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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最关键的它是皇商,这个世上,你若事有钱到让皇帝都眼红,那可不是一件好事,一个罪名下来,就能让你家破人亡,财产充公!但是皇商不一样,皇商背后的靠山就是皇上,再有钱皇上也不会眼红,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想在哪发展产业就能发展起来,谁敢跟皇商争利?
“可娘那是五百两银子呢!咱们家这辈子不知道能不能挣得到五百两银子!”虎子一脸认真的道。
罂粟摸了摸他的头,笑道:“放心,假使这玉牌真用不到,娘就跟他要个几千年的人参,再卖出去!肯定会有五百两的!”
虎子一脸激动的道:“娘,你真聪明!”
罂粟一脸恬不知耻的道:“那是,谁让我是你娘呢!”
翌日一早,罂粟还未起床,就被重重的拍门声给吵醒了,拍门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快,没有任何节奏,可见是有急事。
罂粟快速穿上衣服,跑着打开了院门,刘春草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外,脸色惨白,一看见罂粟,就像是见到了主心骨,红着眼圈,“你快去镇上看看,伙计捎话过来,说店铺被火烧了!大郎一听就赶赶紧过去了,他让我过来跟你说一声。”
“帮我借辆牛车,这是十个铜板,当做费用;我带虎子去你家,一会村头集合。”罂粟并没有慌乱,有条不紊的安排道。
把虎子叫醒,送到李氏家里后,她就去了村头等刘春草。
很快刘春草赶了个牛车过来了,罂粟跳上车,二人往镇子上赶去。
路上,刘春草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罂粟,见她面色一直如常,不由问道:“翠花你心里不着急吗?怎么一点也不担心?”
罂粟将视线转向远处的山,“着急慌张并没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发生了。”
刘春草淡淡的‘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两人很快就到了镇子上,唯轩家纺门前围了不少人,整个铺子焦黑一片,空气里充斥着烧焦的味道,铺子被烧的面目全非,李大郎正面色惨白的站在铺子里。
两边的铺子也受到了波及,不过火烧的痕迹十分轻微,不影响继续开门做生意。
“大东家,您来了?”王拐子看见罂粟,忙出声招呼。
因为店里卖的是家具,小偷小摸的根本带不走什么,加上凤阳县的治安一向不错,罂粟也没有特意让人在铺子里留宿看店,李大郎夫妇隔三差五会在铺子里住上一宿,昨个因为吃了酒,李大郎就没往镇上来,却没想到出了这等事。
第八十三章 红了耳朵
他一脸追悔莫及,“都怪我,我昨个要是过来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刘春草也一脸难过,一把火把东西全都烧干净了,重新开门跟新开业一样,又得再投钱赶工。
罂粟没有说话,在屋子里转了起来,时不时用手指捏起地上烧剩下的残骸看,又在后院转了一圈。
有好事者已经跑到街上跟巡街的衙役说了这事,周捕头闻讯赶来,没想到又看见罂粟,微微惊讶:“这铺子是你的?”
罂粟点了点头:“是我与人合伙开的。”
周捕头点了点头,看向四周围观的群众:“有没有人知道这火是怎么着起来的?”
有一人站了出来,是隔壁店铺的伙计,他道:“昨个半夜我被烟给熏醒了,出来一看,整个铺子都已经着起来了,就喊大家过来救火,因为火势太大,没能救下来……”
事实上,他们压根没有救唯轩铺子的火,这一个月来,唯轩家纺的生意实在好的让人眼红,隔壁两家铺子的人十分默契,只救了自己家铺子,火势烧到自家铺子就一桶水浇上去,唯轩铺子的火根本没人管。
另一家铺子的伙计也应声道:“是的,我们半夜醒来发现火势太大,实在救不下来……”
周捕头微点下颚:“怎么没去衙门找衙役来帮忙?”
两家伙计面色一白,有些心虚的道:“没……慌乱起来给忘掉了……忘掉了……”
周捕头还欲再问些什么,罂粟出声道:“周捕头,你过来。”
周捕头转过身跟着罂粟进了铺子,罂粟指着地上烧剩下的残骸,“我已经仔细看过了,铺子在着火之前,被人打砸过。”
也就是说这不是一个意外失火的事件,是有人故意纵火的。
周捕头有些不解道:“你怎么知道的?”
罂粟指着地上的灰烬道:“唯轩家纺所有的家具都是木头做的,木头在燃烧的时候如果没有人翻动,烧完之后的灰烬会保持木头未烧之前的形状,我已经将被屋脊砸坏的概率除去,剩下百分之九十的家具全都是被人为打砸的。”
周捕头顺着罂粟的指点朝地上的灰烬看了过去,罂粟讲解道:“这是一个大衣橱,宽一米二,长两米,如果是被着火的房梁砸坏的话,不会碎成这个样子。”
如果不是罂粟讲解,单看那烧剩下的残骸,一点也看不出是那么大的衣柜,周捕头有些信服的点了点头。
“我会将这件事情调查清楚,找出暗中下手的人!”周捕头一脸刚毅的道。
罂粟微微蹙眉,眼神还定在燃剩的残骸上。
周捕头出声问道:“怎么了?”
“有些不对劲,这火很奇怪……”罂粟低头思索道。
“是有些奇怪,那两个伙计说什么救火,我看压根就没有救,不然这屋子里怎么到处都是干的,一滴水都没有,真是可恶!难不成他们知道什么?”周捕头猜测道。
罂粟摇了摇头,“若是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在火烧之前他们将整个铺子里的家具全都打砸一空,那为什么还要纵火?换句话说,他们既然打算纵火烧铺子,又何必多此一举的打砸东西?”
周捕头一想也是,抓了抓头发,猜测道:“难不成他们是想着火说不准就被人救了,烧的不够干净?”
罂粟摇了摇头:“马上就已经入七月,现在天干物燥,我整个铺子里又全都是干木,一把火烧起来就救不回来了,他们应该不会想不到。”
“说不得他们就是没想到呢!”周捕头笑道:“又不是谁都像你这般聪慧!”说完这句话,意识到自己有些孟浪,他耳朵微微一红。
罂粟没有在意,眼睛已经放空,微微出神。
过了许久,她才道:“若是有人先过来打砸一番之后,又来了一人趁机放了一把火呢?”
周捕头听完笑了起来:“难不成还有两拨人盯着你这铺子?还都凑在昨天动手了?”
见罂粟还在思索,周捕头出声道:“这事你别担心,我会彻查清楚得,待会就把隔壁两家伙计给带回衙门里问话,你想想有没有人跟你有仇?”
罂粟摇了摇头,铺子开业至今,只与对面李掌柜有过口角,但是罂粟敢肯定,他那样的人,绝对不敢犯下这么大的事情。
周捕头带人离开后,李大郎夫妇就一脸愁容的过来问道:“周捕头怎么说?”
“他会继续调查的。”罂粟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接着又道:“找几个人把铺子收拾一下,咱们暂时停业,好好休整一番,再重新开业。”
李大郎忙应声:“好,我这就去找人。”
刘春草一脸愁容:“你说咱们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居然下这么狠的手!”
罂粟摇了摇头,这算什么狠手?不过是将铺子给烧了,真正的狠手人家连命都能给你要了。
她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扭头对刘春草道:“铺子休整的事就交给你们了,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这几天就不往铺子里来了,若是银子不够用,就回家拿。”
刘春草忙点了点头,罂粟转身就出了铺子。
一连四五天,刘春草夫妇都没有看见罂粟的身影,他们回村子里的时候,她都还未回来,早上又早在的就去了镇上,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
铺子里做好的家具都被烧了,好在王拐子和石飞他们已经记住了先前罂粟画的设计图,又开始着急忙慌的赶工。
铺子已经被打扫干净,前天罂粟匆匆塞给李大郎一张铺子的设计图,就没影了,李大郎已经找了人按照罂粟的设计图开始重新装修铺子。
上个月挣来的银子这一下子全都贴了进去,周捕头那里也还没有什么消息,当初带着隔壁两家伙计回衙门问话,也没问出个什么来。
出了这样的祸事,对面铺子李大郎的老东家,李掌柜可没少看笑话,说了好些个风凉话,旧话重提,说李大郎他们铺子的风水不好,什么生意都做不成!刘春草气的差点没跟他对骂起来。
每逢有客人上门,李掌柜就在对面吆喝:“他们的铺子被一把火烧了,里面全都是灰,可没有客人您要买的东西,您不妨来我铺子里瞧瞧,一定有您合眼的!”
就这样当着刘春草夫妇的面,明目张胆的将客人给拉走,虽然生气,但是也没有办法,刘春草也只能笑着跟客人说:“我们店里正在停业休整,很快就会开张,到时候您再过来,包您买到自己想要的。”
第八十四章 暗中查询
一家鱼龙混杂的酒馆里,来了四五人,打头的是一个十分彪悍的大汉,几人的态度十分嚣张,穿着打扮都不像是正经人,一进来就大喊:“伙计,快把好酒好菜都拿上来!”
因为正赶上饭点,酒馆里面坐满了人,跟着大汉一起进来的几个男人一脸强势的走到一个桌子旁,嚣张的道:“去,去,把位子赶紧腾出来!”
正在吃饭的两个中年人话也不敢多说,赶紧端着饭菜起身腾出了位置。
周围桌子都坐满了人,两个中年人端着饭菜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了那里,这时,角落里有人突然出声道:“坐这里吧!”
两个中年人赶紧端着饭菜朝角落里那张桌子走了过去,还一边跟好心人道谢:“多谢小兄弟。”
出声的年轻男子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清澈的眸子却时不时往那几个嚣张的人身上看去,这年轻男子赫然就是穿着男装的罂粟,因为长相太过女气,罂粟特意描了粗眉,眉宇之间多了几分英气。
那四五人坐定之后,酒馆里的伙计赶紧招呼,那彪悍大汉出声道:“把店里的拿手好菜全都端上来!”
“好嘞!”伙计应声下去,又端了酒水上来。
“大哥,这都四五日过去了,一点事都没有,你说是不是漕帮的黄六太胆小了?”四五个人个子最小的一个一边说话,一遍拿起酒坛子给彪悍大汉倒了满满一碗酒水。
“小心一些总归不是坏事。”大汉端起酒碗,低声道。
“小哥,那个就是咱们十里镇名头响亮的鲁大,在十里镇上混的泼皮无赖都知道鲁大的名头,倒酒的那个叫王四,这几人都跟着鲁大混,平日里镇子上谁有什么摆不平的事,都是找鲁大。”坐在罂粟身旁的男子压低声音说道。
他是十里镇上的‘包打听’,说是包打听其实有些夸张,他不过是因为常跟街头的混混来往,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小道消息罢了。
罂粟这些天一直穿着男装混迹在街头巷尾,那日受到刘春草启发,在没有结仇的情况下,她想到敢砸铺子和放火的一定不是普通人,也不会是江湖杀手。
只有两种人有可能,一种是见钱眼开的街头混混,还有一种就是大户人家吩咐家丁过来打砸的,如果是第二种情况,那不等罂粟他们找线索,人家就会嚣张的跳出来,告诉她们,你们惹上事了!
但是到现在都迟迟没有人露头,只能证明是第一种情况,有人花钱找街上的地痞流氓办的,这种闷亏她罂粟绝对不会就这样咽下去。
在十里镇一连晃荡四天,她已经摸清十里镇地痞混混的情况,这里的地痞流氓并不成气候,大都都是泼皮无赖,做些小偷小摸的事情,加上凤阳县令政治清明,周捕头又常常带人巡街,治安还是很好的。
治安好就意味着这些混混并不猖獗,在十里镇混的就好的就是鲁大,他手底下跟了数十人,平日里靠帮人摆平道上的事情为生。
平日里经常在码头晃悠,可最近一连四日,都没有露面,这让罂粟不得不怀疑他们。
鲁大之所以能在十里镇混的下去,这还要看在漕帮的面子上,漕帮是江北最大的一个江湖帮派,据说漕帮的前身是江北的水匪窝,自古以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穷山恶水出刁民,有山有水的地方就极易出土匪。
二十年前,江北水匪猖獗为患,朝廷派了好几回钦差大臣带兵剿匪,水匪熟悉地形,一看见兵就躲藏起来,加上大汴河水下暗道极多,水势湍急,芦苇荡九转十八弯,不是熟悉的人进去根本摸不着门路,几次派兵围剿水匪都无功而返。
等朝廷的兵一走,水匪们就会又跑出来扫荡,弄得江州百姓苦不堪言,朝廷便不得已对水匪们进行了招安。
招安之后,江州很是风平浪静了一阵子,可没多久就出来了一个漕帮,里面的头目全都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