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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夺金枝(重生)-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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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能任它们生长,否则,便当真输了。
  所以他得忍。
  “晏长裕,我不?喜欢那些女?人看你的眼神。”床榻见,她?依偎进?他的怀里,不?满地说,“我给你留个记号吧,让她?们知道,你已经成?亲了,是属于你妻子的。”
  说着,她?爬上来,就要贴上他的脖颈。
  他挡住了她?。
  “那些人威胁不?了你。”他冷静地说,“我不?会要她?们。”
  可这一句苍白的承诺,安慰不?了他的妻子,甚至让她?更加不?满。所以下一瞬,他只觉手臂一疼,他的妻子已然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看得出,她?很生气。
  “早晚有一日,我要你求着让我在你脖子上咬一口!”
  他的妻子发狠地说。
  其实就连说话的人也只是一时气话,心?里清楚,这是不?可能的。
  晏长裕也不?以为意。
  那时,他不?认为有这一天。
  ——直至这一刻。
  *
  元朝醒来时,虞晋早离开了。
  她?一个人坐在床上,呆了一会儿?,明明她?早已习惯了亲人的离开。但这一刻,竟难得感?到了一丝孤单。
  算着时间,虞晋一行此时估摸早就出了城。元朝轻叹了口气。
  “郡主?,您醒了?”袭月听到了动静,轻轻叩门,“可要奴婢进?来伺候?”
  “进?来吧。”
  元朝回过神来,很快便整理好?了思绪,重新振作了起?来。
  “让人去准备一下,待会儿?用了早膳后,启程去护国寺。”洗漱时,元朝吩咐下去。她?以前不?怎么信这些,如?今却想试一下,至少求个心?安。
  袭月等?人明了她?的意思,应了一声,便下去准备了。
  用过早膳后,元朝也没耽搁,带着人坐上马车便朝护国寺去。护国寺在城外,距离京城不?算远,但当日也是回不?来的。
  这一次,元朝准备在护国寺住三日,为爹爹与虞晋祈福,再求两道平安符。
  所谓心?诚则灵,只愿上天真的有灵。
  护国寺的香火很旺,主?持慈惠大师更是名声在外,是出了名的灵验。便连洪文帝也对其很是礼遇。
  想要求见慈惠大师的人更是数不?胜数。
  只是慈惠大师年岁近百,近年来,已经很少出山了。
  到了护国寺,元朝也没抱太大希望,按理递了帖子,却不?想,慈惠大师竟同?意了。
  “王妃,这边请。”
  一个小沙弥在前带路,“师父请您过去。”
  元朝虽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高兴,跟着沙弥到了慈惠大师居处。
  “信女?卫元朝见过大师。”
  见到人,元朝行了一个佛礼。
  慈惠大师虽已是百岁老人,但看上去依然精神,尤其是那双幽深的眼睛,似乎能够看进?人的心?底。
  “女?施主?想求什么?”
  元朝认真回:“我想求家人平安。大师也知,我的父亲与丈夫都是武将,战场无眼,我帮不?了他们,便想来求个心?安。”
  “日前我父亲去了边关,今日我丈夫也离开,不?久也将再上战场。我想请两道平安符,请大师帮我。”
  平安符不?难得,难得的是由慈惠大师亲手做的平安符。
  幸而?,慈惠大师应下了。
  “两道平安符罢了,当不?得女?施主?一个帮字。”慈惠大师笑着摇头,“只是女?施主?当真信么?”
  “以前不?信,现在,我愿意信。”
  闻言,慈惠大师又?笑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只道平安符明日便能送去,便让元朝回去了。
  从慈惠大师处出来,元朝松了口气,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
  此时太阳已经落下,天色渐渐黑了,她?没在外待多久,带着人回了寺里分给她?的小院。
  只是她?不?知,在她?走后,有人站到了她?方站过的地方。
  “殿下,还要执着吗?”


第50章 同眠
  太阳已落; 暮色沉沉。
  寂凉的余光下,男人高大的身影被拉长,似乎也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凉漠。
  晏长裕转身; 目光平静地与身后人对视; 淡声陈述:“何为执着?她本就是孤的。”
  站在他身后的正是慈惠大师。
  原来在?元朝到?来之前; 晏长裕便先一步到?了护国寺; 正与慈惠大师谈事。起初; 他并不知?元朝也会来。
  闻言,慈惠摇了摇头道:“执念太深; 伤人伤己。郡主如今已经另嫁他人,何不坦然接受,您与她缘分已尽。”
  “大师是来劝孤的,还是帮孤的?”晏长裕神色冷了冷; 声音平稳,“嫁了; 还能和?离,还可以再嫁。孤与她的缘分是续是尽,由孤说了算。便是尽了,也可再续。”
  他抬眸; 望着元朝离开的方向,轻笑一声:“当初是她先来招惹孤的。”所以; 便该承担起招惹了他的后果。
  “殿下; 当真决定了?”
  慈惠轻叹口?气,“您不怕她恨你么?”
  晏长裕默了默; 须臾; 才回道:“大师不用再劝了,您放心; 孤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从始至终,他都?很冷静。
  在?想通自己的感?情后,放下抵抗后,他便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所以,如今走过?的每一步,都?是他深思熟虑下的选择。
  说到?此,他顿了顿,声音轻缓,一字一顿地说:“我不会让她有机会恨我的。”
  他从来没想过?要杀了虞晋,相反,他要虞晋活着,要她心甘情愿地向他走来。于公于私,虞晋活着,才更有利于他的计划。
  死人是会被美化的。
  虞晋若死了,或是死在?他们感?情最好的时刻,她便永远也忘不了他了。晏长裕当然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所以,虞晋得活着。
  活着亲手把她推开。
  只有活着,伤害才不会被淡化,只会随着时间越来越清晰。痛了,她才不会想起他,才会主动的忘记那个人。
  她才会明白?,那个人不适合她。
  “她既然喜欢过?孤一次,便能喜欢上第二次。”晏长裕微微勾唇,不知?想到?了什?么,沉冷的眉眼有些许柔缓,笃定地说,“这一次,孤不会再错过?。”
  慈惠无言。
  只幽幽轻叹一声。
  不等他说话,晏长裕已经道:“所以大师无需再说那些劝说之语。孤此次来寻您,只是为了弄清这前世今生之事,请您助我寻回所有的记忆。”
  在?此之前,晏长裕其实?并不着急登上那至高之位,他不介意多等几年。可现?在?,他不想再等下去了。
  唯有站在?顶峰,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他才能真正的拥有她。
  幸运的是,这两件事并无冲突,只会让他生出?更多的力量。
  在?这种情况下,前世记忆便至关重?要了。
  便如此次改良战船与武器一事,是他忆起了前世有关这部分的记忆,这些东西才能提前现?世,他才能把虞晋送走。
  只不过?前世的记忆断断续续,有些地方甚是模糊。
  比如,前世他为何要把陆瑾接进宫,甚至还纳为妃嫔?既然不是喜欢,那必然有其他原因。
  只不过?无论晏长裕如何回忆,那部分记忆却像是蒙上了一层暗影,根本看不清。
  思及前世,因着这件事,卫元朝与他吵架,晏长裕便更迫切地想要知?道真相,想要回前世所有的记忆。
  世人大多都?知?慈惠大师是高僧,很是灵验,唯有皇室之人清楚,慈惠大师真正的能力。
  晏长裕曾经不信,但如今,他想信一次。
  ——况且,上天让他忆起前世,不正是帮他么?
  *
  元朝并不知?晏长裕也来了护国寺。当然,便是知?道了,她也不会太在?意。在?她看来,在?她嫁给虞晋后,她与晏长裕便彻底结束了。
  所以她不想纠结过?往。
  从慈惠大师处回来后,她回了小院,用了晚膳,瞧着时辰还早,便让袭月多了点了几盏灯,把阵线拿了出?来。
  她是准备再绣两个香囊,一个给爹爹,一个给虞晋。
  送予爹爹的香囊倒是不难做。卫震并不喜太花哨的东西,他自来平实?朴素,比起好看,更注重?实?用。
  所以元朝也不需要绣多么复杂的花样,仔细缝好即可。
  待明日?慈惠大师把平安符给她,她便可以把平安符装进去,然后派人送去边关。
  倒是给虞晋的要复杂一些。
  若还是师兄妹,倒不必如此郑重?,但这是他们成婚后,她送给他的第一件礼物?,元朝自是想尽善尽美。
  元朝想绣一对鸳鸯。
  鸳鸯可复杂多了。虽则不是元朝第一次绣,但她还是绣得磕磕绊绊的。幸而时间还算充足,她倒也不太着急。
  做女红本就需要耐心。沉下心来之后,元朝倒是做得越来越顺手了。手上这一只香囊,已经逐渐有了雏形。上面的鸳鸯,也终于不会被当做是野鸭子?了。
  许是因为今天虞晋离开,又换了一个环境,元朝有些睡不着。但她也不能一直绣,虽点了灯,但晚上依然不宜过?度用眼。
  在?袭月来催第二次的时候,元朝还是放下了针线。
  “睡吧。”
  洗漱过?后,她便熄了灯,躺到?了床上。
  她本以为自己睡不着,不想,躺下后没多久,竟就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护国寺的条件自然比不上府里。
  元朝现?在?睡得这间屋子?,还比不上家里的一半大,床也小了硬了不少。好在?他们来时,自己带了被褥这些东西,铺好之后,虽还是比不上府中舒适,倒也睡得过?去。
  而且寺庙清静,夜深人静时,唯有虫鸣之声。闻着淡淡的香火味道,竟然睡得很沉。
  月上柳梢,繁星漫天。
  不知?何时,外面起了一阵风,小屋的窗户被轻轻吹动,缓缓打开。
  元朝睡得沉,自是听不到?这些动静。
  因着这屋子?小,元朝不想袭月与飞云打地铺,便没让她们守着,而是让她们睡到?了隔壁房间。
  护国寺,本就不是普通寺庙,不敢说比得上镇国公府和?瑞王府守卫森严,也甚少有贼寇敢闯进来。
  况且他们还带了侍卫,安全上倒是不用太担心。
  窗户被一股力道从外轻轻推开。
  一道人影立在?那里。
  月色如明水,洒了下来,落在?了那道高大修长的身影上,映出?了他清冷淡漠的眉眼。
  正是晏长裕。
  想来,无人会信,堂堂一国太子?,有一日?竟然会趁着夜色偷窥一个女子?的香闺。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定然会掀起巨大风波。
  晏长裕没有进去,只是静静地站在?窗口?,抬眸,朝床榻看了过?去。
  他首先看到?的是放在?桌案上已经成型的红色鸳鸯香囊,与前世记忆中的有些许相似,只是比起前世,那两只鸳鸯更逼真了一些。
  比那只绣着青松的丑香囊好看多了。
  也比他曾经得到?的那一只好看。
  晏长裕心头微沉,嫉妒如附骨之蛆汹涌而来。
  此刻,他当然清楚,这只鸳鸯香囊是她绣来送给谁的。正因为太过?清楚,所以才无比刺眼。
  他闭了闭眼,用力压下那股想要毁掉的冲动。再睁眼时,努力忽视了那只碍眼的香囊,朝屋中深处看去。
  昏暗中,不大不小的床铺上,隐约能看见一个蜷缩在?一起的小团。当真是小小一团,仿佛只用一只手臂便能轻松圈住。
  晏长裕的目光定在?上面。
  她的睡相实?在?称不上好。被子?被她裹成了一团,有一大部分都?落在?了窗外。恰时一阵凉风吹来,床上的那个团子?跟着颤了颤,越发用力的裹紧了身上为数不多的被子?。
  那一刹那,一股熟悉感?再次向晏长裕席卷而来。
  前世的记忆又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那是他们刚成婚不久。
  两人都?还处于磨合之中。
  除了普通百姓家,按理来说,世家高门的家主与主母其实?并不住在?一起,都?各有自己的院子?。
  太子?与太子?妃当然也是。
  东宫有专门为太子?妃建造的院子?。至于晏长裕,他大部分时间,其实?都?宿在?前院。有时候忙起来了,直接就在?书房躺下了。
  于他来说,睡在?哪里,其实?并不重?要。
  所以当新婚第二日?,他的新婚妻子?提出?往后要住同一个院子?时,他没有反对,而是默认了。
  只是二十年的时间里,晏长裕从未与任何人同榻而眠过?。洞房花烛夜到?底是例外,当真要与一人同屋同榻,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尤其是某人的睡姿不怎么好时。
  除卫元朝外,晏长裕没有其他女人,当然,他也没兴趣去了解。所以也不清楚,是不是所有女子?睡觉都?这般放肆又霸道?
  卧房的床铺可不算小,至少是护国寺这床的三倍大。
  然而这般大的空间,竟也不够她折腾。起初半个月,晏长裕夜夜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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