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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啥吃啥!”胡斐真诚的摊手。
“那行吧,我看着办。”顾春竹觉得他也是实诚,就说道:“这山上野味多,今天我让望哥去多捕一些回来,养着,明天你给他治腿。”
“知道了知道了,就这么点小问题你还老挂在嘴上。”胡斐的眉头都不耐烦的皱了起来,配合着他唇红齿白的娃娃脸,看起来倒像是小孩子在撒娇一样的。
傍晚的时候,胡斐拔了银针就和苏望勤一起去打猎了。
没到一个时辰,两人干了一头野猪回来,还有野鸡野鸭的一大串,还有别的乱七八糟的小动物,顾春竹忙着找东西安置这些野味。
“你们也太厉害了,这是要给山里的动物都给清缴干净?”顾春竹忙完之后拍了拍手说道。
“是胡小哥轻功好,这才抓了这么多。”苏望勤看着胡斐,眼里也有赞赏之意,且不管他能不能治好自己的腿,就凭这出神入化的轻功都是让人赞叹的了。
“本来还有一只老虎的,那畜生机灵的很,闻风就跑了,迟早我也给它抓到。”胡斐翘着脑袋,嘴里的话乍一听很大言不惭,但是顾春竹看着地上没有血但是已经奄奄一息的野猪承认胡斐有这个实力。
野猪身上也被插了好几根银针,偏偏没有别的伤处但是就是奄奄一息的样子。
“猪血也不错。”胡斐看顾春竹打量着那头野猪,便提醒道。
“好,望哥等下帮忙杀猪,我灌点猪血肠还有毛血旺,”顾春竹说着指使起苏望勤来。
“对了,左边走过去一百米有个山洞,里面都是我置办的东西,你缺什么就去找。”胡斐拎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进屋了,也不管他们两个人。
顾春竹到了那个山洞才大开眼界,银子都快要堆成一座小山了,除了钱,还有一坛坛的酒,和差多小半个山洞的盐,金碗银碗象牙筷子什么的都一应俱全,还有一些锋利的刀具。
顾春竹挑了几口简单一点的白瓷餐具,还有一大包盐就回来了,苏望勤已经将野猪给宰杀去皮了,顾春竹把内脏和血放在一边,将野猪腿肉切成一条一条的放着风干。
剩下的肉除了猪头以外都用盐抹了腌制了起来。
晚上吃了一顿毛血旺,还有爆炒野猪内脏,和半边凉拌猪耳朵,在胡斐的指点下她还摘了一些药材的嫩芽炒了,说是能去去肚子里的油腻。
胡斐又一个人吃了大半的菜,又躺在他的藤椅上一边看医书一边又用把他自己的肚子扎成个刺猬一样。
顾春竹晚上和苏望勤早早的就躺在床上了,竹编的床,盖着的被子是从山洞里拿的上好的白鹅绒的被子,胡斐这里茅草屋虽然简单,可山洞里的可都是好东西。
二人都很期待明日胡斐给医腿,晚上倒是睡不着了。
“望哥,你睡得着吗?”顾春竹依偎在苏望勤的怀里,心里隐约的有些不安,等苏望勤把腿给治好了,他就是闵朝的将军,要为这里的百姓出生入死,似乎不再是她一个人的了。
“没事,我相信胡小哥的医术,睡吧。”苏望勤轻拍着顾春竹的肩头,黑眸里也带着男人自己的想法,之前是在县城他可以龟缩着平安一辈子,现在来了京城,自然还是给妻儿撑起一片天的。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还能听到蛙鸣。
顾春竹闭了一会儿眼睛,又道:“也不知道外面没回家安安会不会惦记外面,这小丫头可不能再擅自跑出来找我们了。”
“放心,有小成在不会让安安胡闹的,小成长大了现在这些事情他都能安排好的。”
“那是我太多虑了。”
夫妻两个还在说话的时候,突然房门就被推来,胡斐拿着油灯跑过来就站在他们的床前,倒是吓了人一跳。
“胡小哥你干嘛啊?”顾春竹盖着被子露出个脑袋看她,还好他们夫妇都是正经人在别人家里不干什么,虽然穿着里衣,但还是有点不雅。
“外面下雨了,田鸡都出来了,我看书上说田鸡清凉润肺很是不错,让你男人和我一起抓田鸡去,等抓回来给我们做好吃的。”胡斐的娃娃脸上浮现了笑容,伸手就去拉苏望勤。
“我这就起来。”苏望勤也窸窸窣窣的穿衣,顾春竹敢怒不敢言,谁叫他们还需要人家给治腿呢。
苏望勤和胡斐就披着蓑衣出去了,忙活了大半夜才回来,一晚上门口布袋子里的田鸡一直呱呱呱的叫着,惹得顾春竹心烦的很,一早就醒了但是床边已经没有苏望勤的身影了。
茅草房就这么点大,顾春竹一间一间的找过去,顾春竹就看到了胡斐在放药材的房间给苏望勤包腿。
“望哥,你们一大早的干嘛?”顾春竹急忙跑到苏望勤的边上,发现他衣裳背后已经一片汗水淋漓,把衣服都给浸透了。
第五百七十一章 还治不治了
“当然是治腿了,过程比较惨烈不想让你看见,这厮一早的就把我叫起来了。”胡斐嘴里抱怨着说道,重重的把纱布给系上,惹得苏望勤额头又是冒出了一片汗珠。
“你轻一些!”顾春竹心疼的咬着嘴。
“你行你上。”胡斐把纱布递给了顾春竹,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气得顾春竹胸脯不停的起伏。
顾春竹耳边响着那田鸡的叫声,她把纱布递还给了胡斐,眼珠子一转说道,“胡小哥,你好好给望哥治腿让他少一些痛楚,我就把外面的那些田鸡给你弄个酒酿田鸡,还有酥炸田鸡,还有田鸡粥!”
胡斐那红得跟山间浆果的唇微微张着,口水都快要留下来了。
“行行行,你快去弄,我这里就好了。”胡斐催促着顾春竹去处理田鸡,然后在给苏望勤包扎伤口上变得轻手轻脚了许多。
顾春竹又多看了胡斐几眼,看他没有在使坏就去收拾田鸡了。她也很喜欢吃,但是前世因为田鸡就是青蛙是益虫还是保护动物,一直没能跟吃小龙虾一样吃畅快,处理起田鸡来也是非常的麻溜。
用剪子剪去头,在把皮给剥了,去掉内脏就行了,这一部分用竹签子插起来准备做酥炸田鸡和田鸡粥。
另一部分还活着的田鸡,顾春竹去那个山洞里面取了一小坛上好的女儿红,把田鸡丢进去里面游泳,等田鸡喝饱了酒晕乎乎的,再宰杀起来它们都呆愣了,肉质也不会有影响而且还有酒香。
田鸡粥刚在锅里炖着,顾春竹也炸起了田鸡,看着白嫩的田鸡肉在锅里变成了金黄色,撒了点盐就已经香气扑鼻了。
一道红色的身影一闪而过,顾春竹就看到胡斐拿着竹签子已经开始啃起了炸田鸡,她朝那茅草房里看了一眼,问道:“望哥呢?”
“睡着了,我已经给他上了药,然后把他打晕了。”胡斐撕了一口田鸡肉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嚼着,一边说道。
“打晕了?”顾春竹的手都停了下来。
“是啊,打晕了才能让药效更好的吸收,炸你的田鸡去,我还没吃够呢。”胡斐一张娃娃脸沉着,手里的炸田鸡连骨头都被他吃掉了,只留下一个竹签子。
顾春竹知道苏望勤没事就继续炸田鸡了,胡斐还搬着个小板凳坐在一边,边等边吃,一副典型吃货的模样。
最后吃饱了油炸田鸡的胡斐就进屋里给自己针灸助消化了,当然晚上也没有错过田鸡粥和顾春竹做的一些凉拌小菜,这山里有野生的芹菜就被她摘来凉拌了,还有山药就做了山药枣泥糕。
这一日日的过去,苏望勤的腿倒是日渐痊愈了,骨头已经长好,还有一些红肉瞧起来有些狰狞。
胡斐也变着法的找食材给顾春竹做好吃的,偶尔是从狼窝里偷来的小狼让顾春竹炖了吃,偶尔是蛇虫鼠蚁的他都想尝尝味道。
看在苏望勤的伤势逐渐好起来的份上,顾春竹也就耐心的变着法的给他做好吃的,各种任劳任怨。
这一日,顾春竹给苏望勤换纱布的时候柳眉紧蹙,她手里捏着那纱布越发的紧,忧心的同苏望勤说道:“望哥,按理说这几日你的伤口就应该完全恢复了,怎么现在瞧着还渗出了血,这样怎么下地走。”
“没事,有胡小哥在,迟早能痊愈的。”苏望勤心宽,这几日住在这山上,除了胡斐蹿进蹿出的要好吃的,这日子也清净的不行,他和顾春竹倒是过得像是神仙眷侣一般。
“就怕是他动的手脚。”顾春竹心里惦记着小成和安安,小凌和盈盈他们也还在县城里,他们怎么能耗时间在这山上。
说着,她懊恼的把纱布一丢,就去找人了。
“春竹……”苏望勤看到顾春竹发了脾气,想要制止,但是顾春竹跑的极快,他才堪堪挪下床人就跑没影了。
他的拳头握成空拳,心道,等这腿好了他得治治自己媳妇儿说跑就跑的脾气。
顾春竹一溜烟的在茅草房的周围跑了一圈,但是没影胡斐的身影,想到那小子轻功很好,她自己去找他是难事,但是把他引出来就是轻而易举的。
她回了厨房就开始熏腌制好的野猪肉,这熏肉的香味很快就把胡斐吸引回来了,胡斐手里提着山里的一串浆果,围着灶台说道:“咦,不是刚吃过早饭吗?咱们中午吃啥好吃的呀?肉干吗?”
“哼!”顾春竹冷笑一声,把在熏着的肉重重的就摔在了馊水桶里,摆着脸色看着胡斐。
“你这人发什么风啊,还想不想要我给你那瘸子男人治腿了。”胡斐摘下一颗浆果就丢进嘴里,坐在竹子做的小椅子上,一下又一下的晃着二郎腿。
“你言而无信,我再也不给你做吃的了,若是不想给望哥治腿我这就把人带走,为何要把人医好了又这样让他伤口迟迟不好。你这样岂是大丈夫所为。”顾春竹眼色像是利刃一般的射向胡斐。
胡斐摸了摸鼻子,有几分讪讪之色,不过他很快就挤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脸,“岂是我这不是让他慢慢好嘛,只有里子好全了外皮再好起来就不会留下隐患,我哪里是你说的那般模样,要不然世人也不会尊称我神医。”
顾春竹看着胡斐少年模样,但是内里也不知道是活了多少岁的老怪物了,也有些担忧他不治苏望勤了,也见好就收,“那我给你再做三日的饭,若是望哥三日内还没好,咱们也别吃饭了,就吃土吧。”
“啊,土还能吃的?土也是一种食材吗?是何滋味的?”胡斐听到顾春竹说的“吃土”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叽叽喳喳的围着顾春竹问个不休。
“你还治不治了?”顾春竹面露不耐烦之色。
“治,三日之内一定治好,免得你怀疑我的医术,哼。不过你说的那个土改日给我做两斤叫我吃上一吃。”胡斐脚晃得更加欢畅了。
顾春竹托着腮一脸无奈,若是有巧克力粉给他做个仿制土吃一下也不是不行,但是眼下可没有!
第五百七十二章 走捷径吧
三日后,苏望勤腿上的伤只留下了一道粉色的疤,他已经能顺利的走路了,走起来也不是深一脚浅一脚的瘸子了。
“我好了!”他黑眸看着顾春竹,一步一步的朝着她走过去,一双黑眸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像是把这么多年的愤懑一下子全都吐露出来了一般,宽厚的唇也禁不住的上扬。
“望哥,你好了,咱们收拾收拾回家。”顾春竹伸手将苏望勤抱入怀中,和他紧紧的簇拥着,她从未想过还有这么一天。
胡斐又是突然的出现在门边,手里还提着一只吓呆了一动不敢动的锦鸡,撇了撇朱砂色的唇,“我说你们也太忘恩负义了,我这刚把瘸子治好就想要撇下我离开,太过分了,亏我抓了一只鸡想要跟你们一起吃。”
“胡小哥,实在是家人都在京城里面放心不下,不如我把这锦鸡给你炖了,我们就走。”顾春竹说着松开了苏望勤,将胡斐手里的锦鸡接了过来。
胡斐拍了拍手,双手环胸,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苏望勤也帮着顾春竹杀鸡褪毛,顾春竹已经调好了面粉,拿了鸡肉过来腌制了一个时辰,裹了面粉就炸了一只脆皮鸡给胡斐吃。
金黄色的脆皮鸡香气扑鼻的,胡斐撕了一只鸡腿,鸡肉又嫩又鲜,一点都不柴,想到以后吃不到如此的美味了他心里竟然也生出了丁点难过。
顾春竹已经整理好包袱牵着苏望勤的手要离开了,走之前还是走过来和胡斐打了个招呼,“胡小哥,我们要走了,若是你要来京城的话就来我家,我还是可以给你做些好吃的。”
胡斐闻言眼睛都亮了亮,他三两口把嘴里的鸡肉吞咽下去,这才满意的看着顾春竹,“你这说的才算是人话。”
顾春竹的唇角无奈的撇了撇,难道之前她说的都不是人话了吗?
“你们先别急着走。”看到顾春竹和苏望勤抬步要走,又被胡斐给叫住了。
“胡小哥还有什么事儿?”顾春竹心里有些忐忑,胡斐性子有些古怪,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