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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找不到了。”
“你不会怀疑是我吧?”
“不是不是,你别多想,就是你后来有没有在哪里提起过这条项链?”
郑楠也是个心大又单纯的人,听许晚这么说就仔细地回忆起来,“我提起过,去茶水间倒水的时候和小玫提起过,旁边当时也还有其他人。”
“恩,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没事没事,那个我不是故意和别人提的。”
韩寄耐心地等许晚挂了电话,把咖啡往她那边推了一点,“还没吃饭?”
吃饭?她哪里还有心情吃饭?
“你是不舍得那根项链?”
“不是。不——”
“既然不是,那丢了便丢了。”
许晚急了,“可这是你的,我弄丢了。”
韩寄抬手抚上许晚的头顶,安抚道,“好,那就算它是我的,你弄丢了,我这个失主不追究,你还难过什么呢?”
好像——也有道理。
“可是,我弄丢了我得——”
“得什么?我又不要你赔,就算你赔我我也不会要。”
许晚:?
顺着韩寄的逻辑这么一想,好像是没有她什么事了。
“走吧。这么晚了,去吃点东西,再送你回家。”
韩寄拿开了手站起来,头顶上的温热骤然消失,许晚心里一空,下意识地喊出口——
“韩寄。”
韩寄的脚步顿住了,他缓缓地回头,眼底的惊讶还没来得及掩住。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全名。
“韩寄。”许晚又叫了一声,“你为什么对我那么特别?”
话总是要说开的,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许晚一开始有些结巴,说着说着也大胆起来。
她站起来,微微抬头直视着他的眸子,“我知道这么问不对,但我好像也没有自作多情。”
韩寄足足一分钟没有说话,而后蓦的笑开了,他就知道,她只是惯于隐藏,并不是真的怯懦。
“你也说了,你不是自作多情。”
真的得到肯定的答案的时候,许晚心里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刹那间落地,接下来的感觉她形容不出来,紧张,慌乱,以及不可名状的喜悦。
许晚特别想问你喜欢我吗?喜欢我什么?对我只是新鲜感吗?
只是她的勇气似乎在刚才几句话间就用完了。
而且,答案好像也并不重要。
她和韩寄,怎么可能呢。
她不谈玩玩而已没有未来的恋爱。
“那现在呢?”韩寄往许晚那边走了一步,“现在,你知道我的意思了,你的想法呢?”
许晚垂着眼,眼底的千万种情绪最后化成沉默。
韩寄取下衣服,“你不用急着回答我,你有时间慢慢考虑。”
第21节
许晚要说出口的话就这么被韩寄堵了回去,她跟在韩寄后面去了车库,高跟鞋踩在空旷的地下车库里,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她刚刚想说什么?不适合?不可能?
这些都没有错,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漂亮女孩,每天在生活的泥悼里挣扎,而韩寄是天之骄子,她们的生活圈,朋友圈,眼界能力都不会在一个档次上。
生存和存在是两个概念。
可是,她为什么就是说不出口呢。
韩寄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解开了领口的几个纽扣,车里放着舒缓的古典乐。
还是韩寄开口打破了沉默。
“我有一个爷爷,他身体不好,现在在南山养病。”
“我一般住在公司附近的公寓里,几年前我在南华路购入一套连体别墅,准备做婚房。”
“明天下午我要出差去一趟美国,行程表我可以发给你。项链的事情不要再放在心上了,我会让人去查的。”
许晚呆呆地看着韩寄,半晌才明白他在干什么。
他在介绍他的家庭情况以及报备行程。
“大老板?”
“叫我韩寄。”
韩寄停下车,“许晚,我是认真的,希望你也认真考虑,等我出差回来的时候,给我一个答案。”
伴随着韩寄那句我是认真的。
许晚又失眠了。
墙上的挂钟“滴滴答答”地转着,许晚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
已经十一点了。
打开微信,许晚点开'和风寄晚'的聊天框,往常都是十点一个晚安,今天竟然没有。
测评结束了吗?
许晚挠着头把手机塞回枕头底下,半晌后抱住自己的头哀嚎一声——
韩寄到底看上她什么啊!她就是路边一颗小白菜,到底哪点让他惦记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最近大家怎么都不评论了,卖萌打滚求评论啊!
第二十章
第二天许晚起床照常看了一下微信,'和风寄晚'每天准时的'早安'也没有了。
看来真的是测评结束了啊。
许晚有点舍不得,这段时间她无聊了或者烦闷了总喜欢在里面打打字,对面不一定会回,偶尔蹦出几个字。
但是神奇的是,她每次抱怨完一些事情,过两天这些困难总能迎刃而解。
许晚想了想在聊天框里打了一行字——
'测评结束了吗?恩,那再见了,忘了告诉你,你真的一直是我的福星!'
韩寄昨天睡的晚,现在也是刚醒,看见消息一愣,随即明白了,但他没有回。
罢了,等出差回来再当面和她说吧。
想着想着他笑了起来,她知道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呢。
发完这条消息许晚好像告别了什么一样,心里有淡淡的惆怅,但更多的时候是一种莫名的轻松。
许母对昨晚女儿的晚归又是一通唠叨,“小晚啊,你们公司怎么昨天加班加那么晚,你听妈妈的话,身体也很要紧的。”
“昨天那么晚,你怎么回来的?”
许晚吸面条的动作一顿,含糊道,“我搭了同事的车。”
“什么同事啊,男的女的?”
“哎呀妈,你就别问啦,我先去上班了,今天我尽量早点回来!”
许父出来看见女儿的背影皱眉,“我怎么觉得咱闺女最近不对劲呢?”
许母一听更糟心了,没好气地道,“要你说!”
不仅许父许母,到了公司木绵绵都看出不对劲,“欸,小晚,什么事你大清早这么高兴?”
“啊?有吗?”
“有啊!你自己照照镜子,眉毛眼睛都在笑。”
许晚摸了摸自己的脸干笑两声,“可能昨天睡的比较好吧。”
木绵绵:???
许晚也觉得这理由有点不像话,连忙带开话题,“那个马上开会了,我们先去开会吧。”
木绵绵白了许晚一眼,“许晚你今天糊涂了吧?开什么会啊?早会取消了。”
“为什么?”
木绵绵站起来拍拍许晚的肩膀,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吧?”
旁边的同事见状插嘴,“沐总监被派去出差了,早上就发了通知取消今天的早会。”
许晚想起昨天韩寄说的去美国出差的事情,难道是和沐晴一起去?
这样想着许晚心里莫名泛起一阵不适,那些难以言说的喜悦感也瞬间被冲淡了。
她告诉自己清醒一点,韩寄身边会有多少优秀的人呢?
数不胜数。
原本有些动摇的心又定了下来,许晚摇摇头,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此时的顶楼办公室里,lisa正在汇报接下来的行程,盛晗敲了门走进来,韩寄示意lisa暂停。
盛晗径自坐下来,开口就问,“你把沐晴派到c城出差了?”
韩寄翻着桌上的文件语调淡淡的,“恩,昨天就走了。”
“怎么突然派她去c城,那沐董那边——”
“没事,我会去说的。”韩寄在文件最后一页签了字递给lisa,“通知高层九点开会。”
“好的老板。”
lisa踩着高跟鞋出去了,盛晗还是忍不住问,“你之前对沐晴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突然派她去她没闹?”
韩寄几不可察地“哼”了一声,嘴角难得的勾起一个凉薄的弧度,“昨天你和许晚的流言,她有份。”
盛晗也皱了眉,“那项链?”
韩寄揉着太阳穴,“那应该和她无关。”
两人沉默半晌后韩寄起身,“走吧,开会,接下来美国还有一场硬仗。”
高层的动向是不会影响许晚他们这种底层小职员的,她们还是该工作的工作,该加班的加班。
许晚埋头翻译了一上午直到旁边有人喊她,抬头一看是苏恬。
许晚用拳头敲着肩膀,“怎么了?”
“怎么了?”苏恬摇头无奈道,“你今天还真不正常。”
许晚一脸无辜,“啊?”
苏恬用食指敲着腕上的手表,“都十二点半了,该吃饭了。”
“十二点半了?”
许晚下意识地去看手机——十二点半了,大老板他们应该已经去机场了吧。
苏恬伸手在许晚面前晃了晃,“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我们去吃饭吧。”
话音刚落许晚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许晚犹豫了一下接起来,“喂?哪位?”
对面是一个熟悉又温和的男声,“是我,韩寄。”
许晚吓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她猛地起身一口气走到阳台上才敢说话,“大老板?”
“恩,吃饭了没?”
“还没。”
阳台上的冷风一个劲的往脖子里钻,许晚一边懊恼自己的怎么没拿外套一边哆嗦着补充,“马上就要去吃饭了。”
“你,吃了吗?”
韩寄听的好笑,心头有什么轻轻划过,“吃过了。”
听着电话那头许晚的声音不太对,韩寄又道,“你在哪接的电话?”
“阳台。”
“没穿外套?”
“恩。”
韩寄哭笑不得,接到她电话有这么吓人吗?
“快进去。”
“恩,我马上进去了。”
听见有开关门的声音韩寄才满意,“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你存一下。”
“恩。”
“那我先挂了。”
第22节
“恩。”
韩寄顿了一下,又补充一句,“我大概一个星期就回来。”
“恩。”
“记得把答案想好。”
许晚贴着阳台的玻璃门,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抠着把手,“恩。”
就在刚才的那一刹那,许晚心里其实早就知道了答案。
所谓飞蛾补火,不过如此。
挂了电话许晚没有立马回办公室,她靠在门上微微闭着眼整理着心中那种异样的感觉。
半晌后她点开通话记录,把那一串号码存到通讯录中,犹豫了一下写下备注——
韩寄。
存完飞快地退回桌面,像是做贼一般看了一下四周,许晚摸了了摸胸口——
是从未有过的紧张中带一点甜蜜的感觉。
许晚平复了好一会儿才回了办公室,刚在位子上坐下,她对面的同事就伸了个懒腰,“我刚刚听说大老板和盛总监要去美国出差欸。”
许晚闻言仿佛被踩了尾巴一般,心虚的像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啊?是吗?什么时候啊?”
对面的同事很奇怪,调侃道,“许晚你平时不关心这些的啊,今天怎么搭话了?”
“很热吗?怎么脸还红了?”
许晚摸摸自己的脸,还真是烫的,此刻她心里只有两个字——
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完了,是心动的感觉!
明天入v了~入v当天有红包掉落哦~宝宝们努力留评论呀!
看评论有宝宝说觉得许晚会拒绝韩寄因为文案写了,文案写的是拒绝求婚啦~(好像暴露了什么qv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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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档文《我来的稍稍迟》文案:
'爱情是小时候的游戏,但喜欢你这件事,我从小就当真了。'
文案一:
一中学神谈遇品学兼优,出了名的清冷矜贵。
后来为了一个转学来的女生,打架恋爱逃学全沾了。
…
高考体检的时候,一个女生对着抽血的针管哭的梨花带雨,死活不愿意伸出手。
谈遇在全校面前抱住她,轻声细语地哄。
旁边的人听见他软着声调,脸上的心疼最后化成无奈,“你这样以后婚检怎么办呢?”
后来,a省高考状元义无反顾地报考了医学院。
文案二:
小时候,余彤带着谈遇用砖块搭了个小灶烤红薯,烫弯了谈遇额前的一撮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