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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抛弃了我却还妄想撩我-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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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豆苗儿不可置信,“难道是因为我的生辰八字?”

    “不,这只是个借口。他们要找的是泖河村赵家的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但好像并不知道你名字。”

    越听越糊涂,豆苗儿甚至怀疑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寄书妹妹,我不明白具体的原因,但我确定,爹娘把静书当做你,送去了侯府。”言语肯定,赵天福忽地惨笑一声,“听完这些,你是不是更加恨透了我们?我爹他们不仅仅对你爹……现在,静书更是夺走了本该是你的荣华富贵。倘若一开始没有出错,去侯府的是你,你根本不会吃那么多的苦。寄书妹妹,真的对不起……”

    赵天福的话一句句在耳畔回荡,豆苗儿仍处于懵懂的状态。

    谈不上恨,也说不上惋惜,她就是古怪,侯府的人为何要找她?

    “想知道当年的事情经过,寄书妹妹不如直接去侯府吧!这些年,是静书抢了你该有的位置,她早应该得到该有的惩罚。”起身,赵天福实在没脸再面对她,他埋低了头,朝她深深拱手道,“以后有什么事情,只要寄书妹妹你有需要,只管来找我,我一定万死不辞。”

    豆苗儿想说她不需要,但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勉强点了点头。

    茶楼道别,豆苗儿上软轿。

    快到府邸时,她想起道徵大师先前提到过陶平。

    陶平回泖河村是做什么呢?是不是别有什么深意?看来等陆宴初回来,有好多事情,他们都需要开诚布公的告诉彼此。

    回了府,从管家李韬嘴里得知,首辅在大半个时辰前已经回了,正与宁远候侯府世子在厅堂会面。

    “宁远候?”脚步戛然而止,豆苗儿望向李韬。

    “是。”

    “他们在谈什么事情?”

    “老奴不知,应是朝廷公务!”

    豆苗儿蹙眉,想了想,问道:“李管家,你能给我说说宁远候侯府的一些情况吗?”

    “当然,夫人您是想听哪个方面?”

    “随便说说就好!”

    “是。”李韬拱手请她往前,他跟在后头细细思量了会,说:“数十年前,先皇还在世时,南北边关极其不稳,常有些部落族群寻滋挑衅,战事时起,多亏老侯爷与大将军司马竟驻守两地,才能换得天下太平,所以,老侯爷与司马将军一直是先皇最为器重的人。后来北方边疆的部落族群慢慢衰落,老侯爷奉旨回京,但他生性耿直,与文官们很难共处。皇上非常头疼,所以每当各地有什么流寇土匪叛乱,都会请他出山前去平乱,老侯爷也次次不负众望戴功而归。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老侯爷年纪已大,膝下独子也早能独当一面,所以他现在深居简出,在府中修身养性,很少再现身朝堂。”

    “听起来,宁远候侯府倒是满门忠烈。”豆苗儿在廊下慢走,恍恍惚惚地,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那年扬州,与沈临邑一起率兵前来捉拿反将的另位男子,就是宁远候侯府世子贺一盏吧?

    他的面貌豆苗儿不曾看清过,依稀是沉稳挺拔的模样。

    “等首辅与世子商谈完,与我通传一声。”一时也听不出什么名堂,豆苗儿吩咐完李韬,折身去看望福宝。

    今日她回的晚,晚膳还未安排。与厨房管事定了几样小菜,她清洗了些果子,给孩子先垫垫胃。

    “娘亲,您在想什么?”福宝捧着只小梨,将梨的半边啃出了个弯月,眨巴着眼问她,“您都想了好久了。”

    “我在想,若被你爹知道,你今日连半篇文章都没背下来,该如何是好?”

    “娘您不说,福宝不说,爹自然不会知晓!”言语狡黠,福宝得意地咬了大口梨含在嘴中,视线不经意看向门口,不知何时,那儿竟站了一抹修长的身影。他小嘴一扁,忙将梨肉咽下,心虚的喊,“爹。”

    “什么爹?你如今旁的学不会,说谎的功夫倒是与日俱……”豆苗儿扭头,顺着他视线望去,看到了面色略严肃的陆宴初。

    “爹,福宝今日虽未背下那篇《疑者论》,但我……”

    “无碍,你年龄尚幼,不必太过拘谨,偶尔一两次放松不算什么,不必觉得害怕。”踏入门槛,陆宴初一把捞起福宝,抱在怀里笑着摸了摸他头,“饿坏了吧?爹回来时在路上给你买了包桂花炒栗子,方才来不及给你,你现在出去找管家伯伯,栗子在他那儿呢!”

    “真的吗,爹,我最喜欢您了。”满脸高兴地从陆宴初身上爬下来,福宝抿着嘴望向豆苗儿,眼睛里都是恳求,“娘,我也最喜欢您了。”

    “去吧,但少吃些,过过嘴就好。”豆苗儿起身对一大一小解释,“毕竟正经晚膳都还没用呢!”

    “对,你娘说的没错!”

    目送福宝蹦跳着离开,陆宴初慢慢收了笑容,说:“福宝从前跟着你生活,心思难免敏感纤细,比大多孩子懂事老成太多。这好,也不好,如今想着,反正有我护着你们一辈子,他也无须再端着,就让他做个在这年纪该有的天真无邪的样子,不必早早就用诗词歌赋这些东西将他捆缚。”

    豆苗儿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做娘的也纠结得很。她既希望孩子快快乐乐无忧无虑地成长,又不得不忧心长大后的他无法凭借自己的本事在险恶中立足。



    第66节

    

“你今日怎么去赵家了?”陆宴初换了话题,问。

    “打听些事情。”豆苗儿望他一眼,他面色透着疲倦,显然累极。一时间,她突然不知该先说哪件事,毕竟哪一件似乎都很伤神。她曾对他的利用和欺骗、陶平去泖河村的用意,还有静书和宁远候侯府……

    “听管家说,你从回来就与宁远候侯府世子在商谈朝事,这会儿你眉头还簇着,是因为事情很为难吗?”无言叹了声气,将干杵着一动不动的他牵过来坐下,豆苗儿给他倒杯清心去火的苦莲茶,“你先缓缓神。”

    “世子离去前……”迟疑半晌,陆宴初眉心依旧紧紧拧着,放下茶盏,他声音很沉,“世子说,很想见你一面。”

    蓦地抬眸,豆苗儿心头微微一惊。

    一是她有种预感,赵天福所说的话大概都是真的。

    二是陆宴初的反应很令她诧异,他这是也知道了?

    第81章

    “我暂时替你婉拒了世子的请求。”陆宴初额头竖起了“川”字,深吸一口气,他看向豆苗儿,“我有事情要跟你谈。”

    “刚好我也有话要跟你说!”

    陆宴初“嗯”了声:“你先说。”

    坐定在他旁边的方凳上,豆苗儿拿不准到底先说哪件。

    “陶平回来了吗?”愣了半晌,她干巴巴问。

    “嗯,今天上午方回,舟车劳顿,时间又是紧迫,他浑身疲惫,所以我准了他十日假。”陆宴初说完,心中微微一动,已是有了些谱。她什么都不提,只率先问了陶平行踪,自然有疑。若照寻常,她怕是不会关心这个。

    气氛变得沉默,豆苗儿手脚开始发僵。

    他若反问她为何要打听陶平,她倒也好如倒豆子般全说出来,可他偏不作声。

    “那你刚刚是想对我说什么?”煎熬半晌,豆苗儿把话题的主动权归还给他。

    陆宴初默了会儿,了然于心。

    他之前拜托过道徵大师,请他不要将他已知晓当年原委的事情告诉她,很显然,道徵大师并没有信守承诺。

    其实他早就彻底看开,与其纠结她对他到底是爱更多或是利用更多,不如把所有精力集中在寻常的生活里。

    人非草木,水滴石穿,他也该尝试着多信任她。

    “我要对你说的是另一件事。”陆宴初轻飘飘的一笔带过,“以前那些令人不开心的,就都让它成为过去。接下来我要对你说的话,需要你有一定的心理准备。”

    豆苗儿微怔,有些来不及反应。

    陆宴初很快开口:“我差陶平回泖河村,意在打探赵家。在我上京赴考前,你这十多年从未踏出泖河村一步,为何会被人施了邪术?我想你也很清楚,这人要么是意外途经泖河村与你有一定接触,要么是与你认识的人。”

    “邪术目的是夺取他人福缘,我们可以先暂且排除第一种可能性,假设背后的操纵者就是我们都认识的同乡之人。”

    说及此处,陆宴初起身,在她旁侧缓慢地来回行走,继续说:“泖河村乡镇里,可没多少人有这样的机运。保守起见,我调取了文卷细细阅览,在年份合适的期间,赵家的腾空跃起确实算得上一件值得怀疑的事情。”

    果然是这里不对劲吗?

    豆苗儿收回搭在红木桌面的右手,与左手紧紧握在一起。

    尽管她不喜赵家人,但无论如何也不希望这件事跟他们有关。

    “不过——”陆宴初突然止步。

    转身面朝她,他蹲下身子握住她微微发冷的手,眼底隐隐透着心疼,他笑着安慰她说,“没事,你别怕,事情暂时没有那么糟糕。我已了解,赵家的飞黄腾达确实有猫腻,但与邪术似乎没有关系。但跟你,却有极大的牵扯。”

    “这是你见世子的原因吗?”

    陆宴初微微怔住,双目定在她脸上。

    豆苗儿知他诧异,垂头小声说:“我今日去赵家,问了堂哥赵天福,他说侯府本意是将我接入京城,而不是赵静书。”

    “的确如此。”

    “为什么?你打听出原因了?”

    “嗯。”陆宴初语速很慢,他抬起右手触摸她脸颊,却没有往下说,反而心疼地问,“你会不会有一点点的不甘心,那本是你的人生。你本该在这京城里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那时你若去了侯府,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什么邪术,什么苦难,都会离你远远的,你肯定会不甘心,这是人之常情,对吗?”

    “你所描绘的一切,听起来是很美好。我若去了侯府,确实不用担心哪天晕倒后就再醒不过来,也不用饱尝颠沛流离之苦。”豆苗儿平视他刺痛的眼睛,面容平静,“你说,如果我去了侯府,故事又会怎么发展?”

    陆宴初苦笑,埋首不语,如何发展?大抵他们不会在泖河村相遇,更不会有后来的悲欢离合,他们大概就像是陌生人似的,各自朝不同的人生轨迹渐行渐远,永远不会重合。

    “说不定我会在哪次游园,又或者是诗会中对你一见钟情?”

    陆宴初:“……”

    豆苗儿握住他手,忽的展颜一笑:“我怎么可能会去侯府?我有疼爱我的爹娘,我也喜欢泖河村的一花一草一木,如果那时我知道我会遇见你,我还会有懂事的福宝,这点挫折算什么,再多的苦我都心甘情愿地承受。”

    “好了,现在你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什么时候有这些想法的?侯府又为什么偏要选我?”

    陆宴初还沉浸在这番话所带来的震撼和感动里,不料她却面色一变,着急严肃地问起宁远候侯府的事情。

    复杂地瞅着她,陆宴初无奈地摇摇头,稳住情绪说:“归根到底,赵静书才是赵家声势渐起的根本原因,我本怀疑的人是她。于是开始调查侯府当年收养她的原因,毕竟这确实算一桩奇事。孰料,倒牵扯出了你。”

    “然后呢?”

    “你可知宁远候曾立下的丰功伟绩?”

    “嗯嗯。”豆苗儿迫不及待说,“我刚刚才找李管家恶补了一顿,知道宁远候不仅在边关建下赫赫功勋,回京后经手的一件件大案更是深受百姓爱戴。也就是我们那个小地方过于偏僻,才让我对这些大人物知之甚少。”

    陆宴初“嗯”了声,笑说:“知之甚少的是你,我可是从小就对贺老侯爷十分尊崇。”

    “好了,你就别打趣我了,言归正传。”

    轻咳一声,陆宴初见她不耐烦,便不再插科打诨,一口气说到底:“先皇在位的第一十一年,承阴褚州渐渐兴起了一个帮派,这个帮派叫‘盛世大平’,最初是一帮逃难的百姓流亡到此地,他们与褚州流寇乞丐聚集成众,专门与官府朝廷作对。一开始大家都没有放在眼底,后来几年,这个帮派日渐壮大,各地都有了信徒。直至褚州当地官府沦为虚设,朝廷这才意识到事情严峻性。遂派出贺老侯爷带领精锐部队北下征伐,大概过了两三个月,这个帮派元气大伤,虽还在抵抗,却是强弩之末。”

    陆宴初歇了口气,看她听得聚精会神,略满意地继续说:“在京城附近,也有帮派信徒,他们得到消息,为了逆转前线颓势,决定铤而走险绑架贺老侯爷的膝下独子以作威胁。这个计划有惊无险,虽牺牲了许多无辜性命,但成功了。接下来就是怎么把这位小世子顺利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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