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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抛弃了我却还妄想撩我-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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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睡得着?没良心的小东西。”陆宴初埋头咬了下她肩,不忿地转过身子,与她背对背。

    睡意全无,陆宴初在昏暗里辗转反侧,思绪不稳。

    她当然不敢轻易开口,因为她对他存有亏欠。

    这个淹没在岁月里的真相,他其实也打心底排斥着。它让那些美好的曾经都变成了一个笑话,时时提醒着他的愚蠢与自作多情。

    可真相就是真相,哪怕不愿承认……

    才平息的心境又起波澜,陆宴初转过身,盯着她侧脸。

    气过恼过又如何?还是要拉着她过日子,陆宴初一想到结果,就暗暗劝慰自己,别生气,别生气,反正都是白费力气。

    闭了闭眼,陆宴初凑过去咬她脖颈。

    用了三分力。

    梦中感觉到疼痛,豆苗儿有些受惊地睁开双眼,沙哑的嗓音软软的,明明是控诉,却听不出威慑:“陆宴初,你为什么咬我?”

    昏暗中,两人互相瞪着双方。

    “你……”

    陆宴初不想听她声音,蓦地俯身吻住她唇。

    自从她受伤,他很少碰她,这次,不是亲热,是惩罚,罚她当初用一坛酒就轻而易举夺了他清白,还有,他的心。

    折腾了整整半宿,豆苗儿昏沉沉睡去。

    失去意识前有些愁,太累了,明日她还与几位夫人有约,能起得来吗?

    果然,没能起来。

    第二天上午,豆苗儿不安地差了个护卫赶去地点递信,想了半天理由,只好拉出福宝当挡箭牌,说得带孩子去买文房四宝。

    虽然理由差劲了些,好歹也算个理由。

    松了口气,豆苗儿重新躺入被褥里,恢复昨晚失去的元气。

    清晨她睡得太沉,陆宴初何时出门,竟毫无所觉。

    蔫蔫揉了揉太阳穴,豆苗儿脸颊生出几分烫意。

    她与陆宴初虽早有夫妻之实,相聚的日子却不多,昨晚他……

    总觉着他有气,他明明就是在变着法儿的不停折磨她,为什么?

    再睡不着,豆苗儿干脆起身。

    思及没能说出口的真相,豆苗儿头疼,她甚至不敢想象他知道事实后的模样。她要怎么做,才能稍微降低他的怒意?

    示好?

    就像福宝每次做了坏事,都会腆着笑脸乖乖巧巧先帮她捏肩捶背,将她哄得妥帖了再如实以告?

    连小孩都知道的手段,她才醒悟过来是不是过于迟钝?

    越想越懊恼,平日她对他,似乎太坏了些!

    豆苗儿胡思乱想一通,梳洗整理好,匆匆出府。

    与夫人们的聚会彻底没了戏,她决定前往将军府,探望慕春。

    三日未见,她不知她眼下情况如何,是做好了决定还是付诸了行动,又或者仍在迟疑?

    一路驰骋,等马车停将军府正门口,豆苗儿刚下车,门卫便一脸懵懂地望着她,愣愣道:“方才贵府差人来传信,大小姐不是应您邀请刚出门吗?”

    豆苗儿怔了一瞬,咽回下意识否认的话语,不露声色地试探:“是张顺儿来的?”

    “不是,是唐虎。”门卫面上渐渐严肃,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忙着急道,“首辅夫人,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大小姐现在人呢?”

    “应是在我府上。”豆苗儿蹙眉,脑中思绪极快转了一圈,隐瞒了过去,“定是福宝贪玩,昨儿便缠着让我请慕春姐姐到府上作客,我不答应,没想到他人小鬼大,竟假传口信,路上我与慕春可能是岔开了,现在我便回去。”又问,“慕春既然能出门,是病情恢复了?”

    门卫知两家来往亲密,首辅夫人这理由虽蹩脚,但越是蹩脚,在他看来越不像作假,信以为真的他压低嗓音答:“这几天大小姐的气色确实好转了些,关键外面流言蜚语不断,将军知道后,十分生气。本来大小姐就是拘不住的性子,是将军拦着不让出门,这次将军大概是碍于流言才松了口。”

    点头表示明白,豆苗儿告辞离去。

    上了马车,脸颊笑容渐渐消失。

    车轮咕噜咕噜碾压过街道,豆苗儿疑惑,唐虎确实是府中家仆,这怎能作假?

    能使唤得动他们的人,除了她,还有谁?当然不会是福宝,那就是……陆宴初?

    他假借她身份将慕春哄出去?

    此时慕春定不在首辅府邸,那她在哪?

    豆苗儿听着马车外嘈杂的声响,眉头紧皱,她相信陆宴初不会对慕春不利,她只是无法理解他的所作所为。

    难道是当今圣上?

    眸中一亮,豆苗儿像是找到了症结,若是小皇帝主动出击,便说得通了?

    第77章

    马车在一间清雅的酒楼前停下,沈慕春掀帘下车。

    她今日特地换上一身红色长裙,脸上略施薄粉,为的是掩去几分病态。

    远远的,她已感受到腕上木念珠在源源不断地散发热量,此时近了,热量更充沛。

    赵夫人本就是有福之人,只是——

    沈慕春隐约觉着不对劲,赵夫人每每探望自己都是直接入府,今儿却特地差人约她出来,难道就不怕她爹不同意?

    整件事情里里外外都透着古怪,但却越发的令她想一探究竟。

    仰头望了眼烫金门匾,沈慕春提裙上前,挥手屏退亦步亦趋跟着她的护卫:“不必跟着了。”

    “可大小姐,将军说……”护卫面色为难地望着她,欲言又止。

    “去去就回,理应不会出事,算了算了,跟着吧!”

    护卫顿时松了口气,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客栈,在店小二带领下沿木梯上二楼雅间。

    “在外候着,有事叫你。”沈慕春扭头嘱咐护卫,旋即掀帘入内。

    雅间布置得十分精致,隐约可闻一股浅淡的清香,沈慕春探了探脑袋,朝内轻唤了声“赵夫人”。

    尽管她心里有种直觉,赵夫人可能并不在此处。

    往内走了数步,她有所察觉地朝右方掀眸望去。

    窗下年轻男子闻言侧身,两人目光霎时在半空交织在一起。

    沈慕春一怔,迅速瞄了眼周围,雅间空荡荡的,除了他们,再无旁人。

    “先生在隔壁雅间。”瞧她似有防范,宗越拧眉解释,轻声嘀咕,“朕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沈慕春不知该怎么回,她可没在怕他的,方才她不过是在迟疑罢了!周围没人在,不用隐藏身份了,她是不是得向他行礼?

    “坐吧!”宗越上下打量她一番,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坊间传言的那般命不久矣。先生告诉他,说她这病说严重则严重,说轻又轻,不好断言。倒把他搞得云里雾里,加上流言蜚语实在惹人心慌,其实他这阵日子与寻常并没什么变化,不过是辗转在朝事与学业之中罢了,而她就像是藏在他心梗间的一根刺,每每到深更半夜无人时,才如火苗儿尖般慢慢窜出一丝幽蓝色的光亮,在他胸腔里反反复复地摇曳。

    沈慕春犹豫一瞬,走去坐在他对面。

    两人对坐,赵夫人那番话顷刻回旋在她耳畔,偷偷觑他一眼,沈慕春仍旧觉得不靠谱,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喜欢究竟应该是什么感觉?



    第63节

    

宗越亦在观察她,才放松的眉头渐渐紧蹙。

    离得这般近了,便看出她刻意掩饰在妆容下的疲惫。

    “朕不是故意让你出来。”宗越自责道,“是先生听他夫人说你在府中憋得难受,早想出来透透气,你现在冷不冷啊?”

    沈慕春心惊肉跳地望向他关切的目光。

    嚣张跋扈的狮子如果有一天变成了温软的兔子,任谁谁都会和她一样浑身不自在?

    还有……沈慕春不解地垂眸,陆首辅什么意思?既然她病入膏肓的消息都流传开了,他为何还敢如此行事?难道赵夫人勇敢承认错误告诉了他真相?

    思绪神游之际,眼前黑影一晃,等她意识过来,小皇帝已经拾起搁在一旁的绒毯披在了她身上。

    沈慕春浑身僵硬,差点条件反射般地挥鞭抽了过去。

    说起来,哪怕情形不容乐观,她也没有指望过这位小皇帝,自打赵夫人离开,这几天她都在收集信息。

    当然要活着,怎么会有人想死呢?而且还是以这种憋屈的方式。

    京城里的贵人理应不缺,只是所谓的阴阳调和却是有条件的,男子必须保留着最纯粹的精元。未免一头雾水满街乱找,她只好率先粗略筛选一遍,选出些比较有可能符合条件的年轻男子,再逐一确认即可。

    “你到底怎么回事?”回到座位,宗越倒杯热水给她暖手,语气担忧,“前阵不好好儿的?”

    “唔。”顺手接过来抿了口,沈慕春词穷,当初赵夫人是怎么回答首辅的呢?果然应该多多向她讨教讨教骗人的经验才对!

    “怎么不说话?”下意识蹙眉,旋即轻咳一声,宗越将绷紧的神情放柔和些。

    目光挪向窗外,沈慕春不太愿意和他对视,这感觉实在是怪怪的:“回皇上,臣女就是……就是气血不足。”

    “气血不足?”将信将疑地望着她,宗越蹙眉反问。

    “是啊,没什么,养养就能痊愈。”

    “那你为何要与晋阳候侯府世子退婚?”

    “啊?”沈慕春眼神开始飘忽,这倒是更难回答的一个问题,退婚,自然是因为病情,“嗯,不合适。”她敷衍应付。

    孰知宗越却不满意,打破砂锅问到底:“怎么不合适?”

    “就……不喜欢。”

    “哦?”宗越眯了眯眼眸,目光攫住她脸颊,不肯错漏过她面上每一丝痕迹,“不喜欢?既然如此,一开始怎会商量起婚事?”

    这语气略有些逼问的意味,沈慕春不爱听,她皱起鼻尖,瓮声道:“敢问皇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臣女听从难道不正常?”

    宗越颔首,食指蜷曲在桌面轻敲,慢条斯理答:“正常,当然正常,但你退婚算怎么回事?朕现在是在问你,一切正常的情况下,为何突然之间会做出这个不正常的决定?”

    面色渐僵,沈慕春心下腹诽,他这是故意与她作对?

    哪来的这么多问题?他凭什么盘问她的婚事?

    宗越瞧出她不高兴了,奈何他向来如此说话,岂能一时就能扭转?也罢也罢,他此时心情难得明媚了些,便和颜悦色与她好脾气道:“宫里有不少上等的阿胶银耳山参,补气补血,朕稍后让人给你送过去。”

    “臣女无功不受禄,受不起。”

    “就当是朕赏给你爹的。”

    沈慕春看他情绪转变如此之快,也是瞠目。所谓敬酒不吃吃罚酒,她最不爱长辈推三阻四佯装客套那一套,便不作声了,他爱赏就赏,反正宫里这种东西多的是。

    屋内一阵沉默,宗越触了触鼻尖,看她总似有若无地触碰左腕上的那串木念珠,找话题道:“之前没见你戴过。”

    沈慕春蓦地松手,稳下心绪答:“是赵夫人所赠,听说可以驱邪避难。”

    宗越点头,再寻不到话题,只好尴尬地喝茶。

    “皇上?”

    “嗯?”

    沈慕春看他眼神瞬间亮起,像被点燃的烟花。她突然觉得,这样的他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轻咳一声,沈慕春藏住嘴角笑意,眼珠转了一圈,突然问:“听闻皇上即将大选?”

    “太后的意思。”莫名有些局促,宗越放下茶杯,偷偷瞧她脸色。

    “哦”了声,沈慕春并拢双手,心思几经变幻,最后尴尬窘迫地憋红了脸,抬头尬笑着看他:“那皇上……是否还是……”笑容越发僵硬,沈慕春挠了挠脖颈,这怎么问的出口?他虽然年纪轻轻,可宫里有姿色的宫女婢女不少,万一他经受不住诱惑已经和别的女人那个了,那甭管他讨厌还是讨喜,都不关她事了。

    “还是什么?”宗越疑惑。

    “嗯……就是……”涨红了脸,沈慕春盯着他好奇的双眼,心痒痒的想问,可上下唇瓣却像是黏在了一起,愣是开不了口。

    “有话说话,朕不怪你就是。”

    “当真?”

    “朕自然说话算数。”宗越忍不住地飞快点头,言辞笃定。因为他实在是奇怪什么话能让一向爽朗的她突然娇羞成这副模样,难道是?宗越眉眼染上几丝喜意,愈发直愣愣盯着她催促。

    用力闭了闭眼又睁开,沈慕春决定不顾一切的豁出去了,不就问问嘛?他若是,他就能成为她走投无路时的最后一根救命草,他若不是,别浪费时间,他回他的皇宫,她继续找她的保命人。

    “皇上还是完璧之身吗?”声音如蚊蚋,沈慕春迅速从嘴里过了一遍。

    寥寥数字,虽口齿不太清晰,宗越却听清了。

    他一时反应不及,面部表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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