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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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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楚谕却不由分说的抓过她的手腕,露出尚在流血的伤处来,将药粉洒在了学水上,又从自己的衣摆撕下一块布条,把罂粟受伤的手腕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还有哪儿受伤了?”白楚谕一边往罂粟身上打量,一边问道。
  罂粟摇了摇头,从他手中抽出了受伤的手腕,摇头道,“没有了,都是一些不要紧的小伤,都这么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第四百五十五章 宁国公府
  见她背上有被刀划破的痕迹,白楚谕问道,“这里可受伤了?”
  “没有,没有,你快回去吧。”罂粟摇头拒绝。
  “那我先送你回去。”白楚谕道。
  罂粟正要摇头拒绝,一旁的白楚谕直接道,“万一司礼监的太监在全城搜寻,两个人有个照应。”
  罂粟只得点了点头,实际上此刻她右半边身子有些发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右臂中的银针上的毒蔓延开来了。
  罂粟一抬步,脚下顿时一踉跄,整个人朝地上栽去。
  一旁的白楚谕反应极快的揽住了她的身子,这才使得罂粟没有摔在地上。
  罂粟提了提劲儿,从白楚谕的怀中挣了出来,这毒发作的速度着实有些快,她的左腿也有些发麻了。
  不再犹豫,罂粟开启了系统的治愈功能。
  “还好吗?我背你。”白楚谕在罂粟跟前半蹲下身子。
  罂粟摇了摇头,靠在巷壁上,对白楚谕道,“我歇一下就好了。”
  白楚谕胸口突然一热,他抬手摸进了怀里,拿出黑曜石,黑曜石上的热度几乎已经快要灼痛他的手指,且闪烁着光泽。
  而此时远在宫内的嘉庆帝,浑身一僵,随即整个人陷入了狂喜之中,老眼中放出两道精光。
  “来人!”
  空无一人的大殿内很快悄无声息的出现了几个暗卫,跪在嘉庆帝跟前。
  “去,把周豕和罗进忠给朕叫过来。”
  几人领命下去,很快,周豕和罗进忠便来到了干庆殿。
  “朕要找的东西出现了!”嘉庆帝一脸兴奋,朝周豕道,“去给朕找,全城戒严,罗进忠带着你的锦衣卫现在去城北,带上这个东西。”
  他将一块与白楚谕手中一模一样的黑石扔给了罗进忠。
  “只要在朕要找的东西附近,这石头就会发热。”嘉庆帝道。
  罗进忠双手抱拳,攥着黑石领命离去。
  “周豕,你是朕最信任的人,朕要你不惜一切代价都要给朕找到朕要的东西,苏夙景突然进献异石,今晚朕想要的东西就出现了,这二者之间必有联系,你给朕好好查一查苏夙景,盯紧他!”嘉庆帝一脸怒意的道。
  夜玉颜突然过来偷盗虎符,肯定也是被苏夙景蛊惑的,那小子到底想要做什么?难不成还要造反不成!?
  这个念头一出,嘉庆帝猛然站起身来,走到画卷跟前,一把扯掉画卷,打开暗格,拿出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的虎符已经不知所踪!
  嘉庆帝顿时脸色铁青,将盒子狠狠摔在地上,对周豕道,“你现在就派人去盯着镇北侯府,看有没有可疑的人出入!”
  周豕连忙点头往殿外行去。
  走了两步之后,他又停下了步子,从袖中拿出碎成两瓣的玉镯,低头恭敬的朝嘉庆帝道,“圣上,这是那位刺客身上掉下的。”
  嘉庆帝扫了一眼,见只是个玉镯,便没放在眼里,冷哼一声,“朕还当你没有追到人,既是追上了,如何还将人给放了出去?”说到这里,他扬手拍了一下桌子,一脸震怒道,“你可知道那人偷了什么东西出去?西北的虎符丢了!”
  嘉庆帝一发怒,周豕身子微微瑟缩,青白脸上浮现一丝恐惧,他拱手道,“奴才办事不利,还请圣上让老奴去捉拿那刺客来将功赎罪!”
  凶名在外的酷吏周豕,对嘉庆帝尚且如此害怕,可见嘉庆帝心狠手辣的程度比之更上一层楼。
  “罢了,想要虎符之人无非就是苏夙景,你只管盯着苏夙景,还有他身边的人,都给朕查仔细了!”嘉庆帝道。
  周豕领命退下,去司礼监点了人手,往镇北侯府去了。
  嘉庆帝则起身往漱玉斋行去,到了漱玉斋门前,太监上前拍开了门,但是却没有在漱玉斋找到夜玉颜的身影,嘉庆帝略一思索,便已猜出夜玉颜的去处。
  带着人去了宜宁宫,宜宁宫内已经熄了灯,一片漆黑,但是在嘉庆帝的一声令下,太监还是叫开了宫门,宫人们将嘉庆帝迎了进去。
  夜玉颜一听见宫人的通传声,刚缓过来的脸色再次变得惨白,连娇弱的身躯都止不住的颤抖,杏眸含泪,“母妃,母妃……父皇……父皇……过来了,我……我该怎么办?”
  宁贵妃素手轻缓的拍了拍夜玉颜的抖如花颤的肩头,柔声安抚道,“玉儿莫怕,有母妃在,不会让他伤你分毫的,你且先去后帐后躲着。”
  夜玉颜顾不得擦拭腮边的泪珠,忙点头起身往纱帐后躲去。
  她刚藏好,嘉庆帝便带着太监进了内殿。
  “静儿在你这吧?”嘉庆帝走进来之后,眸光便在殿内一扫而过,直接朝宁贵妃要人道。
  看着面前的嘉庆帝,宁贵妃眸中有一闪而过的惧意,但她深吸了一口气,兀自镇定,朝殿内伺候的太监和侍女道,“你们都下去吧。”
  宜宁殿内的侍女都应声行礼出去了,而跟着嘉庆帝过来的太监则没有任何动作,等着嘉庆帝的指令行事。
  嘉庆帝已经看见躲在了纱帐后瑟瑟发抖的夜玉颜,他迈步朝内殿的纱帐处行去。
  “皇上就没有什么要跟臣妾交代的吗?”宁贵妃看出嘉庆帝企图,快步挡住了他的去向,开莲一般的脸上素白一片,“皇上,莫要忘了,嫔妾出自宁国公府!”
  宁婉白皙欣长的脖颈上因为震怒浮出一道不甚清晰的青筋来。
  “滚出去!”嘉庆帝冷喝一声。
  见他身后站在内殿的几个太监依旧一动不动,嘉庆帝回过身来,一脚踹了过去,骂道,“不长眼的东西,还不快给朕滚出去!”
  几个太监一脸仓惶,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殿内陷入一片寂静之中,没过多久,嘉庆帝扬手一个巴掌朝宁贵妃脸上甩去,宁贵妃虽有心想躲,但是她一个不会武功的娇软女子,根本避开这一巴掌。
  “你宁国公府算什么东西?还敢拿宁国公府来威胁朕!真当朕还是当年那个刚登基,坐不稳皇位没有实权的杂种!?”
  嘉庆帝饱含怒意的这一掌,力道十分之大,直接将宁婉打得唇角流血,孱弱的身子跌坐在地上。


第四百五十六章 怎么会不知道
  她一双美目满含怯恐和愤恨的蹬视着嘉庆帝,而躲在纱帐后的夜玉颜吓得用手掌紧紧捂住了嘴巴,浑身因为害怕而轻微的颤抖起来。
  父皇……父皇怎么一夜之间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不是一直都很疼她的,对母妃亦是后宫独一份的宠爱,他怎么舍得下手打母妃呢?
  “呵~”宁贵妃抹去唇角的血迹,缓缓站起身来,冷笑着看着嘉庆帝,“是,我宁国公府如今也不过是你掌上的玩物而已,哪日瞧着不顺心,便能抄斩满门,你夜祯有如今不光权势尽握,还有秘宝在手,天下之大,焉有能威胁到你的东西?”
  嘉庆帝夜祯冷冷斥道,“闭嘴!”
  宁婉却未住嘴,“可但凡你还有一丝人性,你就不该对玉儿起那种腌臜心思!那可是你亲自养大的玉儿,你对她也下得去手,简直就是畜生……啊……”
  嘉庆帝一把掐住了宁婉的脖颈,力道一点点加重收紧,“朕让你闭嘴!这世上没有人有资格对朕说教,敢骂朕是畜生的如今早就化成一滩白骨了!”
  夜玉颜站在纱帐之后再也躲不下去,虽然害怕,但还是冲了出来,扑到两人跟前,伸手就去扯嘉庆帝的右臂,“父皇,你快住手啊,你会掐死母妃的!父皇!”
  宁婉脸色愈来愈红,白皙的脸颊上细小的毛细血管都因为充血而炸裂开来,她双手拼劲全力去掰嘉庆帝的手指,可是她的力道根本不足以掰开嘉庆帝的手,也只是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两道抓痕而已。
  就在宁婉两只脚在地上不停挣扎,几乎都快要崩直的时候,嘉庆帝终于松开了手,将几乎就要窒息而死的宁婉扔在了地上。
  宁婉瘫躺在地上,张大了嘴巴,无力的喘息着。
  “母妃,母妃,你还好吗?”夜玉颜哭着跑到桌旁倒了一杯水,端到跟前,小心翼翼的喂到了宁婉的唇边。
  却被嘉庆帝一巴掌给打翻在地,他一把扯住了夜玉颜的手臂,恶狠狠的道,“我问你,虎符哪去了?是不是你偷走了?救你的是什么人?”
  夜玉颜浑身上下瑟瑟发抖,她剧烈的摇着头,“我没有,父皇,女儿没有偷虎符!”
  嘉庆帝扬手便是一巴掌,甩在了夜玉颜的脸上,“贱人!还不速速跟朕说实话!是不是苏夙景救了你?是不是他将虎符盗走了?”
  “不是,不是的,父皇,是女儿自己跑出来的,没有人救女儿!”夜玉颜毫不迟疑的摇头否定道。
  嘉庆帝反手便又是一巴掌,直将夜玉颜抽的眼冒金星,头晕耳鸣,鼻孔淌出血水来。
  “喂不熟的白眼狼!为了个苏夙景,你就敢跟朕对着干!若是拿不回虎符,朕剥了你的皮!”嘉庆帝此时已经原形毕露,多年来伪装出的慈父形象在夜玉颜偷盗虎符那一刻撕裂开,此刻便无所顾忌。
  刚喘过气来的宁贵妃将夜玉颜搂在怀里,恨恨的盯着嘉庆帝道,用虚弱的声音道,“你敢动玉儿一手指头,我便与你玉石俱焚,跟天下人揭露你的真面目!”
  “好你个贱女人,朕现在就弄死你,看你还如何能在天下人面前揭露朕!”嘉庆帝说完这话,便走上前,一把扯住了宁贵妃的衣襟,拖着她朝一旁的粗木红漆柱旁行去。
  夜玉颜哭的声嘶力竭,追了上前,死死的抱住宁贵妃的腰身,结果也被嘉庆帝在地上拖行起来。
  城北巷子
  白楚谕的指腹摩擦过黑曜石,抬眸撞进了罂粟的眼睛里。
  在白楚谕掏出黑石的时候,罂粟便已经看到,也感受到黑石里面的跟系统相关的能量。
  苏焱说的话果真没错,白楚谕是嘉庆帝的人,而且也是知道系统存在的人。
  她藏在袖中的手微微收紧,虽然她的武功不如白楚谕,但是有系统在,她有足够的胜算——可以灭口。
  白楚谕见她浑身一瞬间变得紧绷,勾唇笑了笑,脸色如常的将黑曜石塞进了胸口,道,“好些没有?”
  罂粟点了点头。
  “那我送你回去。”白楚谕道。
  罂粟迈步走在了前面,白楚谕就跟在她的身旁,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揭穿她身上有系统的事情,他不是为嘉庆帝效力吗?罂粟的内心充满了疑惑。
  难道说白楚谕其实还有什么阴谋?
  不怪罂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今晚所见,让罂粟清楚的感受到,嘉庆帝那老东西实在太过令人作呕,想来能在他手底下办事的都不是什么好鸟。
  况且白楚谕这人还真不是什么君子。
  走神间,罂粟袖中她所画的地形图落在了地上,白楚谕蹲下身子捡了起来,展开一看,见是宫内的地形图,且十分周到详尽。
  “谁给你的?”他出声问道。
  罂粟回过神来,从他手中拿过了地形图,胡乱塞进了袖子里,道,“我……我在外面茶馆里买来的。”
  以白楚谕的聪慧,自然是根本不信她这句话,他星眸化为一片幽深的墨色,“是苏夙景给你的吧。”
  不是疑问句,而是笃定的语气。
  罂粟哼了下,没有做声。
  “他既然给你这地形图,那便应是知道你要夜探皇宫的,他心里到底有没有你?夜谈皇宫对你而言有多危险,他怎么会不知道?那个混蛋竟然让你一个人夜探皇宫,实在是……”白楚谕捏紧了拳头,一向温润如玉,雅致谦翩的脸,此刻沾染了切实的怒意,眉眼棱角都变得冷然起来。
  罂粟被他的突然发火惊了下,不过下意识的就张口解释维护苏焱道,“这地形图不是苏焱给我的,他不知道我要去宫里。”
  白楚谕紧抿着唇角,此刻也意识到自己方才说话的语气太冲,不该在罂粟面前这样,可他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对苏夙景的气愤。
  他收敛情绪,出声问道,“那这地形图你是从哪得来的?”
  罂粟被他认真至极的眼神盯着,知道再编造什么话,他也是不信的,便没有再说话。
  白楚谕盯着她这幅模样,心中的怒火不减反增,但是他忍住没有在罂粟面前再发作,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压着声音温声道,“我若是没有猜错,你定然是如跟我讨要地形图一般,与苏夙景要来了宫内的地形图目睹,我虽没有将地形图给你观看,但却都能猜出你意图夜探皇宫,他苏夙景那般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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