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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第3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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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阿爹不肯,说圣物只会在选定的饲主死后,才会再次选择饲主,我若是无法养成圣物,迟早也会变成圣物的供给,血肉都会被圣物吞噬。
  阿娘不忍心我会变成这副模样,便想让我偷偷逃离苗疆,可是被阿爹发现,他将阿娘关了起来,逼着我继续喂食圣物,什么时候养成圣物,才会将阿娘放出来。
  阿娘被他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整整一年,阿爹不让我去看阿娘,我悄悄的去看过一次阿娘,阿娘便死了。
  她心疼我,不愿看我被逼着成为这副我恐惧的样子。
  这几年,圣物反噬的厉害,我每次喂食都要被它咬得很惨,我知道,它想让我变成梦里的样子,我不如它愿,它就想要吞噬了我,重新找新的饲主,我一直小心翼翼的,可……却还是逃不过……这个噩梦。”
  古莉金一脸泪水,手脚冰凉,缓缓的诉说完这些,依旧没有能压下因为心底巨大的俱意而不停颤抖的身体。
  听完,苏焱心底涌起愧疚来,“对不起。”
  若不是替他解蛊,古莉金大概不会变成这副模样。
  古莉金惨然的摇了摇头,“也不能全怨你,就算不是今日,也说不定是明日,后日……我知道,我逃不脱这个宿命的。”
  就在这时,殿外一个匆匆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便有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不再殿门外道,“圣女,圣女,可是圣物反噬了?圣物如何了?”
  古莉金闻声,尚流着泪的小脸惨然一笑,“这便是我那阿爹,圣殿的三长老,一心只有他的圣物。”
  说话间,门外的人已经推开了殿门,乍一看见殿内站着的苏焱,来人脸色一冷,“这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这时候,他注意地上残碎的血肉,看出那是赤蛇的尸体,他猛然大怒,“圣物怎么了?你竟毁了圣物……”
  这句话是冲着古莉金去的,可当看见古莉金额心诡异的赤红蛇头时,他声音猛然一滞,紧接着狂喜道,“你将圣物养成了?哈哈哈,太好了,圣物终于养成了,我们圣殿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古莉金一把抹去脸上的泪水,抬手指向苏焱,语出惊人,“是他助我炼成了圣物,他是我们圣殿的恩人,我们应当对我们的恩人感恩戴德,三长老去将与他一道的几个大庆人全都从地牢里放出来吧。”
  古莉金的阿爹,也就是圣殿的三长老脸色古怪的看向苏焱,心中对大庆人很是厌恶,但是见古莉金如此说,既然助圣物真正出世,那便是圣殿最尊贵的客人,只得应声道,“圣女放心,既是我们圣殿的恩人,自然应该得到我们圣殿最尊敬的对待,我这就亲自去将那几名大庆人放出来。”
  “多谢。”在三长老离开后,苏焱朝古莉金感激的道。
  古莉金却摇了摇头,“你不必谢我,我如此帮你,你是要付出代价的。”
  为了给自己解蛊,害的古莉金与圣物一体,苏焱理所应当的道,“自是应该,圣女需要我做什么?”
  “带我离开圣殿,我要跟你们去大庆。”古莉金坚定的道。
  她从小到大都未曾离开过苗疆,没有去这世上别的地方看一看,瞧一瞧,如今成了这副模样,往后她的一生都要在这漆黑的圣殿度过,她不愿。
  她想出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这样的话,就算再在这圣殿内,如怪物一般存活着,她也有外面的世界可回忆。
  苏焱没有过多犹豫,直接应声道,“好。”
  “不好了,不好了!快来人啊!”沈宋氏看着地上晕死过去,脖颈处血流不止的罂粟,不由浑身颤抖,差点就昏厥过去。
  而她身旁的沈和富则是飞快跑到罂粟身前,忙用手去捂她脖颈处的伤口,嘴里不停的唤道,“翠花,翠花,你快醒醒,闺女,你这是为什么想不开呀?你要是去了,让爹娘怎么办?快来人,救命呀,救我女儿的命呀!”
  白楚谕想让罂粟开心,所以特意遣了人去与沈和富夫妇说了罂粟所在的宫殿,让他们可以过来看望她。


第五百七十七章 戳心
  两人一得到消息,就匆忙赶过来想要见见罂粟,可谁知宫女喜儿如何叫门都没人应,怕出什么事不得已才擅作主张推开了殿门,谁知一进内殿看到的便是这幅叫人心惊肉跳的画面。
  一旁的喜儿脸色惨白,她深知若是罂粟出了事,只怕圣上会让整个桂兰殿的宫人陪葬,慌乱之间,仍是稳住了心神,一边派人去请太医,一边吩咐宫女赶紧将这里的情况禀告圣上。
  不多时,陆院判便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先是探了一下罂粟的心脉,察觉脉象虽然微弱,但是还在跳动,忙松了一口气,对沈和富道,“快,快将她放去床上。”
  沈和富此刻六神无主,陆院判如何说,他便连忙如何做,将罂粟放在了床榻之上。
  陆院判忙给罂粟的脖颈处止血,就在这时,白楚谕也匆匆赶了过来,在接到宫人传的消息后,他连帝皇的威仪都不要了,丢下正在宣政殿议论战事的大臣,一路提着内力,狂奔而至。
  看见罂粟脖颈上深刻的血痕,他脸色铁青,又扫了一眼地上破碎沾满血迹的水银镜片,一张脸阴沉到了极点,不过这些怒意都被心内焦灼的担心和恐惧压着,强自崩着镇定站在一旁。
  太医院的其他太医也陆陆续续全都赶了过来,将整个桂兰殿都快给站满了。
  因为白楚谕在过来之前,命人去将太医院的所有太医都喊了过。
  陆院判顶着白楚谕骇人的目光,终于将罂粟脖颈上的伤口给包扎好了,他回身朝白楚谕禀告道,“沈姑娘对自己下手极重,又是对准了动脉之处,此刻失血过多晕厥过去了,性命并无大碍,只是……”
  听他说出只是两个字,白楚谕的目光变得更加可怖,似乎只要陆院判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就会立刻拧掉他的脑袋。
  陆院判心中一悸,硬是盯着白楚谕的目光,出声道,“圣上,借一步说话。”
  白楚谕看了一眼床上的罂粟,才转身朝外殿行去,陆院判忙跟了过去。
  “只是沈姑娘如今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宜再落胎,她体内气血亏空的厉害,若是再强行落胎,不仅仅沈姑娘日后难受孕,只怕还会有性命之忧。”陆院判压低声音,提着一口气道。
  白楚谕听完,脸色倒是没有再变坏,如今只要能保住罂粟便好,他哪里还会想着要去落她腹内的孩子。
  “落胎一事往后莫要再提,给朕烂在你的肚子里。”白楚谕道,“你只管好生照料她的身体,若是她有任何不适,朕唯你是问。”
  陆院判刚松了一口气的心,再次提了起来,忙连声应道,“臣往后每日亲自去御膳房,盯着他们熬制药膳滋补沈姑娘的身体,一定会早日让沈姑娘体内的气血恢复。”
  白楚谕此刻心烦意乱,也不愿听他多说,转身朝内殿行去。
  见沈和富夫妇失魂落魄的站在床榻边,有心想要近前查探罂粟的情况,却被一群太医给挡得结结实实,出声道,“散了吧,你们哪来的都回哪去吧!”
  闻言,一群太医忙跪地告退,不敢多加逗留。
  方才只一心顾着罂粟的安危,沈和富夫妇俩也忘了给白楚谕行礼,此刻那群太医跪地行礼离开,才惊醒了他们,二人忙跪在地上,朝白楚谕行礼。
  白楚谕快步上前,扶住了两人的手臂,出声道,“伯父伯母不必如此,你们只当朕还是当初和乐芙寄住在你们家时一般即可。”
  沈和富夫妇哪里敢如当初一般,在身穿明黄色龙袍的白楚谕面前,手脚拘束得不知道要往哪儿放。
  说起来,简直叫人不敢相信,沈和富竟然还和当今圣上一起喝过酒,还曾将他当成未来女婿看待。
  现在想想,当初简直是疯了,把当今圣上当女婿,还拿出老丈人的姿态看人,他便是再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呀。
  看出他们的窘迫,白楚谕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走到床前,朝昏睡不醒的罂粟看了去。
  见她原本就白皙的笑脸,此刻苍白得过分,以往明艳殷红的唇此刻也褪去了颜色,模样极为虚脱,脆弱的几乎再也经不起任何摧残。
  白楚谕抬手握住了她放在锦被外面的手,这才注意到她手上的伤口尚未包扎,掌心尖锐的伤口,让白楚谕触目,心底如被针扎一般的疼。
  白楚谕拿起一旁陆院判先前给罂粟包扎尚未带走的药箱,仔细的将她手心的伤口撒上药粉,用纱布细细包裹起来。
  动作轻柔得好似在触碰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
  他在想,自己是否逼迫得太很,若是……他不那么着急要落了她腹内的孩子,而是将她身怀有孕的事情告知于她,为了腹内的孩子,她应当也不会这么轻生的吧。
  “伯父伯母,宣政殿那边我尚还有政务要处理,罂粟这边就劳烦你们二老照应着了,若是缺什么只管吩咐殿内的宫女。”
  白楚谕不敢再多留,说完,忍不住又道,“她醒来后,还望伯父伯母好好劝慰她一番,她的身体经不起再折腾了,你们盯紧些,莫让她再寻短见了。”
  沈和富夫妇忙应声,跪下恭送白楚谕离开。
  白楚谕心内乱得厉害,也没有再阻拦他们行礼,而是转身快步离开了桂兰殿。
  行到殿外,白楚谕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总以为,罂粟比这世上任何一个女子都要坚强,也比这世上任何一个女子都要洒脱,如何都想不到,她竟会……竟会寻短见。
  未曾想到,她对苏夙景用情之深,竟已到了这个地步。
  他情愿她用刀对着他,要杀了他给苏夙景报仇,也不愿看到这一幕。
  这比她用刀子对着他,更戳他的心。
  “圣上,宣政殿的大臣们还在等着您呢!”陈公公见白楚谕一脸疲态,一向沉稳的脸上,竟浮现这种缭乱之态,心中不免难受,可还是出声提醒道。
  虽说朝中大臣大清洗了一遍,如今所有朝政之权都把控在白楚谕的手中,但是为了一个女子,置朝中几位重臣于不顾,扔下正议事的大臣,来这后宫,难免会让朝中的大臣心生不满,私下怨议。


第五百七十八章 醒来
  白楚谕收敛神色,并未对陈公公的多舌有任何不满,迈步朝宣政殿行去。
  与羌人的战争现在愈发激烈,在细封或人的带领下,羌人的铁蹄已经踏进汉中,若不是白楚谕接连派了三四位将领,抽调其他地方的布防兵过去支援,又下令务必死守汉中,只怕汉中也已成为羌人的囊中之物。
  汉中以北地区的百姓流离失所,食不果腹,不少难民都已经逃往京城,白楚谕下令在城外周边搭建窝棚,安排逃难的百姓暂住,每日施粥,好在他先前在白家的时候没少敛财,才不致掏空国库。
  羌人虽然骁勇善战,可大庆到底是大国,若不是先前内乱,抽掉了西北边境的二十万大军回京逼宫,绝不至于被羌人一连拿下三城,打的无还手之力。
  如今汉中一连送来三封不日就要被羌人破城,不敌求援的战报,催促着京城再派人领兵过去增援。
  可是京城已经无将可派,亦无兵可增援。
  若是抽调了守卫皇城的兵力,那若是汉中城破,羌人的战蹄会一路南上,破江南,直逼京城,大庆只怕要山河乱,家国亡。
  就在方才,宁国公主动提出要亲自去汉中领兵作战,但他已是一把老骨头,哪里还经得起战场的折腾,怕是到了汉中,那把老骨头便要散了。
  白楚谕匆匆赶回宣政殿的时候,几个大臣还在商讨去汉中的将领人选,倒是并未就白楚谕匆忙离开去后宫的事情加以议论。
  “老臣想要举荐一人。”见白楚谕回来,孝亲老王爷突然出声道。
  “你说。”白楚谕坐于上座,出声示意孝亲老王爷继续。
  “臣那孙儿,想要为国为民效力,领兵去西北,他从前虽未去过沙场,但与苏夙景承袭一师,曾在苏战云那里学过兵法。”虽然镇北侯府已被贯上逆臣贼子的称号,满朝臣子甚少提及,但是不可否认,镇北侯府一门的确骁勇善战,守大庆西北边境数十年平安无虞,数次战败羌人。
  战况已经激烈到这种程度,孝亲老王爷倒也不怵提及乱臣贼子,他只一心想要击退羌人而已。
  可在他说出这话后,其他几个大臣脸色明显都变了,想着镇北侯府可是害死了先帝的贼子,便有心讨好白楚谕,接连出声阻止。
  “我看这不妥,夜宁澜从未上过战场,空有纸上谈兵之才,并无实战经验,汉中守城是何等重要的大事,焉能派一个黄毛小儿过去!”
  “况夜宁澜师承苏战云不过是年少之事,这么些年过去,学的兵法列阵都不知忘了几何,孝亲老王爷您想要孙儿有所建树的心我们都能理解,但汉中战事可不是小事,若是守不住汉中,到时该当如何?”
  “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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