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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抛弃了我却还妄想撩我-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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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苗儿瞒着她,她心底不舒坦,有些酸溜溜的。再者二人偷偷摸摸在家幽会,到底不太敞亮。还有……孙大娘终究是关心豆苗儿的,她姥爷姥姥走了,身边都没个把关的人,陆宴初家里那档子事可不简单,若最终他要去京城投奔他爹,那她呢?

    “大娘,您吃饭了么?”寻不着话说,豆苗儿几根手指搅在一起,朝旁边陆宴初暗暗递去一个眼神。他好歹是个读书人,脑袋灵光思维活跃,快给找个理由解释解释啊!

    陆宴初薄唇紧抿,匆匆睨她一记。男女授受不亲,从遇见她起,他已做了不少读书人不该做的荒唐事,如何还有脸再强行隐瞒?关键怎么隐瞒?他是真睡了她闺房,真吃了她做的可口饭菜,也真被孙大娘抓了个现成。单就最后一条,便跳进泖河都洗不清了!

    “没呢,我一着家就急着来找你,因为……”孙大娘将二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欲言又止。

    “孙大娘。”跟着豆苗儿这么唤她,陆宴初知她是碍于他在场不好明说。退避定是要退避的,但也没法退避到她闺房里去,陆宴初看豆苗儿一眼,“晚辈有些事情,先行告辞。”

    他要走,自然没人拦他,豆苗儿将手藏进袖子里,默默站着不吭声。

    陆宴初踟蹰不前,他目光落在她低垂的面颊上,顿了顿,笑得不太自然地向孙大娘再作了个揖:“孙大娘,我与豆苗儿自幼相识,情同兄妹,近日我住在泖河对岸的木屋内温习功课,与她重新相聚,想着是妹子,就唐突地过来吃了顿便饭,是晚辈失礼。”

    “哦?”孙大娘不太信,应得颇为敷衍。

    “就是这样没错!”豆苗儿眸中亮晶晶,暗赞陆宴初口齿伶俐会骗人。她上前搀着孙大娘落座,笑盈盈道,“我打小没兄弟姐妹,一直都把陆家哥哥当亲哥哥哩!”

    “哦?亲哥哥!”质疑地望着两人,孙大娘动摇了。

    豆苗儿忙盖章肯定:“对呀,就是亲哥哥,亲的!”

    她望向陆宴初,神情诚恳真挚,想让他再说几句让孙大娘更信服的话,孰知这人默默望着她,眸色逐渐深沉,最后倏地扭过头,再说了句“失礼,告辞”,人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诶……”豆苗儿追了两步,想起身后的孙大娘,只好努着嘴退了回来。

    孙大娘眉头皱起,凭直觉,还有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就是不对劲。

    不过眼下有更重要的事得说,孙大娘拉住豆苗儿手,抬眸严肃道:“好孩子,你是不是还不知道,那刘二虎被抓了,前儿晚上他接连偷了他们村里几户人家,今天才被逮住,在里长面前他吓得六神无主,直呼认罪,什么罪都认,只说自己没杀人,明儿就得往县里送去。”

    “是么?”豆苗儿低下头,不知该换上什么表情。

    “好孩子,你以后终于不用战战兢兢过日子了,真是老天开眼。”孙大娘恨恨道,“坑蒙拐骗的事儿刘二虎没少干,这次被抓,他以后就别想再祸害人了。”

    点头,豆苗儿想起前夜发生的事情,一时诸多感慨。泖河宽阔,那晚陆宴初带着她游到对岸受了不少罪,他感染伤寒怕都脱不开这层关系,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吓唬吓唬刘二虎,没料到效果居然这么好?竟让他自乱阵脚引起众愤被逮捕了?

    与孙大娘再说了些话,豆苗儿难为情地把两罐蜂蜜给她,让帮忙退回去。

    “大娘,我明白您都是为了我好,可我……”

    孙大娘叹了声气,她接过两罐蜜,不吱声。照以前,她定要再三规劝,可撞上今儿的事,她立刻明白了几分。

    瞧两个年轻人,方才还找什么借口,说什么亲兄妹,把她当瞎子糊弄呢!这下不全露馅了吗?

    “姻缘的事不可强求。”孙大娘顾虑地望着她,把所有想说的话都压了回去,“你多想想,考虑的周全些,大娘先回去了。”

    “诶,大娘,您慢走。”

    站在栅栏门前,目送孙大娘远去,豆苗儿转身回屋。

    将桌上碗盘收拾了,想到陆宴初的身子,她心又揪了起来。刘二虎已彻底无须忌惮,如今最让她挂念愧疚的,就只有陆宴初了。

    手脚麻利,豆苗儿洗完碗,立马拿出药材煎药。

    黄昏至,她把刚炒的两份小菜放入篮子,外加一盅粥与一碗药,以及几颗蜂蜜糖球。提着篮子,锁好门,她匆匆越过泖河,往竹林木屋行去……

    赶时间,豆苗儿走得飞快。

    气喘吁吁停在木屋院子前,她朝内唤道:“陆家哥哥,陆宴初,陆宴初你还好么?”

    喊到后面,她面容焦切,生怕他病情恶化,如昨儿夜里那般浑浑噩噩昏睡了过去。

    “陆宴初……”摇着栅栏门,豆苗儿左右四顾,都想翻过栅栏门了,却听屋内响起一点动静,旋即一声吱呀,门开了。

    如释重负,豆苗儿笑着举了举手里的篮子,朝出现在门侧的那抹修长身姿道:“陆家哥哥,我给你送点饭菜和汤药!你身体有没有好点?”

    “嗯。”从鼻腔里轻轻带出一声,陆宴初缄默地拾阶而下,开了栅栏门。

    “陆家哥哥,你……”立在他身前,豆苗儿微微踮脚,想碰碰他额头,看是不是发着烧。她没计较那么多,想着昨儿他睡得迷迷瞪瞪的,她就是这样做的啊,不过昏睡的陆宴初和清醒着的陆宴初显然很不一样。

    侧身避开她手,陆宴初望向别处,低声道:“你到底不是我亲妹妹,我也不是你亲兄长,彼此间还是要注意分寸,以免落人口舌耽误了你。”

    收回半空中尴尬的手,豆苗儿知道不合规矩,但她都不以为意,他干嘛这么一板一眼?撇撇嘴,豆苗儿随便嘟嚷道:“情同兄妹不行吗?我把你当做亲哥哥,不行吗?”

    “行。”静了半晌,陆宴初看她一眼,面色沉了些许,“你说行就行。”

    他这什么口气?

    豆苗儿瞪着他,她其实只是随口说说罢了,他做什么一副负气的样子?

    难不成她给他当妹妹,还不够格吗?

    豆苗儿赌气地将手里篮子往地上重重一搁,掉头就走。

    第14章

    霞光漫天,豆苗儿迎着红云走进竹林,身后静悄悄的。陆宴初显然没知错呢!都不肯吱声挽留她……

    气鼓鼓折身,他人定在原地分毫未挪,几簇紫薇花擦过他袖袍,地上满是碎花屑。豆苗儿终于好受了那么一丢丢,他若敢在这当口立即进屋,她一定会被气晕的!

    疾步往回走,站在栅栏外,豆苗儿板着脸凶道:“明早你把篮子空碟空碗放在外头,我自会来取。”说完,背过身,又要走。

    “等等。”

    “干嘛?”豆苗儿脚步一顿,昂首冷傲地斜睨着他。

    叹了声气,陆宴初搞不懂自己怎么了,究竟是他有问题,还是她有问题?

    迷惘地攫住她漠然的脸色,他默默垂眸盯着脚畔的竹篮,分明她是来送药汤与饭菜的,他为何却要对她的一片好心置之不理,甚至还那般阴阳怪气的口气?

    可是——

    从前她不是喜欢他?现在又要认他做亲哥哥,有这么来如风去无影的感情么?果然,不经过沉淀的喜欢浮于表面,极其容易被时间或别的什么转移注意力,从而消散得了无痕迹。

    陆宴初憋了一脸莫名其妙的委屈:“我回时打听到刘二虎已被缉拿,择日就要往县上送去,你以后不必再胆战心惊,今夜回家便可放心安眠!”

    犟着脸,豆苗儿淡淡“哦”了声:“还有别的要说没?”

    “五日后我将启程去参加秋试,这几天……”



    第12节

    

豆苗儿抢话哼道:“放心,我才没有时间来打扰你,我很忙的。”

    “我……”陆宴初蹙眉,他并非要说这话。

    “明早我来取篮子。”一锤定音,豆苗儿很是爽利地提裙就走,心下解气得很,唔,原来掌握主动权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她身影没入青翠竹林,再没有踪影。

    陆宴初低眉,无奈轻笑,罢了!拾起地上竹篮,他转身进屋……

    翌日早,豆苗儿信守承诺,来取篮子。

    站在院外,她小心翼翼将身子探过栅栏墙,折了几枝紫薇,花叶上留有圆滚滚的露珠,十分清新。

    木屋内莹莹烛光已亮起,看来陆宴初已早早起来念书了!豆苗儿将紫薇花枝轻轻放入竹篮,预备带回家插瓶。如昨日所保证的,她自然不会打扰他用功苦读,她在这儿站上片刻走便是了。只不过,暗叹一声,豆苗儿掰着手指数,秋闱考试统共九天,从小镇到县上往返保守估计需四日,然后行路疲惫,陆宴初考前总要调整两日吧?这样算,他一走至少半月。

    他走了,她呢?

    自打知晓陆宴初天生好气运后,她每日都能想方设法与他处上一阵,有时光明正大,偶尔偷偷摸摸。

    他前去赶考的这半月,她是在村子里候着他归程,还是绞尽脑汁想个法子跟上去?

    愁得脑袋直摇,豆苗儿挎着篮子蔫蔫离开。

    太阳逐渐升高,陆宴初已在屋内温书一个时辰,揉了揉酸痛脖颈,他起身推开门,准备煮点白粥应付一日三餐。

    目光朝门口望去,竹篮仍在。

    想起她昨日赖床赖到了日上三竿,陆宴初眸中就忍不住沁出笑意,拾阶而下,走到井边,突觉不对劲。他放下小锅,上前拉开篱笆门,拎起地上的竹篮。

    这不是昨日她送来的竹篮,虽样式差不多,但今日的略旧些。难道她不知何时收走了昨日的餐具,悄悄又送了新的来?

    揭开薄布,篮子里放了一盅汤药,一锅红薯米饭,还有两碟小菜。

    久久不动,陆宴初盯着篮子出神。她到底什么意思?是报答救命之恩,是真把他当做了亲哥哥,还是……

    心思复杂,时而酸溜溜的,时而又如沐春风。

    陆宴初决定按兵不动,人一乱就什么都乱了,但他此时的心为何却好像一片湖泊,从前都是静谧无波,这会儿仿佛被投进了一颗小小的五彩石,瞬间荡起了圈圈涟漪。

    傍晚时分,豆苗儿悄悄来木屋送晚饭,以及汤药。

    她白日闲着无事,去山上林子里摘山核桃与板栗去了,这个季节,林子里好多果实已成熟,就是树长得高,得用长长的竹竿不断敲打。她脑袋都被果子砸得痛了,才收集了半篮。

    山核桃砸开将果实碾碎,做成核桃酥。板栗蒸熟,与果酱糖块混合捏成软糕。

    陆宴初应该会喜欢吧?

    蹑手蹑脚把篮子放在篱笆门下,豆苗儿蹲身藏在茂密的牵牛花丛后,托着下巴,她决定了,跟着陆宴初去赴考,理由嘛,瞎掰呗!所以这几日,她首要任务就是向他献殷勤,让他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不好意思拒绝她……

    想得美美的,豆苗儿捂嘴窃笑出声。怕被陆宴初抓个正着,她弯腰偷偷摸摸跑走。

    连着吃了两天,第三日傍晚,陆宴初望着门脚下的竹篮,再忍不住。

    虽说小不忍则乱大谋,可她区区小女子,有何大谋?

    再忍下去,恐怕乱成糟糟一团的就是他了!温书?不,若不弄清她的心思,他哪儿还温得下去?提起沉甸甸的竹篮,陆宴初迎着暮色,穿竹林,过泖河,将至她家时,好巧不巧,撞上了从田埂小道走来的孙大娘。面色乍变,陆宴初想退避已是来不及,二人打了个照面,神情各自精彩。

    “孙大娘。”满脸窘迫,陆宴初垂眉打招呼。

    “嗯。”扯了下嘴角,孙大娘笑不出来,她上下打量面前的男子,本想忍过去,却实在忍不过去,“陆秀才,你饱读诗书,应该知道分寸。你学识好,大家都敬重你。咱们这儿虽然是乡下小村子,民风淳朴开阔,谈婚论嫁处对象比大地方自由,但也不是不把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放在眼底呀!你与豆苗儿既无聘书二无名头,总是这般见面,教外人知道,怎么说得过去?”

    百口莫辩,陆宴初知她句句在理,可不知怎的,事情发展到这步,他也不懂为什么。明明最初他是要避讳她的,怎么突然他就迫切地找她来了?

    这真是比时政难题都不易解开的困惑!

    “我与她……”

    “得。”孙大娘忙摆手,“千万别拿兄妹那套来忽悠大娘了,你过来送东西给她?那快去吧,再不抓紧时间,天可就要大黑了!”

    看懂孙大娘眸中的警告与暗示,陆宴初拱手,额上都沁出一层薄薄细汗;“晚辈去去就回。”语罢,匆匆上了斜坡。

    摇头,孙大娘叹气,她慢慢回家,想起陆宴初方才那副模样,又好笑。什么情窦初开,什么情难自禁,什么义无反顾轰轰烈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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