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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寄的脸有点黑,脸上带了点哭笑不得的神情,故意有些严肃地道,“也不是不可以。”
许晚:?
“你大学一直在兼职?”
许晚点头,“我爸爸身体不好。”
韩寄心里明白了几分,许晚的母亲当面在他家做保姆,但她的父亲他没有见过。
这种问题不便多问,他心疼这个女孩的坚强,但他知道她不需要额外的安慰。
韩寄笑着一半玩笑一半认真道,“有什么难处可以找领导,明白吗?”
许晚正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木绵绵。
下意识地看向韩寄,又看看门外。
不能把大老板扔在这里自己出去接电话吧。
韩寄看懂了她的意思,“方便的话就在这接吧。”
许晚低声接起来,木绵绵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喂,小晚,你在哪呢?”
“吃饭呢。”
“你还有心情吃饭?你的事我听说了,现在怎么办啊?你说你找兼职就找兼职,怎么那么该死的巧就……”
许晚打断他,“你从哪听说的?”
“这都传遍了,还用从哪听说吗?”
“……”
短暂的沉默之后只有服务员的声音礼貌地响起,“你们的菜上齐了。”
韩寄微微点头,“谢谢。”
这时候木绵绵才听清楚电话那头的水流声和若有似无的古筝曲。
“许晚你到底在和谁吃饭?男的!还是个绝对不便宜的地方!你们认识多久了?他是想泡你吗?”
“我等会再和你说。”
许晚听她越说越离谱连忙挂掉了电话,然后偷偷的状似不经意地看了一眼韩寄。
他应该没有听到木绵绵那句“他是不是想泡你”吧?
吃完饭许晚已经做好了去结账的准备,她虽然没钱,但是得有骨气。
但是韩寄却带着她直接往外面走。
“我们,不结账吗?”
韩寄脚步未顿,开口云淡风轻,“不用,会直接从我帐上扣的。”
许晚:……
“韩总,留步。”
许晚回头,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士捧着啤酒肚小跑着走过来,“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遇到韩总。”
韩寄礼节性地和他握了握手,“郑总。”
被称作郑总的男人看向许晚,眼里有一瞬间的惊艳。
“原来韩总是带女伴过来吃饭,那就不便打扰了。”
“的确只是带朋友过来吃顿饭。”
韩寄若有似无地强调了朋友这两个字,郑总是个人精,一下子就听懂了韩寄的意思。
朋友比女伴,多了几分尊重和珍视。
他暗自后悔,低估这个漂亮小姑娘在韩寄心中的地位了,连叫女伴都觉得委屈了,早知道就直接说女朋友了。
这时候韩寄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走到一旁接起来,从断断续续传过来的声音来看,是工作上的急事。
“好,我马上到。”
韩寄挂了电话,问许晚,“你接下来去哪,我送你。”
许晚摇头,“不用了韩总,您去忙吧,我自己可以的。”
“无妨,我没什么急事。”
这下一旁的郑总算是看明白了,这位业内清心寡欲出了名的韩总,这是终于动了心。
这韩总看人家的眼神,那不是喜欢,是很喜欢。
精彩的是人家姑娘根本就没开窍。
这可真是个大新闻。
“要不这样吧,这位小姐要是不介意的话,让我的司机送一下您,正好我现在也不用车。”
韩寄略微思考了一下,侧头看向许晚,“那就麻烦郑总了。”
许晚暗自叫苦,真的不用麻烦了,她可以坐地铁也可以打车的。
木绵绵在老地方等了许晚半个多小时早就要炸毛了,抬头往窗外一看就瞅见许晚从一辆豪车里下来。
送她过去的司机毕恭毕敬地打开车门,“许小姐,郑总交代了,今天要一直跟着许小姐直到送您回家。”
“不用了不用了,谢谢你们老板,但我自己可以的。”
“这是郑总交代的工作,许小姐您尽管去玩。”
许晚好说歹说,他还是不愿意走。
无奈许晚还是先进了咖啡店,木绵绵早就按耐不住了,一把抓住许晚,“那是什么情况?”
“唉。”许晚叹了口气,“说来话长。”
“那就慢慢说!”木绵绵把喝的推到许晚面前,“边喝边说。”
许晚斟酌着,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说完了。
木绵绵已经咬着吸管忘了说话,半晌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说,你和大老板认识?”
“那刚才我打你电话的时候,你在和韩总吃饭?”
“你在哪接的电话,我说他泡你那句他没听到吧?”
许晚迟疑了一下,“应该,没有吧。”
“woc!许晚你可以啊,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瞒着我!”
许晚愣了,“什么事情?”
“你是说韩总帮你在酒庄解围,请你吃宵夜,连你当初入职都是韩总走的后门?”
许晚眨着眼睛,“那又怎样?”
大老板都只是顺手吧,难道还能对她有意思不成?
“许晚你傻吧?”木绵绵恨铁不成钢地摇头,“亏我刚才还一直担心你会不会丢了这个实习机会,你真是太没良心了。”
许晚还是扑闪着睫毛,一副没开窍的样子。
“我和你讲。”木绵绵兴奋地撑起下巴,“他要么想泡你,要么想睡你,反正就是看上你了。”
“别开玩笑了。”许晚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他这种人,怎么会看上我这种普通人,他们都讲究门当户对,身边都是名媛淑女。”
“要不说你傻呢。”木绵绵叹了口气,“你以为这世上男人喜欢女人都是奔着什么去的,图一时新鲜的多了去了,即便如此,还是有太多人上赶着去,不为结果,各取所需罢了。”
第11节
“小晚啊。”木绵绵继续苦口婆心,“你睁开眼看看自己的条件,漂亮是没的说,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学业优异,踏实稳重,从过去到现在,多的是人喜欢你。”
“可惜你不开窍啊。”
木绵绵感慨完往桌子上一趴,人比人真的是气死人。
许晚沉默了半晌,最后道,“你是说,大老板他,想睡我?”
木绵绵:……
不错,许晚提取信息的能力一向是一流的,她说了这么多,她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
而且一针见血,直击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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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照顾我的那些,不是巧合?”
许晚不傻,对感情这件事也不能说是不开窍,而是她从来没有在这上面放过什么心思。
她要操心学费生活费爸爸的医药费,哪里有时间去思考这些儿女情长。
而且她太清醒,太明白自己的位置,知道韩寄这种阶层的人,不会看得上路边的一颗小白菜。
所以之前的种种,都在她深入思考之前,就被自动归结为巧合和顺手了。
即使是现在被木绵绵挑破了,她也冷静的不能再冷静。
“你说他想泡我,可以他的身份大可以直接说,没必要花时间去循序渐进,那太浪费精力了,对他而言,时间就是金钱。”
许晚说到这里摇头,“这太浪费钱了。”
木绵绵:……
这女人的脑壳构造到底是什么样的?
眼里只有钱吗?
“那——”
“所以。”许晚晃着脑袋,“我还是应该假装不知道并且主动避嫌。”
“再说了,说不定大老板根本没那意思呢。”
“我可告诉你啊。”木绵绵脸上是满满的不赞同,“咱们这位大老板是出了名的挑剔,据说这些年别说正牌女友,连个出席活动的女伴都没有,他会无缘无故关心你一个小员工?别逗了!”
“甚至我还听说——”木绵绵四处看了看,压低了声音,“有人说他那方面,不知道是性别不对,还是他硬件不对。”
“什么?”
木绵绵被许晚明显带着懵懂的小眼神看的没了脾气,“没什么。”
这时候许晚又“哦”了一声,表示她懂了。
木绵绵隔着桌子拍了拍许晚的肩膀,“总之你自求多福吧。”
许晚:……
作者有话要说: 韩寄:我恨!
第十章
韩寄平时不大在意别人的看法,不知道自己在背后是被人这样编排的。
他处理完手上的工作就接到了盛晗的电话。
“韩寄,刚刚人事部经理给我打电话,说沐晴已经通知人事部辞退许晚了,人事部经理压了下来,你看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
“辞退?”韩寄打断盛晗的话,“什么时候人事部经理都要听她沐晴发号施令了?”
韩寄的语调不是很友好,手里的笔转了两圈,“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等会会和lisa说的。”
电话那头的盛晗沉默了一会,“韩寄,你对她——”
“恩,喜欢。”
干脆利落。
“韩寄。”盛晗叹了口气,“你是认真的?”
韩寄笑了,把手里的笔往桌上一扔,“你认识我这许多年,我什么时候拿感情开过玩笑。”
“你不了解她,她这个人——”
“你怎么知道我不了解她?”
这时候lisa敲门进来,“老板,您看许小姐接下来——”
韩寄示意她稍候,对着电话道,“等会老地方见吧。”
挂了电话韩寄拿指骨敲了敲桌子,“告诉人事部经理,这件事情压后再议,沐总监再说,就说是我说的。”
半个小时后,露天酒吧。
盛晗已经等了一会了,看见韩寄过来给他倒了酒。
“我们有多久没这么喝过了。”
韩寄坐下来捏住酒杯,“公司稳定以来,就没喝过了。”
“先敬你一杯吧,这几年,还没当面和你说过谢谢。”
韩寄说罢不等盛晗反应,就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个酒吧在高处,盛晗他们坐在边上,侧头就能看见林立的高楼。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衬得整个城市都有了一种油画的色彩。
说是酒吧,其实安静的很。
盛晗摇头也干了一杯,盛晗的声音散在冷风里,有些飘渺,“我一开始,也没这么喜欢的。”
“你知道的,高三之前,我是什么样子的,那时候你在国外,我成日里跟着孙阳他们那群人鬼混,感情是最不上心的东西。”
“那时候叛逆,家里安排了国外的学校也不愿意去。”
“直到高三,那一年新生入学,她当时就漂亮的不行,孙阳他们打赌,说这妹子谁能追上,他那套绝版的手办就给谁。”
“我一开始真没认真,后来——”盛晗苦笑了一下,“就是这么多年的念念不忘。”
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寒意逼仄着席卷而来。
韩寄喝了一口酒,“高三那年,你死犟着不愿意出国,也是因为她?”
“是。她那时候只要点一下头,哪怕一下,我大学也不会出国。”
“所以韩寄,你能有多喜欢她呢,可能是新鲜感,可能是一瞬间的心动,而我——”盛晗的声音低了好几个度,“她是我的执念。”
“韩寄你才认识她几天,你不了解她。”
韩寄静静地听完,“可惜我认识她比你早,但这不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她有她的选择。”
“不管怎样,我们都是兄弟。”
“那就不醉不休吧。”
·
这天晚上许晚难得地失眠了,白天木绵绵的话在她的脑海里反复地回响。
“韩寄他一个相貌身材社会地位样样都不缺的成功男士,身边却迟迟没有一个女人,这想想就不正常。”
“要么他就有个念念不忘的女人,要么他就不喜欢女人,要么他就不是个真男人。”
许晚翻来覆去地想,把这些天所有和韩寄有关的事情都拼凑起来,最后还是没有得出什么结果。
最后许晚是强迫自己入睡的,临睡前还不忘订了明天早起的闹钟。
明天还得去酒庄兼职。
至于大老板,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对她是巧合还是真的感兴趣,左右她们都不会有太多的交集。
第二天挣扎着起床,许晚还是在自己的眼底看见了一块青色。
叹了口气拿遮瑕液细细地遮掉,许晚拿上包直接出了门。
“小晚,今天小心一点,今天经理不在,主管那个老女人,肯定没有好脸色。”
许晚调整了一下衣服上的胸牌,“经理怎么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