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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抛弃了我却还妄想撩我-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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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他说,“男女之情,哪儿有什么绝对的尊与卑,向来都是谁用情深,谁沦陷的早,才更容易伤情。”

    这话说的——

    豆苗儿轻咳两声。

    他是在对她表述衷情还是在指责她?豆苗儿蹙眉,有些些的不认同。

    不能因为她最初是利用他,便对她这般误解与不信任……

    好吧,豆苗儿转念又想,从前的过与错终究存在,她的确心虚,行了吗?

    陆宴初进宫没多久,宫里来了旨,太后邀她去御花园赏景。

    豆苗儿猜,应该是慕春?

    收拾打扮一番,她乘坐马车前往宫中,果不其然,太后与暮春正在亭下品茶赏花。

    豆苗儿行完礼,被赐座在慕春旁侧。

    三人闲谈些许,无非是京中夫人们感兴趣的话题。不知怎的,太后突然想到赵静书,虽说彼此身份略微尴尬,但前太子已经不在,她对他们孤儿寡母倒是多了几分怜悯。她知晓赵静书与豆苗儿的关系,却不知两人李代桃僵的内情,只当她们仍有姐妹之谊。

    太后有一句没一句感叹着,豆苗儿便也耐心听着。

    知道承郡王宗浚病得古怪蹊跷,丝毫未有转愈的迹象,她是真心为这个可怜的小孩感到担忧。

    聊了小半时辰,太后知趣,只推说乏了,回寝宫歇着去了,留她们二人说说体己话。

    让宫婢退得远些,沈慕春急忙追问豆苗儿有关邪术的进展。

    听完这几日一波三折的转变,沈慕春大感头疼,对陈老三的逃之夭夭可惜得不得了。

    豆苗儿察觉她焦躁的情绪,压低嗓音问:“慕春,你对皇上到底是怎样的想法?”

    看了眼周遭,沈慕春迟疑了会儿,埋头说:“我想着,若是找着那背后作恶之人,他便再不能在我身上做手脚,我自然不用依靠皇上,我……”

    “你怎样?”

    手托下颔,沈慕春没好气说:“我一人一马,去边疆流浪得了!”

    豆苗儿一时还真不知该说什么,她能瞧出,慕春对皇上恐怕也不是一丝好感都没,可能情未到浓时,她无法做出更多的牺牲。

    感情的事情,她如何帮她拿主意?两人闲谈片刻,天色渐晚,豆苗儿在她引领下去给太后请安拜别,出了宫。

    回府时,出乎意料,陆宴初竟比她早。

    豆苗儿没来得及惊讶,迎上来的家婢告诉她,大人在内阁浏览卷宗时突然晕厥,马车刚载回不久,太医已诊治,说是太过疲惫的原因,无碍,好生调息便可。

    急急回寝房,福宝懂事地趴在床榻照顾陆宴初,他还小,爹爹生了病自然害怕,一双眼睛胀得红红的,显然吓得掉了不少眼泪珠子。

    终于等到豆苗儿回来,他委屈又害怕地喊娘,赶紧过来用小手拉着她去看爹。

    安抚好福宝,豆苗儿望向昏睡的陆宴初,他眼下有两团暗青,哪怕没有意识,眉头仍保持微微簇起的样子。

    这些日他确实心力交瘁,又遇上百姓拦轿喊冤,不得不抽出许多时间去查证处理,老汉一案牵扯的皆是权贵,哪怕他不提,豆苗儿也知道难办得很!

    他真该好好歇息了!

    豆苗儿唤人端来热水,绞了帕子给他擦脸。

    问伺候在近旁的婢子:“大夫可说了什么时辰能醒?”

    “回夫人,大夫说快则几个时辰,也有可能明早才醒,大夫明日天亮会过来复诊。”

    点点头,豆苗儿嘱托她们去煎药,再熬点儿滋补的参汤,都小火温着,陆宴初什么时候醒,就什么时候端上来。

    至于福宝,豆苗儿让人带他下去,他却不依,硬要留在这儿等爹醒来。

    豆苗儿拗不过,只得颔首。

    晚膳是清淡的蔬菜就白粥,豆苗儿没什么胃口,但福宝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可马虎。

    哄他喝了两小碗,许是太饱,他不停打着哈欠,显然困极。



    第69节

    

豆苗儿知他孝顺,绝不肯轻易离开,干脆给他换上寝衣,用帕子擦洗身子后,塞进了陆宴初被窝里。

    他咯吱咯吱笑着,埋在被窝里,双手亲昵地抱住陆宴初胳膊,把小嘴凑到他耳畔,轻细地喊:“爹爹,福宝陪您睡觉觉,然后我们一起醒来好不好?”

    豆苗儿佯装没听见,笑着为他们盖上被子。有福宝在这里,她心情确实没那么压抑了!

    父子两依偎在一起的画面十分温馨,豆苗儿最后看他们一眼,转身走到纱帘外,拿了本描红的花样打发时间。

    她还不困,想着多等等,指不定陆宴初会很快苏醒。

    夜色渐沉,窗外有风吹进来。

    恍惚间,豆苗儿猛地惊醒,她愣愣望向黑黢黢的夜空,看了眼周围。原来不知不觉中,她竟伏在桌面睡着了!

    伸手揉了揉额头,她眉头紧锁,方才她好像做了个梦,瞬间便吓醒……

    她梦到的是什么?

    豆苗儿绞尽脑汁,却想不起来,只知道这梦可怕得厉害,那种窒息恐怖的感受仍未消失,她此刻仍觉心有余悸,难以平复。

    放松片刻,撑桌起身,豆苗儿蹑手蹑脚走到内室,掀开纱帘朝床榻望去。

    陆宴初还没醒,福宝睡得沉沉的,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一点小脑袋靠在陆宴初身侧。

    嘴角微弯,又叹了声气,豆苗儿摇摇头,退了出来。

    耳房内,是侨香在轮值。

    豆苗儿想喝杯热茶润润喉,不愿吵醒福宝,遂亲自进了耳房。

    小炉子上的茶壶嘴冒着丝丝缕缕的白汽,水已经初沸!

    侨香伏在桌子边缘,头枕在左臂,右臂搁在膝盖处,手里还握着芭蕉扇。

    豆苗儿摇摇头,侨香大概和她一样,也是看着看着就打起了瞌睡。

    深更半夜,倒也正常。

    豆苗儿上前推推她肩膀:“侨香,醒醒,侨香……”

    她睡得不大安稳,眉头拧着,眼下两团青黑,被豆苗儿喊了几声,似受了惊,猛地睁开一双眼睛。

    “夫人!”害怕惶恐地望着她,侨香下意识起身,朝她直直跪下,“砰”一声,膝盖重重砸在地面,“夫人,对不起,对不起……”

    豆苗儿反被吓得有瞬间的惊慌失措,后退两步避开她,却险些撞到煮沸了水的小炉子。

    “侨香,我只是想说,你若困就回去歇息,我这里不需要人伺候。”豆苗儿对她突然有些生气,家婢都有经过培训,万不可如此冒冒失失,她以前从来不犯错,最近这是怎么了?刚刚她若真不小心撞上煮沸了的水壶,后果肯定不堪设想,虽然她自己也有问题,但侨香的状态完全不对劲。

    “夫人饶命,对不起夫人……”面如土色,侨香哆哆嗦嗦着,猛地给她磕头。

    “停。”纵然气恼,豆苗儿也不愿看她磕得头破血流,拂袖转身,将将走了几步,豆苗儿蓦地眯起眼眸,顿下步伐,她偏头望着跪伏在地面的侨香,眸中闪过一丝质疑,遂佯装作出疾言厉色的模样,沉声问,“侨香,事到如今,你还想继续隐瞒吗?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大惊失色,一张脸从白到红,再到毫无一丝血色的惨白,侨香抖如筛糠。

    她哽咽着爬到豆苗儿身边,双手抱住她腿,仰着头,可怜的哭嚎:“夫人饶命,婢子真的没有想害首辅大人呀!婢子也是有苦衷的,夫人,婢子真的不是故意的……”

    第85章

    豆苗儿原先只是怀疑侨香身上发生了糟糕的事情,不曾想,她毫无依据的一番虚诈,竟诈出令人惊恐的言论。

    侨香并不是新进婢女,在府邸已有些年头。为人老实本分,对主人们除了侍奉,也有一定的感情基础。

    想来这段时间她也是饱受煎熬,不然怎会轻易露出端倪?

    豆苗儿冷着脸继续逼问,很快摸清事情经过。

    前些日,有人绑了侨香七岁幼弟,以此为威胁,让她取陆宴初几缕发丝。

    侨香心知其中必有蹊跷,但幼弟在对方手里,并放话说若她胆敢泄露半分消息,弟弟便性命不保尸首无存。

    一听这些话,侨香吓得六神无主,什么都答应了。

    听得脚底生寒面色惨白,豆苗儿心里像被撒了抔雪。

    从侨香反常的那天算起,已有几日光景。

    如今陆宴初躺在床榻昏迷不醒,究竟是疲乏所致?还是与这几缕发丝有问题?从古至今,发丝所象征的意义就不同寻常。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除此之外,男女结发为夫妻,亦是寓意从此白首不分离。

    豆苗儿本不是特别信这些虚无的人,可打从她被施了邪术开始,她的想法便一点点扭转,原来世间,真的有许多事情是无法用常理来推论解释的。

    “那些人你知道身份吗?他们现在在哪里?”

    上半身匍匐在地,侨香哭成了泪人,拼命摇头,哽咽说:“婢子也想从他们口中套出些讯息,可他们十分小心……”

    这就是没有丝毫线索了,豆苗儿心悸得慌,没空和侨香再多说什么,匆匆走出耳房,她进寝卧看了眼陆宴初,他还没醒。怔了短短须臾,召来几个护卫留守在陆宴初身边,豆苗儿提了盏灯笼,带婢女去找道徵大师。

    一路疾行,敲开院门。豆苗儿站在道徵大师卧房长廊下扬声唤他。

    片刻,道徵和尚从内打开门,将她迎了进去。

    “发生了什么事?”见她面色肃穆,道徵和尚急忙问。

    豆苗儿紧皱着眉,将侨香的事迅速说给他听。

    越听越表情沉重,道徵和尚说:“那些旁门左道,不外乎就用这些东西作祟,可依老道对‘夺福’目前的了解,除了术法之外,几缕发丝并不能施法。”又立即发问,“陆大人最近有没有受伤过?”

    豆苗儿认真想了想,摇头。

    “若是如此,那状况还好!这段时间陆大人身边恐怕要多加人手。”道徵和尚松了口气,“目前虽不确定到底是什么原因,可防患于未然很有必要,倘若真跟那件事儿有关,目标万一是陆大人,那么事情可能才算刚刚开始。”

    “这跟他受没受伤有什么关联?”豆苗儿不解的问。

    “除了发丝,邪术还需受害者的血作为媒介。”

    颔首表示明白,豆苗儿愁容满面地埋下头,忽然,似想到什么,她猛地怔住,眸中露出惊恐,一张本就惨白的脸彻底变得毫无血色。

    不对,陆宴初当真没受伤吗?她一时只想到他确实没遭遇什么危险,但几天前的老汉呢?他那日与她解释,说是无意中受了轻伤,如今被道徵大师一番提醒,她竟觉得这事儿背后可能值得推敲,谁知道这是意外还是刻意为之?

    “道徵大师……”豆苗儿吓得眼泪猝不及防砸下来,“他手上有受伤,恐怕和侨香取走发丝相隔不过一日。”

    “什么?”道徵和尚面色一变。

    “我想着,中间大约有猫腻。”揉掉眼泪,豆苗儿努力控制情绪,“得立即找到老汉才行,大师,我打点好这些事之后再来找你。”

    “我与你同去。”哪还有心睡眠?道徵和尚不放心地与她一同跨出门槛。

    整座府邸的灯霎时全亮了起来。

    豆苗儿安排信得过的心腹护卫去将老汉捆来,冷声说无论用什么手段一定要将他带回府邸,人别死就行。

    护卫疾步离开,豆苗儿与道徵大师在厅房等候,时间一分一秒逝去,几个护卫已经去了有小半时辰。

    尽管心急如焚,豆苗儿还是告诉自己不能慌,她若慌了,陆宴初怎么办?

    埋头拨弄着念珠,道徵大师同样蹙眉不安。

    现在的情况是老汉的冤情确实没有骗人,可他怎么偏偏就找到了陆宴初身上?而且怎么还让陆宴初受伤见了血?不得不说,这是很大的疑点。这也正是豆苗儿此时所顾虑的,发丝侨香可以顺利拿到,如果真是那人作祟,为何不继续收买威逼府中可以接近到陆宴初的人?

    道徵和尚抿抿唇,嗓音透出几分低沉,思索着回答:“可能是害怕被瞧出端倪,老衲一直逗留府中,施主你又曾是被害者之一,邪术这般恶毒,你不仅性命无忧,人生也顺顺利利未受影响。那背后的人可能心存顾忌,知道我们对邪术有一定了解,以免暴露太多让我们提前抓住把柄,所以不敢明目张胆。只是为什么刚好会找到陆大人?陈老三明明已经不在京城,这事确实透着古怪!”

    脑子里乱七八糟,豆苗儿根本没办法理清,视线直直盯着门外,她如今只能指望老汉能提供些线索。另一方面,她强烈希望一切都是她杞人忧天,是她想多了,如果只是陆宴初疲劳过度昏睡过去该有多好?

    又等了半个多时辰,大门处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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