少温润翩翩,般配极了。
奈何这其中竟有妇德败坏的女人插了一脚。
“沈家女郎确实配不上方才那位公子。”周杨氏惯会察言观色,知道周老夫人心中所想,只是依她的身份势必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便替老夫人说了出来。
果然周老夫人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杨明月在一旁鼓吹起吴姝湄令人心酸的暗慕史来,道吴姝湄有多么多么不容易,白家二少爷本对她有些心思,但是自从被沈寡妇勾引住了,就再也不看吴姝湄一眼,很是渲染了一把吴姝湄对白楚谕的痴情。
之所以这么说,还有一个原因,杨明月曾在周杨氏哪里听说,周老夫人有过给周润相看吴姝湄的意思,虽然这事儿没有成,但是,杨明月还是打算在周老夫人面前,给吴姝湄塑造一个对别的男人痴恋的形象,彻底断了老夫人曾经那一丝一毫的念想。
“吴家小姐到也是可怜人,只可惜这事儿咱们帮不到她,只能靠她自个。”周老夫人叹息道。
杨明月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转,“伯娘,也不能说帮不上,要是沈寡妇在城里的酒楼开不成了,往后她不就能少在凤阳城里晃悠了嘛,你就让表姐夫封了她的酒楼嘛!”
周老夫人闻言又气又笑,“你这丫头把你表姐夫当什么了?他可是个好官,才不做这种欺压百姓的坏事,这话你可别给我往外传,叫人听了肯定要在背后说一声不知所谓。”
杨明月失落的‘哦’了一身,却想着私下一定要去求求表姐夫封了那个贱人的店铺。
快至山脚下的小道旁,蹲了三四个男人。
“山哥,这都快过晌午了,你说的那个小娘们咋还没下来?”一个穿着灰布衣裳的男人嘴里叼着草,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被称为山哥的,赫然就是先前在山上抢宋大妞摊子的男人,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山道,“再等等,上山下山只有这一条道,那小娘们还有她男人肯定得从这儿过,要是能成事,咱们几个能弄不少。”
另外一个衣衫穿的吊儿郎当的男人,从地上站了起来,哎呦呦的叫了两声,“娘的,老子的腿都给蹲麻了,山子我可是被你从苏寡妇被窝里面拽出来的,待会要真事成了,刚才那泼辣的小丫头可得让我办了。”
“葛三,兄弟我你还不知道?”刁山笑的很是不怀好意,“搅了你跟苏寡妇的好事儿,那丫头就当赔给你了!”
葛三闻言倒是精神大振,形容猥琐一下,“听你说那厉害娘们也长得很是水灵?身旁还跟着俩漂亮的小姑娘?”他舔了舔嘴唇,下流一笑,“你说要是咱们当着她男人的面儿,弄她们是三个,是个什么滋味?”
“得爽飞!”身着灰布衣裳的毛八斗贱兮兮的笑道。
几个男人一听,精神都不由亢奋起来,光是想一想那画面,几人的呼吸就浑浊了起来。
刁山是云雾山脚下不远一处村子里的,是个不干正事,素只偷鸡摸狗,坑蒙拐骗的混子,这几个被他叫过来干活的男人,都是常跟他一块儿喝酒赌钱,做坏事的孬胚子。
今日,刁山她娘起床晚了,就知道上了山也找不着摊子,便故意喊了刁山跟去,想着遇到那脾性软的,便让儿子吓唬一下,就能抢着摊子了。
刁氏就是看宋大妞只有姊妹两个小丫头不顶事儿,好欺负,才故意说自个昨日就在那里摆摊,要抢了摊子去。
没想到后来竟然被赶下山来,刁山在村子里耍横惯了,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当初因为偷盗之事,被人告到了里正那里,里正做主,要将刁山关在村里祠堂里,打上一百鞭子。
第三百五十五章 忽悠
但是没想到当夜,刁山不知怎的摸出了祠堂,喊了一群狐朋狗友,去了里正家里,在里正家里大闹一场,对里正大打出手,还拿他的娇孙各种恐吓。
里正本就年纪大了,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惊吓,当夜就卧床不起,没多久之后,就真的入土了。
因为有老里正的事儿摆在前面,村里新上任的里正,便不大怎么敢管刁山这群人,是以这群人在村子里横行霸道,无法无天,不过虽然小恶不断,但是杀人这种大过却没有犯过,不然,早被暗地里恼恨他的人抓住把柄给送衙门去了。
“这事儿我觉得想想也就算了,要是真干了,被那娘们给告进衙门,咱们可就惨了。”一直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要比另外三人年龄都要小一些的黑瘦少年出声道。
葛三不屑的瞅了他一眼,“郑伍,你小子要是胆小就别过来丢人!”
那郑伍忙挺了挺胸脯,故作厉害的道,“谁胆小了?忘了上回是谁把张家那个胖子按在狗尿里了?”
张家胖子按在狗尿里,是郑伍这小子加入这几人的投名状。
葛三撇了撇嘴,还待要说些什么,先头出声那个灰布衣裳的毛八斗出声打圆场道,“咱们都是自己人,别打嘴仗了,有力气一会儿都往那小娘们夫妻俩人身上使。”
正在下山的罂粟突然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尖,“谁在背后说我坏话,真是的,有什么话直接当面说嘛,背后念叨人算什么本事。”
白楚谕听她嘀嘀咕咕的,笑了笑,“许是有人在背后想你也说不准,不过我倒是觉得你更像是被山风吹得着凉了。”
白楚谕这么一说,罂粟倒还真是觉出了一些冷,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虎子见了,忙将自己的小手伸了过去,抓住了罂粟的手,觉得她手冰冰凉凉的,关心的问道,“娘亲,你是不是冷了?”
罂粟摇了摇头,鼻尖又痒痒,她忙侧过身,朝一旁又打了个喷嚏,她身体还不错,这么长时间还没有生过病,总不至于上一次山就感冒了。
“难道是苏焱想我了?”罂粟含糊的嘀咕了一句,掏出帕子拭了拭鼻尖,就在这时,背后一道风袭了过来,没等罂粟转身避开,一件宽阔的外袍罩在了她的身上。
夹杂着皂角淡淡的清香。
罂粟抬手便要将衣袍拿下来,但是白楚谕却止住了她的动作,“大过年的,你若是真发热了,可就不好了。”
两人手指相触,罂粟一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