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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焱勾唇笑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是前所未有过的灿烂和放松,“娘子。”
“夫君,夫君,夫君。”罂粟放下筷子,双手捧着苏焱的脸,凑近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两人脸颊相贴,鼻尖抵着鼻尖,苏焱轻声道,“娘子,我喜欢你。”
罂粟脸颊的温度持续升高,有些不敢直视苏焱的视线,“乖,我也喜欢你。”
苏焱没忍住,在罂粟的唇瓣上轻轻啄了一口,道,“娘子以后只能喜欢我,别的男人都不许多看一眼。”
“好好好,只喜欢你。”罂粟顺着他的话,像哄孩子一般,语气宠溺的道。
“娘子真乖,我喂你喝粥。”苏焱端起桌上的热粥,拿起汤匙朝罂粟嘴里喂去。
罂粟看着他这幅样子,觉得很是奇怪,平日里苏焱从未这么腻歪过,也从没像今日这般孩子气过,心下暗暗猜测,难不成是喝醉了?
她张开嘴,将苏焱喂过来的粥含在口中,试探着问出声道,“你是不是喝醉了?”
“娘子胡说,方才还夸我千杯不倒呢,现下便说我喝醉了,好叫为夫伤心。”说着,苏焱又给罂粟喂了一勺热粥,还不忘细心的吹了吹,生怕烫到罂粟。
罂粟心下觉得好笑,却也觉得很有意思,在苏焱的温柔投喂下,罂粟将一碗粥给吃完了。
“娘子,我服侍你梳洗。”苏焱将桌上的残羹剩碟放进了食盒里,吩咐外面的仆妇拿下去,送一些洗漱用的热水过来。
倒洗澡水,给罂粟宽衣样样不假手于人,伺候罂粟更衣洗漱,最后才打了热水自己洗澡。
罂粟枕着苏焱的手臂,一晚酣眠,第二日一早,便唤苏焱起身,去给老侯爷夫妇敬茶。
虽然镇北侯府已经被抄家,但是老侯爷与老夫人还是特意给罂粟和虎子准备了丰厚的见面礼,罂粟的是一妆奁的银票,里面共计一千万两银票,是苏家所有的家底。
罂粟没想到老侯爷夫妇竟然将苏家所有的银票全都交给了她,推让道,“祖父祖母,儿媳不缺银子花,这些钱你们还是留着吧。”
老夫人笑的十分慈爱,对罂粟道,“你既已入了我们苏家的门,便是我们苏家的儿媳,苏家以后的家用还都要你打理,这些银票你全都收着,若是有用处,只管自个使,以后也不必知会我们。”
这是全权将苏家交给罂粟的样子,且十分放心。
罂粟犹豫着不愿收下这些银票,一旁的苏焱出声道,“既是祖父祖母给的,你只管收下便是,以后还劳烦娘子掌管家用,要辛苦你了。”
“夙景说的是,往后我和你祖父两人只管颐养天年,家里家外大大小小的事情你与夙景商量着来便是,我和你们祖父往后可就不操这些闲心了,只管轻松快活的含孙弄颐。”老夫人笑着道。
罂粟这才将银票收下,对老侯爷夫妇言谢。
虎子的礼物则是金锁金镯金项圈,老侯爷夫妇私心里觉得亏欠罂粟母子俩许多,孩子当初出生的时候,他们苏家无人照料左右,罂粟一人将虎子拉扯得这般好,着实是辛苦了,想着以后一定要好生教导照料虎子,将这些年没曾给过她们母子里的,全都一并补偿上。
喝过孙媳敬的茶后,老夫人带着罂粟虎子和苏焱去了摆放苏焱父母牌位前,拿了三炷香点燃,分别递给了罂粟三人,看着灵位,喟叹道,“慕远,安锦,你们的儿媳和孙子来看你们了,如今我们苏家娶了个好孙媳,她与夙景还生了个好重孙,以后你们在地下也可安眠了。”
苏焱含笑温柔的看了一眼罂粟与虎子,转过头来对着灵位拜了几拜,将香插在了香炉里。
罂粟与虎子一大一小,两人一脸虔诚的也朝灵位拜了拜,将香插在香炉里,又与苏焱并排跪在地上,给已经逝去的苏慕远和安锦磕了三个头。
纵使心里已经知道安锦来这大庆一遭,不过是为了完成任务,对她而言,这里只是众多任务中的一个位面,如梦一般,回到星际世界,这里的一切便都是虚幻了。
但是对罂粟而言,这里才是最真实的地方,她身侧跪着的夫君和儿子,是她在这世上最珍贵的一切,星际世界才是她的梦一场。
从祠堂出来后,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坐在一起,吃了罂粟成亲后的第一次团圆饭,饭桌上气氛很是融洽,就如普通的百姓人家一般,虽然苏家曾经的门庭很高,但是现在大家都很享受这种平凡普通的日子,吃饭的时候说说笑笑,好不惬意。
用过饭后,田老大夫派人上门来告诉罂粟和苏焱,他们已经将研制出来的解药熬了出来,现在正给城中中了毒的那些难民们试用,若是真的有用,会联合汉城的药铺,在城中施药。
苏焱听闻这个好消息后,便去了军营。
罂粟怕田老大夫那边忙不过来,便与苏凝雪过去帮忙。
城中因为中毒死了不少难民,也有少许城中的百姓,听说研究出来了解药,全都围在了城外的破庙,等着田老大夫们赠药。
古莉金正在忙着配药,见罂粟过来,张口道,“听说昨天你成亲还挺热闹的,居然有人当街抢亲?真是可惜,我在田老大夫那里,也没能过去观礼,居然错过了这么好的戏码!”
第六百三十四章 煎药
苏凝雪在古莉金头上轻轻的敲了下,维护罂粟道,“小丫头,你怎么说话呢?看旁人的热闹也就算了,还想看我大嫂的热闹?亏了你没有过来,不然瞧见我大哥那丰神俊朗的样子,我怕你小丫头春心萌动,以后不舍得离开我大庆!”
古莉金性子活泼开朗,苏凝雪这些日子已经和她混熟,两人说起话来也没有许多顾忌。
古莉金撇了撇嘴,“你们大庆有什么好的,我们南疆也有许多俊俏的儿郎,你要是喜欢,跟我回南疆,到时候我们南疆的俊俏阿哥们,任由你挑!”
苏凝雪脸上表情不由黯淡了几分,她心仪的人,远在千里之外,如今苏家之人不得离开西北,她与他断无可能了。
“那可就说定了,我还没去过南疆呢,等你回南疆的时候,可要带上我去看看!”苏凝雪收敛心神,笑着道,“听说你是南疆的劳什子圣女,我要是跟你回南疆了,是不是就可以在整个南疆横着走了?”
古莉金闻言,不由叹了口气,一边教给罂粟和苏凝雪识药称药,一边出声道,“若是放在从前,你跟着我在南疆横着走没问题,但是现在……”
她这次偷偷跑出圣教,阿爹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肯定在四处寻找她,等她回了南疆,估计终身都会被禁足在圣教内,往后再也踏不出南疆半步。
“现在怎么了?”苏凝雪不解的问出声道。
“我是偷偷跑出来的。”古莉金言简意赅的道。
罂粟从苏焱那里听说过古莉金的事情,知道她的忧愁,出声道,“你若是不想回南疆,以后在大庆生活,我们都会照顾你的。”
古莉金虽然这些日子面上轻松整日高兴,但是心底却一直隐隐担忧,如今听了罂粟这些话,只觉得心中一暖,仰头看着罂粟,面上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来,“那你可要说到做到,万一我真的回不去南疆了,你得和苏大哥一起护着我。”
她额心长着圣物,若是不回南疆,在这大庆生活便始终是个异类,便是南疆,除了圣教的人,旁人也不知道圣女饲养圣物,额心会长出蛇头来,她这一生,都没办法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
“那是自然,你帮过苏焱,于我们有救命之恩,日后不管何事,我们都会护着你。”罂粟一脸认真的道。
古莉金听后,刚刚忧愁的心情顿时欢快了不少,所幸她这趟出门,遇到的都是好人。
“把这些药材抓好,我们一起去煎药。”古莉金抱起桌上的药包,先起身去了破庙后面临时辟出煎药的地方。
罂粟与苏凝雪快速又按照桌上的药方,将桌上的草药按分量调配好,亦去了后面帮忙煎药。
二十多个药炉一起熬着药,照看药炉的只有四五个人,明显有些看顾不过来,还要去前面施药,罂粟让苏凝雪去沈家报信,喊王霸和凤阳船帮的那群兄弟过来帮忙。
古莉金与罂粟正忙活着,突然闯进来一群人,手中捧着药罐,见了药炉上煎的药,便往他们手中的药罐里面倒。
“你们干什么?”苏凝雪见状,怒瞪着那群人,出声问道。
第六百三十五章 扯下面纱
“干什么?一群逃到我们城里的难民,你们倒是尽心尽力的施救,有了药怎么不先紧着我们城中的百姓来?”打头的一个汉子一脸蛮横的道,说着还不忘继续抢药。
苏凝雪当下也不去沈家喊人了,直接一拽腰间的长鞭,挥手便朝男人身上甩去。
“诶诶,先别动手,别洒了他手里的汤药!”古莉金出声阻拦道苏凝雪,看向那几个男人道,“那些难民只是因为战乱暂时没了家,并不比你们低人一等,当初试药的时候,你们全都推诿,现在用药要的倒是慌了,想要药可以,乖乖去庙门外面排队去!”
“跟那帮难民一起排队?你起开吧你!”那男人挥袖便去推古莉金,嘴里还道,“整日神神秘秘的戴着个面纱,真把自己当成德高望重的神医了?”
那人抬手便要去摘古莉金的面纱,苏凝雪和罂粟见状,再不留情,一个挥鞭,一个抬脚,齐齐朝那男人攻去。
古莉金虽然是苗疆圣女但是身上并无半分武艺,在男人将手伸向她面纱的时候,她吓得面纱下面的脸色变得瞬间苍白骇人。
好在苏凝雪的鞭子已经抽在了那人的手臂上,那人吃痛忙缩回了手,罂粟紧接着一脚便将男人给踹翻在地。
其他几个男人见状,扔下手中的药罐,张牙舞爪的就朝罂粟三人扑了过去,罂粟正欲动作,腹部突然一痛,不知道是不是岔气了,还是怎的,她捂着腹部,往后稍稍退了一步。
苏凝雪挥鞭子与那五六个人打作一团,一旁煎药的药童匆匆跑去庙里,跟田老大夫报信去了。
没多久,老伍带着人过来了,很快便将要抢药的那一伙人给摁住了,领头的那人一脸凶恶的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赶紧放了我,乖乖的让我将药给带走,不然小爷我饶不了你们!”
这人穿的虽然是一身旧衣,但是生的很是细皮嫩肉,不像是受过苦的普通百姓,且说话很是放肆。
老伍一巴掌打在那人的头上,“我管你是谁,居然敢来抢药,你还真是不知死活啊!”
那人一脸屈辱,一旁紧接着就有人道,“瞎了你们的狗眼,连我们陆少爷也敢打,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老伍闻言,噗嗤一声乐了,朝那几人道,“小子,连我们夫人的药都敢抢,你知道我们夫人是什么人吗?”
想拿身份压人,这小子怕是来错了地方!
“你……你……我们陆少爷贵为汉城知府的家的少爷,岂是你们这帮子穷酸能比的?”那人一脸鄙夷的道。
老伍轻啧了一声,“我当是谁,原来是陆知府家的人,这么横向霸道,可见平日里没少欺压百姓,今日刚好犯在我们头上,好叫你老子跟着一起受罚!”
听了老伍的话,陆长安的脸色都变了,因为拉老伍几人穿的都是寻常衣裳,他们先前只听说城中有大夫赠药,以为没什么来头,再者,在这汉城,谁还能大得过他爹去!
“你们快放了我,不然我爹不会轻饶你们的!”陆长安心下有些慌乱,心下暗暗思忖这些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你说你堂堂知府家的儿子,你们家又没人中毒,过来抢药做什么?”老伍提着陆长安如提小鸡崽一般,很是不懂陆长安放着好好的知府儿子不做,过来横行霸道。
“自是家中有人生病了,你们赠药还分三六九等,那些难民一早闻信,就在庙外排了长队,又不肯相让,我外租还等着这救命药呢!”陆长安一脸愤愤不平,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们这种门庭,家中都有水井,怎么会中毒?”古莉金冷哼道。
陆长安的外租最是喜欢喝后山清泉冲泡的茶叶,是以也中了毒,不过不比吃着后山泉水的难民们中毒那般深,这两日才初显症状,陆长安的娘一得到信儿,就忙让儿子出门来找药了。
陆长安原想插队领药,但是等药的人都是急着救命的,谁也不肯相让,饶是他愿意花钱,也没人愿意卖给他,是以才生出了带人抢药的主意。
“救命要紧,还是先派人将药给知府家里送去吧。”罂粟捂着腹部,出声道。
“大嫂,你可是腹疼,快去让田老大夫看一看!”苏凝雪注意到罂粟一直捂着腹部,忙出声道。
“夫人肚子疼?你们快扶着夫人去找田老大夫,这里就交给我来处理!”老伍忙出声道。
苏凝雪扶着罂粟,不由分说的便去前面找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