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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琢磨着儿子媳妇莫不是去岳父母家了,想着去镇上的客栈住一日,她这千金圣手帮人接生能赚银子的很,自然也不会吝啬这几十文钱。
可她刚走开,路过一个冷清些的巷口就被人堵了嘴,捆了手,套了麻袋了。
苏望勤把一个麻袋丢在院子里的时候,吓了在灶房里掌勺的罗新兰一跳,她蹙着眉头道:“望勤兄弟,这是从山上打了猎物回来?”
“是一个想要害人命的恶人。”苏望勤整个人充满了戾气,想到顾春竹和两个孩子差点要出事他浑身的血液都忍不住沸腾起来。
说着一把打开了麻袋,麻袋一打开就钻出了王产婆那张老脸,现在是满脸的惊恐,原本的圆髻也松松垮垮的搭在脑后,还散乱的落下了好几缕头发。
“呜呜呜……”王产婆嘴里还堵了个脏帕子一副委屈的样子。
苏望勤直接把她的后衣领拎起来拖到了顾春竹的房里去了,把白氏和顾春竹都吓一跳,白氏也茫然的道:“这不是那天一开始的那个产婆吗?”
“就是她,那日把孩子推了回去。”顾春竹冷冷的眸子盯在了王产婆的身上,把怀里的小凌紧紧的搂了搂,差一点,自己的孩子就出事了。
罗新兰也从外面跟了进来,苏望勤已经把王产婆嘴里的帕子扯了,开始审问道:“说,是谁让你这么干的?”
“什么啊我不知道,我刚从女儿家回来你在说什么!”王产婆喘了一口粗气,比起在麻袋里的恐惧,现在自然胆子大一点了,咬死了不认他们也拿她没有什么法子。
“若是心中没鬼,你岂会跑女儿家里去了,现在是不是看到我们要办婚事以为没人知道这一茬事情了?”顾春竹把孩子塞给了罗新兰自己也披了一件衣服从床上起来,这可是报仇抱怨的事情,也没人阻着她。
白氏还给顾春竹端了一张凳子,在上面用棉垫子给垫上了。
“这……只是巧合。”王产婆眼珠子转了转说道,她听给银子的那个人说过了,这一家人无权无势的,男人又是个瘸子怕他们作甚,于是尖着嗓门说道:“你们这样把我拐过来,我可是要去县衙告你们的。”
苏望勤闻言,就开始替王产婆松开了捆着手的绳子。
王产婆一听以为他们怕了,就更加得意的仰着脖子说道:“还不好好的把我送回去,吓得我心都要跳出来了,最好还给我点药费……”
“啊啊啊,你要干什么?”王产婆看到苏望勤松开了她的手,但是没有让她走,反而紧紧的把她的手攥着压在了地上。
“干什么?既然你不说实话自然有让你说实话的法子。”苏望勤压住王产婆的手,随手就拎过来一张凳子,凳子脚对着王产婆的指尖狠狠的一砸。
“啊——”王产婆痛苦的嘶吼了一声,吓得屋子里两个娃娃哭了起来。
白氏和罗新兰各自抱了一个娃娃,急忙用手掩住孩子的耳朵,免得再受惊吓了。
“你说还是不说,你还有十个手指,能痛十次,都说十指连心。”顾春竹看着苏望勤这般干脆,想到自己两个软软的孩子,心肠也冷硬了起来。
王产婆脸都煞白了,嘴唇颤抖着说道:“说,我说……是……”
第三百六十四章 废了她作孽的手
“是谁?”苏望勤已经抬起了另一只凳子脚,只要王产婆说的有不实之处她另一只手直接也会被废掉了的。
“我说,我说啊!”王产婆连下巴都哆嗦着,看着苏望勤的黑眸在等一个答案只好咬咬牙就说了,“是秀才娘子,是秀才娘子啊,就是你的亲妹子。”
“苏…朵…儿!”苏望勤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里蹦出来。
他一把的丢开了王产婆的手,胸膛处有着一腔怒火在不停的灼烧着,顾春竹心里含着恨,眯了眯眸子道:“望哥,许是这产婆浑说呢?”
“我没有浑说啊,那日那个秀才娘子是在我打马吊的时候把我叫过去的,好多老伙计都瞧见了,可以为我作证的啊……”瞧见顾春竹露出怀疑,王产婆就马上嚷嚷着自证清白,“我和那秀才娘子也无冤无仇,我自然不会故意陷害她!”
“那她为何黑了心肝害我的孩子。”顾春竹紧紧的揪着衣领,咬着后槽牙想自己真是在身边养了一条毒蛇。
王产婆一股脑的全倒了出来,顺便把自己身上的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的,“是啊,老婆子我也问那秀才娘子为何要做这伤天害理的事情,她说是你们在娘家的时候使劲欺负她,都是她说的啊她把你形容成了一个恶人啊!”
苏望勤一脚就踹在那个产婆的胸口,把她踹翻在地。
“咳咳咳……”产婆在地上匍匐着瑟瑟发抖受伤的那个指尖都是钻心的疼,“老婆子没浑说啊,字字句句都是真的。”
“可收钱了?”苏望勤问道。
“没……”产婆颤抖着唇瓣说道。
“再说一遍!”冷声如同万年寒冰一般,产婆吓得腿都软了。
“我说我说,秀才娘子许了我五十两银子呢,我这次是知晓了你们家要办喜事,一来是以为风头过去了,二来就是来讨要这五十两银子的。”她老实的低着头道,嘴里边冒出来的话也是有气无力的很。
顾春竹听闻眉眼微微的挑了起来,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攥了起来,“她可真是大方花了五十两银子买我孩子的命,可在我眼里我的孩子是无价之宝。”
“这苏朵儿实在也是黑了心肝,怎么说也是娘家最亲近的人。”罗新兰抱着孩子在一边久久的才回过神来,一双柔软的眸子也变得坚硬了起来。
“要我说望勤你赶紧去把人给抓来,人证都在了,这样的女人一定要给个好好的教训。”白氏也心疼顾春竹的很,如她一般的运气竟然遇到了顾春竹这么好的小姑子,而顾春竹遇到的小姑子竟然这般的坏。
苏望勤一听怒瞪了王产婆一眼,便急忙出门了。
王产婆见到苏望勤走了,就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看着屋里的三个女人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她就单手撑着地面一边护着受伤的手指头从地上爬了起来。
“砰!”的一声巨响,没想到一张凳子竟然从她的脑袋上飞了过去,只差一点的功夫她便要脑袋开花了。
“饶命啊,我都招了小嫂子现在得了一双龙凤胎也算是圆满了,就放过我这个老婆子吧。”王产婆急忙跪下来给顾春竹磕了个头。
“若是我今日成了厉鬼也是你磕两个响头便能抵消的吗?”顾春竹勾了勾唇,眼里带着邪肆,王产婆见情况不对准备转身就跑。
顾春竹早就提前一步的把门给堵上了,她冲白氏道:“嫂子叫新兰先抱着孩子,我们来好好教训这个老恶人!”
“你要干什么啊小嫂子啊,你得积福啊,为了你的孩子啊。”王产婆心中发慌,刚才那个男人虽然瞧着力气大凶悍,但是这个女人眼里的戾气更叫她心慌。
白氏把孩子给了罗新兰之后就过来帮着顾春竹把王产婆给摁住了。
“小嫂子你打我出出气好了,别打脸啊,我老婆子还要出去见人的。”王产婆嗷嗷的叫着,白氏也毫不手软的踩着她的脸,想到顾春竹那日生孩子遭的罪用的力气也是最大的,恨不得给她踩成咯一个饼。
顾春竹已经走到一边拿了一把剪刀过来,罗新兰抱着两个孩子早早的看到了,失声说道:“春竹……”
“这样的人还留着她的手接生?真怕她祸害别人家的娃娃,当时我记得你是右手把小凌推回去的,那就右手吧。”顾春竹拿着剪刀在王产婆的手腕上比划着。
刚才说的话,加上剪刀那冰冰凉凉的感觉,已经将王产婆吓得额头上都是汗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这辈子愿意为两个孩子做牛做马啊!”
“迟了!”顾春竹冷着脸道。
她在王产婆手上找准了手筋,一个剪刀就挑了下去,白氏也在顾春竹动手之前把一个脏帕子塞进了王产婆的嘴里。
罗新兰抱着两个孩子背了过去免得瞧着中这血腥的一幕。
王产婆脸上的泪水混合着汗水,她的下半身也流出了黄黄的尿液带着一股骚味儿,顾春竹把剪刀擦干净踢了王产婆一下,“好,现在直接废了你的手,以后你再也不能祸害那些刚来到世上的娃娃了,咱们的账就两清了。”
“真是便宜了你,按理说两个孩子的命换你一条老命绰绰有余。”白氏也把王产婆堵嘴的帕子给抽走了,半点不带怜惜的。
王产婆捂着自己的手腕,一个劲儿的颤抖着,她眼里的眼泪跟小溪水一般的泛滥着,“你这是要了老婆子的命啊……”
“还在这里说三道四信不信我把你另一只手也废了!”顾春竹挥了挥剪刀,王产婆默不作声了,日后她的手都不能接生了以后没钱打马吊了只能在家里看媳妇的眼色,简直是生不如死啊!
她的手一个劲儿的淌着血,顾春竹也懒得看她,只是挑了手筋死不了人的,等一会儿还要苏朵儿来了再对峙一番,因此也没叫人走了。
过了一会儿苏望勤便回来了,见到王产婆淌着血的手眉头都没抬一下,只是走到顾春竹跟前说道:“人跑了!”
第三百六十五章 人去楼空
“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呀!这不关老婆子我的事儿……”王产婆在一边听到他们说没有抓到人心里面已经慌了起来,哆嗦的更加的厉害了。
苏望勤皱着眉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他刚才直接去的许秀才家,叫了三声门无人答应就直接改了踹门。
边上的邻居听闻了之后就出来说许秀才直接跑了,之前那个绣坊欠了不少的货没给,又不愿意赔钱,日日有催债的上门,是以早十日就跑了。
对外却说是许秀才要上京赶考!
“她可打算的正好啊,早十日可不就是我生产的日子,交托了这个恶人害我的孩子,她一分银钱都不用出,还能去外面逍遥快活。”顾春竹也不得不赞叹苏朵儿一声厉害,竟然说走就走了,京城山高水远的没个娘家靠山她的日子当真就这般好过吗?
在一边的王产婆听到也嗷嗷的哭了起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委屈的说道:“我才是受害的人啊,分明这秀才娘子就是空手套白狼,害得我老婆子手筋都被挑了,日后我再也不能去接生赚银子了!”
这话白氏都听不下去了,对着王产婆“呸”了一口,“你这老婆子真有脸说,要不是惦记着五十两银子能干出这黑心肝的事儿,这是两个娃娃啊,不是两只鸡仔!”
“我我我……”王产婆搂着自己的手就站在一边不敢说话了,要是另一只手的手筋再被挑了她就彻底成为了一个废人了。
“你也是个愚蠢的恶人,她的许家绣坊赔钱了你能不知道,别说五十两银子现在十两银子她都未必能拿出来。”顾春竹皱着柳眉说道。
苏朵儿跑了,这口气始终是难出了。
苏望勤站在顾春竹的身边,大掌在她的背后轻轻的顺着道:“只要她敢回来,这件事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
“这是自然!”顾春竹眉头一挑就想到了之前苏老头来说的那个事儿,她拉了拉苏望勤的袖子凝着眸子道:“之前爹娘的田地不都是转给了许秀才嘛?要不你去村里一趟瞧瞧,说一声许秀才跑了的事情!”
顾春竹猜测这田地八成也是被卖了,只是没说出来,好歹苏老头苏老太也是苏望勤的爹娘,说不准能知道的早些把田地要回来。
“哎!”苏望勤重重的点头,拳头重重的一握,这田地可算是爹娘大半生的心血,若是也丢了可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离去之前把王产婆也揪了出去,苏家也得到了个清净。
苏望勤走了之后白氏就搬了一个盆过来在地上擦拭了起来,一边说道:“这产婆真的是个傻到头的,还把咱们屋里弄得一股子味儿。”
“迟着看那苏朵儿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要不然我这心里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去。”顾春竹闭了闭眸子,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这一回,苏望勤回到小河头村去了足足有大半日。
等到傍晚天色都黑了,小成下学回来了,顾小虎也趁着仅有的假期在谷雨那里学字,在庐州见了世面后他更觉得识字的重要性了,就这几日也识得了足足几十个字。
白日里安安也被托付给英子照料了,小家伙还跟英子学着绣了一个小金鱼荷包,但是瞧着又像是乌龟又像是石头的。实在是没有这个天赋,纯粹是打发时间,家中大人这段时日没空照料她罢了。
偏生安安这个小家伙觉得自己绣的极好,在小成和顾小虎的跟前摆弄着,“哥哥,表哥,你看我绣的小金鱼荷包好看吗?你们谁想要?”
“这鱼咋是黑的,难道也跟我一样这几日喝墨水了?”顾小虎拿着安安做的荷包摆弄了好几下,好不容易把笑给憋回去了。
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